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酒生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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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翎凤双颊绋红,轻摇蚝首。比起酒,她更想要他。坐于他腿上,枕靠于他结实的胸膛前,突然想起一件事,“陈明与陈香云现况如何?”
她好怕那卑鄙小人又会再次破坏他的酒,让他无酒可卖。
“那晚他们被送往官府,施以笞杖,数日都下不了床,昨日陈明结束了酒肆,带著陈香云离开京城,返回家乡。”
花翎凤闻言,这才将心头的大石放下,却又想起另一件事,“那你打算何时娶我为妻?”
夏侯霄先是一愣,随即笑眯了眼,“这么担心我不娶你?”
花翎凤轻咬唇,又气又羞,“你已经将酒肆与陈明的事都解决了,你还想让我等多久?”当然得催促他,早点将她迎娶入门。
现在她可总算知道他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而她更怕婚事一日不办,又会出现其他女人与她争夺。
夏侯霄笑著吻上她那嫣红粉颊,“是是是,你说得是,我一定会在近期内就与你风光成亲。”
想不到当初她信誓旦旦绝不嫁他,今日却急著要他娶她……呵,未来将会发生什么事,没人说得准。
花翎凤闻言,妩媚一笑,“我还要喝酒。”
夏侯霄笑眯黑眸,提起酒壶,缓缓饮了口,再俯身含住她的唇,一点一滴地喂她饮酒。两人唇舌紧密贴合,不分彼此。
花翎凤伸出柔荑,轻攀上他的后颈,伸出粉舌主动与他的舌缠绕著,逐渐加深这一吻。
夏侯霄一手轻搂著她的纤腰,另一手轻覆上她的柔软酥胸,隔著衣衫,大胆恣意地抚摸。
花翎凤气喘嘘嘘,身子燥热难耐,期待著更多。
但夏侯霄却抽身离开,结束这一吻。
“嗯?”她不解地瞅向他,眼底有著对他的无限欲望。他不想要她吗?为什么要停下?她不要这么早就结束这个吻。
夏侯霄气息不稳,下半身有著要她的强烈欲望,但此刻还不是时候。小声地在她耳畔低语:“待咱们洞房花烛夜,我定会让你满意。”
他们身处花宅的花园,何时会有人前来不得而知,再加上他不想坏了她的名声,所以只得忍耐。
花翎凤嘟起红唇,虽不满但也只能接受。
抬头仰望皎洁明月,小手与他的大手十指相扣,紧紧握著,不分彼此,两人的体温透过指头传达给对方。
以前一点都不觉得中秋有什么特别,直到今晚她才发觉,中秋之夜有多美好。
“对了,我有一件事得问你。”
“什么事?”她眨眼。
夏侯霄沉吟了一会儿,“你之前是怎么进入我的宅第?”这问题困扰他许久,门未被破坏,她是如何进入?
“一定要说吗?”
“我们即将结为夫妻,不得有任何隐瞒。”夏侯霄微笑。但任谁都看得出来,他非要她说分明不可。
“翻墙。”
夏侯霄皱眉。“围墙很高。”
“我一开始也觉得不可能,但大姊给我的地图上,清楚标示一处围墙有几块凸出的砖头,只要踩稳,就能轻易翻跃过去。”
“地图?”
“是啊,那晚大姊派我前去偷酒,还特地画了张地图,连守门男仆的换班时间都仔细告知。”
夏侯霄眉峰紧蹙,大概猜出是怎么一回事。“当你前往地窖时,是否发现门扉并未上锁?”
“是啊,你这样可不行,若有其他偷儿前来,你藏于地窖内的酒就会被人全数搬光。”非得将地窖大门上锁才行。
“我每晚都有上锁。”
“啊?”花翎凤不解。但她前去时,确实没上锁啊!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
“在夏侯府内,除了我以外,还有另一人拥有地窖钥匙、知道男仆换班时间、清楚哪处围墙的砖头凸出。”想不到……爹还真会装傻,将他骗得团团转。
花翎凤立即明白他所说的人是谁,讶异地倒抽一口气。“伯父为什么要这么做?”而她立即猜出大姊一定早已与伯父串通好了。
可恶!她可说是被大姊给卖了!
夏侯霄大概猜出其中原因,唇办微勾,“他不就是希望能早点抱孙儿,所以才会如此设计?”
