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宠之殷少霸爱.枭宠女主播 作者:陌上纤舞(潇湘vip2014-06-30完结)-第7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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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权很少说这么多话,可见这事儿颇合他心意。
“会是谁呢?”程一笙歪头苦想,表情很是纠结。
“这事儿也值得你去费脑子?太闲了?”殷权看她这小样儿,忍不住去敲她的头。
“我就是好奇嘛,谁跟花月晰这么深仇大恨,要这样去毁她?”程一笙冥思。
殷权嗤笑一声坐在沙发上,双臂搭在沙发背上,说道:“近期跟她有仇的,屈指可数,不是我,那还能跑得了另一个?”
“你是说……”程一笙惊讶地看着殷权,显然她想到了殷权嘴里说的那个人,她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说道:“也……太狠了!”
她也惹了汪欣,岂不是要小心一点?
不过她跟花月晰不同,汪欣一直没有动她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她有背景。花月晰没背景,这也就成了汪欣狠收拾花月晰的理由了。
“最毒妇人心!”殷权给出了一条结论。
程一笙转过头,认真地看着他问:“我说殷权同志,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把我当成了男人么?”
殷权看向她,脸上忍笑,貌似十分认真地说:“孩子没出生,你还不算是妇人!”
“啊?孩子出生了,我就成妇女了吗?”程一笙对这个新身份极其接受不了,估计从未婚女一直转变成妇女,哪个女人都不容易接受。
“怎么?你还想当少女不成?”他的手落下,将她纳入怀中,说道:“都给我生了孩子,乖乖的在我身边,当我的小妇人!”
好吧,她承认“小妇人”三个字比妇女要容易接受一些,再加上他霸道的语气,让她把那难以接受的“妇女”二字给替代掉了,小女人一般地躺在了他的肩头上。
这事儿是有多热啊,程一笙跟着殷权到了公司,看新闻还围绕着这件事在播,不过此时的头条已经被最新的情况给取而代之,花月晰被推出手术室,脸色苍白,她伸出手大叫道:“害我的那个人,我跟你没完!”
花月晰本就不是一个吃亏的女人,从她对汪欣的态度上来看,就说明了她的睚眦必报。这个时候的她,褪去妖艳的浓妆,惨白的脸上带着残妆,还有未来及洗干净的污垢,凄厉的像只女鬼。
按理说,现在她应该是不幸的,可是旁边的记者们根本就没有因为她的不幸而少拍一些,每个记者都想拍下最经典的画面,手术床周围,可以看到围满的记者。
主持人的声音响起,“据悉,花律师刚刚做完手术,以后大概是没有当母亲的机会了!”
程一笙其实是听不得这话的,她下意识地抚住自己的肚子。殷权拿遥控器就要关电视,被程一笙的手给按住了,她说:“你看,冯子衡?”
程一笙这才理解刚才花月晰的凄厉,大概就是因为这件事,可以说后半辈子都被毁了。花月晰被那群人给糟蹋了,本就难以找个好人家嫁了,不过希望不是没有,或许能够找到一个不在意她过去的男人还可以踏实地走完一辈子。但是现在连生育的希望都没了,那份幸福似乎就变得更加渺茫。不过如果花月晰真的热衷于已婚男人,倒是可以找一个有孩子的离异男人生活,但是估计花月晰这么高的心态,自己都很难接受这个。
殷权向电视上看去,场面十分的混乱,花月晰被推进病房的时候,冯子衡就站在病房门口,他的手臂伸开,遮挡着身旁边的汪盼,怕人多会撞到她。
当然记者不可能放过这两个人了,有记者马上问冯子衡,“冯总,请问您当时为什么出现在那里?”
冯子衡表情自然,并没有紧张的意思,他大方地回答道:“发现她的那位大婶给我打的电话,因为花律师电话里有我们的通话记录。下班前,我给她打过电话讨论公司的工作!”
“花律师为什么看到您那么激动?一下子就抱住您了?”记者往那个方面引导。
不过冯子衡不会上当,耸了下肩说:“换成任何一个女人,在那种情况之下,碰到了熟人,我想第一反应都是如此吧!这很正常不是吗?”
他这样坦荡,反而很难让人去怀疑他跟花月晰之间有什么,毕竟任谁一想,他说的都没错。
记者一看从他嘴里撬不出什么,然后马上转到汪盼那里,问道:“汪主播怎么会在这里?您对于此事有什么看法?”
