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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部分

京门风月-第429部分

小说: 京门风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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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无话。

    第二日,醒来,外面的雨终于停了。

    大雨过后,皇宫在威严中多了一丝清爽和泥土的芬芳。

    谢芳华打开窗子,阳光射进来,雨后晴空万里,她笑着道,“我是该说哥哥运气好,还是该说老天爷也懂得照顾人?”

    秦铮勾起嘴角,“这么点儿事儿他都做不好的话,也就枉为忠勇侯府世子了。这么多年,他背后做的事情可是不少。我为了你,盯着忠勇侯府,他别想瞒过我。两个月修好临汾桥,对别人来说是天大的难事,对他来说,没大问题。”

    谢芳华失笑,哥哥的确做了不少的事儿,从她接手庶务上,便能看得出,哥哥和爷爷还是不一样的。从她离开去无名山,他那时候也开始暗中做了些事情,有些事情,也是瞒着爷爷的。

    英亲王妃醒来后,梳洗妥当,来了东暖阁,见秦铮已经被收拾一新,谢芳华盈盈地站在窗前,虽然还没大婚,但这两个孩子却有一种琴瑟和美的模样,她顿时笑逐眼开,“用过饭后,我回府一趟,华丫头,既然皇上不让你出宫,你就安心地在这里陪着他吧!”

    谢芳华微笑地颔首,“好!”

    英亲王妃更高兴了,用罢饭后,便出了德安宫。

    谢芳华知道若是不出宫的话,忠勇侯府有爷爷和谢云澜,她不插手也没什么,也算是躲了清闲,便对秦铮笑着问,“你不能下床走动,这两日都用看书来打发时间?”话落,挑眉,好笑地问,“还是看才子佳人的市井故事?”

    秦铮摇头,郁郁地道,“那是玉灼给我找来解闷的,我根本就没看进心里去。”

    “那你今日想做什么?”谢芳华笑问。

    “只要你在我身边,干什么都行。”秦铮心情极好,眉眼从昨日就一直弯着。

    谢芳华失笑,想了片刻,对他道,“你一直在床上躺着,也是累,这样吧,我将你移到软榻上,我们下棋吧!”

    秦铮欣然点头。

    谢芳华将他移到软榻上,吩咐玉灼拿来棋盘,二人对坐。

    下了两个时辰,三局都是平局,秦铮一推棋盘,“夫纲不振!这个不能玩了!”

    谢芳华嗔了他一眼,心情也不错,“还没娶我呢,这个身份你现在就用,太早了些吧!”

    秦铮咳了一声,忽然眼眸一转,兴致莹然地喊玉灼,“玉灼,你去临画阁,把皇祖母生前的那把琴箫拿来!”

    玉灼嘻嘻一笑,似乎知道秦铮要干什么,立即转头去了。

    谢芳华一边往锦盒里收棋子,一边含笑看着他问,“要做什么?琴箫合奏?你会弹琴还是会吹箫?”

    “爷都会!”秦铮得意地扬眉。

    谢芳华从没听说秦铮弹琴吹箫,不由得也跟着来了兴致,将棋子装好,帮着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这时,见玉灼已经抱了长长的匣子回来,她笑着伸手接过打开。

    “烟云琴和灵玉萧?”谢芳华一眼便认出了这一对琴箫,脑中仿佛想起了什么,目光忽然顿住,一时微凝。

    “看着眼熟?”秦铮瞅着她,笑得有些深意。

    谢芳华的确是看着这两件物事儿眼熟,不止是眼熟,她移开视线,看着秦铮,“这一对物事儿,怎么会在这里?”

    “若我说,这是皇祖母曾经给我的,关于你我婚约的信物。你信不信?”秦铮盯着谢芳华。

    谢芳华抿唇,德慈太后离世不过三四年,而她的父母,是在她自小就去了。她伸手摸着琴箫,笑着问,“这有什么缘由吗?你说,我就信。”

    秦铮顿时笑了,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吻了一记,悠然地道,“我娘和你娘曾经说了口头的约定,当时没交换信物,后来你娘就去了。大约在*年前吧!皇祖母知道我喜欢你,便暗中亲自去了忠勇侯府,寻了你爷爷,交换信物。”

    谢芳华一怔,竟然有这事儿?