爹的用心良苦,他不是不懂……罢了,不愿追究。
“只是……我的嫁妆可能不多。”花翎凤皎咬唇,神情有些莫可奈何。
夏侯霄不解。她怎会突然这么说?其实不管她是否有嫁妆,都不会影响到他要娶她的决心。
“这座宅第外观虽然富丽堂皇,但不过是个华丽的空壳子,爹经商失败,赔了不少银两,搞不好还得将宅第内的一些物品拿去变卖还债。”所以她极有可能无法带任何物品过去。
夏侯霄讶异,“这话你听谁说的?”
“爹亲口对咱们四人说的。”
花家的财务绝不可能吃紧,前些日子他还听爹提起,花富贵又赚了不少银两。
夏侯霄念头一转,立即明白,原来这是花富贵设计她们嫁人的借口,搞不好花凌月也参与其中,设计她嫁与他为妻。
“怎么了?”花翎凤瞧见他彷佛一副很讶异的样子。
夏侯霄轻轻摇头,眼底蕴藏著笑意,“没事。”
此事就先瞒著她,以免到时候坏了花富贵的计画,她与其他姊妹就此不愿嫁人。
“但我怎么觉得你有事隐瞒?”花翎凤眯起媚眼。
“你多想了。”夏侯霄俯下身,一口含住她的唇,吻得她晕头转向,再也无法问出任何问题。
第九章
夏侯家与花家可说是京畿数一数二的名门富家,两家联姻,自然格外引人注目。
这日,夏侯府张灯结彩,鼓乐齐鸣。前来道贺的官吏、豪绅、亲朋好友络绎不绝,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原因无他,今日正是夏侯霄娶妻之日。
骨董名画、锦绣屏风、琥珀瓷器、珍珠玛瑙……宾客们所送来的贺礼放满厅堂,琳琅满目、五光十色。
数个时辰过后,喜筵已散,暍得醉醺醺的宾客们纷纷告辞,夏侯霄拱手礼送,待客人散尽,返身入房。
新房内,窗棂上贴著一对大红喜字。黑檀木床雕龙绘凤,薄如蝉翼的锦帐内,放置崭新的粉色绣枕、绸被。几案上燃了一对盘龙红烛,金光四射,满室辉煌。
花翎凤坐于床沿,夏侯霄步向前,揭开覆著她俏脸的艳红盖头,只见她粉面含羞,静若芙蕖。
夏侯霄动作轻柔地为她褪去沉重凤冠。“累吗?”
“还好。”花翎凤心儿怦怦跳,掌心微冒著汗。今晚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而她期待这刻到来已许久。
夏侯霄见她双颊绯红,神情有些紧张,遂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她轻问。
“你现在与当时在酒肆内揍人的模样截然不同。”
花翎凤又羞又气,“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提起这事?”他的意思可是说她是只母老虎?
“好好好……不提,再也不提。”夏侯霄轻握住她的柔荑,一同往中央圆桌步去,为彼此各倒了杯酒。
花翎凤举起酒杯,闻著香气,“这是什么酒?”她竞对此酒一点印象也没有?
“比酒大赛时,咱们所获得的御酒。”说过了,他会与她一同品尝,正是洞房花烛夜。
花翎凤又惊又喜,仔细品尝了一口,随即瞪大杏眸。浓郁酒香颇时充斥口中,怎么也化不开。却瞧见夏侯霄并未饮酒,于是柔声问道:“你怎么不暍?”
夏侯霄唇办微勾,露出一抹邪笑。
先将桌上酒瓶放于一旁,将她整个人抱起,让她坐于桌面,随即伸出厚实大手,抽出固定长发的金珠翠饰,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披泄而下,再动作轻柔地解开她胸前镶金的盘扣,褪下珍珠霞帔、绣花罗裙、粉色肚兜……直至全裸。
浑圆娇嫩双乳、象牙般白皙肤色、粉色蓓蕾,以及轻颤的窃窕娇躯,都让他看得心神荡漾。
花翎凤绋红双颊,低垂俏颜,怎么也不敢抬起头直视他的眼。心在狂跳,她知道自己即将成为他的人。
夏侯霄伸出修长手指轻抬起她小巧的下颚,逼她直视他的黑眸。
“怕吗?”他还记得,之前她在他房内,因为害怕而有些抗拒。
花翎凤轻摇螓首,“不怕,我已是你的人了。”伸出纤细白皙小手,轻搂著他的后颈,缩短两人的距离。
夏侯霄笑著俯身吻上她的唇。
舌尖轻柔地窜入她的口中,缠绕吸吮著她的细滑香舌,一手轻柔地覆在她柔软雪白的酥胸上,以指尖轻柔揉捏著粉色蓓蕾,另一手则是轻抚著她的俏臀与修长双腿。
