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个穿ck的女孩-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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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的确有一些”,我问卫冰:“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难道就是让我知道她已经不是……以这种方式让我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不!你完全错了”,卫冰虽然喝了不少但是神志很清醒:“白天,我不是在使用手段,我没那么卑鄙。我欣赏你,整个学校我最欣赏的除了裴蕾就是你,你需要听我讲下去,把裴蕾的故事讲完!”
卫冰继续了他的讲述。
在这一部分里,已经没有了爱情的婉转凄美,完全是男子对女孩裴蕾的伤害,甚至是毒手。
裴蕾并没有发觉她只是沈茗的消遣物,那是因为在他们第二次的时候事情就败露了。那一天,沈茗冲刺结束,假模假势地爱抚着过裴蕾,说了一些海誓山盟的话,之后起身穿衣服。
沈茗的身子猛然一阵,像电流击过。裴蕾问你怎么了?探身向沈茗身前望去,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沈茗的女儿正站在房间门口呆呆看着一丝不挂的爸爸和女老师。稍顷,小女孩跑到另一个房间里,反锁了房门,在里面拨了她妈妈的电话。
沈茗站立不稳,一下子瘫在沙发上,裴蕾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绝望。如果说输钱的那次沈茗表现得尚且绅士,那么这一次完全不同,他的瞳孔在微微收缩,抱着头浑身颤抖。裴蕾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如此害怕的样子。
那一天,裴蕾十分混沌地离开沈茗的家,没有承诺,没有安慰,像是被赶了出来。裴蕾知道她的梦已经醒了,只不过醒得太晚,醒得不明不白,拖泥带水。
之后的几天,沈茗疯狂地给裴蕾宿舍打电话,裴蕾要么不接,要么直接挂掉。她已经不允许自己再同这个有家有室的男人来往。刚刚被聚光灯点亮的舞台就这样无情地关闭,没人出来谢幕。裴蕾多想听听他的声音,她是真的爱啊。
裴蕾天真地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她从头到尾都看似一个无辜的角色。沈茗会处理好一切,沈茗会让这无辜进行到底。她想。
这是沈茗连续第十天给裴蕾打电话,裴蕾终于忍不住接了。电话里,沈茗坚定地说,裴蕾,我要见你,马上!你一定要出来,就当是最后见我一面!
裴蕾无法拒绝他发颤的声音。
这一次,沈茗的举动很反常,他的车子疾驰在一个陌生的方向上,他一言不发,甚至不去看副驾驶位置上的裴蕾。凭借着对他的信任,裴蕾没有多想。直到道路两旁的人烟越来越少,车子拐进了一片浓密的深山老林,裴蕾再也坐不住了。“沈茗,你要带我去哪儿?沈茗!你说句话呀!”沈茗依然不声不响地越开越深,裴蕾已经预感到事情的不妙。“停车!快停车!”裴蕾拍打着沈茗的后背,甚至要动手去夺方向盘。
终于,沈茗停了车。
“裴蕾,你是一个妖孽!你是我的劫数!”他满面疲惫地说。
裴蕾这才发现,车子旁边停着一辆奔驰,从上面走下三男一女,站定在沈茗的车外。
裴蕾惊惶失措地下了车。在她眼前,三个黑衣保镖抄着手,站立在那个女人的身后。女人冷若冰霜地看了裴蕾一眼,鼻子轻轻哼了一声。
这个精干的胖女人裴蕾一下子就猜到了,她就是沈茗的女人,或者说是沈茗的主人。在女人的黑色奔驰面前,沈茗的现代跑车一下子失去了光泽和力度,仿佛一块模型玩具之于一尊厚重的雕像,那样孱弱,女里女气。
女人轻轻一挥手,沈茗双膝一屈,跪在她的面前。在裴蕾还没明白过味儿来的时候,三个保镖一拥而上,将她绑在一棵大树上。不知什么时候,裴蕾的眼泪飘在了脸上,凉乎乎一片。她一点都不知道,她害怕极了。她张大了嘴,可是发不出一丝声音。
女人问:“你今年多大?”
裴蕾回答:“19。”
女人冷笑了一声,突然扬起手狠狠扇了裴蕾一记耳光。裴蕾惨叫了一声,恐惧地看着面前这个凶神一般的女人。
女人又问:“知道为什么找你来?”
裴蕾说:“不知道。”
话音刚落,又是一记耳光。
后来裴蕾的嘴角已经淌了血。女人说:“你今年19,我打你19个耳光,这就是你应得的下场。跟结了婚的男人玩!你玩得起么?!”
