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在你左右-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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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将恶鬼逼开我身上,那就要有足够的阳气,你看看我的身上还有没有赤硝。”刘浩东吸了口气,这样坐着如果没有张曼的扶持都坐不住,眼皮沉得像是灌了铅一样,好像比上一次更累得慌。
张曼赶忙翻了一下刘浩东的身上,只是几个口袋都已经空空,毕竟病号服本来就没有几个口袋,即便是张曼也不由得一阵泄气:“没有了。”
刘浩东苦笑了一声,自己来的时候就抓了一袋,看来是刚才用完了,只是这样的结果让刘浩东嘴里有些发苦,没有赤硝就不能使用冲阳,不将恶鬼从背上赶走,自己就更是疲惫,还有什么办法呢?心念一转,却是迟疑起来,好一会才吁了口气:“张曼,你——你大姨妈有没有来?”
大姨妈?张曼也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由得心中一阵古怪,脸上也红了起来,这时候关心这个干嘛,瞪了刘浩东一眼,只是闷声道:“没有。”
“那看来我运气不怎么好,”刘浩东嘿了一声,缓缓的闭上眼睛,心念忽然一转,又豁的睁开了眼睛:“你把我手指头咬破,挤出点血在地上画一个圆圈,里面画上一个十字——”
话说到这里,刘浩东当时也没有多想,咽了口吐沫却忽然问道:“你还是不是处女——”
这一下张曼真的有些受不了了,虽然不想怀疑刘浩东的用心,但是这也太过分了,哪有这么问的,登时弄了个大红脸,却是不满的重重的哼了一声:“你什么意思,我是不是用得着你来关心——”
“不是,处子就因为这没有破阴,身体就是还偏阴,只要你挤出一点血,然后挤在纸或者布上,然后放入用我的血画的圆圈之中,就会让恶鬼感觉到极阴的感觉,就好像在荒芜的沙漠中看到一个水池的那种感觉,恶鬼很难拒绝诱惑,便会扑上去,这是因为它附在我身上,本身不及我的阳气,始终是阴气被我的阳气所冲,就如同人干渴难耐一样,忽然发现了一片水源,你说那会是种什么滋味。”刘浩东嘴角泛起一丝怪笑,这才是真的骗鬼。
轻吸了口气,张曼点了点头,终于算是明白了刘浩东的意思,还是自己多心了,不过虽然一颗心放了下来,但是眼光转动,落在哪里还是心里一跳,迟疑了一下,终究是咬了咬牙轻轻地点了点头,却并没有说话。
终于吐了口气,看着张曼娜用胸针将自己的手指头扎破,虽然疼痛却不能动,圆圈画好了,只等恶鬼上钩了,望着张曼犹豫了一下,才在手指头上扎破挤出了一点血,挤在一块香巾上,那一点血却是那么的鲜红,刘浩东看着看着忽然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张曼破处的时候,血也是这样鲜红的吗。
偷偷瞄了瞄张曼,自己好像太邪恶了,幸亏张曼没有注意自己,不过正要收回眼光的时候,却不想张曼会忽然回头,却是和刘浩东四目相对,刘浩东登时有些做贼心虚,只是赶忙将眼光落在别处,不过心虚就是心虚,却还是被张曼注意到了。
皱了皱眉,就凭刘浩东一脸的做贼心虚,张曼就知道刘浩东一定没有好心思,看刘浩东那飘忽的眼神和尴尬的样子,就猜到刘浩东会想些什么,心中泛起一阵怒气,男人到底没有好东西。
再说心里胡思乱想间,却忽然感觉自己身子一阵轻松,刘浩东眼中一亮,便已经猜到恶鬼已经离体了,不由得含了一口舌尖血,然后猛地一口喷了出去,便隐约的听见一声惨嚎,一阵阴风卷的那张纸巾都飞了起来,让两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恶鬼一去,两人都觉得轻松了许多,不过此时还不能放松,心念一转,只是朝张曼看了一眼:“现在还不能放松,我的血阳气未散,刚好不知一座诈阳阵,你再在我的手指头挤一点血,然后在圆圈旁边画几个箭头,将我的手指头破处放在其中的一个箭头上。”
