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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朱门嫡影-第15部分

小说: 朱门嫡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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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语看着满天吒紫嫣红的烟花,回眸间忽然感觉人潮间有一道目光正向自己看来,四下寻找时,却见一片流彩中一个白色身影瞬间被起伏的人群所淹没。

    “喂!你等等!你等等!”雪语拨着四周的人朝前追去,剪春和落桥生怕和雪语走散了,也赶忙跟了上去。

    “嗖嗖嗖”,一束束耀眼的银光直冲上天,“啪”彩色的流光在黑夜中再次绽放,红色的、黄色的、粉色的、紫色的、蓝色的,如溅起的落珠一般朝四周洒下。

    白衣男子听见身后雪语的叫声,身影微微一怔,回眸间一眼便看到雪语正神色焦急的朝自己招手,火光中的雪语,如烟花下一朵静芳的兰花一般,只是顺尔,白衣男子似想到了什么,便又隐身藏进了人群中。

    雪语看着银色面具后那双熟悉的眼若星似水,眼角的那点朱砂痣也在那一霎那被火光映的更显殷红,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觉又一次升上心头,正欲再开口拦下他,却见他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回到相府时已至子夜,雪语见时辰不早便也未去给梁母说明,只等明日清晨再去说清楚。

    这一晚雪语说的很沉,那双如星般璀璨又带着丝丝魅惑的双眼一直惊扰着她的美梦,尤其是他眼尾那棵如花般娇艳散发着丝丝诡异光芒的朱砂,若一朵浮水芙蕖般在雪语的梦境中飘散而去。

    第二日一早,东方天空刚刚泛起鱼肚儿,雪语便从梦中醒来,一夜的梦魇让雪语感觉头昏脑涨。

    屋外初夏正是鸟语花香好时节,清晨薄雾,繁花似锦,远近朦胧,大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剪春此时正好准备好了早饭从外面端了进来,见雪语已经起来了并不见落桥的影子,便不满的瘪了瘪嘴,抱怨道:“落桥那个死丫头,一大早都不知道去哪里了,我走时还嘱咐她呢。”

    剪春话音未落,就见落桥从屋外挑帘走了进来。“你又趁我不在唠叨我了不是?”

    雪语见二人这般也不多言,揉了揉微胀的太阳穴,莞尔浅笑。

    剪春见雪语脸色苍白,眉头凝结,似是身子有不适,神情收敛了几分,走上前去小心问道:“小姐,可是昨日着凉了吗?”

    雪语听言摇了摇头,美目微抬,道:“没事,许是昨日累到了没有休息好。”

    落桥见状将手从背后取了出来,欢天喜地地说道:“小姐,您看这是什么?”只见落桥手中拿着一束开的正是鲜艳的白色马蹄莲。

    雪语见了眼前一亮,接过马蹄莲喜上眉梢,“你这花是从哪里摘来的?原来倒是没在府中见过。”

    因为马蹄莲花朵莹白似雪、花型如蹄很是特别,所以雪语现代的时候很是喜欢,又因为它的花语为忠贞不渝,永结同心。所以在玫瑰盛行的情人节她曾给闺蜜说过她才不要那么老土收什么玫瑰,她只希望在情人节那天她的爱人能为她送上一束马蹄莲。

    她到现在都记得,每每说出这话的时候她的朋友总要笑她太傻太执着。

    想到这,雪语心底又升起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惜,她知道必定是那个同样执着、同病相怜的她在心底发出的哀鸣。

第30章 马蹄莲() 
见雪语先喜后忧,剪春和落桥一时之间都猜不透自家小姐心中所想,落桥以为是因为马蹄莲的缘故让雪语不开心,所以赶忙将马蹄莲接了过来,愤然不平地说道:“本就想取它来讨小姐欢心,没成想到让小姐伤心了,我这就去它丢掉。”

    落桥说着便要起身,雪语见状,赶忙拦到,没好气的瞥了一眼落桥,嗔怪道:“你这丫头说风就是雨,我也没说不喜欢,只不过想起了些事情罢了!”

