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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重生还情记 作者:花犯夫人(晋江vip2014-06-18完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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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莞尔:“小鸟受伤了,小姐就把它揣在怀里,带着它走!小姐走了这么多路,脚也走糙了,不怕苦。”

    她毫不犹豫的吻上正在酣睡的小鸟!

    她的脸上一片不自然的潮红,为他拉上中裤。

    故事告一段落。

    她跪在床侧,“千岁,央儿来告诉你小姐的身份……”

    他起身下床,不给她说话的余地:“央姑娘,你受凉了,宫容去给你煎药。”

    宫容关上门,关住她的哭泣。

    皎月当空。他负手而立,白衣轩然。

    他伸出白玉雕成的右手,缓缓张开,缓缓向下,再缓缓向上,来来回回,模仿着婆娑她侧脸的姿态。

    “央儿,等我。终有一日,我为村夫,你为村妇。”

 第27章 春搜

宫容本意是伤愈便回封地住上一阵,待春搜之时再回京城。偏生变故丛生,一向不问世事没有官职的宫容被庆元帝委以重任,留在京城部署春搜防卫。

    庆元帝年轻时是马上将领,长弓金甲意气风发,随前太子金戈铁马一统大宥,若不是篡了前太子的帝位,后又大力诛杀文人防民之口,估摸着也是一代名将。

    饶是如今的庆元帝重阉人远贤臣迷恋修仙之术,对于四季狩猎倒是不减热情。

    庆元帝此番倒是给众矢之的的阉人一党又添仇恨。

    为了部署春搜事宜,下旨,守卫皇宫的禁卫军任宫容调遣。

    阳春三月,垂柳碧妆,桃花满蹊,飞燕衔泥,鸳鸯水暖。

    京城熙熙攘攘,绫罗香脂,店肆客官,锦轿下人,热闹非凡。

    素整的甲胄禁卫军跟在棕色的高头骏马后面,骏马后有四顶嵌珠绣帷的软轿,软轿边是端庄粉装婢女,轿中正是四姬。

    高头骏马上,白衣轩然的宫容腰杆笔直,玉白的右手拉着缰绳,左手揽着一骑服美人。

    美人着洗朱色对襟半壁衫,内着薄透浅绛云丝宽袖衫,从姣好的侧脸到半露的酥胸上,春光下莹白泛红。快活的荡在马肚边的双腿只着洗朱色合裆长裤,娇小的三寸黑色皿貂皮长靴惹男人垂涎,惹女人嫉妒。

    美人头上抓了一根又一根的不伦不类的发辫,束在头顶扣了个牡丹玉冠,玉冠甚是精巧,四周有五孔,刚刚好插了五根珍珠坠儿的银簪。

    美人在宫容怀里娇笑。月眸扫过慌张避在马路两侧的百姓。

    宫容无奈:“央姑娘莫再东张西望,着实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

    央姬往他的怀里蹭了蹭,“央儿自是没见过世面,央儿只需见着千岁一人便心满意足。”

    饶是大庭广众,宫容还是被取悦了,左手从她的腰间转到她的脸庞,随手捏了捏,“宫容瞧着姑娘倒是欢喜这世间繁华,姑娘养在姬门,不解这世间趣味,待解了,便明白宫容的乏味了。”

    央姬掰着手指,狡黠一笑:“算起来,千岁委实乏味。”

    宫容眼神晦暗了一下,语气冷淡:“央姑娘且说说看。”

    “其一,千岁自个洗漱梳发穿衣用膳,千岁自伤愈后都不用央儿伺候了。”

    “其二,千岁熬汤煎药下得东厨,央儿全无用武之地了。”

    宫容没再让她说下去,“这与乏味何干?”

    她理所当然道:“千岁把央儿想做的事都给做了,央儿闲着自然便乏味了。”

    宫容玉指一伸,“央姑娘你看这京城繁华,这世间有太多的趣味,或名或利,或权或财。央姑娘想要哪一种,宫容都能许你。待你享用了这些趣味,便知自个想做的事太多。”

    她回头望他,玉瓷薄面在阳光下冷清渗人。自成矜贵,令人望而生畏。

    她不明白,“央儿的心眼小,装不下那些事儿。做那些又不快活……”

    她所有的快活,都因他而起。

    丹唇嘟起,仿若能被掐出水的腮帮鼓起。他愈发好笑。

    “那央姑娘倒是说说做什么最是快活。”

    她充满希冀的眸子璀璨灼灼:“央儿说了,千岁便会许央儿吗?”

