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熊维尼 TXT-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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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们现在先不考虑那些,你已经进到了陷阱里,我就会在那把你捉住。现在,我们首先要想的一个问题是,长鼻怪喜欢什么东西?我想应该是橡子吧,你觉得呢?我们应该找很多——嘿,我说,噗,你醒一醒!”
…
小猪皮杰遇到长鼻怪(2)
…
维尼—噗这个时候已经进入到自己美妙的幻想中,他被小猪皮杰的话吓了一跳。他说他觉得蜂蜜肯定比橡子有诱惑力得多。但小猪皮杰不这么认为,他们正要继续争论下去的时候,皮杰突然想起:如果他们要在陷阱里放橡子,那他就得去找橡子,但如果他们在陷阱里放的是蜂蜜,维尼就得拿出他自己的蜂蜜。于是皮杰说:“那好吧,就放蜂蜜吧。”其实维尼这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正准备说:“那好吧,就放橡子吧。”但是他晚了一步。
“蜂蜜,”小猪皮杰用一种深思熟虑的语气自言自语,好像这个问题已经定了下来,“我去挖坑,你去找蜂蜜。”
“很好。”维尼说着就踏着大步回家去了。
他一回到家,就直接来到橱柜前面,找来了一把椅子站到了上面,他从橱柜最上面的那层架子上取下了很大一罐蜂蜜,那个罐子上写着“峰蜜”两个字[原文此处故意将Honey(蜂蜜)拼写成Hunny,中文也做相应变化],为了确定那真的是蜂蜜,维尼把盖在罐子上的纸撕开,朝里面看了一眼。看上去那好像真的是蜂蜜。“但你永远都说不清楚,”维尼说,“我记得舅舅曾经告诉过我,他说他看见过奶酪也是这种颜色的。”于是他就把舌头伸了进去,深深地舔了一口。“对,这的确是蜂蜜,毫无疑问。蜂蜜,我觉得,从头到尾都是真正的蜂蜜,除非。当然,”他说,“除非有人把奶酪放到了罐子底,想跟别人开个玩笑。或许我应该再尝一下……以防万一……万一长鼻怪不喜欢吃奶酪呢……和我一样……啊!”最后他长长地吸了口气说:“我说的没错,这真的是蜂蜜,从头到尾都是。”
确定这罐东西是真正的蜂蜜后,维尼抱着它回去找小猪皮杰。皮杰从一个很深的坑里探出头来说:“找到了吗?”维尼说:“找到了,但不是满满的一罐蜂蜜。”说完,他就把那罐蜂蜜扔给了小猪皮杰。皮杰说:“噢,真的不满了!你就剩下这么一点蜂蜜了吗?”维尼回答说:“是的”,因为那的确是事实。于是皮杰把那罐蜂蜜放到了深坑的最下面,然后爬了上来,和维尼—噗一起回家去了。
“好吧,噗,晚安,”等他们走到了维尼的家门口时,小猪皮杰说,“明天早上六点我们在六棵松树那里碰头,看看我们的陷阱里会捉到多少头长鼻怪。”
“好的,明早六点,对了,皮杰,你那里有绳子吗?”
“没有,你要绳子做什么?”
“我要牵着它们回家啊。”
“噢!……我想你只要一吹口哨,长鼻怪就会跟着你走的。”
“有的会,有的不会,你永远都搞不清楚长鼻怪的想法,那就这样吧,晚安!”
“晚安!”
