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幽魔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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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
“错?”画棠惊讶地反问道。
“最好下手的,是雪鹜宫!”
“公子,你在说胡话吧,雪鹜宫的宫主北灵萱和池中天乃是夫妻,可以说雪鹜宫和冥叶山庄是一回事,这天下还没人敢动雪鹜宫的脑筋。”
“棠姑姑,没听说过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吗?”
一句话,直接把画棠给问住了。
“走吧,我娘给我的药引子,我该去拿了。”
第7章 …深陷未知处()
“在哪里?”
“应该快到了。”
就在这时,忽然间,远处传来了脚步声。
很快,七八个人就来到了他们面前。
“庄主,马车到了。”
“你看,来了。”苏千禾眼睛一亮,马上就往前走去。
一炷香的工夫之后,五辆马车就陆陆续续地停在了滨麟山庄的后院,这里恰好是当年孤傲云平素里练剑的地方。
随后,又过来不少人,从马车里带出了很多人,不知道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半个时辰之后,苏千禾和画棠来到了西跨院的一间灯火通明的屋子里,这间屋子外面站了十几个护卫,个个精神抖擞。
“庄主!”见到苏千禾,这些人十分恭敬地打了个招呼。
“人在里面?”
“在里面。”
“在此守好,任何人不得进来,棠姑姑,劳烦你在此帮我看着他们。”
“公子放心。”
安排好之后,苏千禾便一个人推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正中央有一张圆桌,圆桌旁坐了一个中年女子,美貌高贵,满头银发,身上捆着一根乌黑色的绳子,满脸怒容。
苏千禾盯着这个女子看了一会儿,叹气道:“我原以为我娘是这个世上最美的女人,没想到居然还有半斤八两的。”
听到这话,女子表情更加扭曲,但却说不出来话,更动弹不得。
“不好意思,忘记你被封穴了。”
说着,苏千禾走过去,在女子的肩膀处轻轻戳了一下。
“咳咳”
似乎是憋闷了许久,女子想张口说话却被口水呛到了。
好半天,她才缓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
“啧啧,北宫主你人虽然美,可是脾气却不怎么好。”
被称作北宫主的这个女子,正是池中天的夫人,去雪鹜宫探亲却没有按时回去的北灵萱。
那日北灵萱看望过母亲之后,心中挂念女儿,便早早往回赶,不料半路中遭遇一伙神秘人的围攻,北灵萱和雪龙二人合力却也无可奈何,最终雪龙重伤,北灵萱也被一个蒙面人擒住。
“你知道我是谁?”北灵萱反问道。
“当然。”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敢对我下手,你胆子够大的。”北灵萱心中明了,对方一定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中原武林没人敢打她的主意。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苏千禾忽然靠近了北灵萱。
北灵萱厌恶地皱皱眉头道:“我看你,岁数也不大吧?”
“确实。”
“如此小小年纪,我想我和你不应该是仇人。”
“当然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找我的麻烦。”
“我不是要找你的麻烦,我是要找池中天的麻烦。”
“哈哈哈,你是想用我威胁池中天?”北灵萱忽然开怀一笑。
“我很难理解你竟然还能笑出来。”
“小家伙,你这个年纪就有这等手段,想来你也应该是个世家子弟,既然如此,你不应该这么没出息,用女人去威胁他,你觉得管用吗?还有,你想威胁他什么?你想得到什么?”
“不不不,用他的女人去威胁他,这太下作了,我可不会这么做。”
“哦?”北灵萱似乎糊涂了。
“我虽然要找他的麻烦,但是我现在感兴趣的却是雪鹜宫。”
听到这话,北灵萱心头顿时一紧。
“雪鹜宫可是个好地方,山高水远不说,还万物生灵齐放。”
北灵萱吃不准面前这个年轻人的身份是什么,但根据年龄推算,隐隐也能猜到是十几年前的仇人之后,究竟是谁就猜不出来了,要说用她去威胁池中天她倒是不害怕,因为池中天只要知道这件事,就一定能解决。她对自己的丈夫有着难以理解的信心。
可是,如果要用她去打雪鹜宫的主意,那还真有点后怕,雪鹜宫这十几年过的都是安稳日子,除了她自己之外,也没个主心骨。
“我猜,你现在很紧张。”见北灵萱不说话,苏千禾便说了一句。
北灵萱脑子里一震,连忙答道:“你我都是江湖中人,凡事讲究个因果,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暂时不能,不过以后会告诉你的,好了,你先在我这里住下,等我灭了你的雪鹜宫,会把你的手下亲自带到你面前。”
“年轻人,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就凭你?”北灵萱昂然问道。
“我知道有难度,可是没难度的事我从来不做。”
“你到底是谁!”
