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爱,你别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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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再给你准备点儿宵夜?”连誉摇头说不用,看顾汉生看着他就坐到年继轩身边问:“年叔,有什么话就说吧。”
年继轩看看顾汉生,顾汉生说:“阿誉,王储今天密电给我了,大使馆也把一部分东西给你送过去了,现在情况很危机,有些事情需要马上处理下。”
年继轩接着说:“阿誉,X国那边时局危险,美国等一些国家和国际舆论都支持王储继位并掌握军权,只要国王逝世,X国军方肯定会进行政变,王储处境危险,所以王储的意思是不等国际援助将最后一批非法军火直接运过去,加强武装力量,这件事情还是要你去做。”
顾汉生看着连誉,连誉斜倚在沙发上半晌不语,稍顷说:“我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背后支持阿牧?雷。为权,如果你不是想当国王,那你已经达到了,为钱,我都已经是富可敌国了。虽然我不是好人,杀人越货经常干,可我不想牵扯太多政治问题,他们谁当权,和我没有关系,弱肉强食,谁有能力谁就是赢家,我没有同情心可卖,这次的事情我不做。”
年继轩张嘴刚要说什么看看顾汉生,又忍住。一直以来,在顾汉生面前,他永远觉得自己还是顾汉生身边那个血气方刚的近身侍卫长,哪怕现在自己已经是海军最高将领。顾汉生律下极严,年继轩在他的推荐下步步高升后,可与他在一起也还是习惯性看他指示说话。
顾汉生站起来走在连誉身边,看着他低着头,倔强的抿着嘴,长叹一声:“阿誉,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想告诉你,可是这里面牵连太多。”提到母亲,连誉抬起头,坐直了身子看着顾汉生,顾汉生转身走到书架前,伸手扶住,说:“王储
阿牧?雷是你的母舅,你的母亲是X国大公主
艾玉娜?雷。”
一道闪电劈开夜空,金蛇乱舞,“轰隆隆”巨雷乍响,淅沥的雨声传来,窗外的树叶被雨打得点头乱颤,雨滴一阵紧似一阵,敲打的玻璃“啪啪”作响,雨水顺着玻璃滑下汇成一条细小的水流,扭曲蜿蜒,渐渐的水痕布满,看不清外面的景色,看不清外面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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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瓢泼的下,树下的泥土被雨水打湿,树上的一个灯笼被风吹落,在地上翻滚,风一吹,滴溜溜转,连誉停在那里看,小唐在身后给他打着伞,见他不走了,忙轻声说:“老大快进去吧,雨这么大,你身上都淋湿了。”连誉恍若未觉,呆站在那里,风吹雨水,淋湿了他半边身子。小唐抹抹脸上的雨水,看看身后跟着的那几个保镖,看看天,心想,乖乖,快进去呀老大,这么大雨,这是干什么呀。
连誉猛地回身把小唐推开,大喊:“你们进去。”
“老大……”小唐刚要说话。
“滚。”连誉怒吼,小唐哪里敢不听,乖乖领着人一溜小跑进了屋,小唐抖手抖脚的要了条毛巾往楼上跑,一看,穆郎从房间出来,忙走上前说:“你快去看看吧,老大在园子里淋雨,不肯进来。”穆郎还没听完,就往楼下跑,小唐喊:“哎,伞……”见穆郎头也不回“蹬蹬”跑了出去,自己又不敢过去,抻着脑袋站在门边等着。
连誉脱下西装甩在地上,仰起头,哗哗的雨水浇在脸上,他攥紧拳,仰天长啸
“啊………………………………”
穆郎大步跑着,远远的看见了他,啸声传来,凄苦莫名,穆郎停下脚步,慢慢走过去,在他身后远处站住。
大雨倾盆,只几分钟,连誉身上已经被雨湿透,头发淋湿了,雨水顺着发稍滴滴嗒嗒,风一吹,湿透的衬衣贴在肌肤上,寒意逼人。连誉闭着眼睛对着漆黑的夜空,任那雨水在脸庞滑落,他听完了顾汉生讲的话,强撑着回到家,站在这园子里腿像被抱住一步也走不动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母亲你告诉我,这一切不是真的,为什么?
