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我 2n-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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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强迫她。我是用了一个月的时间,甚至还更长,来感动她的。”
“哥,Will,你们在吵什麽?”贝笛走过来,小声问道。
“你来得正好!我先带芹去见爸爸妈妈,至於你的朋友,你就自己招呼好了。”桉笛说著就把我拉开,他的手抓得我好紧。在我希望他放松而摇晃著被握的手时,他看了我,然後自我取笑道,“我好像太过紧张了。”
“你是很紧张。”我笑著附和。
“Will喜欢你。我看得出来。我怕你会接受他,正如你被迫地接受我那样。”
“我没被迫接受你。我又不是没主见。”
“我会好好对你的。”
“我知道。不过,在那之前,柯律师,你要先帮我办离婚的事。”
“我会的。来,这是我的爸爸妈妈。”
桉笛把我牵到两个看似非常和蔼的夫妇面前。在呆望了我有十秒之久,然後两人相视而笑,再把我拉到他们身边问长问短。然後从谈话中,我才知道,原来我是桉笛第一个带去见他们的朋友。
“不是说桉笛没尊老,而是他向来交友谈恋爱都独来独往地,想不到这一次他会介绍你给我们。”桉笛的妈妈给桉笛一个赞同的白眼,然後握紧我的手,问,“你们两个是不是在谈恋爱啊?”
“我现在有老公。”看著亲切的两个老人家,我突然不想说谎。
“我会帮她办离婚。”
“你老公对你不好?”
“不是,他对我很好。”想到无可挑剔的老公,我苦笑回答桉笛的妈妈,“只是,他不爱我而已。”
“你当我们的孩子是疗伤用的?”桉笛的爸爸听了我的回答,即刻粗声问我。
“爸爸,我心甘情愿的。我会娶她。”
“这个女人?你确定?”
唉,看来桉笛的爸爸似乎不大喜欢我。
“我倒觉得不错。我相信桉笛的眼光。”
“还是妈妈明理。不过,爸爸,即使你不赞同,我也不会听你的。”
“我知道。”桉笛的爸爸再看了我,感觉这次他眼中有了‘认真’,然後他点头,“至少这个模样,不会乱出轨。”
晕!我想不到一个长辈会这麽没修饰地说出这种话来。最後,好像是桉笛把我拉离了他的爸爸妈妈,而来到了花园。我发现,柯桉笛似乎很喜欢花园。
“我以为只有女人喜欢逛花园,想不到……”我弯起嘴角,取笑地没接下去下面的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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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为了你。我以为你喜欢花。”
“我是喜欢。女人都喜欢花。”我竟然忘了柯桉笛是在女人群中是高手。都是因为他这阵子在我面前都这麽遵从听话,让我忘了他是个女友满天下的花花公子。
“怎麽了?想到什麽这麽好笑?”
“我在笑吗?”
“嗯。看来,我带你来我家,带你来花园,是带对了。”
“桉笛,难道,就因为我长得不会出轨,所以你要娶我吗?”
“别听我爸爸乱说。”桉笛说著抱我入怀。由於这个花园很静,很暗,我也就静静地任由他抱著。“你绝对是出轨的女人之首。”
“抱人真的会抱习惯的哦!”而且,被人抱,也会被抱习惯。发现被爱著自己的男人拥抱与不爱自己的男人拥抱,感觉好不同。後者有著看清的心酸难过,前者,却是令我觉得甜蜜。“好像梦。想不到世上真的会有男人爱我,而且,还是这个这麽好的男人。”
“你再继续示爱,我真的会忍不住。”经桉笛的提醒,我这也才感觉到他抵著我私|处的欲望。我即刻害羞地推开他,却听见他的声音比刚才更加的沙哑了,“别动,芹,你再磨我,我真的无法再忍了。”
恋我:41(上)
“我没磨你。”硬而挺的东西抵著我上腹,真的不是开玩笑的。抬头看著他难得揪起的脸孔,我心疼地伸手摸上了他的脸,“其实,你可以找其他女人……其他女人绝对愿意和你……上床的。”
“是真的这麽伟大?还是根本没有丝毫妒嫉?”身体突然被推开,褐色眼睛有著我不解的受伤,桉笛伸手摸著我的颈项,难过地叹气,“我看著你身上的欢爱痕迹,我会妒嫉,会幻想,幻想如果你是我的女人,我会如何又如何。而你,你竟然这麽轻松地就说要把我推给其他女人?你难道不会妒嫉吗?”