“很快你就会知道。”
说完,苏千禾便转身准备离开。
“哦,对了,忘了提醒北宫主,你身上这根绳子叫乌金索,坚硬无比,你就不要想着挣脱了,留点力气。”
北灵萱气的在后面直骂,但苏千禾就跟没听到似得,出去之后直接把门给关上了。
苏千禾出来之后,对身边的一个护卫说道:“每天三顿饭记得要送,不要亏待她。”
“庄主放心。”
“公子,其他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先留着吧,我现在还不想动杀手,再说了,我要去雪鹜宫,还得依靠他们带路呢。”
苏千禾阴笑一声后,随即就离开了。
。。。。。。
这天一大早,叶落正要出门,一个山庄的护卫却匆匆忙忙地走了过来。
“副庄主,外面有一个僧人,说是要求见庄主。”
“僧人?”叶落狐疑地反问道。
“正是。”
“有什么事吗?”
“他不肯说,说要见到庄主才说。”
“笑话,庄主是他想见就见的?去打发走了。”叶落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因为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北灵萱为什么还没有回来的事。
“是,副庄主!”
冥叶山庄的外庄依旧还是宾客满满,和内庄之间的通道也已经改造成了一扇拱形石门,石门外面是一座弯弯的小桥,小桥下面是贯穿全山庄的一条人工湖,终年清澈,鱼虾戏水都能亲眼得见。
这时候,一个身穿土黄色僧袍的僧人正站在小桥中间,身体笔直,手中的拿着一串佛珠,双目炯炯有神。
片刻之后,一个护卫从石门里面走了出来,恭敬地说道:“真是对不住了,这位高僧,我们庄主不在。”
第8章 …陈年多怪事()
“施主,贫僧确实有要事前来,还请施主行个方便。”
“我们庄主确实不在。”
“那你们庄主去哪里了?”
“您说笑了,庄主的行踪,我等怎么会知道。”
“那好,既然如此,贫僧也不为难你,贫僧就在这里等着。”
“这。。。。。。”
让一个和尚站在内庄大门前,似乎很是不妥,要是别人看到了,说不定会引起什么误会。
这个护卫不敢擅自做主,只好又跑回去问叶落,可是却找不到了。
就在这个护卫一筹莫展的时候,秦殇却恰好从外面回来了。
如今冥叶山庄池中天是全部交给手下打理,叶落和卓兰负责内庄的一切事情,秦殇和刘伯负责外庄的事情。
刘伯岁数大了,现在走路也不像以前那样,所以秦殇一直想让刘伯彻底休息,但是刘伯不肯,这不,今天一早刘伯在山庄里走路的时候不小心闪了腰,秦殇一看挺严重,就来内庄找卓兰拿一些治跌打损伤的药。
秦殇来到内庄大门前之后,看到一个和尚竟然站在小桥中间,心中大为疑惑。
“劳烦让让。”
僧人听到声音,微微点头一笑,便朝旁边闪了一下。
秦殇一边看着他一边往里走,走了几步后就停下脚步,转过身问道:“敢问这位师父,您是来游玩的?”
