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杀手-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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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静从踏入战圈开始就觉得自己被阴森的寒气所围绕,对方的身手敏捷到另人吃惊的地步。
偷袭向来是身为力量天生弱于男性的女杀手们惯用的招式。可是偷袭在埃德森身上根本就行不通,在文静偷袭对方的同时,所要防范的却是对方的偷袭。
灵蛇缠斗,迅捷得像风掠过,像电闪过。整个的画面没有定格,没有静止,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点缀的话,那就是埃德森袖子中,早就蠢蠢欲动的一点寒光。文静寻了空隙,翻身退出半步,再进身的时候,手中己经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日本军刀,刀不长,却狭窄锐利。闪烁着冷兵器特有的阴森光芒。
埃德森的短匕首也终于找到机会出手。匕首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近战最有力,相对文静的短刀,埃德森的匕首不到它三分之一的长度。
两个人,两种冷兵器。战斗又从开始的比速度比反应发展到,看谁更能为自己的兵器找到合适的攻击和反击距离。贴身的近距离就是埃德森受益,反之,如果两人的距离再稍微拉开一点,那么就是文静占先机!
在文静和埃德森陷入争夺战的同时,狂这边的情况明显有趣的多。“原来,你最擅长的竟然是中国武术!”有些惊讶,但又从镇定的眼神中让人错觉,狂心中早就明了一样。战斗中,狂轻轻说道。
“中国人,中国武术并不是你们中国人的专利。相反.对于这门古老的暴力艺术,我这个法国人反而更有驾御他的资格。”微微冷笑着,狂到现在都是采取的不攻只守的战斗方略。
他只是想看看这个法国人潜心修行的中国工夫己经到了怎么样的境界。对方攻守兼备,即使在狂只守不攻的时候,对方的招数也依然有条不紊,并不急进,而是充分发挥出中国工夫中的稳字诀。步伐稳健,攻击有力,防守严密。
狂饶有兴趣的陪他玩到现在,似乎显得兴趣依然不减。忽然,一直不攻击的狂忽然动了。非人的速度,韦特只可以看到眼前黑色的身影一闪,本来应该承受他一记侧踢的狂忽然失去了踪影。额头上冷汗簌簌而下的时候,韦特感觉到自己的背心忽然一凉,一柄精致的小刀似警告般只浅浅插入他的背心半寸。
狂,轻意击中自己,这并不是让韦特肝胆具裂的原因。甚至在刚才狂一语道破他所修炼的招式是中国功夫时,韦特心中还潜藏着的窃笑和嘲讽早就在狂这刀浅浅插入他背心半寸的瞬间,转化为满头的冷汗与满心的恐惧。
只因为,这一刀插入的位置,不偏不倚正是背后脊椎第三根与第四根脊骨的缝隙间。刀锋只是入肉,没有切断骨头间用以联系的韧带。如果是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只凭这么浅的刀锋就感觉出这些,只可惜,他是韦特。
因为,事实上韦特最擅长的并不是完全的中国武术。大部分情况对于某些自作聪明,以为猜出韦特套路,而面露喜色心存轻敌的蠢货而言,韦特的中国武术只是幌子。
他真正擅长的杀招是人体骨骼构造。类似与庖丁解牛的鬼斧神工,韦特可以在对手误以为窥见他秘密的瞬间,只需要用他那只灵活却狠辣的右手,在格斗中和对手擦肩而过的瞬间,轻轻的,轻轻的挫断对手的第三根脊椎和第四根脊椎骨的错层,就可以让对方在瞬间因为大动脉被挤压而引起的窒息中,猝死!
多么巧妙而温柔的杀人方式。这就是韦特这个欧洲顶一级杀手的真正秘密!现在这个秘密被狂轻巧容易的破解。下一刻,当狂的第一把飞刀射穿韦特叫喉的时候,一切就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对方的脸上反而已经没有了本该出现的惊恐。一切就这么结束了,完美而精湛!