    他一个激灵:“央姑娘还是莫说了。你瞧所有人都瞧着姑娘呢,姑娘如此伤风败俗的打扮,又与宫容同乘一骑谈笑风生,姑娘可知他们如何说姑娘?”

    “央儿只有这一身骑服,央儿要陪千岁打猎,央儿欢喜与千岁一块,与他们何干?”

    “打猎是很危险的,央姑娘不怕吗?不光有豺狼虎豹,说不准还有鬼魅索命……”

    宫容面朝天际,眉目更加冷清。

    说是部署围场防卫,禁卫军统领可是最瞧不惯阉人的,表面的恭敬之下有多少暗波汹涌……

 第28章 换命

裴羽说过,长幼有序。

    中指个高,然幼于食指,以食指为尊,此为长幼有序。

    故,食指驾于中指上,为顺道;中指驾于食指上,为逆道。

    裴羽做了一个央姬再熟悉不过的手势,右手中指伸出,随意的搭在了食指上。

    裴羽的暗示是:逆道。

    太子和七皇子在想尽法子怂恿不善骑射的宫容进去比试一番,四姬随之附和,储升一个劲的婉拒。

    央姬以脚疼为由退到四姬身后的一块巨石上坐定,低头捶着小腿,暗自忖度。

    显然,太子和七皇子已在林中做了手脚,借比试为由,实则为杀宫容。

    裴羽意杀宫容,既是不谋而合,为何要暗示她逆道?

    除非……

    裴羽有言在先:“我已有万全之策,届时定布好天罗地网请君入瓮。此事若成,阉人一党必土崩瓦解!”

    前世宫容盛宠央姬三年,若不是后来有了君公子的软肋,宫容不会死。

    前世她满心仇恨,裴羽安抚:“宫容非常人,切不可轻举妄动!”

    也就是说,裴羽明知太子和七皇子的谋算必会失败,为了不打草惊蛇,让她逆道。

    也就是说,真正的天罗地网,在裴羽掌控之中。

    眼下,太子甚至派人牵了一匹汗血宝马过来。宫容的玉指轻轻的抚上枣红色的马尾,后又在马肚上拍了拍,赞道:“真乃良驹!”

    太子笑道:“宝马配英雄,此马如此亲近宫卿,宫卿若再推诿,此马怕要自挖双目以谢投得孬种主子之耻!”此话之重,再不应战,众目睽睽之下,日后宫容只能坐实孬种的名声!

    宫容拗不住太子和七皇子的盛情,只得应战。

    央姬心乱如麻。

    宫容一人,抵得住太子和七皇子的埋伏吗?

    宫容此去,能够万无一失的活着回来吗?

    “哥哥,你已经不是文武双全惊才绝艳的哥哥了!你现在就是个废人,就是个废人!”

    不!

    不!

    不不不!

    她绝对不能让宫容赴死!

    她绝对不容任何人伤他一根毫毛!

    死也不能!

    央姬拔出一根银簪,一扣暗门,银簪前端伸出三寸长的利针,这根利针的最前端成一蛇齿状,齿上鲜红,淬了剧毒。

    央姬狠狠、狠狠的把利针扎进大腿上!

    连扎两下!

    伤口处瞬间起了大片紫斑,并且迅速浮肿扩散!

    央姬插回簪子,泪落了下来,一声痛叫:“啊!有蛇!有蛇!”

    央姬抱着伤腿,撕开的裤腿上,只见伤口一片狰狞!

    宫容哪还顾得上比试?

    宫容闻声过来,央姬的大腿已然粗了一圈,赫然是两个毒蛇齿印!

    央姬拽着他的胳膊,可怜楚楚:“千岁不要走,央儿疼,央儿好疼……”

    宫容挡住旁人的视线,一把撕开她的裤腿,紫斑已经蔓延到膝盖下!

    宫容仓皇痛呼:“传太医!快传太医!来人啊!来人啊!”

    央姬反而一笑,一把抓住宫容纤细的手腕,轻轻道:“千岁,来不及了,千岁陪陪央儿可好?”

    此簪中凝炼的蛇毒精华,不消一刻毒气攻心,二刻必毒发身亡!

    她,必死无疑。

    她,虽死无憾。

    以吾一命,换汝平安。

    为什么抓都抓不紧他?为什么看都看不见他了?

    为什么听都听不着他?