在他的抚摸下,她下意识地轻轻分开玉腿,小巧的下颚靠在他的厚实肩头上,轻喘著气,当他的手指要探入那湿热处时,她的身子猛然颤抖。
夏侯霄知道她仍有些害怕,遂拿起一旁酒瓶,饮了一口,再俯身将口中美酒喂入她口中。
不知是香醇美酒抑或是他,她开始全身燥热难耐,伸出小手,轻柔褪去他身上的衣袍,直至与她一般全裸。
夏侯霄再次吻上她的唇,大手轻柔分开她的修长双腿,挺身向前……
夏侯霄缓缓抽身离开,取来一块布巾,为她拭净双腿间淌下的殷红,随后抱著全身无力的她一同躺卧于柔软的床铺上。
大手轻抚开她落于眼前的一缯青丝,眼底有著对她的无限爱意。终于让他等到这一日,她成为他的妻。
花翎凤全身无力,任由他搂抱著,过了不久,均匀呼吸声传来。
夏侯霄知道她累坏了,笑看著她的睡容,回想起之前她也曾与他同床共度一晚,只是那晚她暍醉了。
到了明日,一切将会截然不同,只因她已成了他名副其实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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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启明星隐去,曙光初露,清风送爽。
花翎凤缓缓睁开眼,身旁未见人影,她连忙穿上衣衫罗裙,奔离厢房,四处寻找他的身影。
夏侯源见她神色紧张,向前问道:“怎么了?”
“公公,夏侯霄上哪儿去了?”
“一早酒肆掌柜的就来找他——”夏侯源话尚未说完,就被一脸著急的花翎凤硬生生打断。
“找他?为什么要找他?该不会酒肆又出事了吧?”
“呵……你别担心,酒肆没出事,掌柜是送帐册来给他过目,并询问下个月打算低价促销哪些酒。”夏侯源要她放心。
花翎凤这才松口气,但还是不太放心,遂转身朝大门方向步去。
夏侯源见状,立即明了她打算前往何处。呵呵,见他们两人感情如此浓密,相信再过不久他就能抱孙子了。
西陵酒肆,夏侯霄与掌柜一同清点酒品,走出库房后,只见一名貌美妇女手提著酒瓶,步上前欲买酒,一见到俊美的夏侯霄,情不自禁地再靠向前,身子若有似无地与他轻碰著。
夏侯霄本想退开,蓦地,一道窈窕身影硬是挤进他们之间。他讶异地瞪大黑眸看著来人。
花翎凤小手紧勾著他的厚实手臂,杏眸恶狠狠地瞪向那名妇女,以眼神警告:他是我的,别想碰他。
那名妇女见状,连忙陪著笑脸退开,请店小二将酒壶内的酒倒满,给了银两,随即奔离,不敢多留。
夏侯霄笑眯了眼,“你把人给吓跑了。”
花翎凤皱起蛾眉,“是那人不该对我的男人有非分之想。”可恶!她才没跟在他身边,马上就出现其他女人欲染指他。
我的男人……这四字说得真好,夏侯霄眼底笑意扩大。
“你怎能一早便抛下新婚妻子?”花翎凤伸手用力戳著他结实的胸膛。不满、很不满、非常不满。
夏侯霄笑著将她拥入怀中,“生意每天都得做,这道理你该明了。”俯身在她唇办印下一吻。
花翎凤绋红双颊,怎么也没料到他竟当著掌柜、店小二的面吻她,令她羞得再也无法开口。
掌柜与店小二一瞧见她如此害羞的模样,莫不瞪大了眼。
之前见她揍人还以为她是只凶猛母老虎,不得随意靠近,以免有性命危险;想不到在少爷的面前她竟乖得似只小猫,看来这世上也只有少爷能治得了她。
“既然你舍不得我出去工作,不如就跟我一起在此工作吧。”夏侯霄拥著她一道步入库房。
“一道工作?”花翎凤下解。她能在这里做什么工作?打扫还是卖酒?
“没错,这工作也只有你做得来。”夏侯霄将一瓮酒揭开封口,以木杓舀了些酒递向前。
花翎凤接过,并未直接就饮,只闻酒香,便皱起眉头,“这酒的味道……好像有些不一样?”
“酒在交给客倌前,咱们都得先试饮,确定酒质无误,这才能将酒交给客倌,避免信誉受损。譬如有些酒在开封后,并未紧密封妥,空气跑进酒中,酒质受点影响,像这样的酒就不能再交给客倌,得全数丢弃。”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试饮?”
“没错。”他一直忘不了当时她在品酒大赛上的表现。她光闻酒香,便可道出酒名,并分辨出好坏。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