    雪语说罢,便吩咐一旁剪春去找了一个花尊过来将这马蹄莲插了进去。

    “你还未说这花是哪来的?”雪语看着蝶几上凤纹盘口花尊中翘首绽放的马蹄莲侧目轻睨了一眼落桥。

    落桥听问,摆弄花叶的手微微一停,转头答道:“听花园的花匠说是什么皇子王爷从外疆带回来的,我们国内并没有呢!只给朝中几个重臣送去了,品级低的也是没有的。”

    雪语听落桥说得这么含糊,想来从她口中也问不出什么,当下也不多言语,静静喝完了鸡蓉粥,薄施粉黛,便带着剪春朝梁母的浣纱阁走去。

    初夏清晨水汽微薄,清风掠绿绦,香气宜人,满园花鸟相映,自是一番热闹景象,早有下人们起来打扫院落,见是雪语婷婷袅袅而来,赶忙上前行礼问好,也无往日的芥蒂。

    雪语算好时间此时梁母正是用早餐的时间,果不其然才一进院子,便看着浣纱阁里的洛溪端着早点从绿荫斑驳下的游廊朝屋中走去。

    雪语赶忙上前拦住了洛溪,温婉浅笑,笑容若春日绽放的花朵一般,“洛溪姐姐,你这是要给祖母送饭吗?”

    “是大小姐啊!”洛溪一见是雪语语气也变得热络了几分,这府中上下谁人不知这大小姐现在是老夫人身边的红人?洛溪说着便要给雪语行礼,却被雪语给扶住了。

    “看你端着东西也不方便,行礼就免了吧。”雪语说着,将洛溪扶了起来,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餐盘,只见漆黑的托盘上面用道:“我刚好要去祖母屋里,帮你将这粥带过去吧?”

    雪语说着已经将手托在了托盘之下。洛溪听言只当是偷了会闲,便笑着将手中托盘交给了雪语。

    雪语盈盈一笑,便带着剪春朝屋中走去。

    晨曦初照在薄如蝉翼的窗纸上,在屋中投下窗棂模糊的影子。微风掠过,窗户微微晃动,地上的影子也跟着微微一动。

    屋中,梁母正悠闲的靠在六螭捧寿纹玫瑰椅上闭目享受着前几日府中新送来的龟甲香,雪语进屋见梁母满脸神态怡然,正是享受便给屋中丫鬟使了个眼色,让她们纷纷噤声,将手中餐盘交给了觅雪,自己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雪语走过前去,便站在椅后帮梁母捏起了穴位,这揉穴的法子还是她原来上学时候学过的,所以甚为老道,一揉一捏,一起一落都是拿捏到位。

    梁母被按摩的舒服,也未睁眼,心中疑惑这屋中之人何时学会了此招,便开口道:“你们这些鬼机灵的,什么时候多学了此道?原来怎的不见你们用呢?倒是舒服的紧。”

    刘妈妈听言,在侧恭敬笑答:“老夫人,奴婢们哪里会这些,是大小姐来了。”

    “哦?”梁母听言,眼皮微微一动,嘴角笑意渐深,“你这丫头倒是心灵手巧,你还有什么手段是未使的?”

    “祖母说的哪里话,真是折煞我了,不过是些小把戏罢了。”雪语边说,手上的功夫丝毫不敢耽搁。

    少顷,一旁刘妈妈见粥放得差不多了,便在旁提醒道:“夫人,这早点差不多能吃了。”

    梁母“恩”了一声,便睁开了眼睛,起身,雪语已经走上前来恭敬行礼,梁母便拉着雪语一同走至桌前坐下。

    待梁母用完早餐,雪语将昨日之事禀明,看时辰差不多梁母欲要做早课,便识相行礼退了出去。

    屋外,晨光染翠华,清气逐紫霞。来往下人溅多,雪语见满园晨光正好,心道莫辜负了好时光,便带着剪春朝花园走去。

    院中树影婆娑,花影斑斓,一条鹅卵石小路隐藏在一片氤氲之中若隐若现,正巧此时园中花匠正在摆弄新搬来的马蹄莲,雪语见了,便顺路走了过去。

    “哎哟。”

    没成想,刚行至拐角处,便有一人从隐秘之中走了出来,雪语只顾着赏花,并未察觉,竟一头撞在了那人的怀里。

    “小姐没事吧?”宇文拓看着眼前素妆清丽的女子,和平日见到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子有所不同,只觉焕然一新,秀眼微微一挑,满眼贪恋竟显无余。

    雪语被宇文拓拉住没有摔倒,本想行礼告谢,抬首正对上他的眼睛,见此人眼带桃花,满面风流,便礼貌的将宇文拓的手挡开,才屈身行礼道:“是小女子唐突了。”说着垂首见这人衣衫华贵,腰间流云百福花纹的羊脂白玉莹白剔透乃是一等佳品心中便知这人身份尊贵。

    “宇文兄!”正是此时,王旻昊的声音从宇文拓身后绿影中传了出来。

    雪语听言,心中更加确定自己方才所想,宇文姓乃云格国大姓,前皇后便姓氏宇文。正是如此想来,就见一身水蓝色长袍的王旻昊从前路中走了出来,同行的竟然还有梁文儒。

    梁文儒一过来便看到了俯首行礼的雪语,心中不觉有些不悦,只当是雪语扫了自己客人的雅兴,看着雪语眼中神色也变得凌厉了几分。

    雪语起身复又给梁文儒和王旻昊行了个礼,将梁文儒眼中厉色看的一清二楚,正欲开口说话,却听身侧姓氏宇文的男子说道:“没想到丞相府中竟还有如此清丽脱俗的佳人,倒是我冒昧了。”

    雪语听此人说话露骨,又想刚才此人眼中垂涎之意尽显,不觉眉头微颦,暗道此人到底是何来头,竟然敢在梁文儒面前也是如此放肆?