    秦铮似乎想起了德慈太后,叹息一声,“皇祖母对我可真好。你爷爷本来不应,皇祖母不知用什么法子说服了他,他应了,便将你父母生前的这一对琴箫当做信物,给了皇祖母。而皇祖母也回赠了一对鸳鸯灯,是皇祖父生前赠她之物。在离世前,又问明了我的心意,知道我非你不娶,便将这一对事物给我了。我每年都要在宫中住上两日,没带出宫,就留在了这里。”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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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琴箫合奏() 
谢芳华听罢,许久沉默不语。

    秦铮抱着她,细细地看着她的神色,好半响,从她面上什么也看不出来,他不由得紧张,手臂收紧,低声道,“你不太高兴?”

    谢芳华摇摇头,晒然一笑,“不是不高兴,是没想到而已。”

    秦铮见她笑了,心下蓦地一松,“若不然你觉得我敢灵雀台逼婚?那么有把握爷爷将你许给我?你想想,爷爷是什么脾气?若是不提前应了,我做什么都不管用,别说当着他们的面非礼你了?又如何会迫得皇叔下旨?”

    原来灵雀台逼婚赐婚背后还有这样的事情!

    谢芳华想起除夕那日,灵雀台逼婚,闹得动静那么大,她又气又笑,“和着爷爷是在做戏,你也在做戏,瞒着的人就是我和皇上!”

    秦铮闻言顿时委屈得不行,抱着她,下巴放在她肩上,声音微低,“你回京后,想方设法要躲开我,我做什么,你也不喜,若是我明着告诉你,你估计也不想嫁我,没准还想办法毁了这桩婚事儿,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谢芳华觉得他说的话有理,那时候回京,她一门心思都是保住谢氏和忠勇侯府,其余的儿女情长,婚事情事儿,她是不会去考虑,更不会看在眼里。若是知道已经私下定了婚约,正如他所说,可能还真的逼着爷爷毁了约定。

    “为了你,我遭了多少罪,以后你可要对我好点儿。”秦铮抓准机会,耳鬓厮磨。

    谢芳华被他磨得身子发软,伸手拍他,同时躲开他,“你还受着伤呢,别乱动,小心碰触伤口,又要多养些天的伤,有你受的。”

    秦铮只能放手,无比可怜的眼神凝着谢芳华,“忍了这么久,的确也不怕再忍忍。可是为了我这么久辛苦得心肝肺都疼,你是不是该补偿我?我们琴箫合奏一曲?”

    这个容易!谢芳华知道他趁机傲娇要好处,也不反驳,笑着问,“你要合奏什么曲子?”

    “凤求凰!”秦铮道。

    谢芳华咳了一声,撇开脸,“这里是皇宫!”

    “正因为是皇宫!”秦铮补充,“尤其还是皇祖母生前的宫殿,你不觉得她老人家若是在天有灵,一定会喜欢的吗?”

    谢芳华抿着嘴不说话。

    秦铮瞅着她,低低地道,“若是皇祖母还活着,一定会喜欢你的。”

    谢芳华依稀记得前世,德慈太后是个慈祥的老太太,但是关于前世的记忆已经太模糊,她记不清了。她不想破坏秦铮的好心情,笑着点头,“好!”

    秦铮顿时欢喜,“给我萧,我来吹箫!”

    谢芳华将萧递给他。

    秦铮试了试音,歪着头瞅着她,等着她摆琴。

    谢芳华将琴拿出来,摆在琴案上,指尖微微有些颤意地调试了两个音符,清润悦耳。

    这是她爹娘生前的东西!

    他们一定是十分的琴瑟和美!

    “你先!”秦铮似乎能感觉出谢芳华思念的情绪。

    谢芳华点点头,定了定神,指尖缓缓地流出音符,音符飘出窗子,穿出蔼蔼宫墙。

    不多时,一缕萧音注入,缓缓地,切切地,慢慢地,静静地,甚至地润物细无声地和琴音十分契合地合在了一起。

    雨后空气清晰,琴箫之音如阳光洒下的仙乐。

    德安宫里侍候的太监宫女都齐齐停了手中的伙计,悄无声息地听着琴箫之音。

    宫墙也挡不住的缠绵瑰丽。

    德安宫外玉石路上,秦钰本来要向德安宫而来,听到了琴箫之声,猛地顿住了脚步。

    跟在秦钰身后的秦怜也连忙停住了脚。

    琴箫之声先是在德安宫内外飘荡,到中间的曲调时,便渐渐地传了出去,皇宫内院,一时间都被这琴箫之声覆盖。

    就连皇后的凤鸾宫,皇帝的御书房,也不能幸免。

    皇后听了一阵,立即问身边的近身内侍如意,“谁在琴箫合奏?”