小猪皮杰一路小跑着回到了自己的家——入侵者·W。;维尼—噗也开始在家里整理好床铺准备睡觉。
几个小时过后,正好在夜晚快过完的时候,维尼—噗突然醒了过来,他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以前他也有过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他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他饿了。于是他走到橱柜前,站在一把椅子上,伸手去够最上面的那层架子,结果……他什么都没够着。
他想:奇怪,我知道我还有一罐蜂蜜放在那上面,整整一罐蜂蜜,从头到尾的一罐蜂蜜,那个罐子上还写着“峰蜜”两个字,这样我就会知道那是蜂蜜。真是奇怪。他开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不停在想那罐蜂蜜去了哪里,嘴里一边嘟囔着:
奇怪奇怪真奇怪,
因为我知道我还有蜂蜜;
因为罐子上有个标签,
写的就是“峰蜜”。
香喷喷的满罐蜜,
我却不知它到了哪儿去,
不,我不知它去了哪里——
唉,奇怪奇怪太奇怪。
他像哼歌一样把这几句话念叨了三遍,突然间他想起了什么事情——为了捉长鼻怪,他把那罐蜂蜜放到那个巧妙的陷阱里去了。
“糟了!”维尼说,“都是为了讨好长鼻怪。”他这么说着又回到了床上。
但是他再也睡不着了,越是想睡着,就越睡不着。他试着数了一会儿羊,有时候那是让他睡着的好办法,但是这次却一点都不管用,他又试了试数长鼻怪,但结果更糟,他数的每一头长鼻怪好像都是冲着他的蜂蜜来的,而且都把他的蜂蜜吃光了。维尼就这样在床上痛苦地躺了好几分钟,等他数到第五百八十七头的时候,那五百八十七头长鼻怪好像都在舔着自己的嘴巴说:“这是非常好的蜂蜜,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能吃上比这更好的蜂蜜。”想到这里,维尼—噗实在是受不了了,他突然从床上跳了起来,跑出了屋子,一口气跑到了六棵松树那里。
这个时候太阳公公还在睡觉,但是百亩森林尽头的天边已经开始泛出了淡淡的光线,好像在说:太阳公公很快就要醒来,准备要把那些云朵一脚踢到一边去。在这种微弱的光线下,那六棵松树更显得冰冷孤独,地上的那个大深坑也显得更深,维尼的那罐蜂蜜被放在深坑最下面,好像是一个很神秘的东西,隐隐约约地只能看清楚大概的形状。但是,等维尼—噗凑得近一些,他的鼻子告诉了他,那是真正的蜂蜜,他的舌头也伸了出来,开始在他的嘴边舔来舔去,准备要吃一顿大餐了。
…
小猪皮杰遇到长鼻怪(3)
…
“糟了!”维尼刚把鼻子伸进罐子里就说,“有一头长鼻怪已经吃过了!”然后他又想了一会儿,说:“噢,没有,是我自己吃的,我忘了。”
其实维尼一开始已经吃掉了罐子里的很大一部分蜂蜜,但是罐子最底下还剩了一小点蜂蜜,于是他把头伸进去,开始大口大口地舔了起来……
这个时候小猪皮杰也渐渐地醒了过来,他一睁开眼睛,就对自己说了一声:“噢!”然后他很勇敢地说了一声:“对。”然后,又更勇敢地说了一声:“就是这样。”但是说了这么多句,他还是没能让自己感觉勇敢起来,因为,他脑子里一直蹦跳着一个词,那就是“长鼻怪”。
到底长鼻怪长什么样子?
它是不是很凶猛?
你一吹口哨,它真的会过来吗?它会用什么样的姿势走过来?
它是不是非常喜欢猪?
如果它真的喜欢猪的话,它对不同的猪态度会不会不一样?
但如果它对猪都很凶,如果那头猪有一位名叫“入侵者·W。”的祖父,情况会不会不一样?
所有这些问题小猪皮杰都回答不出来……而且,再过一个小时,他就会看见一头真正的长鼻怪了,那可是他这一辈子看见的第一头长鼻怪啊。
当然维尼—噗会跟他在一起,两个朋友在一起总会好一些。但如果长鼻怪对猪和熊都很凶,那该怎么办?假如他现在突然装作头疼,就说今天早上起不来,不能到六棵松树那里去,会不会更好些?但如果今天天气很好,陷阱里面也没有长鼻怪,他却在床上躺一上午,那岂不是浪费时间……他究竟该怎么办?
