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鼎1894-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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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觉得憋屈,谁能料到,杨浩携带这么贵重的玩意,摆那么大谱儿出来,保镖们身上居然连把管制刀具都不带?最有杀伤力的防卫武器居然是防狼喷雾器!你们特么的也真是相信京城的治安环境够好啊!
但凡有那么一丁点儿的东西,他都能抓着做文章,把这事儿不了了之。但如今道理全在人家那里,就算要扣上个交通肇事的罪名……貌似这事儿归交警管啊!
律师点点头,认账就行了,后边慢慢算。
陈晓却冷哼一声道:“慢着。既然我们这边没责任,那么故意开车冲撞我们,意图抢劫的那些人怎么说?”
局座几个人不由倒吸凉气,心说这娘们够狠的啊!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整啊!价值一亿美元的东西,哪怕是个抢劫未遂,都不可能轻判!尤其涉及到国宝级的物品,一旦引起社会舆论,非得有人把命搭上不可!
副局眼睛一转,反问道:“你们是打算起诉对方吗?如果要告他们抢劫的话,这些东西可都要当作物证的。”
不管多宝贵的东西,一旦成了物证,那就得先放到警局里,损失可就难说了。
杨浩淡然道:“没关系,我相信贵局一定可以保证东西的安全。”
局座恨不得一巴掌把副手的嘴抽歪了,简直是个猪队友啊!这边都巴不得把事情往外推了,你丫的上杆子拉仇恨算怎么回事?下边那群操蛋玩意惹祸精给你多少好处值得这么拼命啊!
价值一亿美元的东西放局里,那得惹出多大的麻烦!你丫的难道打算抱着枪一天二十四小时蹲守?
局座暗叹一声,打个哈哈笑道:“开个玩笑啊,我看这事儿还是协商解决吧。抢劫什么的应该不大可能吧?这京城天子脚下,咱们官差的工作还是值得肯定的。”
杨浩不说话,陈晓也不吭声,这已经表明了态度。
律师不失时机的站出来道:“贵处无端怀疑我的当事人携带违法物品并进行搜查,这件事我想最好有一个令人满意的交代。另外,我们怀疑那两辆车和那些人有抢劫的意图,你们是不是也搜一搜他们呢?”
副局义愤填膺,这是要指挥俺们官差怎么办案吗?这威胁的口气听着很嚣张啊!
局座生怕这厮再说出什么混话,抢先问:“是不是搜查了他们,你们就可以和平解决今天这件事?”
陈晓代为回答:“实话说了吧,姑奶奶我就是想为小弟出一口恶气!”
局座一拍桌子:“好!就这么办!”
他生怕陈晓和杨浩反悔,立即吩咐下边人办理。可才发出命令去没一分钟,忽听下面一阵哗然惊呼,紧跟着有差人报告:“局座!他们车里有枪和爆炸物!”
“什么?!”局座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扭头去看一脸淡然的杨浩几人,咬牙切齿的下令,“立即把他们全都控制起来!”
他急匆匆的冲下去,看到刚才还有恃无恐、幸灾乐祸的一群人,全部被枪指着抱头蹲地上。几名奉命搜查两辆肇事车的差人,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哆嗦的,从他们车里分别拿出好几条长短不一的枪,另外还有成包的c4柞药!
黄启波目瞪口呆的看着包括两条ak47,三把大黑星54,还有一条雷明顿在内的枪械摆在眼前,惊恐的尖叫:“这不是我们的!”(……)
第三六三章 收官()
黄启波怎么都弄不清楚,明明他让人塞了一包毒品在杨浩的车后备箱里,警犬都闻到了,却死活没找到东西。
反过来,却会在他的车里出现这么一堆军火,要命的军火!
京城天子脚下,对于武器弹药之类物品的管控之严,外人难以想象!尤其是去年的奥运会、到今年多次出现的各种不法活动,导致有关部门对此类东西的警惕性空前高涨 ” 。
触犯禁忌的人,不管有多大的背景,想要含糊过去几乎都不可能!
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从他车里搜出那么多要命的玩意,他不只是百口莫辩,找人顶杠都难。
“是谁!到底是谁,往死里这么坑我?!”
黄启波如同疯狗似的,不顾官差的粗鲁压制,双目之中喷出炽烈的怒火,挣扎着看过身边每一个帮闲,却发现他们脸上的惊恐神色,比自己还要强烈十倍!
