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婚正娶,霍少的旧爱新妻-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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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泽南撑着额头坐在会议室内,助理看他样子是有些撑不过去了,让他去办公室休息一下,他摇头,让面前的高管继续讲。
这天晚上九点,会议室内来往的人依旧络绎不绝。
霍泽南看了时间,吩咐回忆暂停,大家出去吃个宵夜再回来。
他刚起身,眼前一黑,要不是有财务部林经理站在他面前,估计是一头栽倒在地了。
深夜十点,医院,霍泽南躺在病床上,手上滴着点滴,深度睡眠。
温明珠赶过来的时候吓坏了,容婶才告诉她,说是医生说的,泽南严重睡眠不足,只是睡着了。
“严重睡眠不足?怎么搞的啊,他这几天去找幼琳,他没睡觉吗?!
温明珠看着床上的儿子一张憔悴的脸,都要抓狂了,容婶摊摊手,“谁知道。”
温明珠走到霍泽南跟前,将他身上的被子拉拉好,然后对容婶说,“我给幼琳打个电话吧,人现在这样了,她总要回来看一眼。”
容婶看了看墙上挂钟,“夫人,这个点儿……”
温明珠也看见了,现在十点多,打给幼琳,幼琳也回来不了,也影响她休息。
“那怎么办呐!啊!泽南现在都累得昏过去了,不该告诉她吗?难道泽南不是因为她才累得昏倒的吗?”
陆德昭去停车场停好车,紧随其后就来了,一进门就听温明珠在那里嚷,半点风度都不要了,立马皱眉,“吵什么吵什么,泽南在那躺着你发什么疯!”
容婶对陆德昭说,“泽南就是睡眠不足,没什么大不了的,挂两瓶点滴,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我儿子身体那么好,现在搞成这样子!”
温明珠都气哭了,拿手捂着脸,无声的掉眼泪,陆德昭赶紧走过去扶着她,“没事,没事啊,今晚咱俩就跟这儿守着他。”
“都是幼琳,都是她……”
“好好好,怪她,怪她。”
容婶站在一边,看这对夫妻如此恩爱,唇角微微扬起,只觉得,温明珠是嫁对了人。
首长脾气哪有陆董事长这么好,那么火爆的性子,全靠静文她妈让着他。
之所以温明珠看起来永远都是那么漂亮优雅呢,女人嫁对了人,天天,都像是在过情。人。节呢。
霍泽南是第二天早上九点钟醒来的,这一觉,可睡得真是沉。
睁眼就看见自己母亲坐在沙发上,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托着下巴,睡着了。
想来她昨夜也是在这里呆了一整晚。
“妈。”
霍泽南下了床去,叫母亲。
温明珠睡得不熟,一叫就醒了。
“泽南,你没事吧。”
温明珠站起来,一把握住儿子双手,霍泽南笑笑,摇头,“没事。”
声音都是沙哑的,还没事?
温明珠心里很疼啊,尤其看见儿子这憔悴的模样。
她让儿子躺回床上去,霍泽南睡够了,不想睡了,温明珠用逼的也把他逼到床上躺着。
霍泽南侧卧在床上,温明珠坐在床沿,仍旧抓着儿子的手。
“跟妈说说,怎么就昏倒了?”
“太累了。”
“怎么个累法?是工作吗?”
“妈……”
“是幼琳吧。”
眼看着母亲眼中露出不满神色,霍泽南赶紧转移话题,“填海那个项目,估计今年做不成,投进去的资金一时也收不回来,所以……”
“别跟我说这个,你自己负责的事情不需要经过我,崇达资金一直都没有任何问题,哪里亏损哪里盈利我也不想要知道,做不做得成的项目你自己心里有个底就行了,我现在只想知道,幼琳她到底想要怎样!”
温明珠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霍泽南抚额,叹气,“妈,我现在心里很烦。”
“烦什么?”
“填海的项目啊。”
“钱是赚得完的吗?你不把你女人找回来,赚再多钱又有几个意思?!”
