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冠一怒为蓝颜-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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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呀!他不但这么说,竟然在军情如此紧急的情况下,丢下一句“我去找我老婆去了”就这样跑掉了!害得咱们几个下级将领,不得不先扛起抵挡匈奴入侵的大任。唉!对了,你知道振人追到他老婆没有?还有你又是怎么和他碰上的?你当时不在萧府吗?”
边说边走,二人很快就来到后勤厨房的帐篷。传下话,让后勤的士兵,把为将军接风的饭菜送到将军营帐后,他们开始往回路走。
“我……我不知到振人有没有追到他妻子。我和他是五天前在顺平县碰上的,那时我不在萧府。”壮果低著头.手足无措的回答道。
“那你们在路上被什么事耽误了吗?从顺平到这儿,快马也不过三天功夫,你们怎么走了五天?”乌展忍住笑继续追问。
“因为路上我……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振人为了照顾我,才……”不太习惯说谎话的壮果,—段话说得结结巴巴。
身体不太舒服?啧,不愧是咱们的老大,追回逃走的老婆也是靠身体说话!乌展想。
想要转变话题的壮果拼命的想,总算给他想到:“乌将军认识振人已经很长时间了吗?您是怎么认识他的?”
“我?不算太长,至少没你长,也不过就这三四年的事。和他的相识也是发生在很平常的情况下,那时我虎落平阳,正在被一群野狗追咬,被路过的振人伸手相救。因为我失去了安身立脚之处,所以他便帮我安排了—下,之后,又在他的授意下,参加了朝廷的科试。”乌展简单的述说了自己和振人相识的经过。
“呃,乌将军您觉得振人是个怎样的人?”
“呵呵,他是个很出色的人,尤其是他的领导能力,他有一个让人非常欣赏的地方,就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也是他为什么可以在短短的三四年内,培植了强大势力的原因。
“他不排挤能人,为能用之,放心大胆的把手下的工作全部交给属下,任由他们自由发展,而他则在官方暗中给与支持。像我这样到后来,纯属欣赏他的行事作风而留下,自愿为他效劳的也有不少。你都是叫你家少爷“振人”的吗?”乌展出其不意的问到。
“是……呃……不是,是少爷,不,是振人让我叫他的名字的。”壮果脑子开始混乱。
“噢——振人对你这个随从还真好。”乌展似笑非笑地说道。同时伸手揭开了面前的将军营帐。
终于见识到军营大厨手腕的壮果,被振人抱在怀里磨了一夜,无奈只好答应偶尔帮他另开小灶,免得骠骑大将军还未上战场,就先被自己军营里的伙食给毒死。
白天,振人和大夥儿一起面无表情的吞咽军餐,晚上以出去探查地形为名,跑到振宇告诉他们的小水潭附近,让壮果给他烧野味,就连用土锅熬地山菜,振人也吃得津津有味。吃饱了,再拉著壮果跑去观察匈奴军营的守备情形。
艺高人胆大的振人,根本就不担心敌人会不会发现他二人溜进军营的事,凭他们的轻功.料想敌人也无法发现。
当然,他们也不敢太过深入,毕竟如果被几万人包在当中的话,任你武功绝世,也不可能支撑多久。
振人根据匈奴营中守备分布情况,大致判断出敌方粮营和武器营的所在地点,他准备在做总进攻之前,先烧掉对方的粮草武器。这样,就算单于从后方支持,也需要一天时间,筹备粮食则更需要大量时间,他要的便是这个时间差。
现在,就等乌展的捷报了。
三日后,乌展拎著右贤王的项上人头凯旋而归。
当夜,振人命郑建华率领三万军为正攻、振宇振南另领五千兵为副攻,二路夹攻已失军首的白登城。
兵临城下,加上乌展事先带领混入城中的三千精兵里应外合,把侵占臼登城的敌方打了个措手不及。
天明朗分,白登城门被突破,大亚皇朝军队一举攻入城内。
丧失首领的敌方根快的就没有了战斗意识,边打边逃。当初攻入白登城留守下来的匈奴人大约一万五千众,在这场战役中,只有约两千人马逃出白登城,其他人皆被斩杀子城内。
逃出城外的两千匈奴军,又在振宇、振南带领的伏兵伏击下,尽数歼灭。至此,白登城内匈奴军一万五千众被全歼。
这便是大亚皇朝后世流传的“一夜白登城战役”。
自登城被收回后,振人趁著军心激昂、军人战斗意识高涨,派兵一连夺下另外失守的二城。
后来,大亚皇朝史书记载:“和”二十二年九月,征北骠骑大将军萧振人率征北军,杀匈奴右贤王,三日内连夺失守三城。大大鼓舞了征北军士气,为日后降服匈奴军打下了坚定的基石。
经此三战,征北骠骑大将军萧振人之名又一次响逼天下,连匈奴单于也开始把大量的注意力放到这个年轻的战将身上。
征北军与匈奴军的战争正式拉开了帷幕。
之后二军又短兵相接几次,皆以征北军大胜为结局。
单子冒敦开始焦躁……
“此次京中押送粮草的是谁?”振人在大帐中踱步问道。
“禀将军,乃是中书令陈大人。”
“竟然是他!你可知陈大人是何时出地京?”