“是了,他们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儿。不说平日里都吃着自己的喝着自己的,就算真个儿胆大包天,也没地方去弄军火。哪怕有人给他们钱,都不可能干这种折进去就可能出不来的危险勾当。”
黄启波猛地回头,死死的盯着从办公楼中缓步走来的杨浩几人。
杨浩的脸色平静无波,一股与年龄不相称的沉稳从容洋溢在每个动作中,他的步伐稳健舒缓,目光闪动之间有漠视一切的内敛傲气。
走在他身边的几位局领导,不管年龄如何,位置多高。统统被映衬的好似跟班一样。看上去无比的怪异。
几乎在黄启波的目光射过来时。杨浩同样看向了他。嘴角的一抹淡淡的微笑,似乎蕴藏着无情的讥讽。那是在嘲笑一群蠢货自以为是的蝇营狗苟,到头来鸡飞蛋打一无所获?还是洞察一切并掌握的智慧练达?
黄启波平生第一次的感到切齿的痛恨!那种受到深深伤害之后的委屈、愤怒、不甘,汇聚成一股莫可名状的激烈情绪,充斥在胸膛之间,激荡在心血内外。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烧灼的他灵魂都发烫,几欲疯狂的杂念压过他的理智,几乎不假思索的脱口嘶吼:“是你!都是你干的?!”
走在边上的局座办差二十年。手底下处理过的各种刑事犯不计其数,却平生头一回感到一股扑面而来的激烈情绪,比他收拾过的任何一个含冤受屈的重刑犯都来的真实。
以他多年的经验,不难判断出那情绪的真挚,发自内心的冤屈在几乎泣血的呼喊声中,一览无余的展现的淋漓尽致,几乎就要感动了他的铁石心肠。
他不由的皱了皱眉头,眼角一撇旁边的高大年轻人。却没从那张如同刀刻斧凿的脸上找到任何的一丝犹豫和不忍。
“这年轻人的城府心胸,不一般!”
局座心中升起一丝讶异。京城之中最不缺的是青年俊才,他却很少看到这般年纪就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强大意志。这样的人通常要历经风霜后才能陶铸而成。和平年代二十来岁就这样,几乎万中无一。
杨浩在台阶上停住脚步。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瞰着被按在地上,只有一颗脑袋试图抬起来,却被一只大手毫不留情揪着头发固定住的黄启波,淡淡的道:“我是不是该对黄主任的胆量说一声佩服?看到好东西又舍不得出钱买,就采取这种粗鲁野蛮的手段抢劫。可你们未免太不把人民官差放在眼里了,公然携带武器闯进衙门里,呵呵,是不是觉得有一身官衣披着,就真的能为所欲为了?”
黄启波怒极!巨大的心里落差和平生未有过的羞辱,让他一时难以控制自己的思维,脱口叫道:“老子就是故意撞你怎么了?!你别得意的太早,你死定了我告诉你!不但你要死,你一家子都得完蛋,老子要让你家破人亡!”
杨浩的眼睛微微一眯,转头冲律师点点头:“我希望看到一个明确公正的处理结果。”
之后,便不再看这群败犬绝望的嘶吼咆哮。在绝对的证据面前,黄启波这伙人想要脱身几乎不可能。
陈晓一眼看到了堆在地上的武器,尤其是几大捆柞药,登时怒不可遏。两个箭步冲下去,抬脚朝着黄启波的脸就是一下子!
她的名声可不只是搞蕾丝边得来的,从小在军队大院里熏陶,生就一副男人性情,更有一身不差的拳脚功夫。这一脚当场把黄启波的鼻梁骨给踢塌了,疼的那厮嗷呜一声惨叫,当场昏了过去!
陈晓犹觉得不解恨,抬腿还想再来两下子,给吓坏了的官差连拉带拽的挡住。
她指着噤若寒蝉的另外几人,厉声喝骂:“一群不知死活的王八蛋,你们一个二个全都作死呢!特么的想对姑奶奶下黑手,不整死你们老娘就不姓陈!”