“啊………………………………”连誉又狂啸,身心再也支撑不住,“扑通”跪倒在雨中,拳头捶打着地面,低垂着头,只看到肩膀抽动。
雨水密如珠帘,穆郎站在大雨中默默地看着他。
良久,连誉抹了抹脸上的雨水抑或泪水,腿都有些麻木了,踉踉跄跄站起来,深呼吸,长长出了一口气,晃动着脚步,转过身来。
穆郎站在那里。
穆郎走过来,连誉张开双臂,两人相偎在雨中。
穆郎双手搂住连誉脖颈将腿缠上,弓起身让自己更贴近,火热的身体纠缠,从未有过的主动,让连誉更加激烈的深入。床上被翻波浪,欲潮涌动。连誉啃咬着穆郎的肌肤,雪般肌肤从上而下吻痕朵朵。十指交缠,不记得第几次了,两人共同攀上高潮,品尝美妙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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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郎说看网上Puomil岛的介绍很吸引人,有三千公顷原始热带雨林,想去玩儿,只要他说连誉肯定听,乐得是小唐他们一班保镖心里开了花,连誉最近阴着脸,脾气暴躁,事情又多,安排的他们都喘不过气来,这下可以放松放松好好玩儿一次。
搭乘连誉的私人飞机,十几个人到了岛上,虽然顾汉生说最近要注意安全,要派人陪他们一起,被连誉拒绝了,本来嘛,高高兴兴放松的时候,身边跟着几十个士兵,荷枪实弹的有什么意思,这是晓风说的话,小唐也觉得有道理,最主要的连誉是这么想的。
在岛上海边的酒店小憩了一下,十几个人整装向热带雨林出发,用小唐的话说,冒险开始了。(二十八、)
小唐看着那几辆破吉普有点儿傻眼,踢了踢车身,四处乱响,“喂!”走上前一把把老板的脖子揽过来,在胸口捣了几拳,歪着嘴恶狠狠的说:“耍我,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唐赫是谁,就拿这些破玩艺糊弄我,啊!”老板吓得缩肩膀耷拉头告饶,“小唐哥,你又不是第一次来,我哪敢糊弄你呀。有些车让来旅游的人早就租去了,那几辆新的特意给你留着,可见了鬼了,突然都坏了,修去了,就这些,还是我临时弄来的呢。”老板陪着笑脸,小唐推开他,拔出别在腰后的枪指着他,“你放屁,妈的,信不信老子一枪甭了你,让你和这些破车一块儿去修理。”老板忙求饶说:“别呀,小唐哥,这车坏不坏它也由不得我啊,再说,别的事情我可都找你说的办好了,又温顺又听话的小动物,我兔子、小鹿、小羊弄了好几百,还弄了几头小獐子可都给你撒到林子里去了,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包准你打得高兴。”老板转着圈给几个保镖讨饶。
连誉从远处走来,两个保镖跟在后面各拎着两个长形大袋子,连誉四下看看发现穆郎坐在一辆破吉普的驾驶位上低头不知道在干什么,走过去。
穆郎看着手里的这份英文报纸,在国际版用了两个整版配上多幅彩色照片介绍
X国王储,反而马来的《星洲日报》只在国际版上几行字一提而过。报纸上大致写道:X国王储阿牧?雷现年42岁,出生后不久适逢国内政变,叛军当权,阿牧?
雷与其姐大公主艾玉娜?雷随国王流亡国外,在中国等东南亚国家辗转避难十几年,其间,叛军不停展开追杀,在流亡过程中大公主艾玉娜?雷失踪,至今生死未卜。在国际力量支持下,国王返回X国重新执政,但军事力量由现三军最高统帅把持。在国王病重的这些年里,X国战乱频起,国力衰弱,王储一直积极寻求国际力量援助,加强外交联盟。因为X国可以女王继位,国王只有一子一女,在国王逝世后,如果大公主作为王位第一继承人不出现,那么王储阿牧?雷继任王位,现在联合国大多数国家支持王储军政合一……
连誉敲敲玻璃,穆郎把那份报纸塞到座位底下开车门出来,看连誉带着墨镜帅气的看着他。穆郎瞅瞅他身后,问:“什么东西,还挺重的。”两个保镖把两个大袋子扔到地上,“砰”地上的尘土溅起不少,两个人蹲下拉开拉链,晓风走过来,吹了声口哨:“哇噢,那个死老头就差把导弹拿来了,他以为要干吗呀,搞恐怖活动呀。”穆郎蹲下凑近了看。袋子里长长短短的抢、手榴弹、声纳地雷、信号弹、夜视镜、匕首、红外救生灯……连誉拿起把手枪,抽出弹匣,推上,拿着枪向远处瞄准,手臂水平,枪口缓缓滑过,慢慢转到晓风面前,手一转,把枪把递给他。