“对不起。”的确。对於桉笛,我好像……没妒嫉的感觉。但,他刺蝟的模样令我担心地小心解释,“我是不想你为了我……禁欲。毕竟,我的身份对於而言,根本是不公平。”
“要公平可以。”桉笛的的嘴角往上弯,不太上,但却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说了什麽可笑的话而引起他的窃笑。他在我劲边的手突然来到我喉咙,低沈的声音诱惑著我,“芹,和我上床。现在。”
“我还是楷唯的妻子。”没离婚前都是。这个身份和他上床?我……无法越过那一步。“桉笛,我不想在离婚前被指控出轨。”
“出轨,是背著老公。我问你,你和我来这里,你的老公昨天已知道不是吗?他没来,就是选择了放弃你,而撮合我和你了!”
是这个意思吗?离家已二十四小时的楷唯,是放弃了我这个妻子吗?停!不是说要离婚?不是说不要再奢望的!怎麽还一直在意他?要我的,说爱我的,是这个男人。我不该为了不爱我的男人,让爱我的男人难过。这个男人有著我渴望的柔情。他能给我渴求的爱。
“好。我答应你。今晚,我们上床吧!”
心,已决定接受他了,也决定相信他的爱了。我的身,还保留做什麽?再说,我也决定要和楷唯离婚了,这个男人是我未来的幸福,我何必为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而守身?至少,这个男人爱我吧?
他……应该是真的爱我吧?如果,他这麽温柔地对我,对我这麽好地宠我不是爱的话,那,我真的没救了。
=Admire=
话,总是说得容易。
当桉笛把我带到他房间时,在紧闭的空间,我迟疑了,甚至有点怯怕了。
“脱了你的衣服。我想看你的身体。”干涩的男声打破沈静命令。
“满身肥肉的。”小声地提醒。
“我想看。”桉笛说著,伸手主动把我身上的连身裙从头拉起脱下。黑色内衣与彩虹色内裤的不配搭令我更添害羞。我没想到他会突然间要……这样。
“真的蛮肉的。”桉笛摸著我微凸的小腹肚腩,又捏又揉地。然後他把我推倒在他的大床上躺著,他的手慢慢地往上,来到了我的蕾丝内衣。另一手也开始伸来,一手握著一边我的不圆却也‘蛮肉’的Ru房,又抓又按的,我口中叹出了舒服的呻吟。但这小声不明显的声音却令他更加重了力道,傻笑,“我就知道,你的反应一定很好玩。”
恋我:41(续)
很好玩?听著他无厘头的话,想问,但他的一手突然来到我的下腹下面,隔著我的内裤摩擦著我的私|处裂缝,令我开口,却问不出来了。他的手指又按又推,不时擦著我前方凸起的一点,令我全身好无力地只能贴向他,靠在他胸膛。Ru房被舔,凸起的|乳头被湿润的口腔含住,私|处的磨蹭也依然不减,粗长的手指反而从内裤边缘探进,摸著我已流出液体的地方。出力进入再浅出,再用力进入地,持续的抽动令我受不了了只好开口求他,“别弄了,要了我,要了我!”
“说你要我。叫我的名字,说你要我。”男声明明不稳,却仍任性地粗声要求,“芹,求我要了你,求我。”
“要了我,桉笛,求你要了我!”在我服从地向他大喊後,他才起身,解开了他的裤头,拉出了已胀大的欲望,然後跪在大床上,拉起我的双腿,就用力地进入了我。他的欲望好粗,好大。和楷唯的比较,真的大上许多。它的速度虽然不比楷唯快,很缓,但很用力地深入,加上他的异常粗大,令我的私|处除了舒服的快感外,还加上了些许的疼痛,就像第一次和楷唯做时的那样痛。
“你说,谁让你较舒服?”
舒服?这个……当然是楷唯。但,我当然无法这麽回答。照理,桉笛的技巧应该很好。身边的女人不停地换画,一定也和很多女人上床了,但,他除了过於用力地深入,再慢慢拉出外,我根本感觉不到他有哪个好的技巧。楷唯虽然常失控地不停冲刺,但我仍感觉到他的迷失,我常因此而自喜。但柯桉笛不是,桉笛他,太过镇定。这发现,令我好奇怪。
“桉笛,你说你爱我?”不答地,反问。心突然真的很不安。
“我爱你。怎麽?你不相信?”