转过身,她火刺刺的瞪着局座:“这件事我要看到秉公处理,谁也别想含糊过去!自以为有点能耐敢玩花活的,先打听打听我陈晓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局座满头大汗,不住的点头:“您放心,我们一定办的利利索索的。只不过这事儿他太大了点儿,恐怕不是一天两天能折腾完的。作为当事人,杨先生可能得需要在京城呆上几天协助调查。”
杨浩微微一笑:“我很乐意配合你们的工作。不过我希望不会再发生类似野蛮暴力的威胁事件,那将让我对京城的治安感到十分的失望。”
局座和几位领导暗骂:“你特么算哪根葱啊!顶多有俩骚钱儿,真以为自己是外国政要洋大人呐?就算你丫的失望又能怎么着,跟老子的官位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不过他们只能点头,人家就借陈晓的虎威了。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陈晓黑着脸冷哼道:“不用担心。我去家里叫两个警卫来。谁敢上门找茬。直接崩了丫挺的。”
局座官差们更是汗颜,心说警卫局是你家开的呀?人家带枪警卫是服务你家老爷子的,你能随便调来调去的么?
随即他们想到了那一箱子古董。那都是国宝啊,理论上来说,是能够惊动一定层次的大人物来关注的。警卫局的保镖或许还不至于,但专业的保全人员却应该配得起了。
再知道杨浩就住在他们辖区的宾馆中,局座等人更是叫苦不迭,只希望没有更多眼瞎的顶着风来找难看。给他们的工作增加压力吧。
留下律师处理后续事项,陈晓把杨浩一直送到酒店。在确定没有窃听监视之后,关起们来,她一把抓住杨浩严肃的问:“是不是你搞得鬼?!”
杨浩人畜无害的咧嘴一笑:“我原本只想着准备点东西碰瓷,让他们吃个大亏的。哪知道他们那么疯,连军火都准备上了。”
陈晓盯着他看了足足十几秒钟,忽地推开,冷然道:“不管怎么着,以后都不能乱来。国内的情况你应该了解,容不下过活儿的事。”
杨浩点点头。没说话。
陈晓脑子里一团糟,一时间也想不出还应该叮嘱什么。末了一甩手:“行了,后边的事我来处理,保证那帮傻逼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这几天专心干我们的事儿吧。”
杨浩礼貌周到的把她送走,关上门后,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
不错,这一切都是他干的,但谁也不可能找到证据。
之前猜测到秦峰一伙人可能下黑手,他就提前从陈晓那里拿回了钻石,预备着那帮混蛋找茬的时候,给他们来个史无前例的超级碰瓷。之后增加元青花和铜兽首是为了加强说服力。
但他没想到黄启波居然那么狠,让人往他的车里塞了一包毒品!那分量之多,以国内的刑法足以判他几十年!
最大的危害不止于此。杨氏刚刚在京城展开造势行动,投资以亿计,一旦爆出那等丑闻,不但会前功尽弃,再想进来几乎都不可能。除此之外,与陈氏的合作也会被终止,没有了这一有力的伙伴关系,会有无数的恶狼从四面八方扑过来。最后,必将给杨氏带来灭顶之灾!
这是要一举把杨家彻底搞死啊!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也是活该黄启波他们倒霉。杨浩是不久之前才因为“炎黄鼎”授权的提升,获得了进一步的能力扩充。以往只能在他名下的固定产业才可以随意放入或者挪走物品,现在可以扩张到移动的财产。不管是他的车还是他的船,不管是走在路上还是跑在海上,都能通过“炎黄鼎”挪移。
所以黄启波塞进去的东西,被他第一时间悄然弄走,并顺带着在与两辆车碰撞时,悄然把一堆武器弹药给转移进去。这种变戏法一般的手段,只能限定在一定区域内,应付类似的突发事件却是足够了。
京城里的消息传得那叫一个快,陈晓离开酒店马上回到家,发生在巡捕房衙门的事情已经传到老爷子的耳朵里。
她刚刚进门就被叫了过去询问情况,之前异常热衷想要夺取炎黄集团股份的那位二叔也在场,一家人的脸色显得格外严肃。
陈晓懒得搭理那几位,只是不敢对严厉的老爷子放肆,老老实实的把经过情况讲述一遍。
陈二叔不由咋舌:“黄老三不至于那么疯吧?他那么个打下手的货色,根本没那胆儿弄火器,我觉得顶多是想把杨家小子弄局子里去吓唬一顿,让他出点血就是了。谁让他在非洲那边弄那么过分!”
陈晓最火大的就是这种不分立场自以为是的做法,怒目圆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