小唐跑过来,冲连誉干笑:“呵呵,老大,车,这个车,咱们只能坐这个了,确实没有了,要不等明天,让他们把租出去的车收回来?”连誉瞪他一眼,没好气说: “算了,将就坐吧,反正到林子里面车也开不进去。”连誉把保镖叫在一起交待了几句,回头见穆郎还蹲在袋子旁边,叫他,两人上了车。小唐和保镖们把袋子里的东西分了分。
热带雨林深处,车子开不进去了,一行人弃车步行,路上看到一只傻傻站着的小羊,愣愣地看着穆郎走近,穆郎摸了摸,说“真可爱”起身走了,连誉和小唐一脸黑线。
穆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定位器,看了一眼上面显示的坐标,塞回去。走到连誉身边说:“人太多,这样子不好玩儿,咱们两个分开吧,分别行动,看谁先有收获,好不好。”连誉拍拍他头摇头说:“不行,你跟着我,不许乱跑,万一迷路了怎么办,这林子这么大。”穆郎噘嘴:“那有什么意思,探险么探险,跟在你身边哪儿来的危险。”
他扁着嘴嘟着脸哀求,看着他迫切的样子,连誉有些不忍,心里犹豫,既然来了,就让他好好玩玩儿,应该不会有事吧。穆郎见他有些心动,忙加紧,拉着他手说: “好不好,就分开让我往远处走走,好不好?”连誉想了想,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好,不过你不能走太远了。”说着,拿了把手枪,问:“你会用吗?太危险,算了,还是别拿这个了。”
递给他哨子,信号弹,匕首,叫来两个保镖跟着,叮嘱他们好好保护着。
穆郎笑笑,心里如获重释,走出没一百米,连誉正看着他离开,穆郎忽的转身喊:“连誉。”
连誉笑笑,摘下墨镜喊:“怎么啦?”
穆郎从林间奔过来,速度很快,树叶边齿划过脸上,火辣辣的。穆郎猛地扑进连誉怀中,重重的撞上连誉胸口,两手搂住连誉的脖子,仰起脸,吻上连誉的唇,学着他的样子,舌尖滑过唇齿,舔过上颚,小舌轻轻溜进去,找到他的,纠缠吮吸。连誉火热的舌带着浓烈朗姆酒的味道激烈的回应,双手揽紧他单薄的身体。穆郎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呼吸,感受着他的心跳。
身边的保镖转过身去,透过树叶看露出的天空,今天天气不错哈。不知道有多久,穆朗放开连誉,睫毛颤抖着低垂,脸羞红,什么也没说,转身跑向从林深处。
连誉幸福的站在那里,舌尖还残留着那香甜的感觉,自己的心欢快地跳动,低声说了句,死小孩,冲他身影消失的地方大喊:“别忘了回来的路!”
离别有多痛?就是我转身间。幸福有多远?就是你眼中的视线。
穆郎往前方奔跑,泪水模糊了双眼,全不顾脚下起伏的路面,两旁参差伸展的树木,巨大的阔叶从身上扫过,脸上不知被划了几道。也不知跑了多久,身后两个保镖大喊着追上来,穆郎慢下来,用手擦去满脸的泪水,泪水滑过的痕迹风一吹,紧涩着皮肤。穆郎等脚步声靠近,向后凌空翻身,落在两个保镖身后,拿捏住力道,双掌砍向颈骨,扶住两人的头撞在一起,两个保镖瘫倒在地,昏了过去。穆郎拔出他两人的枪,将口袋里的弹匣拿出来,将匕首装进口袋,把他们用几片大叶子盖上,拿出定位器,朝那个坐标走去。
走了大约四十多分钟,果然快到了那里。远远的穆郎伏下身子,虫鸣鸟叫间,一些细微的呼吸声传来,穆郎双眸寒冷迫人,攥紧手里的匕首,悄身潜过去。
蓝天无际白云舒展,一群白色的鸟儿忽而飞掠过天空,忽而起舞在枝头,三千公顷原始雨林,绿的滴油,绵延覆盖,湿气腾起薄雾,笼住那苍翠,太阳普照着大地,树梢间隙透出点儿光线洒在树下半人高的葱葱碧草上,不知可曾有人留下过足迹。
草丛间,穆郎猫着腰,踮着脚,悄无声息,几个身穿迷彩服的士兵背对着他趴伏在地上,头上带着迷彩头盔。这身装备在这里雨林里,不仔细看,还真是分辨不出来。穆郎心中冷哼,还穿着防弹背心,真是全副武装了。纵身近前,身前两个士兵听到声响,诧异地回头,穆郎反握匕首,寒光一闪,脖颈处鲜血喷礴而出。旁边近处两个人惊觉变故回身,忙举枪对准,穆郎早就腾身跃起,双腿跪落在一人的肩膀,身子回旋,手中匕首甩出,两腿一绞,身下那人登时颈骨折断身子瘫软,甩出的匕首正插在对面人的咽喉上,那人大睁着眼睛,握着手中的枪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