“禀将军,是在末将出京前二日。”负责消息传递的参将回答道。
“知道了,你退下吧。记住,要随时向我汇报京城动向。”
“是,末将告退。”
参将退下后,一旁的郑建华,担忧地说道:“将军,没想到这次粮草押送,竟然是一向和萧王不和的中书令陈大人,不知道他会不会……”
“不能再等了!乌展,现军中粮草可以支持多长时间?”
“大约一个月。”
“传令下去,命众将领操练军队,三日后向匈奴军叫阵!”
“是,末将得令。”郑建华抱拳离去。
“乌展,你说这中书令会不会藉机拉我们的后腿?”振人间道。
乌展正经的回答说道:“以押送粮草的时间看来,按理说,现在应该到了保定才对。可是据传递消息的参将所报,粮草竟还未出鲁境,看来中书令是故意拖延的。剩下的粮草还够维持一个月,若想在一个月之内收服匈奴,亦不是件容易的事。从这几次小战看来,这个单于也不是等闲之辈,就怕他知晓我军现状,来个 “拖”计,如果这样就麻烦了。”
说完,乌展抬头看振人。
振人摇摇头,说道:“现在已是秋季,还有两个月,草原将进入冬季,拖到那时,也不利于匈奴军。我想,对方大概也是抱著速战速决的心理,问题是,如果超过半个月,我军粮草还未到达,到时候军心动摇,就算要打,士气也会大打折扣。”
“将军是说……”
“先下手为强!立刻传众将领前来,商议火烧敌方粮草营一事。”振人下了决定。
是夜,位于征北军与匈奴军正中间的小水潭附近。
振人丢下手中的兽骨,望向匈奴大军驻扎的方向,陷入沉思。
递过一块方巾,壮果关心地问道:“振人,中书令不是皇上的秘书吗?他为何会被派押送粮草?”
振人回过神来,接过方巾微微一笑,一边擦手一边回答道;“听京中的采子传话来,是中书令向皇上自荐的。
“他恐怕想藉此机会打击萧王,如果我征北失败被下天牢,第一个受到牵连的,不用说自然是我的父王萧王。”
“那么你可有把握在半月之内攻下匈奴大军?”
“没有……呵呵,你不用那么担心,粮草我已派人再催,没有适当的藉口,中书令也不敢太过拖延押送粮草的时间。”
“适当的藉口是指……”
把壮果拉进自己的怀中圈住,下巴搁在他的肩头说道:“官匪勾结。如果这个中书令够聪明,他可以让人故意来劫粮草,造成粮草无法按时抵达的藉口,不过,为防此点,我已暗中派人看护粮草、注意中书令的一举一动。”
依在振人怀中,壮果叹息道:“怎么有人可以为了一己之私,不顾国家百姓的存亡呢?他这样做,如果成功的话,要造成多少百姓人家惨遭烽火蹂躏、流离失守……唉!”
低笑著,振人在果果的耳中吹了一口气,轻轻地说道:“无妨。就算他成功,我也有办法力挽狂澜,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敏感的一打哆嗦,壮果嗔道:“不要胡闹,我在跟你说正经的事。”
“我知道啊,我也在很正经的听、很正经的回答嘛!不用担心,等明夜烧了对方的粮草营,我就发动总进攻,不会拖延到粮草不够的时候,难道你不相信我的策略能力吗?”