颈项突然被舔,身下的缓慢举动突然变得很撩人地难受,我一直达不到那点的身体不满地抬高,企图刺激他的加快速度,但他仍是蜗牛的速度。终於忍不住,我开口,“你能不能……快一点?”
“快一点?”桉笛突然大笑,然後点头说好地抱起我翻身。仰躺的他咧嘴看著在他上方的我,笑道,“我从来没遇过这麽主动的女人。”
“我不是主动,我……”好害羞。被取笑了。听著他不停地大笑,我只好不再做多余地解释。
“你试过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吧?”在我回答前,他继续笑著,问,“我让你做主导,如何?”
我害羞得不知如何回应,但体内的充实让我禁不住诱惑地开始抬起我的臀部,再落下,再抬。
天!男人真不好当。我尽量加快速度,但似乎真的很难,很累。我真後悔自己年轻时不好好运动保有体力。
虽然真的好累,但我仍急著继续这绝对消耗我很多卡路里的运动。我真希望借由我的举动,能让他了解他的技巧多麽地烂,我不停地摆动,摇晃,但身下的他仍是静静地没有一丝移动。惊讶地望著他,发现他的脸甚至是悠哉的。终於,明了自己的独角戏根本无法再有什麽作用後,我投降了,“求你,请你,好好要了我。”
“好。”桉笛说著再次把我翻身,把我压在他身下,然後这一次他真的开始遵从我要求地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Admire=
这,算不算咎由自取?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落地窗的曙光。看来,现在已是隔天早上了。昨晚,桉笛在我还算满意下,做了一次後,在我因前一晚等了楷唯一夜无睡而眼睛支持不住想闭上时,他又进入了我,以正常的速速要了我又一次。然後半夜,我又因为体内不停地被进入而引起的性欲而醒来。身上的男人闭著眼,他的呼吸很急,让我差点以为他快支持不住了,然後才感觉到体内有湿润的液体蔓延。
三次。现在,我的私|处好疼。不说次数问题,单是他的那个也比我一直习惯的尺寸还大,我那里难免会不习惯地吃不消。
“你疯了,哥!她已经结婚了!我就算爱著Carey,我也没做出这种不道德的第三者行为!你怎麽可以这样!”
“别喊!你镇定点。我对她,不是你所以为的那样。”
“那是什麽?我听爸爸妈妈说了,你还跟他们说你要娶她!”
“我是这麽说。我这麽做,只是要让她完全相信我,接受我。我还没结婚的打算。”
“哥,你是不是在计划什麽?”
“你看出来了?”我听见桉笛哼了一声大声冷笑。他的笑声令我急得想搞清楚到底是什麽事,而忍住酸疼的身体,没著衣物地就快步走向声音的来源。我看见站在门边的桉笛背对著我,对面向我却没望著我,而以担忧的眼神望著他的贝笛说,“你别担心,哥哥的事不止不会影响到你,或许还会间接帮到你。”
“帮到我?哥,你在说什麽?”贝笛激动地抓住桉笛的两只手臂,问,“哥,你不会是说帮我和Carey的事吧?你是说这一切,你是说你说这阵子和她一起,只是假装的?”
“看来你不像那个傻女人那麽笨。那女人还以为我爱她爱到不行。”
“哥,你……你在玩弄Gin?”
“不是玩弄。是征服。”
征服。原来,最後还是只是那两个字。
“你说要和她结婚,是骗她的?”
贝笛每问一句话,我的心就多一点寒。发现我的手在颤抖,我握紧拳,怕自己无法接受桉笛将回答的话,而靠在敞开的门边,等著。
“我不还没傻到要结婚。世上女人这麽多,我才不会为了她而放弃自己的自由。不过……”桉笛突然停顿,在我以为他终於良心发现了的时候,他却说了我深信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的话。“不过,越和她相处我越觉得好玩,自以为是地伟大。哼!或许哪天我会突发同情心地,可怜她而牺牲我的婚姻来施舍她。或许间中我还可以获得乐趣也说不定。”
“什麽乐趣?”
“就是看她爱我爱到不行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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