大凤雏-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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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普闻言,点了点头,道:“那老夫这便修书一封,问那周郎。这江夏何时攻伐!”
柴桑水寨。周瑜立于高台之上,见江边战舰阵列齐整,高台之下,江东将校侍立两旁。周瑜意气风发,拔剑在手,于台下将校高呼道:“此番我江东欲攻伐江夏,蔡瑁已亲提大军,与我水军,江上对峙!天下皆知,我江东水战,冠绝天下,此役乃我江东成就威名之时。诸君以为。这荆襄水师,可敌我江东否?”
周瑜话音刚落,江东将校尽皆呼喝,一黑甲将军走出阵中,对周瑜高呼道:“还请都督下令与我一军。直击那荆襄水军大营!”
众人循声望去,皆深吸一口冷气,见高呼之人正是周泰,众人便心下了然,见怪不怪,这周泰原本便为江上大寇,后与蒋钦投了孙权,于孙权危难之际,拼死救主,如今领水军先锋一职,每每作战,奋勇当先。
周瑜闻言,微微一笑,对周泰道:“幼平休要着急,荆襄水军虽不堪大用,然而这舰船不少,且人多势众,周某如今,已有万全打算,定让那荆襄水军,从此灰飞烟灭。”
周瑜说罢,周泰点头应是,退回阵中,其余诸将,皆收敛声息,等待周瑜安排。
见台下诸将尽皆注目,周瑜微微一笑,张口喝道:“周泰,蒋钦听令!”
二位将军率众而出,跪伏于高台之前,周瑜收敛神情,对二人道:“命汝二人,各携轻舟二十,攻打荆襄水军右军,交战三刻便回,此战许败不许胜!”
周泰,蒋钦闻言愕然,还未及答复,便听周瑜又道:“凌操,朱桓何在?“
二将闻言,忙跪地领命,周瑜见状,对二人道:“命汝二人,攻荆襄水师左军,亦许败不许胜!”
台下将校均是不解,议论纷纷,周瑜见四将未应号令,对四人道:“汝等心存疑虑?”
“荆襄水军,如土鸡瓦犬,何不一鼓作气,袭其中军?”周泰仰视周瑜,一脸桀骜之色,对周瑜道:“都督若许我斗舰五艘,幼平便可直捣中军,定杀的那蔡瑁张允,退避江上!”
朱桓闻言亦道:“许败不许胜,这仗打得,还有何意思!”
周瑜不以为忤,对众将道:“先前周某说过,此战需一战而定,汝等赶跑那蔡瑁,令其惊惧,这荆襄水军,还敢与我江东为敌乎?”
周瑜说罢,众将皆是大笑,周泰面上戾气,退却少许,对周瑜道:“那都督当将计谋告知我等,我等才可遵从军令!”
周瑜闻言点了点头,对周泰道:“若荆襄水军,见左右两军尽皆大胜,则轻视我江东水军战力,以那蔡瑁,张允二人,好大喜功,必会尽力追袭,若其左右两军,离了中军大阵,则掎角之势破矣。”
“然后都督亲领中军,与那蔡瑁张允二人,决战江上?”周泰说罢,周瑜点了点头,对周泰道:“正是如此。且大江之上,这战船大阵一旦被破,再想聚拢便是难了,我中军汇聚一处,将荆襄军阵,分隔开来,届时斩将夺旗,皆看汝等!”
周泰闻言,神情大悦,对周瑜道:“既如此,幼平谨遵都督号令!”
“某亦遵令!”其余三将尽皆喜气洋洋,领命而去,周瑜见诸将上了战船,回过头来,目视身侧一威风凛凛的武将,对那人道:“子义,与我一起坐镇中军,如何?”
“谨遵号令。”
太史慈拱了拱手,对周瑜道:“只是都督何不予在下一军,冲杀荆襄水师。”
“水战有幼平,公奕足矣。”周瑜话音刚落,便见一小将飞马驰来,见了周瑜,滚鞍下马,对周瑜道:“禀大都督,程将军已将那江夏城重重围困,欲问都督,何时攻城?”
“徳谋倒是着急的很。”周瑜闻言轻笑,对那小将道:“回去告诉程大都督,待我水军建功之际,便是我江东军马夺江夏之时!”
小将闻言,似乎对周瑜说辞早已料到,对周瑜道:“为何要先等你水师建功?”
太史慈闻言,勃然作色,正欲发怒,却被周瑜伸手止住,周瑜饶有兴趣的看了那小将一眼,笑道:“我水军先除了那荆襄士气,使黄祖万念俱灰,对程都督夺城,亦是好事。”
小将思虑片刻,点了点头,周瑜见状笑道:“你是何人,居然质疑于我?”
