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魔仙-第1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吴谦一愣,随即没好气地说道:“我是勤俭节约,谁说我抠门了!抠门我会拿出这么多银子给贼眉鼠的女儿么?而且我有石甲功,以后我会缺银子么,你也太小瞧我了!”
陈君梅莞尔一笑,说道:“是是是,全靠你这盖世无敌的石甲神功!”
吴谦听到此言,带着一丝得意的神气说道:“那是!当初你还看不起我的这石甲功,现在后悔了吧?”
“是是是,我后悔了,你明天赶紧把银子给贼眉鼠的女儿送过去吧!”陈君梅见吴谦又开始吹嘘起他的石甲功,于是不耐烦地敷衍道。
第二日一早,吴谦便御空向平坝镇飞驰而去。这贼眉鼠在平坝镇本就是无人不知的地痞流氓,他家在哪里倒是挺好打听的。
吴谦也不迟疑,打听到贼眉鼠的住处便赶了过去。当吴谦看到贼眉鼠的家的时候,也不禁感慨:这地痞流氓混得也实在太差了!
光秃秃的山坡上孤零零地立着一间茅草屋,四面透风,破败不堪!茅草屋的门槛上坐着一名少女,年约十六七岁,洁白的面容,淡色的眉毛,挺秀的鼻梁,淡红的双唇,只是她那淡静的眼睛里恍如有着海洋般深不见底的忧愁。
吴谦能深深地感受到那种忧愁,因为那种忧愁吴谦曾经不止一次地感受过:下一顿在哪里!
吴谦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去,问道:“你是贼眉鼠的女儿吗?”
“嗯!”这名少女仰起头,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子!
“我是你父亲的朋友,他去北方做生意去了,托我转交给你一个包袱,他说他要很久才能回来,叫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吴谦说道。
这名少女似乎习惯了自己的父亲经常不在家,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睁着无限疲惫的眼睛看着吴谦。
吴谦也没有多说话,直接将包袱放在了这名少女的手中,然后转身就走。这名少女打开包袱,随即无比惊讶的表情也显现在了她的脸上,等她再抬头找吴谦的时候,却已经看不见吴谦的身影!
山合城,凤栖梧庄!
落日的余晖洒满了陈君梅的屋子,陈君梅徜徉在这片温暖中,惬意而又安宁,因为吴谦跟她讲,事情已经办好了!
如此又过一月有余,陈君梅的身体已经彻底恢复。
这一日是八月十五,中秋佳节,柳怀永面有喜色,对着吴谦和陈君梅说道:“今日庄中要来两位贵客,我带你们前去认识一下。”
说完便引着陈君梅与吴谦往执手厅走去,执手厅之上已备好酒席,只等客人到来便上菜。待到下午时分,便有一名中年男子,带着两个年轻人进入凤栖梧庄,柳怀永见到此人立即迎了上去,吴谦和陈君梅也跟着走上去,这名男子见到柳怀永出来,双手一抱拳,说道:“柳师弟别来无恙啊。”
柳怀永也抱拳回道:“有云阳道在这山合城,师弟岂会有恙?”说完二人便哈哈大笑。
柳怀永笑完,回头对着陈君梅和吴谦说道:“这位是与我在太一道一起学道师兄贾正义,现在也是云阳道的掌门人!”
