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婚正娶,霍少的旧爱新妻-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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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琳僵了一下,霍泽南有从她眼中看见一丝犹豫,可是下一秒,她便上了车,她对他说,“我希望你说话算话。”
幼琳以为,他说的最后吃一顿饭是在外面吃,没想到他说的是去她那里,要她亲手给她做一顿。
做就做吧,幼琳想着,只要他能离开,不管怎么折腾她都没关系。
在菜市场买菜的时候,霍泽南停了车跟她一起去的,一路上他都把买好的菜拿过去他拎着,幼琳不给他,又争不过他——在外人看来,他们分明就是一对儿夫妻嘛。
到了家,幼琳做饭的时候,霍泽南下楼去,没多久又上来了,幼琳看见他手里拿了一瓶洋酒。
他车子的后备箱里一直都有酒,幼琳没想到他会拿到这里来,打算跟她喝一杯吗?
幼琳做了三菜一汤,有荤有素,照着他的喜好。
霍泽南很满意,卷起袖子坐在了餐桌边,拿了两个玻璃杯,给自己和幼琳,一人倒了一杯酒。
“我不喝。”
幼琳把酒杯推到了他面前,拒绝喝酒。
“不是最后一顿饭吗,好歹我们也恩爱过,你敬我一杯不应该?”
“……”
他看似淡然,其实心里在算计着什么。幼琳在心计方面哪里是他的对手,他说的话,在她听来还觉得好有道理。
于是,幼琳硬着头皮,喝掉了他为她倒的那杯酒。
可是她喝掉之后,霍泽南又给她倒了一杯,她不乐意了,皱眉阻止他,“霍泽南,我喝不了酒,就这一杯喝了我都难受。”
“敬酒敬三杯,没听过?”
“……”
他说的话真是有道理啊,幼琳推拒无能,又喝掉了第二杯,然后是第三杯……
然而在她喝得昏昏沉沉的时候,根本记不得自己到底喝了几杯,半个钟头之后,她晕乎乎的被男人搂在怀里,说着话都是迷糊的,“泽南,我是不是喝醉了?”
204 204嘴里含含糊糊的在说,“你欺负我……”()
“嗯,我知道。”
男人抱起她,起身往里面走,幼琳瘫软的靠在他身上,他把她放在了床上。
她头很疼,抬手按在了额头上,嘴里喃喃叫着他的名字,“泽南,你在吗?”
“在。”
男人跨坐在床沿,伸手轻缓的将她额上发丝拨到后面,低头,仔细的打量着她,眼睛里都是柔和的笑意。
幼琳喝醉了,浑身无力躺着,他可以为所欲为,她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偿。
他好像很卑鄙。
不自觉的拧了下眉,思忖良久,终究还是俯身吻住了她。
幼琳是下意识的,双臂圈住了他的脖子。
“泽南,是你吗……”
“是我。”
他温柔的吻她,幼琳有一丝推拒,她是不愿意的,她在摇头,嘴里含含糊糊的在说,“你欺负我……”
“对,就是欺负你。”
“霍泽南,我现在,真的,很讨厌你……”
她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衬衫,闭着眼睛,却有泪从眼角滑落下来。
霍泽南静静的注视着她,心里泛着疼啊。
幼琳是有多委屈,才会哭着对他说,她真的很讨厌他!
“爱我吗?”
他再次低头吻她的唇,整个人覆在她身上。
“爱。”
“还要离开我吗?”
“不离开了。”
“我们再生个小孩,好不好?”
“好。”
霍泽南翻了身,将幼琳拉到自己身上,然后把她按下来,单手搂住她的腰,“明天早上一觉醒来,会怪我吗?”
“不会。”
幼琳在哭,他却抿着唇笑了,将幼琳的脑袋压下来,这一次,这个吻来得更为热情了。
……
……
清晨,幼琳被闹钟吵醒。
头很疼,她皱着眉扶着额头起来,还没来得及下床,就闻到外面有煎蛋的香味。
心里咯噔了一下,急急忙忙穿上鞋子往外面走。
当她看到那个穿着白衬衫在厨房里忙碌的男人,停在原地动不了了。
昨晚的事她似乎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但是能感觉得到,跟男人亲热过后身上留下的酸痛感。
幼琳觉得脑袋像被人打过一样,呆滞在原地,直愣愣的看着那个人。
“醒了?”
