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fe after life (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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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更害怕用我污浊的欲望去玷污他。我开始躲这他。然而，当我退却的时候，他反而一反常态地接近我。有时，真的很难不恨他，他让人不所蔽形，非要对方头破血流，丧失自尊不可。



他问我：“哥哥，你愿意为皇上效命吗？”
这样能天天看见你吗？你已开始夜宿在那里，几夜也不回家。
他仿佛看透了我的内心，抿嘴一笑，他笑的样子真是惹人怜爱，他说：“哥哥寂寞吧！”
我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以月为证，今生恐怕注定了我的寂寞。



LIFE　AFTER　LIFE　13



现在已是大中二年，皇兄已于二年前正式登基，当时真是盛况空前，不仅普天同庆，百官朝贺，而且上天也降下吉兆。真让人以为又到了盛世之年。
其实，一切都是愚民的手段，那所谓的上下一心，是高压的结果，皇兄身边的监视官以让所有的人心里发寒。而那所谓的吉兆，也是我一手搞出来的。只是，事情的后果——



“皇兄，你想重振朝纲，成为一代名君吗？”我这样问皇兄。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反问道：“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
“想的话，你就应该收手了。也不应治李道颜的罪，不管如何他也是一心为了江山社稷，若因为他的直言上书就砍了他的脑袋，怕是下次朝中再也不会有人对你说真话了。”
“怕是还有人。”皇上定定地看着我，我知道透过我，他看见了我那顽固的爹。
我叹了口气，罢了，何苦为了一个李道颜就得罪皇帝。
皇兄终究是顾及到我的，他说：“好吧！就不杀他了，将他发配到宁古塔。”



果不出我所料，爹听到这事，又勃然大怒。他愤愤地怒视着我，他已将我视为皇上身边第一大奸臣：“说，是不是你教唆皇上将他流放宁古塔？”
看来，我确实做得有点过分，让爹忘了我才十二岁。
我也懒得辩驳，胡乱地点头。
爹高举的手终究没有落下，但在一瞬间，他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第二天，爹就病倒了。
LIFE　AFTER　LIFE　14
捷儿开始照顾生病中的爹，他亲手熬药，亲手喂爹喝下，日夜在爹的床边服侍着。起初，爹还故意表现出冷落他的神情，但是他毕竟是盅爱捷儿的，也许，这是一个转折。



我尽量在他们共处的时候避开他们。真是寂寞啊！一个人在后园练剑，在这轮银月的照耀下，更显得清冷。稀稀落落的掌声传来。我循声望去，捷儿站在树下，衣襟飘浮，长发垂散。



“捷儿，你怎么出来了，爹呢？”
“娘在照顾他，她让我歇息一下。”
“……”
“哥哥今夜我想和你一起睡。”
“！？”



捷儿已沉沉地睡下了。熟睡中的他恬静极了，和以前的他一样。我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看着他。他长高了许多，但还是十分纤细。他的容貌比小时候更为美丽，充满着诱惑力。他有着滑嫩的脸庞细长的眼形以及浓密的睫毛，我的手游移于他的脸上，最后落在了他的嘴唇上，好红润的嘴唇，娇艳欲滴，似乎等着别人的採撷。我难以克制内心的渴望，轻轻地吻了下去，只一轻触间，我的心就狂跳了起来，强迫离开了他的唇以后，我发现自己正浑身轻颤着。
我掩面，泪不由地落了下来，他虽然近在咫尺，但我永远得不到他。



爹提出让我和赵尚书之女定亲的事。
我答应了。
然而，我的婚事一直拖了六年。



LIFE　AFTER　LIFE　15
大中三年，爹因为一直身体不适，终究没有熬过那年冬天，第二年，娘也因为忧伤成疾，也撇下我和捷儿去了。
以后的几年，我一直为爹娘守孝。
大中八年，我已二十六岁，想着生前爹为我定下的亲事，我想也该是了结的时候了。
当我告诉捷儿我要成亲的时候，他一语不发，转身就走。第二天，我就接到圣旨，皇帝封我为大将军，继承了爹的职位。一时间，人人皆知向我道贺，赞我是少年英雄。
我忍不住跑回空荡荡的家中，捷儿已很少回家了，但我总是觉得家里充满了他的气息。他和我玩耍的地方，他陪我念书的地方，他看我练剑的地方。可是他的心中没有我。我凄苦地笑着，他的心中没有我。他向皇上讨来了我的功名，这算不算是他对我大婚的祝福。别自作多情了。我暗暗地嘲笑自己，你以为捷儿会怎么样，会留住你，求你不要成亲吗？
真正是痴——心——妄——想！