    本以为梁文儒会有不悦,抬眼轻瞄,却见梁文儒面上神色竟有缓解,对宇文拓此言倒是不以为意,心中便更是疑惑。

    却听一旁王旻昊附言,“宇文世子素来风流倜傥,这是云格国人尽皆知之事,能被宇文兄称赞也是表妹的福气。”

    梁文儒听此言,眉梢微微一颤,眼中氤氲微转,却也并未多言,看着一旁雪语,只吩咐道:“你还不赶快退下。”

    雪语听言,梨涡浅露,也不多留只匆匆离去。

    宇文拓见这若出水芙蕖一般的女子就这么走了,大有不舍之意,目光一直追随雪语直到那抹倩影消失在小路尽头,才不甘的收了回来。

第31章 宇文拓() 
待远离了几人,跟在雪语身边的剪春才深吸了一口气,小声在侧嘟囔道:“刚才那人一看便是登徒浪子,丞相怎会不理不问?”

    雪语在前听剪春这么说,回首盼兮,看着身后不远处万绿丛中突兀的一点红影,忽然恍然,这宇文公子,想来必是那郡王宇文靖家的长子宇文拓了吧?

    这宇文拓的事迹她前世倒是略有耳闻。宇文拓乃是宇文家的长子独孙,爵位传到他这一代,便只剩下了这一个人,深受宇文家主母的疼爱,又因自小在姐姐妹妹中长大,所以对儿女情长之事颇为感兴趣,终日流连烟花柳巷,不闻正事,后来似乎是因为什么而被宇文靖失手打死了?

    想到这,雪语不觉美目一挑,心中暗道:这梁文儒怎会和宇文拓这样的纨绔子弟来往呢?

    剪春见雪语神色凝结,还以为她是为方才的事情懊恼,便想劝解雪语,话还未出口,却见雪语眼中精光渐起,便猜自家小姐心中必然又有了打算。

    自出了浣纱阁,梁诗然一直在暗处跟着雪语,将这些事情看的一清二楚,心中琢磨这件事便又起了心思。

    七夕一过,七月就过了大半,转眼便到八月,仲夏更是酷暑难耐,又逢梁母过寿,相府上下五步忙的热火朝天。

    这日一早,天才刚刚放亮,雪语便不忍燥热从梦中醒来,随手披了一件轻纱水袖外衫便从床上坐了起来,看落桥倚在窗边睡得正是酣畅,团扇在她手中摇摇欲坠。雪语捻手捻脚的绕过落桥,生怕一点响动将她吵醒。

    屋外草木纹丝不动,只听见院中百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雪语抬头顺着廊下兽纹瓦当朝天空望去,见东方丹霞映天,心中默道:早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恐怕今日又要有一场风雨来袭了。

    想着,便见福嫂子端着那盆前几日自己从外面好不容易才寻来的兰花臻品小心翼翼的从不远处的游廊下走过。原来是这兰花喜阴不喜阳,所以雪语专门安排了院中各人每日早起日落将兰花搬移位置,今日正好轮到了福嫂子。

    雪语心知,这福嫂子来了这些日子也算是恪守本分,勤快老实,正欲转身出门叫住她夸赞两句,却见一个小婢慌手慌脚的迎面朝福嫂子撞了上去,雪语心底“咯噔”一声,只怕福嫂子手上不稳,她那盆得来不易的臻品就要被这小婢撞翻了。

    想到这,雪语不禁暗叫心疼,这盆兰花可是她千挑万选出来准备送给梁母祝寿的!

    千钧一发之际,福嫂子身手敏捷的往边上让了一下,侧身将这小婢躲了过去,雪语见此景一颗悬着的心才算落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着窗外二人似乎又说了些什么,才放心朝屋中退去。

    屋中的空气越发闷热,守夜的烛火幽然的在莲花纹的烛台上忽明忽暗的闪烁着,窗外晨曦渐明,烛火的微光愈发显得有气无力。

    轻纱漫卷烛光透,雪语看着熟睡的落桥已经一头大汗,转念忽然感觉方才屋外那小婢眼生,仔细想来只以为是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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