面对母亲的急切,霍泽南是躺不住了。
他缓缓起来,靠在了床头,拿枕头垫在身后,双手交握在身前,面不改色的样子。
“妈,我和幼琳的问题,真的没有你们想的严重,我自己有把握,你也不需要担忧。”
他心里,对幼琳,比对做生意还要有底,但他不想其他人插手,两个人的事情,两个人自己解决就行了。
“那你告诉妈,这几天,怎么就没睡好?”
“兴奋啊。”
霍泽南说着自己就笑了。
这几晚跟她在一起,夜里总要起来看一看她,看一看孩子,没有睡意。
到了白天,想睡了,又想着要陪孩子玩耍,也要陪她。
前天晚上回来了,想要好好睡一觉,结果一闭上眼睛就想起幼琳,就想起那天晚上幼琳喝醉了缠着他的样子。
又是睁眼到天亮,上班时间,赵司机接到他就去了公司,在会议室呆了整整一天,囫囵吃了一点东西,一分钟都没有休息过,他是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不把自己弄垮!
温明珠咬牙捏儿子的脸,啐了一句,“以后不许这样了,妈不允许你这样。”
“妈,你回去陪陆叔,我这里没事了。”
“你陆叔昨晚也跟我在这里守着你,这会儿去公司了,留我在这儿陪你。”
温明珠说到这里笑了,忍不住夸赞,“你陆叔啊,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霍泽南很羡慕陆德昭。
一个男人,被自己的女人逢人就夸,不管他在外面好不好,至少他会把心思花在女人身上,这样的男人才是值得女人交付一生的。
他很惭愧,到底还是没能成为幼琳信任和依赖的人。
……
……
上午十一点。
许磬和顾简来医院看霍泽南的时候,那人已经换好衣服准备出院了。
赵司机去办出院手续,霍泽南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等他回来。
医生说他是长期操劳再加上最近几天没休息好才导致混到,建议他在医院多待几天,输点营养液。
但是他待不住,公司那么多事情在等着他,必须得尽早处理,不然周末没有时间去见幼琳。
今天顾简连烟都忍住了没抽,站在霍泽南跟前,叉腰看着他,“你要不要命啦,做生意重要还是身体重要?”
他只是淡淡一笑,“我挺得过去。”
许磬也是看不下去,拿脚踹他,“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别硬撑。”
他没开腔,放下手里报纸站起来,“没问题,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心里有数。”
这个时候刘医生进来了,他走到霍泽南跟前,还是那句话,“听我的就在医院休息几天,手里的工作也不是那么急嘛。”
“他急啊,他急着搞完了去找他老婆啊。”顾简在旁边翻白眼。
刘医生跟陆家是相识多年的朋友了,跟霍泽南也就没有那么客套,“回头你母亲问起,你让我怎么说?”
霍泽南呵呵的笑,“您就跟她说我没什么大碍了,是您批准的出院。”
赵司机已经办完出院手续回来了,他一来,霍泽南就对刘医生说,“刘叔,那我就先走了。”
“行,下午片子出来了我再打电话给你。”
“好。”
霍泽南和赵司机走前面,许磬和顾简走后面,顺便和医生闲聊两句。
“什么片子?”顾简随口问刘医生。
“我让泽南去拍了个脑部的片子,就算身体健康,做个检查也是好的,他现在在医院也就顺便做了。”
“哦。”
顾简摸摸鼻子,“改天我也做个检查,妈的经常腰疼。”
许磬冷冷笑道,“你那是肾不好。”
顾简:“……”
刘医生咳咳两声,笑道,“男人的腰是关键啊,你要真的疼,改天来咱们医院做个检查也是可以的。”
“听见没有,肾啊,你的肾!”
