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宠之殷少霸爱.枭宠女主播 作者:陌上纤舞(潇湘vip2014-06-30完结)-第7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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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凝听傻眼了,大脑罢工了。反应半天她才问了一句最不靠谱的,“一笙什么时候去的?”
阮无城翻白眼,真是个傻缺!
马兰被她这反应逗笑了,说道:“前阵子来的,不说这个了,说说你的婚事,有什么要求?咱们怎么也得好好弄弄,还有,介绍人马上就来,咱们定下日子!”
正说着,有人推门进来了,方凝一看,这不就是那个说的天花乱坠的媒婆吗?
这媒婆一进来就说:“哎呀,我刚推算了一下,三月份就有个黄道吉日,过了这个吉日,这一两年都没一个日子能比上这个的!”
方凝无语,上回好像也是说几年内就一个黄道吉日,那个错过了,怎么这次还一个?有准没有啊!敢情这所谓的黄道吉日也是随口说说的?
最要命的是,方凝一句话都没说,这婚期就被所谓的媒婆还有马兰你一言我一语的给定下了,三月份!过完年马上就是。
等马兰跟媒婆欢天喜地的说完了,方凝才说:“伯母,我还得回去跟我家人说一声。”
马兰热情地说:“这个自然,不过你伤着不方便,我跟你伯父去说就行了,我们态度肯定好,一定取得你爸妈的原谅!”
马兰说完,拉上阮信跟媒婆就兴冲冲地走了。
方凝感觉自己就跟做梦似的,这就又能嫁了?上回那么大的事儿,算过去了?她摸摸自己的脸,怎么感觉那么不真实呢?
阮无城伸手在她脸前晃来晃去问她:“你想什么呢?”
方凝回过神,突然脸缩成一团,叫道:“坏了阮无城,快扶我、扶我上厕所,汤喝多了!”
阮无城一听,一把抱起床上的她,直接就奔厕所去了,搞的两人手忙脚乱。
后面的事就简单多了,方凝的父母很容易被马兰给说通了,这不是障碍。阮家很快公布了婚讯,马兰在镜头前笑得很是灿烂,对记者们说道:“先前是个误会,都是我那臭小子搞出来的,跟我的好儿媳方凝无关!”
“阮太太,到底是什么样的误会?”
马兰看向这位提问记者笑得含蓄,“具体情况你们就别打听了!”
程一笙看了电视,重重地松了口气,对殷权说道:“可算是成功了!”
殷权问她:“这下你能专心怀孕了吗?”
“怀孕还用专心?”程一笙看向他问。
“可不是,你没发现最近你总为方凝的事情愁,搞得我们宝宝在肚子里也很躁动?”殷权摸着她的肚子问。
程一笙笑了,说道:“八个月胎动肯定比以前要大嘛!”
“那也没这么大的!”殷权摸着她的肚子,摸到了糖糖那边,问道:“乖糖糖,说说你是不是因为妈妈情绪紧张,肚皮里也感觉紧张了?”
糖糖的小脚有力地踹了程一笙肚皮一脚。随着小家伙们的长大,力气自然也都大了。
程一笙“哎哟”一声,轻拍了一下糖糖,她摸着另一边说:“糖豆,告诉妈妈,你没有因为妈妈操心你干妈的事而受到影响是不是?”
糖豆很给面子,也有力地踹了一脚。
其实这个时候的孩子胎动频繁很正常,有时候问话寸劲儿了都会动,夫妻俩摸到规律,都用“动一下就算同意”的原理来跟孩子们沟通。
程一笙感叹地说:“还是儿子懂妈的心!”
殷权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儿子要是将来长成阮无城那样的,还不气死你?”
“呸、乌鸦嘴,我才不会让儿子长成那样的!”程一笙说道。她还反驳说:“倒是你,将来别太惯女儿,否则青春期看你怎么办?”
“我才不会惯着女儿!”殷权也毫不犹豫地反驳回去。
夫妻俩也不知道怎么着的,就吵了起来,最后吵完了,两人都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到底因为什么吵起来的啊?
再说安初语盼着春节晚会呢,方凝才不肯让这个机会,所以她第三天就出院了,其实她没事,就是脚有点扭,休息了一下连肿都消了。到时候坚持一下没有问题!
