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矿空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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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者在渴望之余,望而却步。
“这是什么?通宝坊的身份凭证?还是其他的凭证?”曾义昊仔细地将这牌子拿到眼前好生观察,最终得出结论——是经过高温炼制的非自然产物。
他遂收起,暗想这人若来自通宝坊,不可能没有钱,索性伸手入袋。
这一伸手,他便有些失望——里面的空间并不大,他的手只没入到肘就触到了袋底。
这就是一个普通的袋子,并不是他先前所期待的空间袋!
指尖的触觉很快触到一个厚厚的本子,曾义昊拿出来一看,是本《通宝矿物志》,非纸非玉,倒像是某种丝,纸页极薄,便先放入怀里,再继续伸手入袋,又触到几张软而薄的纸,好奇地一把掏出来一看,最上面那一张上的字样顿时让他猛然瞪大了双眼。
五万两!
“啧啧,居然是五万两!不愧是玄大师啊!”曾义昊忍不住感叹。
不过当他的目光转移到这三个近一号字旁的四号小字时,本来就大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呼吸乍一停滞,然后不敢置信地迅速眨眼,再一看那字,顿时惊喜若狂:“尼玛,发了!不是五万两银子,是五万两黄金!”
五万两黄金完全可以在快贤城里最好的客栈包下一套独院小楼衣食无忧地住上整整五年!
另一种算法,它买来的三品灵药可以将曾家院子那近两百平方米的地面完全铺满!
“尼玛,这才是奇遇!真正的奇遇!虽然不是什么灵草或者内丹,但凭它,老子可以在通宝坊里买好多的上好灵草和内丹!”曾义昊的心情一下子如三月**里暖阳里的微风,轻快而无比舒畅。
能不舒畅么?先前的曾家还是贫下中农,现在一下子跃为富得流油的大地主!
刷刷刷,曾义昊迅速翻动下面的几张同样的薄纸,每看一张,便猛地抽口凉气,等他全部看完后,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拿着这几张银票就呵呵地傻笑,独乐。
发了,真的发了!
光是这些银票,就已经足足抵得过前面那些尸体中搜索所得!
“果然,重磅人物,总是最后出场,你也不例外!”
这里面,五万两黄金的银票整整十张,一共五十万两黄金,若换成白银,就是整整一千万两!
“尼玛,有这五十万两黄金,还怕爹的毒伤治不好?还怕没钱修炼?”
“回去先治好老爸的毒伤,让老爸赶紧把修为提升到玄大师,做我最可靠的大靠山,然后,我就做我快乐的大少爷……哈哈……,相信剩下的钱,怎么也能让我修到玄师了!”曾义昊迅速给自己定下将来的目标,并暗暗庆幸这几张银票是装在密封的袋子里,没有被风化腐朽,如今倒是大大便宜了自己。
“咱如今也是百万富翁了!”曾义昊对着这几张巨额银票哈哈大笑了好一阵子,甚至将它们一一凑到自己嘴边亲了亲,这才心满意足地贴身放好。
袋子里还剩下一个有成人手掌大小的大瓶雄黄粉,这个对野外的蛇虫十分有效,曾义昊自然笑纳了。然后,他从怀里掏出那本《通宝矿物志》,很自然地翻开书页。
手指刚触到第二页,这书册表面立刻弹出一股诡异的无形劲道将曾义昊的手指弹开,随后整个书册眨眼间就被一个近乎冰色的保护罩给罩住,与他隔离开来。
“有机关?!”曾义昊心里一颤,急速往后退却几步,无比警惕。
但这书册重新掉落草地后,并没有对他进行任何攻击,只是那保护光罩微微一缩,一秒之后,一点一点地现出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人投影:武者髻,脸形微圆,眼眶稍嫌狭长,但嘴唇略为丰厚,面相较为朴实。
此人先对他一抱拳,然后朗声道:“敝人陆维生,忝为通宝坊内坊堪物司玄字辈三十三任乙等二十六号堪地坊员。此书上附敝人精血和神识,他人未经本人同意,无法阅读此书。敝人一旦身故,与敝人身故无直接关系者在接触此书后可以激发书上特设的保护光罩,尝试闯关,以获取通宝坊内坊堪物司见习堪地坊员的申请资格。”
“保护光罩触发后十息内无任何举动,视为放弃闯关,光罩自动消失,本书依然无法阅读。而触发者若是决定闯关,请在十息内以玄气触摸光罩上的‘开始’字样。每册书仅容16岁以下的武者每人闯关一次,重复者触摸‘开始’处无效。”
“本书共七关,第六关的成绩分不合格、合格、良好、优秀、出众、绝佳六等。玄师以下者闯第六关,精准度达到五成以上算合格,之后每增加一成,成绩往上提一等;玄师以上者闯第六关,精准度达到7成以上才合格,之后每增加半成,成绩往上提一等。成绩达到优秀后,不管第七关是否合格,均会有一个小小的惊喜奖励。”
“尊驾若闯关成功,可阅读此书前四页。但继续阅读则需要在一年内前往通宝坊任何一个支坊进行正式登记和考核,切记。”
通宝坊?堪地坊员?小小奖励?