三场一对一的对决,当文静第二个结束和埃德森的战斗后,狂早已经登上第三层楼长达二十多分钟之久。
在确定木鹰黎那边稳操胜券,绝对没有问题之后,文静也踏上了通向第三层的金属楼梯。
长达十余米的冷硬金属楼梯,轻微的践踏也会在整个建筑物内响彻出金属交叩回音。短短的十几米的距离.文静走得并不快,调节着自己的呼吸,和自己的步伐,因为她必须再踏上第三层建筑的瞬间就达到最佳战斗状态。
守侯在第三层的那个人,不用猜,文静也知道是谁。一个对狂,又或者是萧哲来说都异常特别的人,半个小时之后。
呵,呵!文静急促的喘息着,汗水也顺着额头流淌了下来。想不到托马斯麾下的“六大将”,居然都是这么难缠的家伙。这一回,文静总算知道当初能够不费一兵一卒干掉其中三个,是多么的幸运与难得的一件事情了。
“丫头,我们再上去吧!时间不多了,狂己经上去了半个小时了,再过半个小时,差不多金融交易所与股票市场就下班了。到时候任遥轩他们几个就算是再有本事亚洲也就算尘埃落定了。”木鹰黎也不轻松,还不容易杀掉了对手后,居然身上也带着几道伤痕。自嘲的笑了笑,看起来自己真的己经老了。不适合这样的场面了。
“木叔你先下去.接应一下KEN他们,一旦收拾完手上的活,再上第三层找我们。我现在就去找狂。”文静很干脆的就做出了判断,迈开了步子准备上去。
“恩,小心啊,丫头。”看着体力大量消耗的文静,木鹰黎也迈开了步伐,同时还不忘记临走前还要提醒一句。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文静费力的迈上了楼梯。
第三层,同样的一无所有,假如加上地上躺着的那个人的话,一共也才两个人。那个站在哪里,奇怪的一动不动的是G,而地上躺着的……
天啊!是狂!文静难以置信的看着地上的狂,一瞬之间神情错愕,怎么可能?从战场的痕迹来看,狂是经过了和G一阵的战斗之后,才最后倒下去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狂会败在G手上?
飞刀。对了,与G这样的对手交战,在双方实力与双方差距相隔不了多少的时候,唯一能够定胜负的,就只有他们手里的必杀技——飞刀了。默默的走上前去,只见狂的手里,还是紧紧的握着那一把飞刀,并没有射出去。
“不能够对自己姐姐出手吗?爱情算什么,实力才是永恒的,连这个道理都不明自的话。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这时候托马斯的怒吼,从楼梯上传来。原来,一直呆在第四层期待着狂去找他的托马斯,最后却换到了一个失望的结果。
狂并没有为了活下去,而杀掉他最心爱的女人,爱情这种东西,托马斯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弄明白的,而之前狂在倒下去那一刻,跟G说了些什么,托马斯也一辈子不会知道。
“这一条命是我欠你的,我永远不会对你出手,而日……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夜,狂在说昏迷前最后一句话的时并没有太多的情感掺杂其中。语气平淡得仿佛要放下一切的淡漠。他静静的注视着G,眼睛中曾经的恐惧与此刻的悲哀,汇聚成一根无形的针直插入G的脑海中。
G的头脑中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搅合撕扯。从六年前就空白一片的脑海中,有细小的浪花翻滚着,狂的目光每多看一眼就觉得脑海中的波动越大。她有些难奈的抱住头,目中迷惘惊恐仿徨,所有情绪像走马灯一沾即走……断断续续的画面,好象一部被恶意剪辑过的电影,一幕幕场景幻灯片一样在脑中切换……所有的夜是寒冷的,除了那片刻间的温情。那一个夜也下着雨,很寻常的一个夜。却给人一种不寻常的悲伤……凄风冷雨的夜晚。
夜风席卷着街道上的枯叶,沾染了雨水的叶子被强劲的北风刮得在湿地上啪啪作响。恶劣的天气,街上的路人匆匆擦肩,在寒冷的雨夜中有什么比赶快回到家,换下湿冷的衣服,泡个热热的澡,再捧上一碗热呼呼的饭菜更让人觉得舒心呢。这些都是有家人的幸福,对于无家可归的人,连做这样梦的资格都没有。幽暗湿冷的小巷内,流浪猫狗们用以遮蔽风雨的陋所,行色匆匆的路人怎么会注意到这里从昨天就蜷缩了一个小小是身影。
小男孩缩在屋檐下,黑亮亮的大眼睛满是期待的盯住路口,像是在焦急的等待着什么。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暗夜里偶而一声流浪狗的犬吠传在空荡荡的街道上传出去老远。
