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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七元解厄系列之卷四]_鸣翼见(上卷)_by:_live-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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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拿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对方对他视若无睹,他也不介怀,又径自问道:“我瞧著你有些面熟!定是在哪里见过……呵呵,不过一时想不起来了!对了,你叫什麽名字?”

  对方依然沈默,在他以为等不到答案时,那双灰白的眼珠子居然转动过来,注视著他,然後,冷得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回答他的问题:“飞帘。”

  九鸣愣了许久,咧嘴笑了起来,一拍额头:“对啊!飞帘!我记得了!”边笑边热络地搭过手去,用力拍打对方的肩膀,发觉这家夥虽然看上去精瘦,但事实上却肌肉扎实,充满韧性。

  姚诸忍不住好奇凑过头来:“九鸣你与他是旧识?”

  “这家夥可太有趣了!”九鸣兴致勃勃地说道,“一见面就把我的传令妖兵给劈开两半了!哈哈……”

  姚诸闻言皱眉:“他把你的人给杀了,你竟然不予计较?!”

  红发的妖怪笑得更加张狂:“没能耐的家夥多死几个也没差。哈哈,你说对吧?”

  坐在他身边的男人纹丝不动,也不伸手拨开搭在肩膀上的手臂,任得九鸣自鸣得意地招来侍女斟酒,又是叫又是笑地吵吵闹闹,低头看了看对方不见半点酒湿的嘴唇,又闹上了:“飞帘,你怎麽不喝酒?莫非是想喝天上仙酒?嗯,这还得等等!”

  “不劳将军费心。”

  终於是有点回应了。九鸣自然是打蛇随棍上的滑溜,马上接茬:“这称呼就生疏了!我们都是将军,以後直呼其名便可!”

  一边的姚诸听了,凉凉地冷哼一声。

  至於飞帘,依旧是不置可否。

  惟有九鸣自得其乐,也不返身回自己桌去,凑在飞帘身边愣是把所有的酒喝个精光,末了还非常稔熟地拍著对方的肩膀,半醉半醒地道:“你这家夥真是不错!明日我再找你喝酒!”

  第二章 诡影逆常壁上走,四翅蝠翼悬空飞

  酒後之言不足采信。

  至少对九鸣来说是不成立的。

  第二天,才过初晓,飞帘清冷的帐篷里,就已坐了像一团火焰般的赤发妖怪。

  近日几场战事,妖军天兵均有损伤,双方显然都暂时休兵,各自密锣紧鼓地筹备下次的战役。然而这些仿佛跟九鸣完全没有干系,敲他一脸施然自在,也不用通报,进来也不打招呼,翘著二郎腿坐在别的将军营中,一手拿壶,一手拿杯,也不需要别人招呼,自个儿喝起茶来。

  飞帘与他截然不同,一板一眼地仔细吩咐下属妖怪各项事务,他下属的妖军暂时未临迎战,後勤补给之务较多。妖怪一多,繁杂事务自然不少,但飞帘做事不骄不躁,没有半点将军派头,处理军务有条不紊,军令明晰,不带多余吩咐,部属只管领命办理,军中妖兵受其影响也是规矩守律,比起九鸣麾下那些没大没小的妖兵不知要有序多少倍。

  就连帐门前的传令妖兵,若非九鸣盯著它的眼神不掩馋相,外加咕噜叫了一声的肚子让那妖兵想起眼前这位将军是个连妖怪都吃的危险人物,这才吓得索索发抖地放行。

  飞帘将军务处理完毕,抬起头,仿佛此刻才注意到那边坐了一位不速之客。

  九鸣朝他咧嘴一笑。

  然而对方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即起身离座,走到帐门,抬声问道:“谁人当值?”

  门外的妖兵连忙回应:“属下黄保当值!”

  只闻飞帘再问:“何以九鸣将军到访,未闻通传?”

  那妖兵素知飞帘严苛,不禁吓得脸色发白,那边九鸣正想辩解,已听到飞帘喝令道:“既施传令之职,未能恪尽职守,视为渎职论处!带下去,抶三十!”

  令下马上有兵士进来将那传令妖兵拖下去,不久,便传来刑杖击打皮肉之声,以及那妖怪哀哀惨叫。

  九鸣坐在原位不动声色,心中却亦不免对这男人再作掂量。

  这飞帘倒是有些手段,这般做法,非但对自己有敲山震虎之效,更在部众面前树立威信,立下军令为尊之典。以後若他再来,未走近营门百步,必已有妖怪通传飞帘。

  飞帘这才转过身来,向他稍一拱手:“不知将军到访,有何要务?”

