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意风流 修改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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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写意低头重新看资料,心思却无法集中。他妈的,那群精虫充脑的混帐!
“还有呢?”
“那洛梵确实有几分本事,只是对大雍敌意颇深性子也张狂,曾在军前扬言“大雍皆鼠辈,唯我真英雄”!而且对邢正中忠心耿耿,当年边洲之战,若不是他拚着全身二十三处受伤,邢正中哪还有命在。”边说边小心翼翼观察顾写意的神色,“这次新戈派来的使节中就有他。”
明明有成为将领的才华,却被小人抓去当军奴;明明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却被人肆意侮辱。。。要多么大的愤恨才能驱使他呐喊出那句“大雍皆鼠辈,唯我真英雄!”
洛梵是卑鄙可耻的叛徒,最起码在现今这个时代是无可否认的。
可对于顾写意来说,对大雍并没有那么强烈的种族归属感。顾写意摸摸脸颊上淡到几乎看不见的伤疤,心道,我这个鼠辈,可是要好好会会你这个英雄!
科举结果出来,基本上在顾写意的预料范围之内,无惊无喜。其中一个叫末秋的暗夜成员分到礼部,拨到他手下办事。最初见到这个叫末秋的人时,顾写意着实有些惊讶。相貌漂亮先不说,主要是岁数看上去过于的年轻。末秋在暗夜中称为莫求,能被赋予莫姓足以说明他的优秀。听怀前讲,末秋学习能力惊人,常能举一反三,且思想开明,是日后助顾写意改革学校事务的一大助力。要不是因为中状元过于显眼,末秋问鼎第一轻而易举。
顾写意忍不住又看向那个自见到他就表现的极为腼腆的男孩,笑道:“小家伙挺了不起的呀,今年多大了?”
末秋闻言一怔,回道:“十六。”声音略带沙哑,入耳动听。眸子清亮,顾盼流转间水光潋滟。顾写意对怀前的话深表怀疑,这么个柔柔弱弱细皮嫩肉的人儿,真能帮自己日后大刀阔斧改革科举弊制?
准备庆典的最后几天,一是因为忙,二来韩纪元又被他老子叫回了家,顾写意干脆住在礼部里。末秋知道后要求住下帮忙,顾写意点头同意。反正那小院住上三五个人还是很宽敞的。
深夜,顾写意仍旧待在书房看书。
“王爷。”一声轻柔的呼唤。
顾写意抬眼朝门口望去,末秋捧着一盆热水站在那。
末秋道:“王爷一定乏了,末秋懂推拿按摩,可以帮您放松一下。”
顾写意笑道:“好啊。”放下书本,坐到椅子上。末秋跪在脚边,脱下他的鞋袜,放进热水里,力道适中的揉捏起来。顾写意闭眼享受,真觉得身子放松了不少。
慢慢的,顾写意所有感觉都集中在被抚摸的位置上,舒服感渐渐勾起他内心的欲望。
顾写意睁开眼,末秋来之前应该沐浴过,穿著松垮的衣袍,一头青丝随手而扎,乖巧顺服的跪在我脚边。乌黑柔软的发丝映着烛火,泛着朦胧暧昧的光晕。略有些女气的小巧下巴,平滑精致的锁骨。。。被勾起的欲火越燃越旺。
顾写意不是柳下惠,更不是禁欲主义者,正相反,他吃穿用度样样挑剔,是不折不扣的公子哥,享乐主义者。
末秋像是感应到变得炙热的目光,扬起脸庞,两人的视线交融,让顾写意登时有些尴尬。末秋的眼睛转向顾写意有抬头迹象的分身,咬了咬下唇,伸手去解亵裤。顾写意也是一惊,去拦。末秋开启朱唇,将顾写意的中指含在口中。鲜红的舌头若隐若现,灵巧的舔弄着。顾写意轻笑,撩开衣裾。末秋松开手指,转而含住早已高昂的荫茎。
顾写意轻喘着气,伸手解开末秋的发绳,如瀑黑发倾泻而下。顾写意按住他的头,手指穿过发间,深吸口气看着他吞吐舔弄。荫茎一直伸到的喉咙深处,末秋发出似哭又好似欢愉的呻吟,费力的吞咽|乳白色的Jing液。顾写意开始更加兴奋。
韩纪元表面上很随意,但骨子里有他的矜持。正因为了解,即使韩纪元再顺服听话,顾写意也不会提出Kou交这种无理要求。但不要求不代表讨厌,相反,看到一个男人跪在面前心甘情愿的用嘴服侍,这种情景成功撩拨起顾写意所有的情欲,一种征服和暴虐混合而成的身心满足。
不一会,顾写意射在末秋的嘴里。末秋一不留神被呛到,咳得脸泛起粉红色。顾写意伸手欲拉他起身,可末秋摇摇头,反而伸出舌头将那处舔的干干净净。完后扬起晶莹的小脸,眸中灵光舞动。
顾写意一把打横将他抱起,走进内室,丢在床上。
末秋是雏儿,又没有很好的润滑,顾写意刚进去一半,他就痛得开始掉眼泪。痛成这样既不肯哭出声,也不喊停,反而死死攀住顾写意的肩膀,好似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板。顾写意强忍下欲望,耐性一遍遍抚摸着他光洁的脊背,用嘴吻他的脖子,胸膛。待到可以时,顾写意彻底放纵身体,在他体内粗暴的横冲直撞,重重戳刺。末秋忍不住失声尖叫,抓他抓得越发紧了。。。
云雨之后,顾写意搂着已经软绵绵的末秋,抚上他失了血色的小脸:“是不是疼的厉害?”