“啧啧,只是一本普通的矿物志,居然就设下这等严谨的禁制,真是大手笔!”曾义昊不由对这个通宝坊的禁制手法十分惊叹:“堪地,堪地,难道是指堪探矿藏?”
可惜此时不是闯关的时候,鬼知道这种闯关要花多长时间,曾义昊着急回家,瞥了一眼光罩上的〈开始〉光点,没有任何举动,等这保护光罩自动消失,才很小心地捡起这册〈通宝矿物志〉,没有再去翻它的第二页就将它重新揣入怀里,再惋惜地瞄瞄不远处的巨蟒尸骨,摇头:“可惜,没法把你带走!”
这巨蟒尸骨少说也能值数十万两白银吧!
曾义昊很快拣来大大小小的石块,在这具尸骨的周围堆了一圈,然后割了些草罩在上面,却又保持着尸骨的原样,以便万一日后陆家的人寻来,可以从此人死时的骨头摆放位置判断其死因,不致于赖到自己身上。
然后,在周围认真地找了找,曾义昊很快在附近一株高达数丈的古树下发现一个精美的剑鞘,赶紧弯腰去拾,以便将陆维生那柄长剑带走。
只是刚捡起剑鞘,曾义昊突然闻得悬崖上方、估计有近百米远的位置,隐约地传来一阵衣袂飘飞之声,然后,便是一个熟悉中年人声音,充满了紧张:“胡老哥,您真的确定我那义昊侄儿是从这里摔下去了?”
声音并不大,不过中气挺足。
曾义昊顿时大喜地睁开双眼——这声音分明是父亲曾庆武的生平知交,玄师——涛叔!
“太好了,涛叔不愧是父亲最信任的人,明知道“百丈死”这里玄师都可能摔死,还是来搭救自己!”
第五章 异变起!
涛叔全名唐海涛,是一名五品资质的武者,十多年前与曾父一见如故,结为挚友。可惜出身较差,所修炼的内功心法等级只是早年冒险得来的一门黄级上品功法,而且早年应该是受过伤,影响了修炼的速度,所以直到如今,修为还只是武师中期。
涛叔这些年来一直愧疚于早年曾庆武为了救其而身受毒伤,没少在经济上支援曾义昊父子俩;更频频买药来亲手熬制;在这个身体前主人的心中;地位不亚于义父。
只是不知为何;以前曾父曾提及让曾义昊拜涛叔为义父;却被拒绝;不过感情倒是愈发地好了。
“难道是父亲见我迟迟未归,所以请涛叔来找我!”曾义昊又是兴奋又是感激,也就忽略了心中陡然生出的一股不明所以的不和谐感。
“唉!唐兄真是有情有义,对曾义昊这么一个愚笨又浪费资源的炼武废物,居然也甘冒奇险下来援救。其实依我老胡看,从这‘百丈死’上摔下来,哪怕是有那些古树阻着,也断无生还之理!他爹虽然曾经是武师后期的高手,可现在多年毒伤未愈,早就没有了前途,他又只是八品废才,悟性又差,又不是大家族的嫡系,您何苦呢?”这是另一个相当陌生而微显尖利的中年汉子声音,透着些许的虚弱,言外对曾义昊父子都充满了鄙视,很是势利。
曾义昊本身并不是一个很在意别人想法的人,但此时,听到别人肆无忌惮地贬低“自己”和父亲,心里还是陡然地生出一股无名之火。
修炼资质差又怎么了?就没有人权了?就不值得救了?好歹也是有修炼资质的好不好!
不过曾义昊马上听到涛叔从容谨慎的回答:“胡老弟,有劳你这趟辛苦了,你放心,只要确定义昊侄儿的生死,为兄先前答应你的一千两银子一定如数兑现!”
