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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我和三个穿ck的女孩-第42部分

小说: 我和三个穿ck的女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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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真叫了声娘,潸潸地坐了回去。  
  不能不说的是,裴蕾成功了。一年前的6月,裴蕾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良运大厦的高层写字间里,她和沈茗夫妇再度重逢。沈茗夫人刘毅旗下的毅成进出口贸易公司在与裴蕾的新天下贸易长达一年的对垒中赔得血本无归,终于宣布破产。裴蕾的手腕很毒辣,简单说,就是动用一切关系强行滞留毅成公司的到港货物。沈茗的水果,鲜肉成箱成柜地腐烂在码头,毫无办法。新天下又趁机取代了毅成,获得了家乐福,沃尔玛等大超市的配送权。伤筋动骨的毅成本来还有些小本买卖可以做,不想裴蕾赶尽杀绝,以重金挖走了毅成公司包括财务经理在内的几位元老极人物,在03年3月到5月期间,毅成公司多次遭受税务,司法部门的调查,因由自不必说,沈茗夫妇一夜间老了十岁。 
  “裴小姐,不不,裴总,请你放过我们吧!”沈茗嘴唇发抖,噤若寒蝉地吐出这样的话。 
  裴蕾没理他,站起来径直走到沈茗夫人的身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足足一分钟。在这一分钟里,刘毅脸上的神经都在跳,眼前这位23岁的商界新贵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这不是她最难熬的一分钟。 
  接下来,裴蕾像剑一样竖起的眉毛慢慢柔和起来,妩媚一笑,来到沈茗的身旁,搂住他的脖子,顺势跨坐在他的腿上:“郎君,别来无恙啊,几年不见,还是那么风流倜傥。”她捧起沈茗的脸:“ 亲爱的,你脸色不好哦,别紧张,我怎么舍得害你呢?我疼你都来不及……我那么下贱”,转头冲刘毅:“我说得没错吧,刘总?” 
  裴蕾像疼孩子一般搂过沈茗的头,贴在胸前,笑得癫狂。沈茗夫妇脸色铁青。 
  之后,裴蕾拿出一叠十六开的打印纸,丢到沈茗的面前。 
  “贵公司财务经理辞职的时候带走了一个U盘,交到我的手上。我只能对二位说抱歉了,是你们没有喂饱他……” 
  沈茗脸色陡变,颤抖着手翻了两页,随即扑倒在裴蕾的裙下,裴总,裴蕾,求……求你,不要起诉,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不起诉?好啊,我的条件只有两个,都是你力所能及的。” 
  “你说!”沈茗感恩戴德地看着她。 
  裴蕾一笑:“四年前,我十九岁,有人打了我十九记耳光,沈先生不会忘了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贵夫人今年四十有五,这……” 
  沈茗咬了咬牙,突然站起身,直取刘毅。 
  在沈刘氏的惨叫声中,裴蕾转过脸面向落地窗。窗外水泥森林高耸,吊车起了又落,到处都在施工,城市上空盘旋着单调的颓响。每一片水泥森林都是一个王国,王国之上的透支称为享乐,王国之下的挣扎叫做生活。只有爱情,飘无定所,比享乐更高雅,比生存更真实,强食不得亵渎不得,拾不起,放不下…… 
  打完收工,沈茗扎着手眼巴巴地看着裴蕾。裴蕾转过身,脸上的表情渐渐凝固,她缓缓地说:“四年了,这四年我作戏,看戏,现在终于结束了。姓沈的,你真让我吃惊,没想到,我看了这么多戏,你演得最生动。” 
  “还有什么条件?只要我力所能及,我一定答应你!你说过的,你……” 
  裴蕾冷冷一笑,打断了他的话:“那个条件,就是请你立刻带着你夫人去公安局自首,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在裴蕾年轻富有磁性的声音里,沈茗慢慢瘫了下去。 
  裴蕾对着窗子一阵大笑,笑着笑着,淌出了眼泪。

  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 (118)
  “NND!早知如此,当初大一那会儿拼了命也要把丫拿下,拿下了裴蕾,咱就成了穿G…star的爷们儿了,那档次不就上去了么!”卢真说。 
  “嗯,裴蕾这丫头,当初只觉得是个美女,现在该把美女前面加个商标——极品美女!哪个哥们儿要是把她娶了那可牛掰到家了。”农民说。 
  我不说话,独自呷一口蓝带,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一左一右在我身边感慨。 
  “极品?什么极品!这个世界我算看透了,人没有三六九等,只是钱有五十一百之分。一千万的原始积累啊,估计我这辈子算他妈没戏了。”酒吧里重金属音乐开得山响,卢真的眼睛有点发潮。 
  农民也喝了不少,拍了拍卢真的肩膀:“道一句四哥,今儿酒我请,我花钱买你清醒清醒,别张嘴闭嘴老是钱。我言下的极品,是指裴蕾的人。钱是纸做的,人才是肉长的!” 