我的岳父家中已是非常艰难，他已不是五年前的赵尚书了。所以当我上门提亲时，他立即就答应了，可以说是欣喜若狂。喜事很快就准备起来。



成亲的这天，府内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许多朝中的大臣都上门道喜，只是，我看着被他们如拱月般围着的捷儿，我想他们大都是来奉承皇帝身边的红人的。



其实，我又何尝不是一直盯着捷儿的，我几乎是贪婪地看着他每一个举动。他长得和我一般高了，只是他看来比我细致许多，我仔细地看着，想要将他的一切牢牢地记在心中，留待日后无数个寂寞的夜里慢慢回味。刚刚拜堂的时候，我的脸色怕是惊人的惨白吧！



捷儿早早地就离开了，其他宾客看见沉默寡言的我怕也觉得无趣，很快地就告辞了。



我一个人站在洞房的门口。良久地我推开了门。我的妻子正顶着盖头，坐在那里。我随手撩开她的盖头，如果是捷儿坐在这儿该有多好。



“啊！”我眼花了吗，坐在那儿的分明是捷儿，他正对着我笑呢！
他怎么会坐在这儿，我从难以置信地惊异中清醒过来：“我妻子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捷儿的笑容立即就消失了，他冷冷地看着我说：“她好好地躺在我西院的房中，我又没有兴趣拿她怎么样！”
我逃也似地想离开这儿，其实是离开眼前的不可测。



“站住！”捷儿在我身后喊，可我不敢停下来，“你不停，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我回头，只见他拿着一把匕首顶着自己的咽喉。
“你在干什么？”我不懂捷儿在想什么，他突然在乎起我了吗？还是不想失去自己的玩具？



我终究是逃脱不了他的，看着他颈部微微渗出的血丝，我不由地走向了他。
他得意地拋开了手中的匕首。然后，他猛地凑上了唇，吻上了我，用力的啃咬着我的唇，不停的蹂躏，仿佛要发泄出内心所有的怒气。我使劲地推开了他，狼狈地问他：“你究竟要做什么？”
他嘲笑着说：“哥哥，别装了，这不正是你所想要的吗？别忘了，是谁夜里变态地偷吻我。”
我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他知道了。他一切都知道。



捷儿又吻了过来，这回却是异常的温柔，他细细地描摹着我的唇，灵活的舌头一下子钻进了我的口中，追逐，纠缠着我的，我被动地接受着一切。唇舌间的厮磨引得我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我不由的发出呻吟。
他的手不客气地探入了我的衣襟中。“不要！”我喘息着想要阻止他，可他马上又封住了我的嘴，在他的挑逗下，我瘫软了全身，他的手立即捏住了我胸前的突起。“啊——啊！”我的全身无法自制地颤抖了起来。
“哥哥，你好敏感啊！”他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邪媚地说，“我好想看看哥哥的全身啊！”在我还没有清醒地意识到的时候，他猛地撕开了我的衣服，扯去了我的裤子。我的全身都暴露在他的面前。
我涨红了脸，想扯过被子遮掩自己。他拉住了我的手：“不，我要看着哥哥，你的身体真是美极了。”他的手一寸寸地抚过我的身体，他的唇也紧跟着落在我的身上，尤其是我的胸前，他开始用舌头舔一边的突起，然后又啃咬了起来，另一只手则不放过另一边。我的喘息也变得断断续续的，而我的欲望也早已挺立了起来。
“你的性致很好吗，哥哥？”
我的自尊早已消失殆尽了。
他一把握住了我欲望的中心，我激动的差一点儿就弹跳了起来。他还是坏心眼地一上一下慢慢的抚弄着，我焦躁地扭动着，催促着他。他诱惑我说：“哥哥你求我啊！否则，你别想满足。”
我死咬着口，不肯说出这么丢脸的话。
他突然舔着我的耳边，我一下子激动了起来，心中有一种强烈的渴望，我再也忍不住地开口：“我要，给我。”
突然而来的快感是我难以承受的，他快速的动作让我的欲望迅速地充血肿涨了起来，我不断的哀求：“快点，再快点。”可他在最关键的地方，突然的停了下来，我不满地睁开眼，却见他将他的嘴唇凑近了那儿，“不！”我无力的阻止根本没有作用，他很快地将我的欲望整个地放入比手更温暖的地方。然后我的眼前一阵白光，我射了。
我瘫在了床上，房间里充满了我和他的呼吸声以及糜烂的气息。
突然，他的手指抵在了我的后蕊上，冰凉的触觉一下子让我惊慌了起来。“你，你要做什么？”
他没有理我，只是用力将他的手指插了进去。“痛！”我皱着眉头，好痛。
可是痛感慢慢地消失了，反而他在我体内蠕动的手指，令我产生了一中别样的感觉。他的手指很快地加到了三根，在我的体内一进一出，我不由的呻吟着，这让我有一种充实的感觉。我的欲望再次挺立起来。
当他的手离开我的时候，我不由的抗议了，他安抚着我，把我的脚张开地更大，猛地一个挺进。
“啊！”我一声哀叫，“不要，出来。”我的身下有液体流出，我知道我出血了。
他细细地吻着我的唇，体贴地没有动，慢慢的等我适应。
渐渐地，痛楚减少了一些，看着捷儿痛苦地表情，我扶住了他的腰，示意他可以动了。
他一次又一次地重重撞击着我，想着他就在我的体内，我的心中一阵火热，快感也就更加强烈了。
在捷儿的一次有力地挺入以后，我释放了，他也在我的体内释放了。