振人把脸埋进果果的颈窝里不住的拱著。
被弄得痒痒的,壮果艰难的回答:“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只是担心……”
“我知道你担心我。好了,不要再说这些事了。白天听军情、想战略,就已经够痛苦的了,晚上,你就让我放松放松嘛!来,我们到潭里洗澡,我帮你脱衣服,不要跑!”
经过一番小小的追逐战,振人抱著胜利晶壮果脱光衣服,跳进了水潭,开始了他所谓的放松……
很快的,果果便发出了绝对不像是在洗澡时应该发出的声音……
第二日,黄沙漫漫风起云涌,走石乱飞中人生疼,直到入夜,大风亦未息止。
这种糟糕透顶的天气,虽然给征北大军的移动带来了困难,但同时也做到了最好的天然掩护。
在离匈奴大军五里处,振人命大军停止前行,令乌展原地待令。
深夜,振人带著壮果,亲率三千精兵潜到匈奴大军驻扎的附近。
“贺参将听令!当我离开后,你带众人小心掩藏四散各方,当看到敌营西方起火时,方可拉弓射火箭,连射三发,不问结果,不深入敌营,不与敌人缠战,迅速退回大营。违令者斩!”
“是!末将听令!”
振人对壮果点头示意,二人同时跃起,向正在沉睡的敌营掠去。
贺参将紧张的凝神注视敌营的西方,眼睛一眨都不敢眨。
汗珠从他的额角慢慢滑落,就在汗珠将要滴进眼中的一刹那,突见他猛一挥手,三干火箭齐发,三干过后,又是三干,三发刚落,贺参将便吹响号角,命众人急退。
此时,被营中大火惊醒的匈奴大军在一番混乱过后,立刻被人重新分派管理,一部人救火保粮营、另有一部分人被派追敌,一切显得井然有序,看来营中应该有位颇有韬略的大将在坐镇才对。
振人和壮果正在趁著混乱往外退,不知何时,他们已经换穿了匈奴军服,和被令追敌的匈奴军混在一起,跟在对方的将领身后。
出得营外,看见四周已经投有三干精兵的影子,振人感到大为满意。这个贺参将虽然年轻,倒是个领兵的人才。
“费安调五千精兵于我随后追敌,其他人等回营救火待命!”骑在高头骏马上的匈奴大将,用族语向身后的匈奴将领吩咐道。
“是,费安领命。”
“且慢!左贤王,如果这是对方的诱敌之计呢?还请左贤王三思。现在既然不见敌踪,还请首先考虑消灭营中大火,检查粮草损耗,立刻向单于请求粮草支持方为上策。”左贤王身旁的将领劝告道。
“哼1谷蠡王,怎么本王所说你是事事反对呢?说出来追敌的也是你,如今说不迫敌的也是你,你到底想要怎样?”看来,左贤王像是与谷蠡王不和。
忍下胸中怒气,谷蠡王呼韩邪耐心解释道:“当时本王说追敌,只是为了防止敌人在营中捣乱,同时含有警告对方的意思,并无真的追敞深人之念。如今你我刚追出营外,已不见敌方踪影,可见对方已有详细策略,如果贸然深进,后果不堪设想。再加上火烧粮草营的敌人还未发现,如果尚留在营中岂非大不妙!所以,还请左贤王三思,立刻传令回营整点将士,检查伤亡,细察有无敌军探子混入。”
“你直接说你贪生怕死就是了!真不知道单于为什么会让你坐上谷蠡王的位子!费安,五千精兵可有选好?选好了就跟本王走!”
“是!”叫费安的将领,一脸无奈的看向谷蠡王。这不是摆明了,让大夥儿去送死吗?“左贤王!您是军中大帅,不可轻易离营,还是让本王前去追敌吧!如果本王天明未归,还请左贤王速报单于,请求支持!”呼韩邪只好如此说道。毕竟对方是单于所封军中正式的大帅,如果大帅在决战之前有了闪失,对军心土气无疑有著大大的影响。
“哼!你早这么说不就行了……”终于等到对方此言的左贤王心想,便也不再佯装,假意推诿一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