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有座青牛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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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严吞服药丸后喝了一口黄粱一梦。
“卧槽!”
之来得及喊这么一句话,他只觉得自己体内好像是有一座大火山爆发了!
晕过去之后,他还打了个酒嗝!
只见一道火光从他的嘴里冒了出来,紧接着,无数的小火从他的毛孔之中窜出来!
舔舐着他的肌肤,却又没有把他烧成焦炭。
不过就在此时,一道赤光就要透出他的天灵盖,却被掌柜的抬手镇压!
“资质锻造竟然会让他被封印的命格显现么?”
说着话,掌柜走出了阴影,将一张纸条塞进了张严的怀里。
然后又将黄粱一梦随手一捏,化作一个酒丸子也放进了里面。
第7章 资质上升()
“天下资质,分为九等,九等最高,常人三等,庸庸碌碌一辈子,至死都突破不了极限,成为气息。”
就在张严遭受锻造的时候,福伯和禄伯站在山崖之上,望着底下星星点点的灯火。
“可惜了少爷天纵奇才,可惜被伤了本源,现在也不过是第二等。”
“当年的一代天骄竟然连先天三重突破都极为困难。”
福伯缓缓说道。
“是啊,就是这样,老爷一直愧疚,所以派了我们来看护少爷。”
“只是可惜,天骄的名额被别人占了,连护道之人都没有一个,甚至连资源都不倾斜一二。”
“是啊。”
禄伯感叹,“不过我将少爷突破了先天三重,到达了四重,家族应该也会重视吧,毕竟血脉之传承,到了四重就会开启。”
“少爷最为近些年来最为纯血的后裔,一定会被关注吧。”
福伯叹了一口气:“但愿吧。”
……
当第一缕阳光照到张严的眼皮的时候,他睁开了眼睛!
一道精光从眼中漏出,不过很快就收敛了下来。
“这就完成了?”
张严看了一眼自己身体,闻了闻。
既没有出现杂质,也没有恶臭。
“这和我想的不一样啊。”
不过话没有说完,张严就感觉到了不一样的地方。
“轰”的一声,张严站了起来,就感觉血液好像是岩浆一样在身体之中流动,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莫名的,张严感觉自己身上好像是有什么禁锢被打破了,一阵轻松。
“这就是资质上升的感觉?”
张严捏了捏手,忽然拔剑,一套剑诀下来,张严惊喜的发现,自己对于这天地之间第一缕紫气的感觉,竟然清晰了许多。
气运一周天,竟然比以前都快了三分!
张严沉吟了一下,收剑回鞘,忽然发现自己怀里露出了一点纸条,心里一动,立刻取了出来。
很不错,你虽然有投机取巧之嫌,不过确实做到,老夫言出无悔,这黄粱一梦便给你,不过切记不要贪多,人吞大象,只会撑死,平白被人嘲笑。
资质之事在于慢慢变换,切莫着急。”
看完之后,那纸条毫不意外的化作一道火焰,在虚空之中化成一行字。
2。名师高徒,有了弟子,自然需要一个有实力的掌门和有一群给力的徒儿。
其一,有三名徒儿突破到先天境界。
其二,获得一门玄级别以上的镇门功法。
奖励:一门生杀大术。”
张严摇头不知所以。
什么叫做生杀大术?
不过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听名字,很有诱惑力啊。
他背着手,沉吟了起来。
“这三名徒儿突破到先天境界,虽然很困难,但是有了这黄粱一梦,并非是什么难事。”
“以前没有钱财,所以只能够买许多肉食吃,虽然练习武术,肉食必不可少,可是毕竟肉食还需要自己肠胃来消化,并有大量的杂质。”
“而且我记得原主突破到先天,好像花费了不少的药材资源,可是这群小子,原本小时候都没有补上,后天又没有大量的资源,所以没有到达先天很正常。”
想到这里,张严摇摇头,道:“这些是有眉目了,可是这玄级别的功法是什么?我的这浩浩紫气剑诀到底是什么品阶的功法?”