  九鸣啧啧咧嘴,摆动手指:“不是说了我们之间以姓名相称吗?怎麽忘了?”

  飞帘无意与他在此等小事上计较,便作点头。

  九鸣见状笑得更开:“之前曾说要邀你喝酒,今日见天色不错,正是踏青的好时机,带了一坛好酒,特地过来邀你!”

  “不去。”

  “我发现了个好地方……咦?你不去?”九鸣会过意来,相当愕然地盯著面前这个木无表情的男人。好像被拒绝了。

  印象中,自己还真没被谁拒绝过呢!……这感觉相当新鲜!

  可试问谁又敢拒绝这个看上去笑容灿烂,可偏是喜恶无常,上一刻还跟你勾肩搭背,下一刻就邀请你到他腹中作客的妖怪?就连姚诸、黑虬也未曾试过拒绝九鸣,偏偏就是有人毫不犹豫,理所当然地直言拒绝。

  “那个……我可以问问理由吗?”

  飞帘理所当然地指了案头堆积如山的军务:“军务缠身,无暇踏青。”

  九鸣正要再劝,飞帘已将话题打断:“我想将军帐中也有大量军务未及处理,就请先行回去做完再来说话。来人,送客。”

  等九鸣回过神来,已被轰出帐外。

  看著站在帐门前脸色阴晴不定的红发妖怪,附近的小妖没有一个敢凑过去。

  终於,九鸣肩膀微微抖动,吓得四周的妖兵纷纷撤开三丈之遥。

  就听到欢畅的笑声从妖怪嘴里发出。

  若换了其他的大妖怪被这般无礼对待,只怕不拆了军帐是不肯作罢,偏这红发妖怪喜怒无常,此刻居然不见动怒,反而笑得开怀,好像发现了什麽好玩的东西。

  然後听他抬声朝帐内喊话:“我会再来!”言罢转过身,不理周遭古怪的视线,就此扬长而去。

  之後,这位赤发红衣的男人便成了常客。

  一来便大包小包地搬来许多好酒美食,可惜没表情的男人依然不赏脸,东西都是便宜了他那些手下的妖怪。不过九鸣并不计较,乐此不疲地将好东西悉数搬过来,能吃能喝的还好,若是换了其他消化不了的就只有堆著,飞帘的军帐本就不大,久而久之,就被他那些东西给塞个乱七八糟。

  终於有一天,飞帘那两道就算天崩地裂也不会挑一下的眉,终於稍稍见皱。

  日见西斜,果然又见赤发红衣的妖怪像团火云般席卷而至。

  “今日的军务总算做完了,怎麽样?你也该差不多了吧?”

  飞帘挥退部属,站起身来:“走吧。”

  这回倒轮到九鸣莫名其妙起来,不过近十天以来这算是飞帘第一次主动与他对话,他自然乐得点头。飞帘飞快地转过桌子,走出帐去,九鸣连忙跟上一同走出营房。

  他们一个木纳无情仿若僵尸,一个笑容灿烂兴致高昂,似乎极不协调,却又并不碍眼。

  可惜附近的妖怪没有敢多看一眼的。

  从妖怪们的眼中,轻易能看到无法隐藏的畏惧,它们怕的并不仅仅是力量强大喜怒无常的九鸣,更有甚者,是那位短短十日,便将一盘散沙般的妖军整理得军纪严明,手段强硬,不管你能力强弱,只以军法论之的飞帘将军!

  惹到九鸣可能会被吃掉,但若军中出错,必定会被飞帘军法严办,杖至原形!

  他两人一前一後走出了军营,此处是天渊,乃天下最深之所,谷底之深,乃至日出延一时辰,日落早一时辰。

  就这麽走了近半个时辰,九鸣终於忍不住问道:“飞帘,你要去哪里?”

  飞帘稍事停步,回过头来:“你先前邀我踏青,今日我有闲时,正好应约。”

  九鸣当即目瞪口呆,说了半天,他居然是跟自己出来踏青?!

  想不到十天前的邀请他居然还记在心上……九鸣忽然发觉自己心情非常好,只可惜如今天色早暗,连草色都看不清楚,哪里还能踏什麽青?他呵呵一笑,也不嘲弄,指著天渊陡峭的岩壁:“我们得上去上面,你能飞吗?”

  “不能。”

  九鸣歪头想了想:“这样就麻烦了,那要不要我带你上去?”

