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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红豆饼-第7部分

小说: 红豆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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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凡感到全身的力气渐渐抽离,被钳制住的身体动弹不得。展玉风低下头去舔他的耳垂,一下一下缓缓地描绘形状,他的大脑里忽然闪过一些片断,初次相见的时候,秦凡递过的红豆饼;溺水时,被拥抱着的那双温暖的手;大雨中,累极睡着时,那个安心的背。 

                  他亲口说:我会娶你,不管多难,不管多久,我都会娶你。 
                  想着,眼角忽然滑下一行清泪。 
                  “凡凡。”他叫:“凡凡。” 
                  秦凡抬起他的脸,细密地吻去那些泪珠,轻轻叹息了一声。 
                  展玉风把头埋回秦凡的颈项,温热湿濡的舌尖一路下滑,来到紧实的小腹,秦凡白皙的皮肤上晕染出一层薄薄的玫瑰色,他双手缓缓抱紧展玉风光滑的背部…… 

                  层层剥落的衣物散了一地,身形相仿的两人,一次完美的结合,赤裸的皮肤在空气中发出细小的磨擦声,排山倒海的欲念漫天飞舞…… 


                  第四章 
                  展玉风在后来的几年里,顺利考进一所名门大学,又在父亲的安排下攻读企业管理。 
                  他对于这样的安排一直是极为不满的,从小到大,人生的每一步棋,都由父亲一手策划。展玉风一直在等待一丝契机,一个机会可以让他光明正大地反抗父亲。 

                  而同时,自己的弟弟也走着与自己相仿的路,开始展玉风也是担心的,他并不希望自己唯一的弟弟也必须像自己一样被剥夺自由选择的权力。但好在思渊看上去并无不满,成绩优秀,聪慧过人。 

                  展玉风有些欣慰,他觉得万一父亲老了以后,自己又拒绝继承家业,至少思渊可以继续代展家走下去。 
                  再看秦凡,他在一年前进一家杂志社做摄影师,虽然不大,但毕竟是圆了自己的梦想,有了几年积蓄,在双凤城买了房子。而他和展玉风的感情亦是走得平稳,家里的人对他们的出双入对早已见怪不怪,就连展渊似乎也从头至尾没有反对过。 

                  只有这一点,秦凡是始终不明白的,他每次都觉得展渊看着自己与展玉风的神情之中,隐藏了一些感慨,仔细看去,却转瞬即失。 
                  他想总会有明白的一天,不管怎么说,日子没有开始想象得辛苦,还是好的。 

                  一辆黑色的宾利驶进展家,车上走下一个深灰色西装,身材瘦削的男人。展渊站在门口客气地与他打招呼。 
                  展玉风在花房门口远远看着那个男人。那是父亲重要的客户,才会邀请到家里,他知道。 
                  只是…… 
                  转头,他看看正努力研究相机的秦凡,再看看那个陌生男人,是错觉吗?还是距离太远? 
                  注意到展玉风疑惑的视线,秦凡抬起头。 
                  “凡凡,你亲生父母是谁?” 
                  秦凡一愣,放下相机,径直走到门口。 
                  “不知道。” 
                  “是吗?”展玉风不再说话,仍旧看着站在车边的男人。 
                  秦凡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2。0的视力让他清楚地发现了那个与他长得几乎如出一辙的男人,他脑中一声轰响。 
                  秦凡觉得这只是巧合,虽然这个理由自己都觉得牵强,但他更不想去猜测其他的可能性。 
                  “我生下来就被人遗弃在孤儿院门口。” 
                  再不多说,他仍旧默默回到花房里。 
                  门口的展玉风却早已是按耐不住,他越看越觉得蹊跷,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长得像,身材像,就连一举一动都如出一辙。 
                  于是他在秦凡来不及阻止的时候,早已窜到那个男人的面前。 
                  “请问您有孩子吗?” 
                  展渊和陌生男人被展玉风突如其来的发问搅得一头雾水,然而,男人虽是不解,却还是一脸好脾气地回答:“有一个女儿。” 
                  展玉风在心里叫嚣,你看看这说话的样子,不惊不乍,根本就是凡凡的翻版。 
                  展渊皱起眉头喝斥他:“你这什么莫名其妙的问题,抱歉,这是小犬。” 
                  男人并不生气,淡淡说,没关系。 
                  展玉风愈加来劲,于是兴冲冲地又问:“那你以前有没有养过儿子?” 
                  男人坦然的脸色突然就裂变,飘过一阵青一阵白,似是激动但又极力压抑着什么。 
                  展玉风彻底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他直起嗓子对着花房喊道:凡凡,凡凡。“ 
                  秦凡不明所以地走出大门,却见有三人齐齐紧盯着自己,他面色一凛,无奈被展玉风热切的目光看得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 
                  陌生男人的脸上飘过一阵惊讶欣喜愧疚,混杂在一起,千变万化连展渊也看得趣味盎然起来。 
                  “你的父母是。”男人尽力放平语气,却仍有些颤抖。 
                  “我是孤儿。” 
                  “你今年几岁?” 
                  “二十四。” 
                  两人一问一答,似是太极推拳,不温不火,无伤大雅。 
                  而这边的展玉风早就看得耐不住性子,他干脆一把推过秦凡,指着男人的脸说。 
                  “如果你们没有血缘关系,我展字就倒过来写!” 
                  男人又被展玉风直白的方式惊地一愣,但旋即又笑起来,对展渊说:“你真是养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儿子。” 
                  展渊也不生气,只是摇摇头看着。 
                  “你是在圣婴孤儿院长大?” 
                  “是。” 
                  “你一出生就……被留在那里?” 
                  “对。” 
                  “你的左胸口上有一朵花形胎记?” 
                  听到这里,展玉风叫起来:“对啦对啦,跟你说他是你儿子就是了。” 
                  “你怎么知道他有胎记?”展渊神色不善地问他,眼见说漏嘴,展玉风偷偷吐了吐舌头。 
                  男人眼底泛出异样的光芒,他看着秦凡平静的脸,问。 
                  “你愿意认我吗?” 
                  秦凡并不直接回答:“你想认我吗?” 
                  展玉风觉得自己快要被眼前这对父子给逼疯了,他暗自吸着气,告诉自己要耐心再耐心,于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百倍的笑容,继续往下听。 