“这些东西都是什么,为什么我觉得我好像是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张严心里有些烦躁,决定出去问问福伯和禄伯。
他们一定知道些什么。
往外悠然走去,不过刚出会客厅,他忽然觉得全身的血液一凝!心都要跳出来了!
这是遇见危险之时的下意识反应!
“谁?”
话已出口,剑早就出窍,背后的恶意让他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紫气剑诀!”
胸中一口紫气,三寸剑芒已经透出了长剑,转身挥剑一气呵成!张严觉得这次真的是自己最快的一次出剑!
可还是慢了!
张严只看到一只枯瘦的手指在自己的剑上一弹!然后自己这柄铁剑就寸寸碎裂!化作碎片四下飞舞!
毫不犹豫的,张严弃剑柄,指尖真元微吐,朝着对面之人的喉结处戳去!
但是那只手实在是太快!
一手直接印在张严的胸前,而这个时候张严的手指还离着那出手之人脖颈十万八千里呢!
“哇”的一声,张严觉得自己胸前的骨头都好像是碎了!一口鲜血喷出,人却舒服了很多。
自己身体之中以前的淤血被这一掌打了出来!
只不过同时自己全身上下的气都被打散,想要再次出手却是枉然!
直到这时,张严才看到出手之人是谁。
一位老者,古旧麻衣,人瘦如竹,山羊胡子牛鼻子头,一双鹰眼配上勾鼻,让他站在那里好似是一头秃鹫。
他神情冷冷的背手站在那里,福伯和禄伯从他背后掠出赶紧扶起了张严。
那老者就这么看着两人将张严扶起来,开口漠然道:“你们如果再这么宠溺他,他就会一直是个废物!”
“我原以为你们传信会有大事,开了星门星夜传来,难道就是为了让我看到这个废物惺惺作态的娘们样儿?”
福伯张开嘴想说什么,可是却只是张了张,重新闭上了。
老者看着这样子,冷冷道:“你们扶着他像是死狗一样很好看么?他就不能自己起来?你们起开!”
说完一挥手。
福伯和禄伯无比的为难,四目相对。
这个时候,被忽略的张严忽然咬牙开口:“福伯禄伯放开我罢,好歹我也是一个要做天下第一掌门的人!怎么能被别人看轻?”
说完之后,他狠狠地一推二人,忽然浑身一软,跪了下来。
对面老者冷笑摇头,失望无比。
“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废物。”
想到之后,他有些心灰意冷,想要转身离开,可是没有想到,刚刚转身,就听到背后有个声音压抑的说道:“怎么着,在本掌教的地盘打伤了我,还想要一走了之?”
老者有些惊异的转身,看到了颤颤巍巍站起来,浑身还在战栗的张严。
眼神红红,杀意满满的看着自己。
老者不走了,背着手也冷哼哼的盯着张严,心中却是惊奇无比。
“奇怪,我打散了他全身真元和气血,就算是张家天骄,现在也是浑身肌肉酸软,毫无力气,可是现在,他居然凭借着毅力站起来了?”
“这还是三爷拼命爱护的那个废苗么?”
张严可不管这些,他只是嘲讽的对着老者竖起了中指。
“老东西,有种再来啊。”
第8章 寿叔()
那如秃鹫一般的老者嘴角微微一扯,道:“很有骨气?”
“可是还是个废物,可惜这年头嘴巴杀不了人,眼神也不能。”
“刚才我也不是偷袭你,我告诉你,刚才我也不过是把自己的功力压到了气息如龟的程度,你可知?”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老者的心中也甚为惊奇。
“为何他的真元如此的薄弱?虽然骨气不错,但是按照张家人的水平来看,他不过也是下下等,甚至连奴仆也不如。”
而张严虽然努力站了起来,可是眼前终于还是一黑,再次晕了过去!
福伯禄伯看到张严晕了过去,大惊失色!