  “瞧你那操行,没了治了还?你留着这话骗你自己去吧,别在我面前愤青,我就不信你是油盐不进的主儿!刚才你一直盯着台上那领舞的小妞看来着,丫也是肉做的,浑身上下哪块肉都会动。你说我俗?我要是有一千万,就把这酒吧整个包下来!外人都轰走,给丫立根钢管儿跳给你一个人看!我不信那时你还敢用这个口气说话!” 
  “你……你!老子不稀罕!老子看重的不是铜钿,是裴蕾的人!要是能拥有裴蕾这样的女人,老子情愿下半生去讨饭,因为老子觉得值!” 
  酒吧里烟雾缭绕,震天动地,两个人摩拳擦掌,唾星四溅。我坐在中间,苦闷地咽着啤酒。 
  “你他妈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身上穿的手里用的那样不是钱买的?六亲不认也得认这张水印!白天牛逼吧?你让他说句实话,你问他想不想裴蕾的钱!”卢真青筋暴跳。 
  “白天,你跟哥们说实话,你要的她的钱还是她的人!”农民据理力争。 
  “你说!” 
  “说啊!” 
  我缓缓抬起头,露出红红的眼睛。 
  “我要的是她的心。” 
  那一刻,卢真和农民突然安静了,只有四周的舞曲如潮般旷野,瞬间就把我的声音湮没。 
  我说的是,我想要裴蕾的心。 
  跌跌撞撞走在路上,风一吹,竟然有些难过。两年前,裴蕾隆重地交给我一个承诺。我费力回忆起她的话。她说,她会来找我,雷打不动,板上钉钉。如今的文化圈里流行一个“品”字,不妨“品”一下裴蕾所言,我发现,按照文学作品的正常思路来讲,后续的情节无非是以下几种形式: 
  I.裴蕾在成功之后的某天晚上开车等候在白天楼下。一刻钟后白天回家,正当裴蕾准备打开车门扑向白天之际,隋棠出现了。裴蕾目睹如花似玉的美女隋棠和白天相拥着走过,紧紧握着方向盘,咬着嘴唇,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之后打火发动车子,从此消失在白天的生活中。这种写法常见于多部悲剧小说当中,是编者最轻车熟路的一种方式,只是会令蕾丝们痛断肝肠。 
  II.裴蕾在某天突然珠光宝气地出现在白天和隋棠的生活中。她微笑着对白天说,我回来了,跟我走吧。白天回过身,难过地看了隋棠一眼……在一番生离死别之后,白天和裴蕾有情人终成眷属,留下隋棠独自垂泪。这是另一种观众所津津乐道的表现手法,或者可以设计为隋棠见识了裴蕾的财力与姿色之后主动推出,既可以保全白天的面子,又使汤饭们欣然接受。 
  III.隋棠和裴蕾当着白天的面大打出手。不打不相识,厮杀过后暗地里承认了对方的优秀。于是两人与白天和谐相处,二女共侍一夫,世俗为破,其乐融融。这种情节广泛见于市面上各种名为《我和某某美女》的小说当中,是YY小说的核心内容。愉悦了读者,陶冶了心情。 
  IV.裴蕾不合时宜的出现出乎所有人意料。裴蕾迁怒于白天的博爱,遂驱车离开。而隋棠见识了白天的多情之后,心生疑虑。终于在白天晚归的某个夜里胡思乱想,于第二清晨分了行李,淡出白天的生活。白天从此颓废不堪,博得了诸多网友的鼓励和同情,直到有一天,故事出现了第二季……于是大家全懵了。 
  以上情节,都是文学艺术者苦心经营罢了。不过那只是高于生活的文学作品,可以肯定的是,现实生活往往与小说背道而驰,离谱得没道理。真实的情节是:两年了,裴蕾并没有来找我,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打。数月前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多贪了两杯,借着酒力我拨了裴蕾手机。一阵心跳过后,我听到的答复是:该号码已不存在。 
  裴蕾用了4年,从未换过的手机号终于换掉了。 
  回家的时候已经11点,阳台上亮着灯,不知道隋棠有没有睡。在我晚归的日子里她总是习惯亮一盏灯,虽然经常在打开门后我才发现,她像只灯光下的小猫,已然蜷缩在沙发里睡得香甜。但我知道,那盏灯为我而明。 
  然而今天,我刚掏出钥匙,隋棠打开了门。 
  隋棠穿了件白色的居家裙,眼里含着情侣才看得懂的笑意。她伏下身,帮我拿了拖鞋,然后又跑到厨房里热了碗汤。屋里屋外就像飘荡着一团纯白色的棉花——带着女人香的棉花。站在门口,我环视这间三十多平的小屋,突然不可名状的满足。这租来的小屋就是我整个世界,我的家。 
  我喊了声,棠棠。 
  隋棠一边应着,一边专注着锅里的汤。 
  棠,我想和你说说话。 
  嘻嘻,我在听啊。 
  我想和你面对面说说话。 
  嗳,等下,就快好了。 
  我来到隋棠身后,猛地一把环住她。 
  棠,我想要你的心! 