既然方凝能上台,薛岐渊自然不会临时换人,全年最重要的晚会,临时换人,怎么可能?就算能让安初语上台,安初语也没参与晚会排练,怎么上台?就这么几天了,能主持好才怪!
对于母亲的唠叨,他是充耳不闻。
安初语本来梦想着自己能上春晚,没想到这次的梦又破灭了,心里的不甘自然可以想象。现在合着方凝不仅能继续上春晚,还能顺利嫁入豪门了?有这么好的命?这种好事怎么她就赶不上?
最最让她可气的是,方凝的婚事一波三折,足足成了现在最大的新闻,这回台里都不用想着请程一笙了,只要有方凝在晚会上,晚会的收视率就不是问题,本来一个程一笙是她的克星,现在倒好,方凝也成她克星了!
大概唯一让她庆幸的,就是阮太太忙着儿子结婚,没时间再跟汪欣一起商量富家千金之事,汪欣就一个人也没商量的,劲头儿自然差了很多。大概又因为没帮她办成上春晚的事,有些愧疚吧,对她的态度又好了一些。
这算是因祸得福吗?
安初语不甘心,她的机会,就只有程一笙生孩子的那一刻了!
惦记着她生孩子的,不只安初语一个人。好歹她不是想害程一笙的,在不近不远的T市,还有想害程一笙的,也算计到了她生孩子的时候!
第四百九十三章 临产
莫伟胜再一次到了那间废品收购点,他急匆匆地走进屋,看到的是坐在椅子上正在弯腰磨刀的塞。
见到真人,莫伟胜总算是长长地松了口气,如果塞真的跑了,那他这一切功夫岂不是白费了?他缓了缓心神,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地问:“你去哪儿了?”
塞没有抬头,一下又一下,不算快但很有力地磨着刀,“你不是要杀殷权?我去看看形势!”
“什么?你去N市了,你的胆子也太大了!”莫伟胜心中一惊,心里已经想着万一被殷权发现了,后果会如何?
塞嗤道:“就这点胆子,你还敢杀殷权?”
他说这话的时候依旧没有抬头,无疑他的态度是狂妄的,这对于一向习惯了高高在上的莫伟胜来说,十分的不快,如果不是因为还要利用这个人,他能这样忍气吞生?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然后说道:“这么看来,你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
“如果是我以一对殷权,就算不赢也是平手。但是殷权如今的防护,你知道到达什么级别了?”塞突然抬起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些许眼睛,使那过于锐利的鹰眸增添了几分神秘与阴郁。
“什么级别?”莫伟胜跟着问。
塞轻笑了一下,说道:“恐怕动用你所有的人,连外围都打不进去!”
“啊?这么强?”莫伟胜心急地问:“那程一笙那边……我的意思是说,他这么做,主要是为了保护程一笙对不对?殷权身边的人其实并不多?”
差点就说漏嘴了,莫伟胜心想还好自己改口快。
塞没有多想,点头说:“当然!所以要等到殷权与程一笙分开的时候才能动手,那时候人大多在程一笙的身边,殷权身边容易下手一些。”他说着,站起身走到床边,弯腰从床下拿出一把狙击步枪,指向莫伟胜说:“只要拿这个,连声音都没有,一枪解决!”
莫伟胜下意识一躲,吓一跳,说道:“你怎么会有枪的?从哪儿来的?”
塞拿起布擦拭着枪身,嘲笑地说:“我想弄这种东西,简直易如凡掌。”
“你……你可不要随意指着别人,小心走火!”莫伟胜声音都有些发颤,显然害怕走火的是他。
塞嘲讽地笑了笑,说道:“放心吧,我再恢复恢复,到时候一定把殷权搞定。”
“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什么时候就恢复的差不多了?”莫伟胜问。
“时间大概定在一个月之后!”塞说道。
莫伟胜得到这个消息,心想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行动了。
看到自己的希望在即,莫伟胜心情大好,他离开后直接回了公司,然而一进办公室便看到儿子莫习凛在办公室等着自己。
“爸,您去哪儿了?怎么手机也打不通?”莫习凛坐在沙发上,问的漫不经心,可目光却带着探究。
“怎么?连你爸我的行踪都开始干涉了?”莫伟胜拿出手机,说道:“大概是没电了!”