我倚在床边，等着他满心爱意的话。
他开口了：“哥哥，你这么淫乱的身体怎么抱女人？”
我呆住了，我只是玩具吗？
Life　after　life　16



我一个人静坐在房中。凤冠重重地压在我的头上，一身鲜红的嫁衣处处提醒我已经嫁人的事实。我已经是个二十四岁的老姑娘了。原本我以为自己今生怕是不会嫁人了，可是没有想到他居然在六年后再次上门提亲。



早在六年前，我其实就已经定了亲。我还清楚得记得当时我正如同往常一般在屋里刺绣，屋外桃花正盛开，微风拂过杨柳枝，我的心中也因为平静而喜悦着。我是个很安静的人，爹娘为此很是自豪，外面那些女子的作风向来都是他们所不齿的，为着我这份柔顺，媒婆已踏平了家里的门槛，似乎我这样的女子生来是做个乖巧，贤惠的妻子的。事实上，我是羡慕那么些个豪放的女子，她们的大胆，她们的巾帼不让须眉的风格是我永远学不来的。



“小姐！小姐！”匆匆奔近的是我的丫环，小玉。她总是这样，对什么都感兴趣，对什么是都大惊小怪的，不过，我也多亏她，才知道了一些外面的事情。
“又出什么事了？”我放下绣到一半的鸳鸯戏水，微笑着问她。



“小姐，不得了了！”瞧，她又说吓人的话了，“老爷已将你许人了。”
“真的。”我有点难以置信，自我十六岁开始，就有人上门提亲，可是爹从没有答应过。现在怎么一点因由都没有就猝然间安排了我的婚姻大事，“爹答应的是哪一家？”
“是方老将军的大公子，方君毅。”
原来如此，方老将军是当今天子的舅舅，他上门来提亲，恐怕爹求也求不来。



我重又低头刺绣，方君毅是个怎样的人，我不知道，如同我一点也不知道外面有谁是青年俊杰，我只知道，自己只需等花轿上门即可。
只是，没有想到，这一等就是六年。



如今我仍是嫁与他。想来好笑，这个男人从六年前就开始影响我的生活，可我至今还没有见到他的脸。听随行的丫环说，他的脸上有一道可怕的疤痕。这样也好，他也不会计较我的年岁。我已是个高龄的新娘，六年的等待怕也是因为我没有悔婚的资本。



红烛一点点地燃尽，可他还没有来。
该不是他嫌弃我没落的家世吧！这几年来，爹的心情一点也不好，虽然在我的面前他从不说什么，但我知道他不得当今皇帝的欢心。他受到朝中大臣的排挤，尚书一职越来越名不副实了。不知我的夫婿如何看待这些。
我开始在乎他对我的看法，因为我知道我将来的一切都会有他的参与。



我在不知不觉间失去了知觉。



清晨，我慢慢地醒来。我发现我待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一反昨夜的红艳，这里一片素白。我的凤冠，嫁衣早已被除下。屋内除了我再没有别人。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