裴蕾哀求道:“你放了我吧。”
女人放声大笑:“放了你?这笔帐还没算完!我要让你在这树上冻死,饿死!”
整个过程,沈茗跪在地上,一言不发。裴蕾狠狠地盯着他,眼睛里满是哀怨。
女人见状鼻子哼了一声:“你把他当救世主是么?那好,我就让你见识下真相。”
女人走到沈茗面前:“我给她一个机会,只要你肯说放了她,我马上就放人。你不是很宝贝这小妮子么!怎么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沈茗没有抬头,低低说了一句:“不要问我。我,我也是受了这个小贱人的诱惑……你怎么处置她都可以。”
“哈哈哈”,女人的笑声在树林里上空回荡着,她对裴蕾说:“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你深爱的男人,这就是你信奉的爱情!”
裴蕾的眼泪在那一刻停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情愿自己根本就没有听觉,这样也就不会知道世界上还有如此莫大的讽刺。裴蕾对着地上的沈茗一阵冷笑,透着绝望,毛骨悚然。
那是裴蕾的一生中永远不能磨灭的一天,那一天她遭受了无法忍受的耳光,也看清了不能承受的真相。女人告诉她,她不是输给了自己,而是输给了钱,这场游戏裴蕾输得不名一文。裴蕾就那样一直绑在树上,汽车发动的那一霎那裴蕾疯了一样求饶,没人把她解下来。在那一天的记忆中,裴蕾一直在哭喊,直到发不出声音。夜幕降临,虚脱的裴蕾昏了过去。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获救,正躺在病床上输液。
她醒来后明白的第一件事便是,虽然她还活着,但她那下贱的初恋,那不值钱的爱情已经把她杀死了。
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 (43)
裴蕾是被学校救回来的,出事的12小时后学校接到了匿名电话,电话里的人交待了裴蕾的具体位置,之后学校的老师和警卫们在第二天早晨找到了她。
这通电话救了裴蕾,也毁掉了她。尽管学校将这一事件低调处理,仍然走漏了一些消息。学校里到处是关于她的流言,那个聪明美丽的天才少女裴蕾彻底蒸发,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终日以泪洗面,精神几近崩溃的女孩。
这件事过后,学校取消了裴蕾保送清华的资格。此时距离高考还有三个月,裴蕾已经丧失了正常复习的能力。
最终,裴蕾胡乱地添了一个志愿,来到这所大学。交志愿表的那一刻,卫冰与裴蕾擦肩而过,他向她的志愿栏瞥了一眼,顿时一阵心痛。裴蕾向卫冰努力笑了笑,一个苦苦的笑容,那一笑让卫冰难过得差点掉泪。卫冰躲在无人的角落里,用小刀片一点点划掉清华二字,心里默默地对父母说:请原谅我,再给我四年吧,让我守在她的身边看着她长大……
卫冰把最后一口啤酒倒进嘴里,拍拍我的肩膀:“她是一个好女孩,我从没见过她这么好的。这么长时间了,没人见她笑过,她只因为你而笑。去吧,对她好一点儿,只有你有这个资格对她好。记住一条,就一条!千万别伤她的心。”
卫冰是个喝酒的好苗子,第一次喝就酎了3瓶,他的潜质表现在越喝越清醒,和文明比较相似。文明喝酒的状态呈正弦波形分布:第一瓶下肚没什么反应,第二瓶有点迷迷糊糊,第三瓶开始说胡话,再来一瓶胡话越说越有哲理,第五瓶下肚完全清醒了,脸不红心不跳。我总是在他第三瓶时发起攻势,可惜每次都被误导,继而被灌倒。卫冰的实力更加了得,整个一余弦波形:刚开始有些飘,三瓶下肚跟没事儿人一样。如果他不考大学我倒建议他考一考国家陪酒员。
我喝酒的状态就是一45度角大斜线,如果情绪High点儿也可能是60度的。喝着喝着就四脚朝天了。我反复问卫冰,你那么喜欢裴蕾为什么不让她知道。卫冰笑了,他说,我不是不想,爱情是酒足饭饱才能去谈的东西,我没有资格。他说,每个人都穿着同样的衣服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上帝给了其中一些人以金钱美貌,锦食玉衣,他只给了我一副好脑子。都说上帝是公平的,我也相信这句话,等我依靠这副脑子收获了货真价实的公平之后,我会让她知道。
我永远记得卫冰说这些话时的表情。他对裴蕾的爱是不求索取的,远远超过了那些只为腻在一起的爱情。
我和卫冰在半夜偷偷潜回宿舍,在走廊正好碰见文明上厕所。或许是受了酒精的刺激,或者是裴蕾的遭遇让我难以平静。我把他从茅房拽到水房。给我根烟!文明说你怎么啦?他知道我平时不抽烟。我说就是心里特难受,想去犯罪!