“末将丁奉!”小将说罢,对周瑜道:“适才末将逾越,还请都督责罚,若都督再无他事,小将便回去复命了!”
“此子倒是有趣的紧。”周瑜说罢,点了点头,对丁奉道:“待你返回江夏之际,已是我水军建功之时,还有,记得告知程都督,这攻城掠地,还须谨慎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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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25 临江水战有周郎!()
乌林港内,蔡瑁眉头紧锁,想到此番江东起大军攻伐荆襄,蔡瑁顿感压力颇大,如今蔡瑁已使张允为前部,于江上紧密观察江东动向,心中却颇为忧虑,江东往日,皆以小股军马战舰,袭扰荆襄,如今却一反常态,大军尽出,且江东水军之名,令他不得不心中忌惮。
蔡瑁苦思不语,却闻帐外将校飞马驰来,口中呼喊:“报!大都督,江东战舰,已过三江口,兵逼江夏!”
蔡瑁闻言,急忙从帐中而出,接过书信,立刻跨上战马,向江边斗舰飞奔而去。
“江东当我荆襄无人乎?”
蔡瑁上了斗舰,口中呼喝船上将士,对诸人道:“速速开船,去与那江东,会战江上!若活捉那江东周郎,重赏千金!”
重赏当前,荆襄士卒纷纷呼喝,十余艘斗舰只用半日,便至夏口,蔡瑁与张允所率船只,合于一处,摆好阵列,派轻舟速行,去探来犯之江东水军动向。
张允见了蔡瑁,心中紧张淡去不少,于斗舰上遥遥喊道:“德珪,区区江东孺子,何须如此慌张?若你不来,我独领这份战功!”
蔡瑁闻言,大笑道:“如今江东大军尽出,岂是汝能抵挡?若非蔡某亲至,此番你不避战才怪!”
张允闻言,却不反驳,与蔡瑁相交日久,他自是知道蔡瑁性情,蔡瑁狂傲,常以荆襄第一上将自封,张允见蔡瑁似已运筹帷幄,心中安定不少,对蔡瑁道:“既然你我如今已合并一处,江东战舰长驱而来,必然疲惫,你我如今速速上前。截击一番如何?”
“敌情未明,不得轻动。”蔡瑁说罢,命斗舰连结成排,阵势严谨,颇有法度,不多时,数架轻舟飞速驶来。于斗舰下传讯道:“江东水军。已行至五里开外!”
蔡瑁闻言,遥遥望去,依稀可见到朦胧船影,心中暗道:这江东水军。倒是有些威势,只是如今荆襄水军已摆好阵势,若其贸然来犯,便可迎头痛击!
想到此处,蔡瑁面上,冷漠一笑,令身后传讯校尉通知众舰,严阵以待。
蔡瑁话音刚落,便见江东水军。数条轻舟。冲出阵列,直冲荆襄水军战阵而来,蔡瑁见状,朗声大笑,对左右道:“众人皆言。江东周郎智计百出,如今我看却不过尔尔,有我荆襄大舰之威,区区轻舟,岂可破我阵列?”
蔡瑁说罢,便令阵中轻舟前去截击,须臾之间,阵中数十条轻舟冲出阵列,行驶江上,与那江东轻舟,战在一处,大江之上,喊杀声四起,只是这战局,却令蔡瑁颇为不满。
江东轻舟,多备箭矢,在荆襄船只靠近之前,便是一阵乱射,且轻舟靠在一处,那船上江东士卒,或掷钩锁,或跃入江中,跳到荆襄轻舟之上,与之近战,同为南人,两军战力却是大不相同,不多时,便有数艘轻舟被江东水军掀翻江上,滔滔江水,亦被染红一片。
“休要让敌船靠近,凿我大船!”
蔡瑁似乎已经意识到了,再这般打下去颇为不妥,号令左右两军,率斗舰驰援,凡战舰行驶江中,便无需担心船底被凿,且以斗舰之威,撞击轻舟,亦可叫那船上之人,溺于江中,死于非命。
正如蔡瑁所料,斗舰一出,江东轻舟尽皆败逃,见水上江东将士,疲于奔命,蔡瑁大笑,对左右道:“谣传周郎水战,神乎其神,以我观之,不过尔尔!”
蔡瑁说罢,诸人皆笑,左右两军追的更急,眼看就要乘胜追击,入江东舰阵,蔡瑁眉头忽皱,对身旁将校道:“速速喊话,令斗舰回归本阵!”