张曼不敢迟疑,只是按照刘浩东的吩咐做了,这诈阳阵是伪装阳气聚集点的阵法,本身刘浩东体内阳气很盛,但是不能溢出体外,恶鬼还是会附在三寸之处,而如今指头上被扎破了,这便是漏阳,小到呼吸虚恭、大到外伤出血,都称之为漏阳,顾名思义,所谓漏阳,就是指人体的阳气泄露,本来漏阳不是这样的,茅山术认为,冤孽不会袭击带有阴气的东西,所以茅山前人发明了很多封阳的方法,深无迹例如用礞石一类属阴的材料涂在身上,再憋住气,一些道行浅的冤孽就不会发现,呼吸也属于漏阳的范畴。而在一些巳被破除的阵法之中,“漏阳”有可能重新激发阵法的威力。
但是事情并非绝对,阴以攻之,阳则破之,阳气聚集的地方,恶鬼轻易不会前往,本来这是用赤硝或者朱砂布阵即可,但是此时刘浩东什么也没有,也只有暂时用这个方法,刚好借漏阳施展诈阳阵,来吓唬那些鬼魂,阳气会随着血走,自然会汇聚到圆圈之中,阳气大盛阴邪则不敢侵。
终于松了口气,刘浩东闭上眼睛,却不知道张达金和阎善刚怎么样了,此时的张达金和阎善刚到底怎么样,再说二人随着大黑,按着罗盘的指引,一路追着铣刀鬼而去,出了医院大楼,那铣刀鬼便没入黑暗之中,再说医院有一个后院,像锅炉房太平间还有仓库都在那里,总之就是一处放置乱七八糟的地方,而铣刀鬼正是奔后院而去。
从住院部大楼过去,到后院其实也只有二三百米,但是过了西面的宿舍楼之后,就开始变得昏暗,等到了后院门口,整个后院除了几盏很暗的灯光在黑夜里像是孤独的守望者,就没有更多的不同,整个后院一片寂静,望过去有些阴森森的感觉,如果真要是形容的话,那么这些灯光更像是白灯笼,白灯笼是做什么的,那就是私人的时候才挂的,而太平间的门口那两盏白炽灯,则更像是两盏抱灯笼,透着一股子邪气。
整个后院除了锅炉房和车棚,几乎其余的都是七八十年代的建筑,远远望见就透着一股子苍凉和衰败,当张达金和阎善刚冲进去的时候,第一个感觉就是压抑,还有莫名的寒意,仿佛和外面是两个世界,就连大黑都有所觉,猛然间停在了大门口。
“这里好像不对劲呀。”阎善刚缩了缩脖子,脸色凝重起来。
张达金点了点头,不会傻到看不出来的,两人的直觉都一样,那就证明不会有错,这里并不是感觉上有问题,而是真的有问题,最少有一点张达金可以肯定,这里的风水有问题,好像是经过特殊的布置,主要是那些松树和桦树,好像是按照某种规律布置的。
虽然张达金不敢说有多么懂,但是行骗多年,对于风水这东西也算是有些研究,毕竟想要骗人总是要拿出一些真东西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相信他,就说这些树栽种的位置,隐隐的按照天干地支布置,将大院里所有的阴气流向一个点,那就是太平间,一般人或许不能感觉,因为太平间给人的印象就是死气沉沉的,但是在张达金看来,这种死气是因为完全割断了生气造成的,,无论任何地方都有生气,只是在此地,由于那些树占据了七关的位置,将生气引导着朝别的地方而去,这里只留下死气,又因为是太平间,所以很难发现的了,如果是一般人的话,会本能的不愿意去太平间,除了心理因素,那么就是因为哪里没有生气,而所有的动物都是循着生气而生活定居的,而另一个关键,那就是太平间门口的哪一道影背墙,或许可以解释为了分隔这种阴森森的地方,但是实际上这道影背墙才是最后分隔生气与死气的地方,阻挡里面一切的气息流出,也阻挡了外面的生气流进去。
第九十八章 走尸()
深吸了口气,张达金心念一转,眼巴巴的看着铣刀鬼进了太平间,心中已经有数了,估计这幕后之人就在太平间里,这种鬼地方也的确是适合研究邪术,如果封闭了生气,里面再大的邪气也不会溢出,根本不怕被人发现,何况这里轻易不会有人来,只是却不能冒冒失失的冲进去,因为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就这样进去的话,就等于羊入虎口了,在一个没有生气的地方,就没有阳气,那么很多法术施展起来就效果大打折扣,而相反,幕后之人施展邪法却是事半功倍。
想明白这些,张达金猛地一咬牙,却已经有了主意,朝阎善刚望了一眼:“阎善刚,你能不能吧那面影背墙推倒,只要那里一破开,我在做一个引阳阵,到时候就能冲进去了,不然进去了铁定是去送死的。”