然后又转头对着贾正义说道:“这二位是我故人之子,她叫陈君梅,他叫吴谦。”然后又对吴谦和陈君梅说道:“你们快来见过贾掌门。”
第226章 虚伪的虎皮()
柳怀永倒当真也把吴谦当成自己人,对人介绍也把他介绍成故人之子。
吴谦与陈君梅便上前抱拳说道:“晚辈见过贾掌门。”
贾正义说道:“好好好,不必多礼。”说完便对着柳怀永说道:“我知师弟早年云游天下时腿上留下寒疾,师兄特意深入群山,寻那百年花斑白额虎,给你剥张虎皮当床单,对你寒疾是大有好处啊。”说完后面一个年轻人便双手举上一个大包袱,柳怀永接过包袱打开,里面便露出一个虎头,煞是威猛。
柳怀永将虎皮展开,大声说道:“百年花斑白额虎果然不同凡响,这虎皮果然是极品,师兄如此深情厚谊,师弟我真不知如何感谢师兄。”
吴谦和陈君梅也向那虎皮瞧去,却是目瞪口呆,这虎皮便是那狗爷从他二人拿里拿去的其中一张,因为其中一只虎腿上,还有被陈君梅烧掉虎毛的痕迹。
吴谦和陈君梅二人对看一眼,二人心中均是露出一丝鄙视之意,没想到这贾正义堂堂一派掌门,居然如此虚伪做作,明明是从别人哪里得的,偏说是自己从深山里杀虎得的。
贾正义见柳怀永爱不释手,心中也是甚为得意,说道:“你我师兄弟,何必言谢。”
就在此时,又有一老者进入庄内,此人胡子花白,身后却跟着一个女人,此女年龄虽说不大,却也不小,浓妆艳抹,倒也颇有几分艳丽。
见到此人,柳怀永将虎皮递给张伯,自己又迎上去,抱拳说道:“杜师叔光临寒舍,令晚辈蓬荜生辉啊。”说完便对着陈君梅和吴谦说道:“这位也是我太一道师叔杜正本,现在是云鹤道的掌门人。”
然后又转头对杜正本介绍陈君梅和吴谦,陈君梅与吴谦上前与杜正本见礼后,杜正本对着柳怀永说道:“我也给你介绍一人,这是小女杜若婷。”然后对着身后的女人说道:“这位便是我太一道的大才子柳怀永,你快来见过柳庄主。”
那女子听杜正本说完,轻身说了一声是,便对着柳怀永盈盈一拜,说道:“小女子杜若婷见过柳庄主,早就听父亲说柳庄主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今日能得一见,真是无上荣幸。”
柳怀永抱拳说道:“那都是师叔的过誉之词,你切不可放在心上。”柳怀永不待杜若婷继续说,转身便对着大家说道:“大家都别站着说话,我们坐下说。”
杜正本年龄最大,辈分最高,柳怀永便引他上主位,贾正义坐右面,杜若婷坐他父亲旁边,杜若婷经过柳怀永时,用手轻轻一挥,带动袖衫抖动,吴谦站在身后都闻道一阵香气扑面而来。。。
待三人坐定后,柳怀永便靠贾正义右面而坐,陈君梅和吴谦则坐下首。
各自坐下之后,柳怀永便吩咐佣人上菜,上完菜后,柳怀永端起一杯酒,说道:“感谢杜师叔和贾师兄莅临寒舍,师弟我不胜感激,我先提议一杯酒,祝杜师叔和贾师兄修行更上一层楼,愿我们同门之情万古长青,也祝婉婷姑娘和两个晚辈心想事成。”说完便将酒一饮而尽。众人也纷纷端起酒杯将酒喝完。
众人将此杯酒喝了之后,柳怀永又说道:“难得今天师叔和师兄来到寒舍,师弟有一事想请二位师兄帮个忙。”
贾正义一听此言,说道:“师弟只管说来,我们若是能办,定当全力以赴。”
杜正本也急忙点头说道:“贤侄如此客气,岂不是将我二人视作外人。”
“那我先行谢过师叔和师兄了!”柳怀永看了杜贾二人一眼,然后说道:“陈君梅是我故人之女,而今父母已过世,现来投奔与我,她小时遭贼人伤害,在脸上留下一道疤痕,师叔和师兄阅历丰富,见多识广,可有办法替我侄女除去这道疤痕,怀永感激不尽。”
陈君梅听到此言,心想,柳伯父大费周章请二位掌门前来,竟然是为了自己的事,当下心中既感激又惭愧。
贾正义与杜正本听到此言,都转头向陈君梅瞧去,倒把陈君梅看得有几分难为情,脸色微红,头也微微低了下去。
贾正义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这伤口愈合,乃为血肉新长,新长之物与前物不同,便不会与周围的血肉严丝合缝,故会留下疤痕,如若祛疤,便要新长之血肉与原血肉一模一样,除疤看似小事一桩,却含重生之玄机,其实非有大神通,恐是除不掉这疤痕啊。”
杜正本又说道:“贾师侄说得极是,我太一道文良畴长老一身道行已臻于化境,医术也是超群,然而对自己手臂上的刀痕也是束手无策,可见这除疤之难,真有难于上青天啊。”
此时贾正义说道:“我倒想起一件事,几百年前我太一道有位高人曾深入化外之地南蛮游历,据他回来后说,这南蛮中的巫术,颇为神奇,有的能招魂驱鬼,有的能下蛊施咒,有的能治病救人,这治病救人的巫术就可令伤口迅速愈合,而且还不留痕迹。”
杜正本接着说道:“只是这南蛮深处南疆十万大山,到处瘴气弥漫,修道之人一入南疆,一身道行尽失,与常人无异,若入南疆寻巫医,怕是有去无回啊。”