僧人摇摇头道:“贫僧不是来游玩的。”
“那您到这里来做什么?”秦殇话音一落,身后门里面忽然走出一个护卫,来到秦殇面前低声说了几句。
“哦,原来你是找我们庄主的。”
“正是,但听说你们庄主不在,所以贫僧就只好在这里等候了。”
秦殇这些年一直在外庄忙活,形形色色的人见过太多,打眼一看就发现这个僧人气度不凡,不像是普通的僧人,再仔细一瞧,此人站立犹如磐石,太阳穴微微凸起,十指粗壮,一看就是练外家功夫的高手。
“敢问这位师父是哪门哪派的?”
“不敢,贫僧乃是灵岩寺的一名小僧,此次乃是奉命前来找池庄主有事。”
“难怪,原来是灵岩寺的高僧到了,这样,前面有专门接待客人的偏厅,劳烦您去那里等一下,我去帮你通秉一声。”
“哦?刚刚我才听你们的人说,池庄主并不在。”
秦殇一愣,片刻之后答道:“兴许是真不在,庄主行踪一向飘忽不定,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看。”
“那就有劳了。”
将这个僧人请到外庄中一间偏厅之后,秦殇便骑上快马往南溪村走去。
“萩儿,快点,鱼儿上钩了!”
“哎呀,爹你帮帮忙啊!”
“快点快点。”
南溪村外的小湖畔,池中天和池寒萩正在这里钓鱼。
此刻,池中天面前的鱼竿纹丝不动,但是池寒萩的鱼竿却开始颤抖了。
“哈哈,好大一条!”池寒萩奋力将鱼竿甩起,鱼钩下面正垂直一条活蹦乱跳的鱼,看上去怎么也得两斤重。
“爹,这么大一条鱼,你得给我红烧了吃。”
“好说好说。”池中天嘿嘿笑着。
就在这时,他俩的身后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闻声扭头一看,池寒萩马上说道:“爹,秦叔叔来了。”
“属下参见庄主!”
秦殇将马停在几十步开外,随后下马徒步走了过来。
池中天依旧坐在地上,头也没抬地问道:“有什么事?”
“庄主,有个灵岩寺的僧人有要事求见您。”
“灵岩寺的僧人?”
“正是。”
“找我干什么?”
“这个属下没有多问,但想着灵岩寺的人来,应该不会是小事。”
池中天想了想,抬头说道:“你先回去,让他到会客厅等着,我随后就到。”
“是,庄主!”
等秦殇走了之后,池中天便嘱咐池寒萩早些回去,而后一个人就朝着冥叶山庄而去。
来到内庄会客厅之后,他一眼就看到一个僧人正端坐在椅子上。
听到动静,僧人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到池中天之后,随即站了起来。
“池庄主。”
“这位师父不必客气,怎么称呼?”
“贫僧灵岩寺简智。”
一听这话,池中天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来的竟然是简字辈的高手。
如今灵岩寺的掌院依旧还是浮堤大师,但江湖上的人都知道,这几年,浮堤大师已经退居幕后了,真正主持灵岩寺大小事务的,是他的首座大弟子,简相禅师。
“不知简相禅师是您的。。。。。。”
“那是贫僧的师兄。”
“哦,原来如此,不知您此番前来,有什么事吗?”
“贫僧此次前来,乃是受师兄之托,前来讨个公道。”
“讨个公道?”
“十几年前,灵岩寺遭遇的那次妄灾,想必池庄主不会忘记吧。”
一听这话,池中天脑海中迅速开始回忆了起来。
差不多就是十几年前,有一天夜里灵岩寺闯进去一些不速之客,将灵岩寺折腾的够呛,差点付之一炬。
当年浮堤大师曾经亲自到这里来过,可是那时候恰好池中天去南疆收拾西索阿瑞去了,因而就没见到,后来池中天得胜回来之后,无论是名声还是武功都已经到了一个巅峰,再想找他麻烦可就难了,因而浮堤大师就忍了下来,池中天也是事后听当时留守山庄的武阳向他回禀后才知道的。
不过,这么多年,浮堤大师虽然渐渐淡忘,可是简相禅师却一直耿耿于怀,至于原因,却鲜为人知。
“听说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快忘了。”
“当年的事,应该是池庄主您做的吧?”
“禅师你玩笑了,我池中天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也不屑于干那偷鸡摸狗的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