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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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那些男人一个个都该死!
叶含浓说的不错,当时如果他不用绝招伤韩西岭,那结果就是韩西岭一剑毙了他。在这种顶级比试中,尽管有所伤亡,也是不用承担任何责任的。
韩西岭厌恶叶含浓!厌恶他那双风骚妩媚的水眸!那双眼睛一定曾经诱惑过韩江雪,不用猜也知道。
韩江雪也许真的是个淫乱的男人,为什么所有和他接触的人都那样暧昧不清?
外面的一切安静下来。
韩江雪走进来,看到他醒着,虚弱地笑了笑。
「想不想吃点东西?」
「想。」
「吃什么?我让伍妈去做。」
「想吃……你。」韩西岭看着他,心里想要他的渴望一直未能平息。
韩江雪有一头柔软的深棕色头发,微卷地披散下来,韩西岭还记得,那发丝短的时候,有种少年的清爽感,长的时候又有种成熟的妩媚。
他的五官分开来看部不是太令人惊艳,合起来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美,尤其是他的气质和表情,更是分外诱人。
他的眉毛线条就像剑锋,但放在略显瘦削的脸上却出奇地柔和。那双大眼睛接近琥珀色,其实和头发一样部是深得接近黑色,又闪着栗色的光泽。
他的眼睛有一点稚气的可爱感觉,笑开来的时候好象在脸上点亮了阳光,很像纯真的小孩子,偶尔会闪着狡黠的光芒,带点俏皮的。
他有笔直而挺的鼻子,线条漂亮的完美嘴唇。那弧度完美的唇瓣,似乎天生就是吸引人来亲吻的……
「想吃什么?」没有听清楚的韩江雪,愣愣地追问着。
「你。」
他伸手打韩西岭的脑袋,「胡闹,你这个坏小孩!」
***
轩辕点点坐在韩西岭的床旁边,四下打量着。
「手臂还痛吗?」最俊他的目光落在韩西岭缠满白布的右胳膊上。
韩西岭摇摇头,不是不痛,而是早巳麻木了。
「你今天简直是发疯了,怎么会心存杀念?」轩辕点点的眉头深锁,秀丽的样子很足惹人怜爱。
韩西岭咯咯一笑,「看不惯叶含浓嚣张跋扈的样子,想教训他一下而已。」
「他好歹也比我们早出生几年,功力也一直突飞猛进,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死的会是你。」轩辕点点把椅子拉近床边,用手戳戳韩西岭的眉心。
「反正身为剑手的命运就是随时可能死亡,这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西岭,你怎么会变得如此玩世不恭?」轩辕点点眉毛锁得更紧。
「有吗?」韩西岭耸耸肩。
「我爹爹对你最近的不检点非常不满。」
韩西岭应了一声,无话可回答。
「西岭,你到底在焦躁不安些什么?」轩辕点点明净的目光盯着韩西岭,非要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韩西岭叹了口气,他在焦躁些什么?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点点,你爱上过什么人吗?」韩西岭问他。
轩辕点点的眉毛扬了扬,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两圈,诡笑地说:「你爱上谁了?」
「一个绝对不该爱的人。」
「哦?」
「嗯。」韩西岭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轩辕点点的笑容渐渐淡去,美丽的面庞变得沧然,近乎不可置信地看着韩西岭。
良久良久,他才轻轻叹了口气,「西岭,这是不行的。」
韩西岭冷哼一声。
轩辕点点又沉默良久,才说道:「叶含浓曾经也是雪叔叔的情人。」
虽然早有预料,但是从别人口中得到证实,还是让韩西岭有些吃惊。
「其实雪叔叔原本并不是轩辕家的人,这个你知道吧?」
韩西岭摇摇头,他对韩江雪之前的生活根本是一无所知。