“德珪,何不乘胜追击?”张允闻言,心中疑惑,于舰上甲板,对蔡瑁呼喊。
张允话音刚落,便见江东水军,斗舰齐出,直奔荆襄中军而来,且将左右两军,分割开来,不少江东斗舰,与荆襄斗舰靠在一处,杀作一团,且那些逃遁轻舟,见荆襄斗舰被逼停船,亦纷纷调转船头,杀了回来。
蔡瑁见状,面上一黑,见那为首大船上,“周”字大旗,对左右道:“众人随我杀将过去,活捉周瑜!”
张允闻言,忙令船下将士摇橹,一船当先,其余斗舰,紧随其后,逼近战事胶着的江东水阵,只是那周郎斗舰,缓缓退入阵中,其余江东舰船,却纷纷从左右冲杀出来。
两军相交只一刹那,便喊杀之声震天,蔡瑁张允二人斗舰已入了江东水阵,数十艘大舰贴在一处,两家水军,竟如那步军一般,战在一处!
江上皆是往来箭矢,皆是士卒呼喝,皆是刀兵相撞之声……
蔡瑁张允二人杀了半晌,却找不到那周郎斗舰去向。
二人正疑惑间,便见先前左右两军斗舰,不少已开始倾斜,蔡瑁见状心惊不已,如今不少斗舰挤在一处,于大江上,进退不得,而先前逃遁的那些江东轻舟,却到了建功之时,船上将校纷纷跃入寒冷水中,凿穿船底,使荆州斗舰,陷在江中……
直至数艘斗舰覆没江上,蔡瑁才猛然发觉,被江东水军割裂之船阵,如今已受创不小……
“不想中那孺子奸计!速退,速退!”
蔡瑁连忙发号施令,身后不少斗舰纷纷退避,好在那江东水军,并不追袭,只是将先前被围大舰,尽数击毁,又有数艘斗舰,于蔡瑁的视线之中,倾覆冰冷江水之中,蔡瑁见船上荆襄水军,被那江东水军围杀,血染江面,不由得心惊胆颤,喊声更急:“速退回夏口水寨,速退!”
一番交锋,荆襄水军如今已见识了江东厉害,岂敢在此久留,如今得了将令,大小舰船,尽皆退却,周瑜于中央斗舰之上,见蔡瑁张允铩羽而归,淡然笑道:“荆襄水师,也不过如此。”
周瑜话音刚落,便见二将上了舰船,血染征袍,为首那黑甲将军,浑身浴血,却咧着嘴爽朗笑道:“大都督料事如神,此番我右路轻舟,已毁了四艘荆襄斗舰,杀的某家甚是舒爽!”
“左路轻舟已回!”周泰话音刚落,便闻身后呼喊之声,那朱桓疾行数步,于周瑜身前,抹了一把面上血水,跪伏于地,道:“禀都督,左路军马大胜而归,凿沉那荆襄,斗舰三艘!”
周瑜闻言淡然一笑,对四将道:“一切尽在周某所料之中,若四位将军还有再战之力,便把那几艘被围斗舰,都解决了吧!如今那荆襄水军已逃遁夏口,今日且小胜他一阵,来日我兵逼夏口,便是那蔡瑁授首之时!”
NO。126 江夏危,刘表用甘宁()
夏口水寨,荆襄水军一路败逃,傍晚时分才逃遁回营,蔡瑁命人清点船只,心中黯然,正午一役,损失斗舰数艘,楼船,轻舟,不计其数……
蔡瑁还在纠结如何与刘表交待,却不知早有蒯氏探马,飞驰荆襄,通报战果。
翌日清晨,刘表于朝堂之上,见襄阳二蒯言及三江口一役,惊怒不已,不想蔡瑁于荆襄飞扬跋扈,此番遭逢江东水军,却如此窝囊。
刘表心中不忿,于堂上怒视众将,道:“如今德珪兵败,何人能担此重任?”
刘表连问两遍,堂上无人回答,刘表正欲勃然作色,却见堂下一人迈步而出,对刘表道:“父亲勿怒,儿愿往!”
刘表见刘琦神情恳切,微微叹道:“琦儿,为父知你孝顺,愿为为父分忧,只是你不识兵法,怎可为将?”
刘琦闻言,见身旁蒯越点了点头,朗声叫道:“儿就算战死沙场,亦不愿父亲受那江东之辱!我荆襄若将士用命,何愁江东不败?”
刘琦说罢,蒯越亦道:“昔日德珪常言,江东水军如土鸡瓦犬,如今看来,德珪之能,亦不过如此,荆襄水军,居然一战而溃,景升公,这荆襄水军都督,德珪也该退位让贤了……”
蒯越话音刚落,蒯良亦道:“景升公,兵法有云: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蔡德珪虽为外戚,却刚愎自用,臣等虽知,景升公对德珪颇为信任,但其掌军之能,还是逊那周郎许多,此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