  隋棠的肩膀微微一振,转过身,眼里的笑意慢慢凝固,她仰起头,颇有些意外地望着我,眸子里透着错杂的柔情。 
  傻瓜,我的心,不是早就给你了么?隋棠说。 
  我鼻子一酸,再也说不出话,我把隋棠抱起来,让她高高地坐在台子上。而我,一头扎进她的怀中,就像一个彻悟的孩子。 
  今夜,就让我做一个孩子吧。 
  我长久以来封闭的心就这样被隋棠不经意地穿破。那一夜我们很投入,我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复活,舒张开来,每一次爱的摩擦都在心底默默迎接。隋棠的脸滚烫,一直红到颈根,她贴着我的胸口,于是那一晚的很多细节都烙于我心。隋棠第一次有了那种感觉,过程中的她突然流着泪把我越抱越紧:“乖孩子,乖!妈妈疼你!妈妈疼你……” 
  万家灯火中,那一盏微弱的白炽灯光亮了整夜,在那样一个微寒的夜里,有人哭,有人笑,有人在躲在霓虹灯下随欲而安,有人在微弱的鼻息中不知不觉度过了又一个相濡以沫的八小时。 
  “知道么小白”,隋棠说:“和你在一起,就算是流泪,都是幸福的。” 
  隋棠慢慢睡熟,睡梦中带着笑意。我抽出发麻的胳膊,擦去她脸上未干的泪花。 
  傻丫头,未来只有幸福,不会再有泪。 


  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 (119)
  卢真说,我们三个都是吃软饭的。谦丽丽是主管,无论地位,收入都比他高出两段。卢真规矩得像只小猫,不敢越雷池半步,连平时洗个澡,做个足底都得去那种带“大众”二字的浴场。而我,我比他还没地位!我还从来没做过足底呢。用“包养”二字来形容,那真是一点儿都没糟尽我。农民就更惨了,自从“替考门”事件以来,他就彻底丧失了主权,如果不是凌寒,他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这话说罢没几天,农民那方面就出现了柳暗花明。农民深爱着凌寒,尽管她本人不知道,农民也从来不曾说破,因为他满足于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有了这种感觉,农民美得就像飘浮在半空中一样。 
  这一次,凌寒和农民说了一番话,这番话凌寒从来没有和农民说过,这番话的前半截让农民从半空一下子升到了天堂。在农民还没来得及体验天堂的美妙之际,凌寒又说了后半截,这些是致命的,让农民从天堂重重地摔到地上。 
  凌寒叫农民小秦哥,她说:“小秦哥,我知道你喜欢我。从你大二那年我就看出来了……” 
  农民的心跳一下子窜上一百,心头酸酸的,喉咙痒痒的。 
  然后凌寒又说:“可是我不能跟你好,我爱上了别人。” 
  农民的心跳过了一百二,脸色青白。 
  凌寒说:“他是个商人,他人很好……我想和他一起做生意,照顾他。你知道,我不能一辈子都守在这个芝麻大小的店里。我想开一个服装店,他只有娶了我才会给我投资……” 
  农民曾经说过凌寒想开一个服装店,他说那样规模的服装店连门头带装修怎么也得二十来万。他还盘算着现在店里的收入和开销情况,最后一拍大腿说:五年之内就能让凌寒成为服装店的老板娘。如果他进货再科学一点,业务再熟练一点,四年就能实现。农民说这番话的时候手舞足蹈,就像一个憧憬着变形金刚玩具的孩子。我知道,从那天开始,农民每时每刻都在为凌寒的愿望努力着。 
  可是这一次,凌寒说,她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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