文明说:“得,兄弟,那我得劝劝你了。现在是和平社会,国家要致力于发展,人民要致力于发家。你竟琢磨些破坏和谐的勾当,就跟伊斯兰国家似的,没前途。犯罪?阿甘不是有那么句经典台词么:犯罪就像盒子里的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你将得到多少。”
“举个例子:十几年前,我家有一远房亲戚,因为去云贵倒了几箱阿诗玛,被判了三年,投机倒把罪!前几天看新闻,厦门一个走私汽车的老大连甲A都伸手玩了俩赛季,牛逼吧!再举个例子:还是十几年前,一个全国著名歌星,一时没把持住,调戏妇女,给判了。这哥们儿到狱里一边感叹菜里没有油一边还坚持写歌,那有屁用!流氓罪啊,这辈子毁了。等他出来后,听说南方某三流歌星都改猥亵男童了,你说他得不得疯?”
我越听越糊涂。
“不,你的意思是,现在觉得了不起的犯罪在多年以后看起来一定很幼稚?”我问。
“我的意思是,犯罪就跟炒股一样,得抓时机狠建仓?”
靠!这TM是在劝我么?!
忽忽悠悠爬上床铺,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我做梦了,我梦见了隋棠,梦见我和隋棠做爱。我大声地叫喊着:棠,我爱你!真的真的……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大家上课去了。我蹑手蹑脚地爬下床,换下了湿湿的内裤。有人在头上咳嗽了一声,吓了我一跳。抬头发现文明正趴在床上笑眯眯地盯着我,这厮又逃课了,刚才的画面被他尽收眼底。
文明说:“爷们儿,你真的没救了,连做梦都犯罪!”
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 (44)
整个一上午,我都没去上课,我想隋棠了。
诚然,我不是第一次因为隋棠而%#¥*,但却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想念一个女孩。男人脱水后的感情流露往往最真实,因为没了欲望,因为空虚,需要一些真情实感来填补那些饱满丰盈的水细胞。这就是男人为什么在激烈肉搏之后会伏在女人的胸前喘息着告诉她,爱她。
可惜女人们不买账,她们宁愿相信男人评判女人赘肉时的语气永远比说我爱你的语气要真实,甚至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于是悲哀出来了。
如果我打电话告诉隋棠我如此爱着她,爱到头脑发昏,爱到无力自拔,她会不会相信?如果她不相信,我如何去证明?如果她是不愿相信,我又该如何自处?想来,这场爱情越来越像一场没有结果的单恋。
我伏在窗台上,视野里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裴蕾。她低着头,在宿舍区踯躅独行,那一霎那的剪影让我确信卫冰的讲述都是真的。她是一个黯然的精灵,她的眉宇间有一股幽幽的凝重,在笑容绽放的时候化解,在她笑容收敛的一刻会重新汇聚。
在我暗暗观察裴蕾的时候,她抬头向我们宿舍望了一眼,这一望正好接触到我的眼睛。裴蕾愣了一下,顿时笑了,我也笑了。
“嘿,下来。”
下了楼,我看了下表,11点,正好是第三节课下课。我问裴蕾:“你怎么又逃课了?”
裴蕾说:“怎么是‘又’?这是上大学以来我第一次逃唉!”
我一吐舌头,方才想起来裴蕾高中的经历属于我不应该知道的那一部分内容。
“你呢?都快期末考试了,你怎么连课都不去上?”
“我这人最怕竞争,看见别人紧张复习的样子都晕,再说了,这不是给你一个继续在我前面领跑的机会嘛。”我向她挤了挤眼儿,没说实话。
“呵呵,借口,喝酒了吧?酒味还没散呢。走!姐姐带你吃饭去。”
我和裴蕾去了食堂,我要了份蛋炒饭,裴蕾什么都没要。
“怎么不吃饭?”
“不舒服,有点发烧,吃不下。”
“头热吗?”
“不知道,我的手也是热的,试不出来。”
我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