突然间他想起了一个聪明的主意——他现在就悄悄地跑到六棵松树那儿去,偷偷地往陷阱里看一眼,看看那里面到底有没有长鼻怪。如果真的有,他就马上回家躺到床上去;如果没有,他就不用装病了。
于是他立刻出发去了六棵松树那里,一开始他觉得陷阱里不可能有长鼻怪,后来又觉得可能有,等他慢慢地越走越近的时候,他确信真的有一头长鼻怪在里面,因为他仿佛隐隐约约地听见了长鼻怪的声音,“呼哧呼哧”的,好像有什么动物在陷阱里。
“噢,天哪,噢,天哪,噢天哪!”皮杰对自己说。他想马上就扭头跑回去,但是,既然都已经靠得这么近了,他觉得不管怎样都应该去看一眼,看看长鼻怪到底长什么样子。于是他爬到了陷阱边上,朝下面望了一眼。
这段时间里,维尼—噗一直在努力地把蜂蜜罐子从自己头上取下来。他越是使劲摇,头就越卡得紧。“糟了!”维尼在罐子里说,“噢!快帮帮我!”后来他一直在呼喊着“噢!”然后又努力地想把罐子撞到什么东西上,但是他什么都看不见,也不知道自己撞在什么东西上,所以这个办法行不通。然后,他又想从陷阱里爬出来,但是他除了罐子之外,什么都看不见,所以也找不到爬上去的路。最后他非常痛苦地抬起头,当然头上还套着那只蜂蜜罐子,发出了一声响亮的,悲伤而绝望的哭喊——“喔!!!!”……小猪皮杰却正好在这个时候朝下看了一眼。
“救命,救命!”皮杰大叫道,“一头长鼻怪,一头丑丑的长鼻怪!”他用最快的速度飞跑了回去,一边跑一边大叫道:“救命,救命!一头长鼻怪,一头丑丑的长鼻怪!救命,救蜜!一头丑丑的长鼻怪!救命,救蜜!一头长长的臭鼻怪!”他就这样大叫着,一直跑到了克里斯朵夫·罗宾的家里。
“出了什么事?皮杰?”克里斯朵夫·罗宾刚刚起床,惊讶地问。
“救蜜,”皮杰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一头丑鼻——长鼻——怪。”
“在哪儿?”
“在那儿。”皮杰挥动着爪子说。
“它是什么样子的?”
“就像——就像——它的头可能是你见过的最大的头,克里斯朵夫·罗宾。一个非常巨大的东西,就像——就像——什么都不像。非常巨大的——嗯,就像一个——我也不知道——像一个非常巨大的东西。像一个罐子。”
“好,”克里斯朵夫·罗宾一边穿上鞋子一边说,“我要过去看看,来,皮杰。”
跟克里斯朵夫·罗宾在一起,皮杰就觉得没有那么害怕了,于是他紧紧地跟在克里斯朵夫·罗宾的后面,一起去了六棵松树那里。
“我听见它的声音了,你听见了吗?”等他们快走到那个陷阱的时候,皮杰紧张地问。
“我也听见了什么声音。”克里斯朵夫·罗宾说。
那声音其实是维尼用头上的罐子撞一根树桩发出来的——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根树桩。
“在那儿,你听!”皮杰说,“是不是很可怕?”他一边说一边紧紧抓住了克里斯朵夫·罗宾的手。
突然间克里斯朵夫·罗宾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笑啊……笑啊……笑啊……在他还在笑的时候,长鼻怪的头使劲地撞在树桩上,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罐子被撞碎了,维尼的头又露了出来……
这时小猪皮杰明白了:原来他是一头多么愚蠢的小猪,他觉得非常羞愧,便直接跑回了家,躺到了床上,因为他真的觉得有些头疼了。克里斯朵夫·罗宾和维尼则一起回家去吃早餐了。
“噢,小熊!”克里斯朵夫·罗宾说,“我是多么爱你!”
…
小猪皮杰遇到长鼻怪(4)
…
“我也爱你!”维尼说。
…
咿呦过生日,得到了两个礼物(1)
…
灰色的老毛驴咿呦,正站在小河旁,对着河水看着自己。
“悲惨,”他说,“就是这么回事,真是悲惨。”
他把头转回来,沿着小河走了二十码左右,又蹚水跨过小河,慢慢地爬到了小河对岸,然后他对着河水又看了看自己。
“和我想的一样,”他说,“从这边看还是一样,好不到哪儿去。但是谁会在意呢?谁会关心呢?真悲惨,就是这么回事。”
这时他身后的凤尾草丛里传出了一阵劈里啪啦的声音,维尼—噗从里面走了出来。
“早上好啊,咿呦。”维尼说。
“早上好,噗噗熊。”咿呦无精打采地说,“这是不是一个好的早上,我真有些怀疑。”
“噢,出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噗噗熊,什么事情都没有,我们什么都不能,我们中的有些人也不能,就是这样的,事情就是这样的。”
“都不能什么?”维尼揉了揉鼻子问。
“欢天喜地,唱歌跳舞,我们一起去那片桑椹树丛看看吧。”
“噢!”维尼说。他想了很长时间,然后问道:“那是什么桑椹树丛?”
“bon…hommy。”咿呦仍然无精打采地说。“法语词,就是bonhommy(应该写作‘Bonhommie’,法语,意思为慢慢来,不着急)的意思;”他解释道,“我不是在抱怨,但就是这么回事。”
维尼坐在一个大石头上,努力地想搞清楚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