“您最近,好像很神秘!”莫伟胜继续问道。
“神秘?呵呵!你这个词用得真有趣,我能干什么去?用得着神秘?我看你现在是不太正常了吧!”莫伟胜老狐狸一只,丝毫没有紧张的意思。
“爸,现在咱们是稳中求发展,只要眼睁睁看着莫习风把莫氏拖死,我们就有机会了。您没看到吗?奶奶最近已经对我堂哥没什么耐心了,相信那一天很快就会来到!”莫习凛担心这位老爸又惹出什么事来,把眼前的大好形式也给浪费了。
“这还用你说?我当然清楚!”莫伟胜抬手摆了一下说:“如果不是你,咱们也不落到如此田地,现在你反倒说起我来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你只要管好自己,别再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尽快结了婚,有个孩子,估计你奶奶就高兴了!”
又提起这个,这可是莫习凛的死穴,他怎么说自己的难言之隐?于是他只好站起身说:“我知道了,我先去忙!”然后便走了。
走归走,可他觉得父亲状态不对,肯定有事情瞒着自己,到底是什么呢?
紧接着就是过年了,春节晚会依旧是徐涵与方凝。谁也拧不过方凝,她坚持要上晚会。由于脚扭伤了,彩排的时候,她一直都是坐着轮椅上的台,力保节目录制的时候可以坚持下全场。
过年的前两天,节目终于录制完毕,虽然全场站下来,方凝的脚又重新肿了起来,但这一关算是过了,方凝还嘻嘻哈哈地傻笑着。
阮无城气得直骂她傻!方凝也不在乎!
好容易能够娶到方凝了,阮无城生怕事情再有变故,赶在年前头一天,抱着方凝去民政局领了证,这下谁都不能反悔了。
方凝一下子成了已婚人士,还跟程一笙大呼小叫,为什么她领证是坐轮椅去的,太不完美了!
程一笙很是淡定地对她说:“你知足吧,我们领证的时候不仅是大晚上,殷权脸还肿着,你好歹从照片上看不出区别!”
有了这话,方凝算是过了自己心里那道槛。这大概就是人性,有比自己更惨的,自己心里就满意了。
一切事情都有个美好的结果,程一笙觉得这个年过得也应该很不错,过完年她就快要生了,将来的日子,真是令人期待。
除夕夜,原本应该在殷宅过的。不过今年殷宗正主动打电话让两人在娘家过年,说是殷宅人太多,不利于程一笙呼吸到新鲜空气。
听到这个理由,程一笙捂着肚子笑了半天,她对殷权说,“爷爷越来越幽默了!明明就是怕殷家那群人再出什么玄蛾子!”
殷权说道:“老爷子总算肯为你着想,很是不易!”
“有前车之鉴,再加上这次高诗音妹妹的事,我估计老爷子也担心!”程一笙说到高诗音,不由想起来那档子事,便问殷权,“对了,张焕最近怎么样?”
“他?”殷权嗤道:“那小子肯安分下来就怪了,不过他现在还顾忌着,毕竟张家老爷子盯得紧,他不敢怎么着,外面照样瞎玩,只是瞒着而已,比以前低调多了!”
“迟早有暴露的那天,看看高诗悦能不能容忍吧!”程一笙叹气。
“管她呢,自找的!”殷权揽着她的肩说:“明天就过年了!”他摸着程一笙的肚皮说:“糖糖、糖豆,爸爸给你们准备了新年礼物,等你们出来,找爸爸要啊!”
程一笙问他:“你准备什么礼物了?我怎么不知道?”
她只知道最近他买了不少的年货,一批批的往她家里搬,搞的妈妈给她打电话说让殷权千万别再买了,阳台都堆不下了。可她还真没见过,殷权什么时候给孩子准备礼物了。
事实上他经常给孩子买东西,真不了解,被他称之为礼物的,是什么东西?什么级别的?
殷权神秘地说:“这可不能告诉你,不然宝宝听到,就没新鲜感了!”
程一笙无语,望着天花板想了一下,然后说:“这样,你写在纸上,我不说,宝宝听不见,总行了吧!”
“那也不行,你看了心里肯定要想的,现在宝宝在你肚子里,心灵与你是相通的,你想什么他们都知道!”殷权说道。
“这是哪儿来的理论?我怎么不知道?”程一笙问他。
“在一本书上看的!”殷权说。
“什么书?”程一笙追问,压根就不信他的话,肯定是瞎编的。
“忘了,反正是看到过,我看的书那么多,连孕味都看了,怎么记得住是哪一本?”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