    衷肠难诉……

    她并不聪慧,重活一次也不知道为自己打算打算,心心念念的只有欠他的三年盛宠。

    她本该是大家小姐,做了姬女也甘之若素。没名分没子嗣,一生尽毁。

    前世养在深闺,习舞七载,教舞的师傅都恨铁不成钢,说是亏了这一双天足。她天分不高,后入了姬门,家仇在那,勤学苦练,五姬中也勉强排在最末。

    琴棋书画她样样只沾了皮毛,四肢更是不勤。

    她这样不成气候的人,前世尚能隐忍三年杀千岁。

    这世上也就她这么傻,为了家仇甘心被人操控,将清白名声尽毁,如今想来裴羽说是娶她,哪一句作数了?

    她看不懂这世间真真假假,只有那三年真真切切。

    如此,足矣。她为他而生,自然也该为他而死。

    她的手分外用力的抓着他的手腕,怎么用力都不够。

    她有好多话,有关那三年。来不及了,她就是这么傻,明知来不及了,却不知捡重点。

    不,这一次,她变聪明了,有句话不说,才是真的来不及。

    她莞尔一笑:“宫容,吾惜汝。”

    一向从容淡定的宫容愣愣的跪在她的面前,悲怆痛呼:“红绡,你教宫容情何以堪啊!”

    裴羽在听着这声“红绡”以后,虎目暗波汹涌,薄唇微勾。

    ……宫容啊宫容,红绡才是你的软肋!

    ……宫容啊宫容,你早就知道央姬是谁了吧,这些年来,杀你越来越难了,但是我有央姬啊,哈哈,哈哈!

    “宫容此生,只有央姬一人。央姬此生,只能伺候宫容一人。傻孩子,宫容从无虚言。”

    宫容把她的伤腿抱到膝盖上,俯脸下来,薄唇张开,覆上两个毒蛇齿印,用力的吸吮起来!

    昏迷之际,她悲呼:“不!不!宫容不要!”

    ****

    央姬醒来的时候,是在营帐,微弱的烛火跳跃。

    初紫赶紧过来,端来一杯热水,“央姐口干了吧,赶紧喝下。”

    初紫的杏眸亮灿灿的,激动的说道:“还是央姐有本事,那个阉人这次应当是醒不过来了!呶,这是裴将差人送的,说是若那个阉人醒了,就用这个法子。”

    央姬顺着她的意饮下一杯,如此才发出声音,由着初紫扶着靠在榻上。

    接信笺的手都在哆嗦,似是呓语:“千岁他醒不过来了吗?”

    初紫得意:“怕是醒不过来了,他吸完你的毒,脸上红紫一片,我几番打听都是昏迷不醒。央姐的美人计当真好使,他为了央姐可当真是连命都不要了,央姐既与他同床共枕了些时日,他是不是也这般怜惜央姐?”

    初紫话里显然有话。这分明就是在试探她!

    央姬念头飞转,初紫为何要试探她?

    定是裴羽授意,怕她为情所困误了报仇大业!

    央姬捏着手中的信笺,裴羽从不做多此一举的事,也就是说……

    心下镇定了几分,央姬半阖着眸子,虚弱道:“初紫,我身子乏的很,你打开念给我听。千岁死了最好,没死的话,可不能耽搁了羽哥哥的计划!”

    初紫依然继续试探:“其实初紫倒觉得那个阉人是个情深的,央姐这心肠还真是冷!”

    央姬一手掷杯,勉力拔高嗓音:“给本小姐跪下!”

    央姬眸中瘴气腾腾,初紫迫于威压,扑通一声跪下。

    央姬道:“你忘了本小姐是谁的女儿吗?家父、两位兄长还有陆家满门,都丧于阉人之手,本小姐不得与羽哥哥双宿双栖,做了这最低贱的姬女,本小姐在姬门忍辱三年,为的是什么?”

    央姬喘了一口气,继续道:“哼,本小姐就是喝着阉人的血嚼着阉人的肉都不解恨,你倒好,这般三番两次的为阉人讲话,难不成你被他这张貌比妇人的脸皮给迷住了?”

    这话明显很重,初紫赶紧解释:“央姐冤枉初紫了,女子外向,初紫也是怕……”

    “怕什么?”她逼问。

    “怕……”初紫心一横,“怕央姬迷上阉人忘了灭门之仇了!”

    央姬未再追究,“以后再说这种糊涂话,本小姐可不容你伺候!行了,念念羽哥哥说什么……”

    “明晚子时,西林,杀千岁。”初紫念道。

    “甚好。”央姬一语落定。

    ****

    初紫伺候央姬用了汤药,穿好衣裳,裹上大氅。

    央姬冷淡道:“本小姐去瞧瞧他死了没,你且在这待着。”

    初紫因着被训,诺诺称是。

    还未等央姬出门,一个黑袍男子径自直闯。

    守在营帐外的婢女道:“君公子,千岁有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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