汪盼不无同情地说:“作为女人,我很同情花律师的遭遇,希望凶手可以早日伏法。另外花律师是冯氏的员工,子衡作为老板,也应该关心属下,我很欣赏他的态度。再次,借这个机会我还是想建议广大女性朋友们,天黑了早点回家,尽量不要一个人出现在偏僻的地方!”
最后一句话,明着看,好似汪盼在善意提醒,其实就是想说花月晰自己不检点,结果导致了今天的苦果,怪不得别人。程一笙在电视里都能看出汪盼心里其实也痛快着吧!不错,花月晰遭遇这种事,汪盼是最大的受益人。因为冯子衡绝不可能跟花月晰再有什么。
估计现在汪盼心里怎么美着呢吧!
记者们就算是在走廊里拥堵一片,还是无法进病房的。不过就在此时,响起了花月晰的叫声,“我要求记者在场!”
这下记者们就像是沸腾了一样,拥挤进了房间。镜头里面出现警察们无奈的表情。
警察是在问花月晰,现在的状况能不能做笔录?花月晰是个聪明人,她又是律师,虽然以商业案为主,不擅长刑事案件,但她基本的东西都懂,痛苦之中,她本能地想昨晚的经过,模糊的记忆还是有的,避过那段不堪,她发现一切都像是偶然,可是她做为律师从来都不相信偶然,只相信必然,她坚定地认为这件事是人为的,她一定要找出害她成这样的真凶。
她的心里不是没有谱的,第一个怀疑的自然是汪欣,也只有那桩事目前没有了结。第二个就是殷权了,不过殷权想害她,没必要这么绕弯子,所以她还是怀疑汪欣。她真恨不得把凶手的名字叫出来,让大家都听见。但是她良好的律师素养还是忍住了,那样除了解气外,最终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要站在被告席上去承担诸多的诽谤等罪名。
能把局布成这样的,绝对不是一般人,所以花月晰选择公开这件事情的细节就是不想对方有什么动作在其中,这样对方就是想遮掩,也要顾忌一些。反正大家也都知道了,事情也已经这样了,遮掩有什么必要呢?干脆全都摊开来,反而有利于自己为自己讨回个公道。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算要死,也得拉着汪欣一起死,敢害她?她是律师,她怕谁?
有的时候,人成功太早,站得太高真不是一件好事。花月晰自诩是律师界的天才,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的成就,可就是因为太年轻,不懂得人生,太狂妄,以为什么都能够征服,所以才成了今天这副模样。走到现在,不怪她自己,又能怪谁?没有因,哪有果?
程一笙投入地看着花月晰讲述事情经过,现在大概有不少人都在看事情的进展,这已经不单单是八卦的问题了,这简直比任何狗血电视剧都吸引人的目光。
花月晰是从张焕开始讲起的。程一笙意外地说:“老公,怎么这里面还有张焕的事儿?要是有张焕,还能是个局吗?张焕怎么可能掺和这种事儿去?”
就是因为有张焕,所以开始花月晰才放心地去赴约,现在她并不认为张焕在这里面是共犯,她认为一切是从那个年轻男人开始的。
“张焕当然没必要去掺和这些事儿,我看事情没那么简单!”殷权一眼就能看穿事情的本质,他走到她身边坐下,见她这么有兴趣,他干脆也不工作,陪她一起看会儿。
伸臂自然地将她揽入怀中,然后发表他的看法,说道:“张焕虽然爱玩,但是他可不是没有目标性,他找的女人,大学生居多。”
“你怎么知道?”程一笙转过头去看殷权,审视的目光在他脸上扫来扫去,盯得十分认真,“你了解过张焕?”
她觉得殷权向来不在张焕孟浩天那个圈子里混,也不屑于去了解那些人,所以殷权知道这些,很奇怪。
殷权侧头看她,说道:“他自己说过!”说罢,他换了个语气道:“再说,他要对花月晰有兴趣,还能等到现在吗?两人早就一拍即合了!”
这倒也是,程一笙点点头。她突然想到殷权说这话的初衷,才反过味儿来,问他:“哦,你的意思是说,花月晰遇到的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张焕?”