「他出生在北方一个小镇,父母是落魄的书香门第,幼时家境贫寒,他有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弟弟。父母并不支持他学剑,但是他却痴迷不已。在六岁的时候,他便将自己卖给了一家剑院,他父母一怒之下就和他断绝了关系。十四岁的时候,他在北方已经小有名气;十六岁的时候,被北堂家相中,成为北堂家的剑手,当时和他一起得到提拔的还有叶含浓。
最初他和叶含浓惺惺相惜,成为北堂家令人闻之就胆怯三分的双子星剑手,两人一正一邪,但剑风都偏向轻灵快捷。那两年的剑坛上,也因此成了北堂家的天下;确切的说,是韩江雪与叶含浓的天下。他们两人之间的暧昧也一直在贵族社会里流传着,有人赞誉、有人耻笑,毁誉参半。后来,叶含浓在一次比试中受到重伤,有将近一年多的时间无法上场比试,他渐渐受到冷落,和雪叔叔之间也有了嫌隙。
叶含浓成了北堂家小姐的未婚夫,然后依靠女方的关系在北堂立稳地位。然后,韩江雪认识了东方家的剑手狄望尘,狄望尘对雪叔叔一见钟情,开始穷追猛打。叶含浓说雪叔叔对北堂家不忠,自此,叶含浓与雪叔叔的关系彻底决裂,两人开始互相伤害。
雪叔叔的个性天真无比,以为只要做好一名剑手的本分就可以在北堂家一直待下去,他哪知道贵族之间的纷繁复杂?结果他就被驱逐,流浪到外地。」说到这里,轩辕点点忍不住叹息。
韩西岭不解地问:「那他怎么到轩辕家来的?」
「是我爹爹力邀而来的。爹爹一直很喜欢他,喜欢他对剑术的痴迷,所以他被北堂家驱逐之后,爹爹就立即派人去接他来胜央。」
「轩辕先生他--」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问我爹爹是不是对他也心存非分之想?」轩辕点点嘲讽地一笑,「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清楚,爹爹对他的宠爱是人尽皆知,连我娘都因此而吃醋。不过,我想他们应该是单纯的友人关系;因为雪叔叔太依赖爹爹了,他应该不会自己扭曲这种关系。而且……」
轩辕点点的目光变得幽深莫测起来,迷惘地看着某个方向。
「而且什么?」
「而且爹爹心里只有一个人,那是谁也替代不了的。」
「哦!」韩西岭瞪大双眼,小心翼翼地追问:「男的?」
轩辕点点叹了一口气,眼睛忽然湿润了起来,「你不是问我爱上什么人吗?我告诉你,我爱过,就是那个人。我和爹爹……居然喜欢上同一个人。」
韩西岭惊讶得下巴都掉了下来。
轩辕点点在韩西岭的脸上轻轻拍了一下,「也许你有机会认识他的,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你好好养伤,其它的事都别想了。」
过了很多年之后,韩西岭才知道轩辕无极和轩辕点点爱的那个男人叫方始休,一个曾经名闻天下的贵公子,却毅然舍弃家业开始流浪,即使是浪迹天涯却还是很像王者的男人。
方始休有个爱人,那人是他的小舅子。
「你的运气一向不错,所以一定能度过这个难关的;再说,我还期待着能和你对决呢。」轩辕点点心虚地笑着。
韩西岭没有回答,他知道自己的伤势,他可能再也无法握剑了……
***
韩西岭的右臂完全废掉,甚至无法自个儿洗澡。
韩江雪陪他一起到沐浴间,韩江雪不慌不忙的脱起衣服,韩西岭则是口干舌燥地愣在那儿,看得目不转睛。
「好看吗?」韩江雪若无其事的说着。
韩西岭点了点头。
韩江雪一件一件的帮韩西岭把衣服褪去,然后,他顽皮的把手往韩西岭胸前一摸,「舒服吗?」
「嗯。」
「瞧,你的|乳尖变挺了哟……」
「啊……」韩西岭不由自主的叫出声,彷佛被电到似的,让他感到一阵晕眩。
放好了水,两人泡在浴池里,韩江雪帮他擦背,由后面擦到了前面。韩江雪突然回过身来,把韩西岭抱住,用纤细的双手在韩西岭身上游移着。
韩西岭只觉得有着一股电流随着他的手,窜过全身。
韩西岭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前所未有的感受。
不一会儿,韩江雪突然停了下来,「要不要来点刺激的?」
「什么?」韩西岭茫然地应了一声。
他把脸靠过来,在韩西岭耳边吹了一口气,「你等着哟……」
韩西岭还没回过神之前,一股酥麻的感觉立即由耳边窜起,让韩西岭不由自主的发出喘息。