霍泽南转头看她一眼,望着她笑了一下,然后又转头关了火,将鸡蛋盛到了盘子里。
幼琳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昨天下午霍泽南把锦年送去姑姑那里是什么意思,送走了,也就没打算晚上要接回来了,因为他要留在这里!?这时候的幼琳,心里积压着恼怒和火气,但昨晚到底怎么了,她到现在都还没有想起来。
霍泽南把做好的早餐端出来,把她拉到餐桌前坐好,“吃点东西,一会儿去接锦年。”
“我说了要跟你一起去接吗?”
幼琳淡淡的开口,直视他的那双眼睛里,有血丝。她昨晚根本没睡好。
男人点点头,“没说。”
“你可以走了。”
幼琳把脸偏到了一边,不愿意再看他,可男人坐着没动,好半天没有动静,幼琳又把脸转回来,“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霍泽南,死皮赖脸不是你的作风。”
“是你要我留下的。”
他的眉眼温和,眼睛里除了淡淡微笑,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
“你喝多了,你拉着我,你说你爱我,让我不要走。”
“不可能!”
幼琳气得双手拍在桌子上,面红耳赤的,近乎恼羞成怒。
霍泽南叹气,缓缓起身走到她跟前,双臂揽住她娇小的身躯,“你喝醉了,自己说了什么肯定不记得,但是,发生过的事情就是发生了,你不想承认也没办法。”
他说得认真,但那语气落在幼琳耳朵里,这人分明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幼琳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混蛋!”
幼琳攥拳骂了一句,他却面不改色,在她耳边低语,“还要和我离婚吗?”
“……”
“昨晚你睡了我,不打算负责?”
幼琳一把推开他,恼怒的瞪他,“你以为你做这些事我就能和你回家吗,我说离婚不是闹着玩的,我很认真,也请你认真对待行不行?”
“认真对待?”
霍泽南双手揣在裤兜里,轻点了下头,“我很认真啊,说了好聚好散吃完最后一餐我就走,是你要我留下陪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包括上/床,我满足你——怎么,利用完了我就要赶我走?”
幼琳转身背对着他,抚额,“简直就是颠倒是非黑白!”
“哪有,你很明确的告诉我你想要我,你还脱我衣服……”
“闭嘴!”
幼琳转身,实在是忍不了了,伸手推他的胸膛。
用了点力,把男人整个人往后推得一趔趄,她自己都愣了一下,霍泽南则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只淡淡笑了。
“瞧瞧,才离开我几天,变得这么凶了?跟男人动手,你打得过我吗?”
他笑眯眯的,却抓住了幼琳的两只手,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他有力的心跳声,就在幼琳的掌心处。
“你知道我不打人,不打女人,尤其不会打你。”
霍泽南无奈的叹口气,“我这么爱你,这么惯着你,你就是拿离家出走来回报我?”
幼琳望着地面,不吭声。
“十年前你是这样,十年后你还是这样,幼琳,你想过我的感受吗?嗯?”
他把幼琳的脑袋按在胸前,幼琳无动于衷的样子,让他心里泛起了寒意,“真的要和我离婚吗?那小远呢,锦年呢,你有没有考虑过孩子?”
“我只想离你远点,不见你,心里就不会那么难受,不会那么煎熬,就不会再想起许多让我痛苦的事情。”
幼琳缓缓从他怀里出来,“我是认真的,不是跟你闹脾气。”
他又点头。
“行。”他说。
顿了一下,他掀了掀眼皮看她,“昨天晚上你坐在我身上动的时候也很认真。”
幼琳的脸刷的就红了,“你无耻!”