不过看看那面影背墙,阎善刚迟疑了起来,实在是没有把握,那是因为还不知道是用什么垒起来的,如果是水泥的话,就有些问题了,如果是沙子灰问题就不大,一时间也不敢答应,却又听张达金啐了一口:“放心吧,我会用赤硝粉画一道引阳阵,到时候阳气一冲,和阴气在影背墙那里发生碰撞,到时候会产生类似于爆炸的崇礼,只要你听到有轰的声音发出,你就全力的去推,一定没有问题。”
虽然张达金说的坚决,但是心里却没底,毕竟没有试过,一切都是凭着想象,深吸了口气,朝阎善刚一点头,径自取出赤硝粉,抓起一把从门口处链接生气,随即朝里面而去,在地上用赤硝粉划出一道长线,这就是引阳阵,其实说是阵那是好听的,说白了就是给阳气开路,就好像挖掘了一条水渠,让生气流过去。
阎善刚却在张达金身后几步,紧跟着他的是大黑,眼见着赤硝粉撒过去,越是靠近那面影背墙,就越是发现,赤硝洒在地上竟然好像凉水浇在热油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动静,更甚者还有白烟冒起来,这是阴气和阳气对冲的结果。
眼见着就到了那面影背墙那里,张达金一把赤硝猛地朝前撒去,同时低声喊了一句:“快动手——”
“啊——”阎善刚怒吼了一声,鼓足了全身的力气,闷头就朝影背墙冲去,虽然只有十几步,但是阎善刚却已经能用尽了力气,只是就在马上就要冲到影背墙那里的时候,一道人影出现在阎善刚面前,随即又是两条,手中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阎善刚心中一惊,不是不想停下来,而是根本就停不下来了。
终于轰的一声巨响,好像有什么爆炸了一样,而此时大黑狂吠了一声,任谁也想不到的是,大黑竟然也会咬破舌头,一口血水吐了出去,便溅在了其中两道人影身上,意料之外的事,那两行道人影惨嚎了一声,凡是被血水碰到的地方,就会冒出白烟,随即超后面逃去,至于留下的哪一个,根本没做什么,就和阎善刚撞在一起,阎善刚可没有来得及放慢脚步,等于那人影给阎善刚当了肉垫,整个撞在了影背墙上,到是缓解了阎善刚硬碰硬的苦楚,眼见着影背墙晃了几晃,终于轰然倒塌,而就在到他的那一瞬间,张达金将赤硝粉毫不客气的朝里面撒去。
‘轰’的一声,就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但是声音又是闷闷的,听上去更像是雷声,就连心中有准备的张达金也想不到,不由得张大了嘴,如果自己猜的不错,这应该就是师傅所说过的天破,所谓天破就是某种不属于世间万物的东西,被老天爷破坏的时候发出来的声音,在道家认为这是上天的惩罚,所以叫做天破。
老天爷的惩罚自然厉害,来形容天破那更是说明了这个厉害,随着天破声传来,张东健爱你就感觉一股浓烈的生气从大门口冲过来,冲的张达金身不由己的朝前抢了两步,更不要说倒霉的阎善刚,才摔得头晕脑胀的,一股奇怪的力道生生压得他爬不起来,死死地压在了身下的那人身上。
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影背墙一破,庞大的生气一瞬间涌进了太平间,随即又发出一声天破声,隐隐的还听见一声闷吼声,这一刻张达金心中除了震惊就是欢喜,震惊的是真的有天破的存在,欢喜的是既然有了天破存在,那就说明里面所有的邪法都已经被破坏的一干二净,再进去就没有危险了,就算是幕后之人也一定是元气大伤。
尘埃散尽,张达金一把拉起阎善刚,只是阎善刚脸色却是大变,颤抖着手指着地上的那人:“我压死人了,他——他死了——”
原来刚才阎善刚压在那人身上,却是感觉不到那人的气息,稍微一试才发现人家没有呼吸和心跳,一切生命体征都没有了,阎善刚当时紧张的都要背过气去了,真要是死了人那自己会不会坐牢,所以才会赖在地上不起来。
张达金瞪了阎善刚一眼,见阎善刚那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由得哼了一声摇了摇头:“这他妈的本来就是死人,否则就算是真的压死了,这才这一会,会变得和冰棍一样凉嘛,你也不用你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