“呵呵……还是唐兄明白我老胡的心情。也罢,我们就再找找!”那尖利的中年汉子讪讪地笑笑。
曾义昊顿时愕然。
一千两银子?
涛叔居然肯为救助自己而出一千两银子?
他哪里有这么多钱?
一千两银子;足够在快贤府城中的低等商业区租下一套人气较旺的商铺一年了啊!
以往,这位涛叔虽然屡屡支援曾家,可顶多也就十两或者五十两的给,每次还很不好意思地直道囊中羞涩,所以无钱为曾庆武买药彻底根治毒伤。那么;这一千两银子;从何而来?
尽管手里已经有了五十万两黄金的巨款,但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曾义昊都不是一个有钱人,所以此刻依然为老胡所说的这一千两银子而惊叹。
愕然归愕然,曾义昊很快就反应过来:“晕!我想那么多干什么?现在最紧要的是马上离开这里!涛叔既然敢开这个口,自然不会胡乱许诺!”
与此同时,曾义昊的心里也有一股暖流悄然在感动地流淌。
涛叔就是涛叔,与这些势利的小人不一样。
他遂张嘴就打算大声应和。
“……”只是这一开口,曾义昊才惊觉,大概是忙碌了一下午又没有及时补充水分,自己干渴的喉咙不知何故,变得异常的沙哑,本来应该清脆响亮的声音居然压根就发不出来,哪怕是一点小小的**,此刻都难于登天。
“该死的!”曾义昊顿时恨恨地暗骂。前身为了攀爬方便,将水囊留在悬崖顶上,现在自然是不可能去拿了,但因为这样,若是错过了被解救,他却是万分不甘。被涛叔体贴细心地一路照顾着救回去,和独自一人慢慢从这荒效野外走回去,那可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曾义昊一边懊恼自骂,一边准备跑到那无树遮挡的空地上去引起涛叔的注意,但他才自迈步,耳边又猛地传来尖细中年人的一声不敢置信的惊叫,叫声充满了惊,充满了怒,也充满了不敢置信:“唐兄,你疯了?为什么要害我?”
紧随着,是两种金属兵器的猛烈交错碰撞之声,在这寂静的山林中非常的清晰、刺耳,;不过也只是迅速地响起三次,再然后,便是尖细嗓子中年人的一声凄厉无比的惊吼,震得整个空中回声阵阵,传来极远:“不……!唐海涛你不得好死!”
“怎么回事?”曾义昊猛然脚步一收,目光一凝,抬头瞪大了双眼竭力往树顶看去,可惜什么也没有看到,心里顿时狂跳起来,十分不安。
几秒之后,他又听到一阵嘈杂急速的扑翅声、一种被侵入领地后愤怒进攻的数十声飞禽的尖鸣,以及老胡那又惊又惧的喝骂声:“畜牲,闪开!闪开!我杀了你!”
这声音已明显近了些,也大了些。
曾义昊的眼珠子迅速瞪圆——这声音他一点也不陌生,分明是“百丈死”崖身中间那群赤羽灵鹰在鸣叫!
“难道是那个老胡在**的时候被鹰群发现然后进攻?”曾义昊不由紧张地推测。
他的心揪得紧紧的,呼吸也下意识地屏住,心里着实为这个老胡捏了一把汗,甚至忘记了继续前进——这个身体的前主人先前便是因为不敌这群凶狠的赤羽灵鹰而无奈地**山崖。那种被乌压压的一大片凶鹰群攻的绝境,直到此刻,他的脑海里依然记忆深刻!
先前的前主人,哪怕是早就心有准备,在这一大群鹰的围攻中,也只是勉强支撑了近五秒就被一啄啄到攀住绳索的手,从而失手摔下。
哪怕对这个老胡并没有什么好印象,但曾义昊此刻依然由衷地希望老胡能够幸运地逃出生天,不再送命,毕竟,老胡和他无怨无仇。
“这个老胡敌得住吗?”
而就在曾义昊的心脏紧张得怦怦直跳时,再过数秒,他的视线中,那朗朗的天空下,已看到一个黑色细麻布作武士打扮的瘦小中年人正手忙脚乱地直直地**,初时只是一个小小的黑影,但随着距离迅速拉近,曾义昊已迅速看到这中年人满脸的惊骇,不甘、愤恨,身上更有多处被割伤、啄伤、鲜血直流。
那狂烈的劲风将此人破碎的衣衫刮得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