“嗯,有点。”
他转身去坐在沙发上,拿打火机给自己点了根烟。
双腿叠在一起抽着烟,他的脸色不如刚才那么好了,沉默的看着阳台外面,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他做的早餐幼琳没有吃,一直凉在餐桌上。
幼琳去洗衣服,没有理会坐在那里的男人。两个人争执不下,谁也没有要退缩的意思。
霍泽南脸色淡薄的抽他的烟,视线不时的停顿在屋里忙碌的女人身上。
她会怀孕的,昨晚,他肯定能让她怀孕。
她今天早上起来那么累,脸色那么差,都是拜他所赐,整整一晚上,她是不省人事,他却清醒着呢,狠着劲儿就是要她怀孕。
这几天他也不打算回公司了,手里的事情重要的推到了后面,不太重要的就交代给了助理,他要守着她,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霍泽南也有霸道蛮横的时候,他倒要看看,如果她这次有了孩子,究竟要不要跟他回去!
白天幼琳去接孩子,霍泽南非要跟她去,她也没有办法。
不上他的车,他都动粗了,她能怎么办??到了姑姑家,姑姑看两个人一起来接孩子,心里是高兴的,但是要看幼琳脸色不好,就知道那两个人还没和好。
幼琳也真是铁石心肠,人泽南都算是低声下气了好吧?
白天还好,幼琳做事的时候,霍泽南就带孩子,两个人互不打扰。
但是晚上就比较尴尬了,锦年吵着要和爸爸一起睡,爸爸不睡她就不睡。
幼琳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让霍泽南陪孩子睡。
等到孩子睡着了,霍泽南很自觉地起来,对幼琳说,“你去睡吧,我睡沙发。”
那沙发不宽也不长,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睡那儿着实是委屈了。
但幼琳本来就没有打算留他,想让他知难而退,也就没有管他。
夜里他睡了,幼琳起来过一次。
外面有二十四小时药店,幼琳想趁他睡了下去买药。
白天他一直守着她,她没有机会。
但是她刚下床穿好衣服拿了钥匙要外出,睡在沙发上的男人开口了,“打算出去干什么?买避/孕/药?”
幼琳吓得整个人僵住。
男人已经坐起来了,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幼琳能看到,他的脸色很难看,眼底仿若结了一层冰,他看着她,跟她说话,温柔的语气早就没了。
“我会让你去吗?”
霍泽南赤脚朝她走过来,幼琳低着头,视线里,是一双白皙的漂亮修长的男人脚。
他站在她面前。
两个人在这漆黑的夜里无声对峙,不知道过了多久,霍泽南双手覆上她的肩,他那冷冰冰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就是要你怀孕。”
“想都别想。”
幼琳拿开他的手,要往门口方向走,哪知道霍泽南一把拽牢了她的手腕子,往怀里一带,她就那么跌进他的胸膛。
“你干什么!”
幼琳火了,小手捶打在他的胸口。
男人把她拉过去扔在沙发上,紧接着就压在她身上,“干什么?大晚上的睡不着,你说我要干什么?”
“别碰我!”
幼琳是羞辱的,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霍泽南要是脱她的衣服,绝对与感情无关,等同于泄愤吧。
“男人yu望得不到满足,很容易急躁,幼琳我不想欺负你。”
霍泽南压着她,两个人之间几乎是没有距离的,沉重的身躯让她无法动弹,而且全身发麻,幼琳压着嗓音朝他吼,“你给我起来,我受不了了!”
意识到自己压到她了,霍泽南顿了一顿,从她身上起来,坐在了一边,“sorry。”
幼琳扶着额头,又气又急,却又不知道该拿什么话骂他。
只求他快走吧。
不是因为讨厌他,只是他在这里时间越久,幼琳心里就越矛盾。
到底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啊,他那么霸道,那么强势,又怎么样呢,这些在她眼里,也不过是一个男人在找不回自己女人时的狂躁不安,他就像个孩子。
锦年在床上翻了个身,叽叽咕咕不知道说了两句什么。
幼琳赶紧过去看,见她踏踏实实睡着,这才安了心。
“说梦话呢。”
霍泽南走过来,看了看床上的孩子,又看幼琳。
幼琳没理他,给孩子盖好了被子。
有他在,幼琳根本没法出去。
打消了买药的念头,幼琳重新躺会了床上,侧卧着,面对锦年,宠溺的抚着她的小脑袋,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霍泽南是在凌晨三点钟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