小男孩在冷风中缩得更紧,喃喃念着:“姐姐,姐姐……”又一阵急雨,顺着屋檐打在他单薄的衣裳上,他忍不住呜呜哭泣起来,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泪眼模糊中,一双冰冷却温暖的手臂环住了他“小哲等急了吧。看,姐姐带什么回来了。”
苍白却美丽的女孩子,看年纪也不过比小男孩大了三四岁,却处处体现着姐姐的安心与温暖。她小心的从衣兜中取出一个包裹得严实的纸包,笑了笑递到男孩而前,再打开,是一只还是沾了些雨水的面包。“是面包,姐姐……”小男孩舔了舔舌头,漂亮的大眼睛亮了,嚅聂的舔了舔舌头。
“小这饿了吧,快吃吧,快吃……”女孩将而包送到弟弟嘴边,一只没拿面包的手理了理弟弟的乱发。“姐姐,你也吃……”虽然饿,男孩子还是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姐姐苍白的脸。“姐姐刚才己经吃过一个了。这个是特别带给小哲的……”“真的吗?”有些疑惑,但是面包真的好好吃啊。轻轻摘下一角而包,女孩子温柔的将而包送到弟弟嘴边,看着弟弟吃得开心的样子,女孩子却偷偷的背过身流下了一流眼泪。
……凌乱的记忆像是被打散的音符,谱不出优美的乐章,只是一个个蹦豆一样在脑海中跳跃.搅合着头部的神经,G的头好痛得好象要裂开,只不过这些断续的画面依然不肯放过她,固执的切换着……这是间布置得很素净的客厅,淡天蓝的布艺沙发,散发着温和的家的味道。这是家啊,厨房里有饭菜飘出的香味。
年轻男子的声音在厨房温柔的问:“姐姐,茄子喜欢吃白灼还是红汁。”整洁的充满美妙饭菜香的厨房里,正忙着炒菜的男子抬起头来,冲着安静坐在饭厅里的女子温和一笑:“再等一下下啊,很快就可以吃了。哦,对了。”声音拉近了,男孩子小心端着手里的汤勺,送到女子嘴边,轻轻吹了吹,“姐姐,你尝尝。”轻轻抿一口,鲜鲜甜甜的味道,像极了现在心情。她看到他笑了,漂亮的黑眼睛融化开,黑巧克力一样迷人。
女子有了一瞬间的恍惚,看他笑咪咪走回厨房又埋首在那片锅碗票盆的肚界。他就是爱给她亲手做饭,看她吃饭的样子,他就觉得莫名的开心。饭做好了。简单的三菜一样,每一样都是他的心意。他拿出瓶酒,打开。倒了两杯,再递给她,然后他看着她的眼睛,非常非常认真的说:“姐,明天,明天以后,我们就能实现我们的愿望.我的诺言。我发誓我要让你风风光光做我的妻子.做我萧哲一个人永远的妻子。”嘴唇触碰她光润的肌肤,他像是许诺一样,温柔而深情的吻了她的额头。
他们饮尽杯中的酒,在他拥她入怀的那一瞬间。她的泪无声的滑落。家里的空气中,流淌着静静的说不清是幸福还是哀伤的淡淡气息,让她的心一片片沉浸在这片另人沉溺的静匿中……温和的雨,被猛烈的风越催越紧,转瞬间,朦胧忧郁的细雨成了漫天的风暴海潮。闪电、雷鸣,在汹涌海水和阴沉天际间轰轰爆炸的油轮,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颠覆了,一场灾难降落……记忆就沉沦在这片暴躁的汪徉中,摇摆不定,浮沉不定……
劈空的闪电照亮黑沉沉的天空,怒吼的海啸中。摇摆不定的甲板上两条黑色的人影在来回格斗冲杀。拳脚相击,兵刃交鸣。她全身笼罩在黑色的斗篷下,斗篷遮盖了一切只露她闪亮的眼睛。眼前黑衣的他每一次向她冲来的时候,她都必须克制住自己的本能。
她的不可以伤害他的本能。只是她不可以让他发现这样的本能。他的梦想,她明白。为了他的梦想,为了帮他登上那个位置。她今天扮演的不再是姐姐的角色,而是他最后的狙击手。
如果她违反约定,手下留情的话,那么他将带她承受所有的惩罚和报应。他是她最疼爱的弟弟,最心爱的爱人。就算让她去死一千次一万次,她的本能也不容许他收到半点伤害。她在与他的每一次近身搏杀中,寻找着机会。寻找一个可以让一切事态发展显现得最自然最正常的机会。她必须被他杀死,却不能让他发现,他杀死的是她。
这样的矛盾的事情,这样残酷,而又悲哀无奈的事情。她却必须做到。
终于,机会来了。油轮在舱体的大爆炸中陡然一个大幅度的倾斜。如果是趁这样的时候,飞刀的冲击力应该会将她随势送进汹涌的大海。这样连鬼神都可以吞噬的深渊,她如果落进去的话,那么一切都会神不知鬼不觉吧。连她最深爱的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