韩江雪像只小猫一样,用牙齿轻轻的咬着韩西岭的耳朵,一面轻啃着一面语气暧昧地问:「舒服吗?」
韩西岭喘息着,无力招架眼前韩江雪的媚态。
「你知道被男人进入时是什么感觉吗?」
「韩江雪……」
韩江雪媚笑着,把粉红小舌伸到韩西岭耳朵里,恰似熊熊巨焰,由头沿着颈项至腹部直贯而下。
「让我进去吧……」韩西岭只觉得欲火焚身,肿胀欲裂,不由自主的想找地方好好发泄。
「投降了吧?」
「嗯……」
两人匆匆洗净,水都来不及擦干就往房间直奔而去。
韩江雪要韩西岭乖乖躺着,他亲吻韩西岭的颈项、肩膀,胸膛……动作轻柔,宛若轻羽,一路挑逗而下;他好似贪婪的孩子,饥渴的舔舐着。
韩西岭则被卷入激|情的旋涡,情欲汇成一条条小河,众集在下腹,令他有着随即满溢了出来的快感。
他只能无助的呻吟着,任凭情欲无止境地袭向他,他一辈子都没享受过这种不可思议的感受。
等韩西岭回过神时,他的身体依旧在颤抖着。
「呵!好多喔……」韩江雪的嘴边还挂着一些激|情的证据。
韩西岭羞赧至极。
「感觉怎样?」韩江雪媚眼如丝地望着他问。
「很舒服……」可是韩西岭还不满足,忍不住反手抱住他,笨拙地轻轻吸吮他的前胸。
韩江雪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口中不时的发出微小的呼喊声:「轻一点……啊……」
在他的引导之下,韩西岭由他的前胸,亲吻到耳朵、肩膀,以及湿润的双唇;空闲着的左手也直往他身上抚摸着,一直到那灼热之处。
韩江雪不停的呻吟着,情不自禁地拉着韩西岭直探桃源而去……
***
韩西岭猛然翻身坐起来,四周一片黑暗。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韩江雪静静地睡在他的旁边,幽静如夜色里的一朵睡莲。
这是第几次做这种春梦了?
在梦中,韩江雪是那样的妩媚撩人,总是快要让他被欲火焚烧殆尽。
韩西岭受不了地掐住自己的脖子,想让自己忘却现下痛楚得快要爆炸的身体。
疯了!疯了!疯了!
他快要为身边的这个男人疯掉了! 在远离剑道、独自在家养伤的日子里,韩西岭对韩江雪的迷恋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程度。
这种痛苦不啻于有成千上百只的蚂蚁在啃噬着他的心,让他无时无刻都想见到韩江雪。
甚至这种迷恋已经让韩西岭摒弃了任何的道德礼俗,什么养父、什么乱仑,一切的一切,韩西岭没有时间去思考,也不想去思考。
他只是迷恋韩江雪。
这种迷恋始于何时早巳不可考,他只知道他对他的迷恋日益加深,成了比他胳膊的创伤更严重折磨他的感觉。每天,只有见到他才能抚平韩西岭被思念揉成一团的心;想到他的时候,韩西岭会情不自禁地笑出来,想他想到心里酸酸的,身子甚至会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韩西岭想他,想和他在一起,不是天天和他在一起,而是无时无刻想和他长相厮守,可是他找不到借口。
韩江雪一天之中留在家里的时间有限,即使是在家里,韩西岭也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见到他,然后他又会独自去书房看书,或者去做其它的事情。
当他的迷恋找不到可以舒缓的渠道时,韩西岭开始疯狂的渴望着,一种接近偏执的渴望,让韩西岭想抱紧他、吻他、蹂躏他、渴望看到他的哭泣……
只是想想。
韩江雪是个天生为剑而生的人,他的生命中除了剑,似乎没有什么是更重要的。他的身体条件并不突出,骨架过于纤细,他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成就,除了一些精确的判断与敏锐的感觉,真正的原因是他的努力和勤勉--他一天之中三分之二的时间都留给了剑。
练剑时候的他,会狂吼乱喊到脸部变形,比试输了,会僵凝着一张脸,活像全世界都欠他一百万。他的剑术除了疯狂之外,毫无美感可言。
可是在剑台下的他,外表是极漂亮的,笑如春风,眼底眉间总是有着微颦薄嗔;上天创造他的时候一定满含着怜爱和骄傲。
他的身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