柳怀永说道:“我也知此事颇难,要不然也不会唐突请教师叔和师兄。”然后柳怀永又对着陈君梅说道:“如若实在祛除不了,那也无妨,常言道人不可貌相。”
陈君梅对着柳怀永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说道:“这事劳柳伯父费心了,我其实对脸上的疤痕并不在意,人活天地间,靠的是精气神,外貌只是一副皮囊罢了。”
陈君梅嘴上这般说,心中却是一脸鄙夷,想当初,吴谦一粒丹药就解决的事情,在你们二人嘴里,却成了不治之症。
陈君梅说完,抬头看了一眼吴谦,却见吴谦也是饶有深意地看着她。
柳怀永笑了笑,说道:“你能有这份认识,我十分欣慰。”
第227章 失败的勾引()
然而那杜若婷听到此言,却是不合时宜地轻声笑了一声,被他父亲杜正本恨恨地瞪了一眼,赶紧将笑声止住!只不过就凭这一声笑声,吴谦和陈君梅便知道,这杜婉婷肯定是极为在乎自己的容貌!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柳怀永便赶紧端起酒杯,说道:“来,不说这个了,坏了师叔和师兄兴致,我们干了此杯,从头再叙。”说完众人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然后几人便一边聊,一边喝起酒来。几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杜正本说道:“怀永师侄,柳夫人已故十多年,你情比金坚,一人独居至今,但贤侄你无后嗣,百年之后一身道行后继无人,贤侄你可想过另寻缘分,再结秦晋?”
柳怀永一怔,面色随即黯淡了下来,叹了一口气,说道:“安然是我一生挚爱,我本该虽她而去,然而却苟活于今,还谈什么情比金坚?!让师叔取笑了!而且这凤栖梧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皆是我与她共同置办,我岂敢在此另寻新欢!”
贾正义瞥了一眼杜正本父女一眼,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说道:“柳师弟用情之深,令人佩服。一个人生活也未尝不好,无拘无束,无牵无挂,来去随心,哪像我等修道之人,俗世缠身,修为难有寸近。”
杜正本微微皱眉,随即说道:“贾师侄此言差矣,夫妻伉俪也合阴阳之道,只是我等尚未参透其中玄机,柳贤侄也只是尚未遇见心动之人,故心如止水,柳贤侄在这世间走一遭,岂可辜负大好光阴。”
柳怀永见杜正本和贾正义为了自己的事情略起争执,赶紧说道:“师叔和师兄都是为了我好,我心中感激不尽,日后我柳怀永心中若还能荡起涟漪,自当谨记师叔的话。”
杜正本微微一笑,说道:“如此甚好,来,我们再干此杯。”说完众人又举杯一饮而尽。
过了一会儿,只见杜正本借着端起酒杯之际,给杜若婷使了一个眼色!杜若婷随即微微点头,然后端起酒杯对着柳怀永露出一个妩媚的微笑,说道:“柳庄主只顾着和你的师叔和师兄叙旧,你我初见,你却未与我举杯相饮,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哦。”说完便娇咯咯地笑起来,杜正本也是哈哈大笑。
柳怀永急忙端起酒杯说道:“是是是,杜姑娘所言甚是,是我怠慢了,我自罚一杯,”说完便将自己的酒仰头喝掉。
杜若婷撅起小嘴,假装生气地说道:“柳庄主你看你,我特意过来与你共饮一杯,你怎么自己又把酒喝掉了。”说完便拿起桌上的酒壶给柳怀永倒酒,酒倒一半,杜婉婷突然手一抖,便将酒洒在了柳怀永的手上,杜婉婷故意娇滴滴地惊诧道:“哎呀,酒洒你手上了,都怪我。”说完掏出丝巾便要替柳怀永擦手,柳怀永急忙将酒杯放下,自己用手搓了搓,说道:”不碍事,不碍事,我已经擦干净了。“
杜婉婷明显也是征了一下,柳怀永又从桌上拿起另一个酒壶,给自己满上酒后,举起酒杯对着杜婉婷说道:“杜姑娘光临寒舍,柳怀永多有怠慢,还请包涵。”不等杜婉婷有所动作,柳怀永主动与杜婉婷的酒杯碰了一下,又是仰头一饮而尽。
杜婉婷脸色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说道:“柳庄主客气了。”说完也将酒喝了。
柳怀永以为杜婉婷应该回座了,哪知杜婉婷又开口说道:“柳庄主,我一见到你,便觉得你温文尔雅,平易近人,像我的哥哥一般,以后我就叫你怀永哥,你就叫我婉婷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