而那边,老者摇头道:“慌什么?慌什么?看看这样子,好似他是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一样,这么一点点伤势还能杀了他不成?”
不过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一片杀声!
一个十三岁的小子带着一群男男女女拿着铁剑木棍朝着自己杀来!
“保护掌教大人,保护掌教大人!”
“杀了这恶人!”
“除魔卫道,除魔卫道!”
许多小子便有许多声音,口号不齐,但是看那眼神,竟然也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坚毅之色!
老者摸了摸胡子,心下惊愕无比。
怎么回事?眼前这纨绔小子难道还有这等人气?
福伯禄伯看着这群小子上前,并不阻拦。
他们心中,其实从前至后都只有张严一人。
他们是张家的家生子,对于他们来看,这些小子的命,并不比张严。
而老者虽然心里有些波澜,可是眼神还是冷。
杀了张严,他不敢,虽然他是三爷的部曲,生死之交,三爷若死,自己必是要去守陵,终身不见天日。
所以现在得罪了张严他也不怕。
可是现在杀了三爷的心头宝,他并不敢,也没有这个必要。
这些小崽子虽然忠心,可是烦了自己,打死也就罢了。
所以他杀心一起,望向了领头之人。
可是没有想到,原本昏迷过去的张严忽然醒了过来!
“小一,住手!带着弟子们回去。”
小一小二都带着人来到了张严身边,想要扶起他,却被他摇手阻止了。
看了那老者一眼:“你到底要干什么?”
张严其实刚刚有些疑惑,自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可是刚刚感受到刺骨的杀意,寒意,却猛然间醒了过来!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而那边,老者则是更加的惊奇!
“这怎么可能?我那一掌也有名堂,叫做散魂掌,一掌下去,先散去浑身的精气,若是不动还好,可若是强行提起精气,反而会被我残留元气封住大穴,晕过去!”
“就算是开了秘藏之天才,也会晕过去至少半柱香时间!他为什么会这么快就醒过来?”
张严不管这些,他只是有些厌恶的看着老者。
福伯禄伯和老者相熟,对于自己只是出手,却没有杀意。
这些只能说明眼前这只老秃鹫是从家里来的。
本来对于自己这般,张严心里虽然生气可也不会这般厌恶。
真正让他厌恶的是眼前之人对于小一他们散发出来的杀意!
那种高高在上,视人命如草芥的漠视!
他们以为自己是谁?神么?
老者冷笑道:“你以为我愿意来么?若不是福禄二人求着我来,我还不来。”
“听说你突破了先天第三重,到了第四重气息如龟?”
张严捂着胸口,背后站着小一小二。
“是,又如何?”
“很好,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老师了,不管你是喜欢也好,厌恶也罢,你都反抗不了!我只教你一月,一月之后,不管你还是如此废物或者一飞冲天,都与我无关。”
张严没有怒吼出什么我不要你教之类的话。
“若你要教我,那我先有言在先,你的恩情我必定回报,可是你今天对于我的羞辱,我也必定回报于你!”
“恩怨分明!”
那老者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
“大可不必,被弱者记恨又算什么?我来教你,其实也是你爹的面子,否则,就算是你磕破了头,我也不会教你。”
张严丝毫不气,反倒是哈哈大笑:“随意吧,这些你可以不计,但我不能不放心里。”
说完之后,道:“请老师教我。”
那老者似乎有些惊奇于张严的态度:“为何忽然变了态度?你这样不觉得有些骨头软了么?”
张严摇头:“知识总是让人尊敬的,我敬的是达者为先,敬的是你肚子之中的知识,对于你这人的脾气,我却并不敬佩。”
“好好好,果然是师徒相顾两相厌,我喜欢。”
老者说完之后,手一扫好像是往外清垃圾一样:“你们都走,法不传六耳,若是谁听到我说的话,我必杀之,谁求情都不好使。”
张严知道他是在点自己。
等人都走光了,那老者盘膝坐下:“那好,我们之间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称呼,你要称呼我为寿叔。”
“我教你的东西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