                  “可以的话,当然。” 
                  “好,我让你认。” 
                  啊?展玉风瞪大眼睛,他拉拉秦凡的袖子:“凡凡,家庭温馨伦理剧没有了?” 
                  秦凡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展渊饶有兴致地问:“你不想知道他当初为什么抛下你?” 
                  秦凡一脸的云淡风清,他说:“知道了也改变不了被他抛弃的命运。” 
                  一句话说得在场的三人都各自辛酸起来。 
                  “我话说在前面,我可以认你,叫你一声父亲也无所谓,但我不会跟你回去。” 
                  男人的脸色霎时白了几分。 
                  “为什么?你不是愿意认我了吗?” 
                  “我认不认都改变不了是你儿子的事实,既然是这样,我为什么要回避。但是,生活是我的,我有选择的权利,何况我对现在很满意,没必要跟你回去。” 

                  “小凡!”男人有些焦急地叫起来:“我和你母亲这些年一直没放弃找你,只是想把你带回去好好弥补你。” 
                  秦凡冷冷看着男人有些伤痛的神色。 
                  “她身体怎样?” 
                  “嗯,还不错。” 
                  “是吗,那就好,有空我会来看看你们,但我不会回去。”秦凡不再搭理他,转身离开。 
                  “我不希望我的父亲年轻的时候没有勇气,到老了还不懂通情达理。” 

                  被通知花匠在医院的时候,秦凡正在外景工作。 
                  一家不算大的杂志社,三三两两名气不大却很会端架子的模特,什么都不懂却喜欢对他指手画脚的现场监督,还有肆意聊天,调笑的一干工作人员。现场的混乱让秦凡几欲拂袖而去。他的镜头里只能拍到一些空有皮囊的花瓶,如此反复,他有一种窒息的挫败感。 

                  手机铃声。 
                  “凡凡,你父亲在花房昏倒,被送进医院了,你快来!”展玉风的声音在电话那头焦急地响起。 
                  秦凡赶到的时候,父亲已经被推入手术室。门上的红灯亮着。空荡阴冷的走廊上充斥着一股浓重的消毒药水味。长凳上坐着展玉风和老管家两人。 

                  见到秦凡,展玉风焦急地抓住他的衣袖说:“我父亲经过花房的时候,看见他倒在门口,虽然马上送来了,但不知道他昏过去多久……” 
                  秦凡了然地拍拍他的背,拉着他在一边坐下。屁股沾到椅子上才惊觉自己的脚在发软。 
                  展玉风的手仍旧拽着他不放。老管家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然地说:“我去办住院手续。” 
                  “钟叔,”秦凡叫住他:“谢谢你。” 
                  老管家没有回头,只是语带含糊地回答:“也没啥,大家都是年纪一大把的人了,不容易……”渐行渐远。 
                  是,秦凡知道,父亲没有家人,一生从未有过婚配,没有血脉相承的人在身边。展家如此待他,已算是宽厚。纵然以前的管家再怎么对他有偏见,本性到底是善良。 

                  秦凡抬头看着手术室上的红灯,安静地坐着,等待一场宣判结果。 
                  “医生说是脑溢血,颅内大量出血。”展玉风在一旁小声告诉他。 
                  秦凡点点头,他猜到了。父亲虽然不抽烟,但极爱喝酒,每餐几乎是无酒不欢,并且大多是度数极高的烈酒。他也劝过,但父亲不允。秦凡知道他是寂寞,几十年累计的寂寞,把爱都奉献给了那些花花草草,自己却靠酒精来排解。 

                  这样的结果,早已在预料之中。 
                  展玉风握住秦凡的手说:“别担心,我父亲请了最好的主刀医师,没事的。” 
                  秦凡扭头看着他,他眼底里有赤裸裸的担忧和焦急。秦凡心里一荡,如此真性情的人让他独占,上帝对他何其优待。 
                  两小时过去了,展玉风靠在秦凡肩上昏昏欲睡,头不住地往下垂。 
                  秦凡说:你冷吗,我去买热牛奶。 
                  值班室门口有自动贩卖机,秦凡点了一罐咖啡一罐牛奶,看着大门外不知何时下起的雨,淅淅沥沥。 
                  这时候又有出了事故被抬进来的病人。民工模样的人,头上缠着纱布,鲜红的血不停从缝隙当中渗出,迅速染红了担架。旁边有人在大喊:被砍了一刀,快点快点……。 

                  医院就是这样一道门,打开,门边站着黄泉摆渡人,隔着彼岸曼沙朱华开得茂盛,一大片的艳红色,河上架一座桥,一个老人正端着一碗汤等着你。贪恋对岸景致,却对今世念念不忘的人,去央求摆渡人,但一次只能坐一人。不愿重受今世之苦的,毅然走上桥,灌下那碗汤,从此再不回头看来时烟花繁盛。 

                  无数个小时飞速而过,手术室的门终于被打开。疲惫不堪的医师走出大门,摘下口罩, 
                  秦凡走上前,问:“还活着吧?”z 
                  医师愣了一下,然后笑起来:“活着,但没有渡过危险期,要观察一段时间。” 

                  秦凡已请管家把展玉风带回去。展家给予了他父亲最优渥的待遇,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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