殷权唇边微微泛起笑意,垂眸瞥了她一眼,低声说:“脑子都变傻了!”
“喂,你可太不厚道了啊,我这是为了谁脑子变傻啊!”程一笙脸上立刻露出委屈的表情。
殷权那隐笑立刻消失,马上态度良好地说:“老婆,我刚才失言了,是我脑子变傻了!”
瞧瞧,多么的诚恳,程一笙没忍住,笑出了声,笑完又觉得这样太便宜这男人了,总是欺负她!可恶!
不过花月晰接下来的话,让程一笙没时间计较殷权,先听完这些再说。
后面的事,若说是个圈套的话,那这个圈套就太完美了,因为这怎么看都像是一对没有谈拢的一夜情。人们在感叹花月晰倒霉的同时,都会对她这种开放而咋舌,正经的女人们都会鄙夷地说句“自作自受”,而同道中人多半会自叹不如!
程一笙摇摇头说:“这局设得太完美了,我看也就最开始的张焕是个突破点,后面简直很难证明这是一个圈套,没想到汪欣居然这么厉害?”
程一笙觉得她得防着点这个女人了,太阴了,怪不得能看中安初语,原来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全是大师级的阴险!
此时,汪欣也坐在沙发上看着花月晰的讲述,她脸上带着完美的微笑,手里精心地修剪着自己的指甲,看她的表情就知她内心何其的痛快。
就在此时,薛岐渊突然开门回来,他一眼就看到电视里播放的节目,不由直言问她:“妈,这事儿是你做的?”
汪欣刚刚还微笑的脸,立刻就阴森起来,阴狠的目光看向他,心中郁怒不已,但是那怒火,马上又被压了下去,换成似笑非笑,一种奇怪的表情,缓慢而悠闲地说:“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妈,这是犯法的您知道吗?花月晰是什么人?是律师,这事儿能没有露的那天吗?这是要坐牢的啊!”薛岐渊几步走到她面前,刻意地压低了声音,表情十分的凝重。
“呵!”汪欣轻松地笑了,她靠在沙发上,悠闲地说:“她自己行为不检点,乱跟男人搞关系,现在把自己害了,还想赖到别人头上?简直太可笑了!”
“妈,不是您?”薛岐渊听这话,心底又燃起了希望。
汪欣冷眼看他,“在你心里,你妈就是这种形象是不是?我真是白养你这个儿子了!”
薛岐渊叹声气说:“妈,我知道有些事您心里不舒服,可是那也是之前您的做法有欠妥当,您没事就逛逛街、做做美容不好吗?”
显然,这是嫌她给他拖后腿了,给他惹麻烦了!
汪欣那点好心情,瞬间都没有了,指着门对他说:“滚出去,不想来,别来!”
薛岐渊看母亲生气了,知道再说什么也听不下去,不过他欣慰的是,这件事跟母亲无关,这就好。他最后又说了一句,“反正花月晰现在也得到报应,您心里再气也能消了吧!以后别再跟她对着干,您看看电视上的她,已经疯了,这样的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说罢,他转身大步离去。
汪欣看着被关上的家门,对他的话不以为意,哼了一句,说道:“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有儿子管屁用!”
病房里,花月晰仍旧愤怒地讲着一切,但是虽然愤怒,条理却很清晰,虽然她当时是喝醉了,但是她仍旧努力地回忆着细节,为破案而努力。其实在场的警察们都清楚,就算这件事是有人蓄意而为之,那些流浪汉想找到,基本可能性不大,毕竟是一群在这个城市里没有身份的人,人家换个地儿,你上哪儿找去?
再说了,就算能够证明有人把你灌醉了,把你扔到那里,但没人唆使别人犯罪,这样定案的可能性也不算太大,就算定了案,你也很难说对方是蓄意而为之的。
总之,这事儿啊……难讲!
做完了笔录,警察出来了,冯子衡与对方握手说:“她的家人都在国外,我代表她的公司谢谢你们,我已经派了公司的员工来照顾她!”
这些做态,自然都是给记录看的,让别人看到冯氏对待员工也是仁至义尽的。
送走了警察,冯子衡对记者们说:“大家都拍得差不多了吧,让花律师休息一会儿吧,一个女人遇到这些事情,还是……唉,各位请回!”
的确拍了不少,记者们看病房里的花月晰已经闭上眼,看样子是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