  却见飞帘抬头看了看斜耸入云的峭壁,两步走到峭壁前,抬脚踏在壁上,整个人斜起,後脚随後迈上,刚直的身板与地表平行,轻而易举地逆壁而上,简直就像将陡峭当作平地般往上走去。

  不过眨眼功夫,飞帘已升上十丈之遥,感觉下面的妖怪没有跟上,他奇怪地回过头来。

  九鸣这才回神。

  也该知道能当上将军的妖怪哪会简单,不过像他这般不张扬,不嚣张,要不是被帝君发掘说不定还在前锋军里当个探子的家夥,还真是前所未有的有趣!

  咧嘴一笑,他所站之处四周地上突然腾起一阵烈风,吹得那头鲜红的头发似烈焰飞腾。

  “呼──”

  风急骤响,背胛冒出四支翅膀!

  见这四支翅膀并无羽毛,乃以翼骨支撑,翼膜连成一体,犹如硕大的蝙蝠翅膀。翅体强壮有力,通体漆黑,只是在翅主骨上隐隐透出红光,仿如点点鳞片。

  只看那四翅拍展,地上立即激起旋风,九鸣整个人如箭离弦,腾空而起,眨眼间便已停在飞帘所在的半空中。

  “走咯!”

  寸草不生的岩壁上,一条影子如鬼魅般无声无息地移动,半空中随之而动的还有一只四翅怪物,其动作灵巧忽左忽右无法捉摸,所幸这峭壁之高非常人能及,若非如此,这般情景势必把看到的人吓至魂飞魄散。

  及至走出渊底,月已上中天。

  天渊之上,本是一片茂林,自古少有人近,应是林高树广,但近来受天渊下日渐积聚的妖气所侵,慢慢开始凋零,古树参天之势已颓,唯见枯萎的枝条似老朽的手臂探向高空,似在求援。可惜天上仙人正忙於与逆天的妖众开战,无人注意到这逐渐蔓延开去的人间灾劫。

  九鸣半浮在空中,抬目看向一片枯槁的大地,脆弱的枯草哪里受得他拍翅间的风旋,顿时被吹化成灰。

  “八成是帝君忙著打仗忘了布雨,人间要遭旱荒了。”他这般说法倒也并非没有根据,说起那位应龙帝君,本就是天上神龙,在上古神王一战中襄助轩辕黄帝,杀蚩尤,後力竭未能行雨,致令凡间大旱数载。

  像杆标枪倒插在悬崖边处的男人却道:“你忧心人世?”灰白的眼珠在夜色中骤然深邃,浑身散出一股不可思议的杀机,九鸣并不怀疑他若是稍一点头,这个男人便会以叛逆为名将他当场诛杀。

  九鸣抱臂而眺,星空之下,遥远之处尚见一面绿影,抬手如随意一扬,一道燥火之气骤然席卷四野,迅速蔓延的枯槁不过眨眼间便吞噬了触目可见的绿色。

  旱火无声焚烧土地,月夜下,不可思议地冉冉升起一丝丝仿佛被烈阳烤过的燥气。

  “别担心,我暂时没有背叛帝君的打算!”

  飞帘对他话里的不忠不实并未表态,只从峭壁上翻上来,看著一片枯槁,连草屑都已化作焦灰的地面,抬起头,凉凉地问那个飘在半空自鸣得意的妖怪:“你不是说踏青吗?”

  “……对啊!!啊!刚才下手太重,怕是方圆五十里的草都焦了……”

  第三章 涿鹿南极灵山谷,千年妖尸化元婴。

  没有人知道那一夜的踏青结果如何,只知道之后九鸣率领的妖军忽然严谨不少,将军本人则变得老实起来,乖乖待在军帐内处理各种要务,没有再随便丢给部下去做了。

  此事也有传到应帝耳中,不过换来冷峻的王者淡然一笑。

  至于那姚诸,不禁奇怪那飞帘居然有本事拉拢九鸣这个脾气古怪的妖怪,早在之前他投其所好送去大量美女或是珠宝美酒也不过换来九鸣言不由衷的一句多谢,如今看来,只怕飞帘并非如表面所见那般木纳,倒是有些什么手段,心中更是防备。

  且说这日,应帝召来四将。

  黑脸的黑虬将军粗声问道:“未知帝君有何吩咐?”

  坐在帝座上的男人心不在焉地翻过桌上的布阵图,也不抬头,道:“差不多有一千年了。”

  这句话只听得座下四将莫名其妙,谁也猜不透帝君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这话听来,怎么也有些心血来潮的味道。

  又听他道:“本座想派你们其中一位走一趟灵山河谷。”

  只想大战在即,居然还调派妖军重将外差,想必是有紧要之务。

  一旁姚诸心里打着算盘,偷眼瞧了飞帘,见他并无表态,心里不禁盘算,若是此刻离开,帝君势必将属于他的兵马调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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