    如意刚刚在听到琴箫之音时便派人出去打听了,如今见皇后问起,立即轻声回话,“琴箫之声是从德安宫里传出来的,昨日皇上派吴公公去请了芳华小姐进宫陪侍铮二公子,皇上言明,铮二公子的伤不好,芳华小姐不准出宫,大约是他们。”

    皇后的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他们还未大婚,竟然在皇宫里琴箫合奏这等曲子!真是……不像话!”

    如意不知怎么接话,不言声。

    “钰儿呢?”皇后又问。

    “四皇子和怜郡主一起出去了,八成是去德安宫了!”如意小心地道。

    皇后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好半响,才有些疲惫无力地道,“钰儿是我的命根子,他怎么能……怎么能……”顿了顿,闭上眼睛,“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以前,我还能看明白几分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如今我是看不明白了。”

    如意垂下头。

    “昨日他说的那些话……”皇后长叹了一口气,脸色来回变化,无奈至极,“如意,你在我身边多年,你与我说一句实话,你说,我是不是抵不上王嫂?”

    如意一惊,连忙摇头,“在奴婢的心里,您是最好的人。”

    皇后摇头,“不是让你与我说这个,你是我的人,自然在你的心里,我是个好的。”顿了顿,她斟酌着,“我只是问你,在外面的人眼里,我是不是抵不上她?”

    如意顿时为难不已,不知道怎么说。

    皇后顿时笑了,“其实,你不说,这么多年,我也知道,我自己不如她。”

    “娘娘,也不能这么说,皇宫和外面毕竟是不同的,您是皇后,母仪天下,盯着您错处的人那么多,您不能行差一步,可是王妃就不一样了,她在宫外,无论如何,也是不怕的。”如意连连摇头。

    “哎,这么多年,就是这个身份,这个身份……”皇后脸色黯然,“我能守住的,也就是这个身份罢了。皇上我守不住,我的儿子,我也要守不住了……”

    “四皇子孝顺,您可一定不要胡思乱想!”如意吓得连忙宽慰皇后。

    皇后笑了笑,听着缠绵在一起的琴萧之声,目光幽幽,“你说,若是我支持我的儿子去夺,会怎么样?”

    如意一愣,须臾,明白了皇后的意思,睁大了眼睛。

    皇后复又闭上眼睛,喃喃道,“让我想想……”

    如意连忙屏息凝神,不再言声。

    御书房内,皇帝正在批阅今日的奏折,加急文书,桌案上摊开的折子正是谢墨含昨日夜晚到达临汾镇,派人传回京的。

    折子的意思是,请求皇上将左相和英亲王府大公子调遣回京,临汾镇之事,一律交给他。

    折子中陈情了一件最主要的事情,谢墨含毫不含糊地之言,只要无人插手临汾镇捣乱,他能保证将临汾桥在两个月内修筑好。避开汛期,挽救数万百姓和良田。

    折子摊开,皇帝久久没批注。

    听到琴箫之音,皇帝皱眉。

    不等皇帝开口询问,吴权便低声解惑,“琴箫之声是从德安宫传出来的,大约是铮二公子和芳华小姐合奏解闷!”

    皇帝闻言脸色顿时沉了,“淫词艳曲!”

    吴权顿时将头恨不得垂到地底下去。

    凤求凰只是两心相悦的曲子,当不得淫词艳曲,可是皇上心情不好,非要这么说,谁也没辙。

    “四皇子呢?”皇帝想起秦钰,沉着脸问。

    “四皇子早上去凤鸾宫请安,之后据说和怜郡主一起打算去德安宫,不知道这个时辰到那了没有。”吴权一边观察皇帝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地道。

    “你去,将他给朕叫来!”皇帝挥手。

    吴权应了一声,连忙去了。

    皇帝复又看向桌案上的折子,想了想,御笔批了一个“准”字。

    既然临汾镇查不出刺杀内幕,左相和秦浩再在临汾镇待着,也没什么意义了。他是一国之君,不能拿临汾桥的汛期和百姓良田性命乱为。况且,左相和秦浩回来,他还有用处。

    柳妃、沈妃、柳氏、沈氏……

    谢氏……

    他想要左相和秦浩查的是谢氏和柳氏、沈氏牵连刺杀抹平的把柄,可惜,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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