许磬打趣了顾简一通,跟刘医生道别后就走到前面去找霍泽南了。
顾简也说了声“刘医生再见”,立马就龇牙咧嘴的追上去了。
……?……
从医院出来,霍泽南直接回了公司。
和许磬顾简道了别,说是最近都没有时间跟他们俩打球了。
顾简一拳垂在他胸口,笑说,“明白,找回老婆要紧。”
回公司之前,助理已经安排好会议室了,昨天的会议,今天继续。
霍泽南脸色跟昨天比起来稍微好了一点,但胃口不好,中午喝了杯燕麦,下午六点钟助理给他叫的外卖也只吃了几口。
三点钟的时候,他接了个电话。
接电话花了十分钟,接完之后回来,会议继续进行。
八点钟,会议结束,赵司机送霍泽南回家。
霍泽南下车,跟赵司机说了谢谢,他今天,格外客气。
推门进院子,人还没进去,就看见里面灯火通明。
谌子慎是听许磬说霍泽南回来了的,也想见一见他,也没经过他同意,直接开车去学校接了小远,带孩子回了家。
七月末,正值盛夏,八点多钟也不过刚刚暮色降临。
小远在院子里给那些植物松土,都是跟她妈学的。
霍泽南经过前廊进去,一眼看见那孩子,以及他身后站着的高大男人。
谌子慎和小远一起转头,看向院子里刚回来的人,小远的视线在他身上停顿了几秒钟,而后又收回去,像他不曾回来一样,继续松土。
谌子慎在原地站了一阵,朝他走近。
“听说进医院了?”
谌子慎双手揣在西裤口袋里,跟霍泽南说话的时候,他唇角微微扬起。
206 206男人的嫉妒随时随地可能爆发()
霍泽南点了下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眼中有着分明的豁达。
“怎么样,有没有问题?”
谌子慎递烟给他,他接住,垂眼拿着那根烟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摇头,“没有问题,有问题医生也不会让我出院。”
谌子慎给自己点烟,啪嗒一声合上打火机,“没问题就好。”
他把打火机递给霍泽南撄。
霍泽南摇摇头,“我等下再抽,喉咙有点干。”
“多喝水。偿”
谌子慎收起了打火机,抽着烟,一边转头去看小远。
十岁的小远,已经长成了小小男子汉该有的样子,他像他亲爸,样子像,身材都像,肩宽细腰大长腿,英俊帅气,以后可不知道要给她妈惹多少祸。
谌子慎收回目光,又看向霍泽南。
霍泽南话不多,也看得出他略显疲惫,谌子慎今天把孩子给他接过来,没想多待。
“恺悦在我那里工作。”
他对霍泽南说这话时,霍泽南抬眼看他,他笑了,很无奈的样子,“我也很意外,但她就是通过了人事部的考核,这个不经过我手,我不好插手。而且她很优秀,公司没有理由不要她。”
霍泽南沉默了一阵,点点头,“自己到外面打拼一番,不靠家里人,也是好事。”
“今天在公司碰到她,她才跟我说起,幼琳走后小远一直住在陆家,跟你不亲……”
谌子慎垂眸抽了最后两口烟,灭掉了烟头,“许多事情是我引起的,我没法补救,能做一些算一些。来的路上我和小远说好了,之后他会住在家里,会跟你一起等他妈妈回来。”
霍泽南看着眼前这男人,没有言语,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但他清楚现在他一点都不很谌子慎。
以前他知道自己很在乎幼琳,但是这件事之后,他发现不仅仅是在乎,幼琳就是他的命,他丢不了她。
在谌子慎说完那番话之后,霍泽南看了一眼篱笆边上那孩子,默不作声的走进了屋里去。
谌子慎没跟上他,径直走到了小远身边。
“小远,爸爸要走了,以后,你要听爸妈的话,知不知道?”
谌子慎在孩子跟前蹲下来,小远又长高了,他蹲下去,小远站着比他高。
小远眼睛红红的,“你要去哪里?”
“回美国一段时间,爸爸有公事要忙。”
“你是我爸爸,爸爸只有一个,他……”
“小远!”
谌子慎眼眶发热,他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双手按在孩子肩上,“不要说,什么都不要说,你要怪,只能怪我,懂吗?”
“爸爸……”
小远张开双臂抱了谌子慎,在他耳边呜咽出生,“我妈咪走了,都是因为他,要不是因为他欺负我妈咪,我妈咪怎么可能离开呢?”
霍泽南站在门后,门外的人说了什么,他听得一清二楚。
不知不觉间,眼睛一阵酸涩,他忍住了,一声不吭,转身,往里走。
谌子慎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