末秋环住顾写意的脖子,闭眼喃喃道:“没。。。”
顾写意失笑:“真是个小笨蛋。”
末秋的脸蹭蹭顾写意的脸颊,轻不可闻的叹息:“你不知我有多幸运。。。”
顾写意的心弦像是突然被拨动,发出轻微的更像是叹息的嗡鸣,继而久久默然无语。
第二十五章
礼部一干人提前来到外国使节休息的驿站门口等候,少数几个官衔高的陪着顾写意坐在大厅里喝茶。
“至亲王这段日子真是辛苦了!”侍郎卫忠鸣赔笑着凑上前。
“确实辛苦!五哥办差风流两不误嘛!”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插进来。
顾自在脸上挂着夸张的讥讽表情走进来,顾悠然垂着脑袋后头跟着。顾写意淡淡一笑:“你俩怎么有空来这?”
“新戈国不是也派了使节来吗?”顾自在负手走近,眸光一转,盯着顾写意笑嘻嘻道:“弟弟怎能错过这个热闹!”
喔,来看热闹的。顾写意皮笑肉不笑的睨他一眼。周围礼部官员无一例外神情尴尬,顾写意想,看来自己与末秋有染的传言已经人尽皆知了。
这时下人进来通报,新戈、启明两国使节已离此处不远。
顾写意站起身,随手掸展衣上褶皱,领着众人走出驿站大门,负手立在房檐下。
“五哥~”顾自在脆甜,尚还带着稚嫩的嗓音,成功令为官多年的老油条们自觉自主撤出老远。
顾自在依旧笑的贼兮兮,眸子里一闪一闪发亮,雪白的贝耻咬了下嫣红的嘴唇,轻声耳语道:“我一直都以为五哥是个痴情种、木头人,没想也这般风流,连自己的下属都没放过!那年仅十六的探花郎滋味如何?”
顾写意向上弯起嘴角,低头看着顾自在的眼:“痴情?我不过是挑食罢了。至于探花郎的滋味,五哥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顾自在眸底异样的情绪一闪而过,笑道:“真不知这话若让旧欢韩纪元听到,会不会哭呢?你以前那么在乎他,现在却如此无情!哎呀呀,需不需要弟弟去安慰安慰他?”
顾写意淡淡开口:“我最烦别人碰我东西,即使不再喜欢了也一样,明白吗?”边说边贴近顾自在的耳朵,轻声问道:“九弟那儿还疼么?用不用五哥再帮你上药?”
顾自在银牙一咬,脸上染上两抹红晕。一直没说话的顾悠然突然快步上前,扯住他衣袖,平静道:“外国使节马上就到,别胡闹了。”语气虽平淡,却也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顾写意不禁诧异的看向这个平日里被双胞胎弟弟光芒完全掩盖的八皇子。顾悠然将目光远远投向官道,漠然冷静的侧脸让顾写意略微愣神。
就在这时,新戈与启两国的使节团已经越行越近。顾写意眯眼望去,两个高坐马背谈笑风生的男子最为引人注目。
待再走近些,方看清两人相貌。一个大概有二十五六,身形挺拔,眉目英豪,与旁边人说话时,脸上带着散漫不羁却又满含热情的笑,独特的气质令人一见难忘。另一个年龄应该和我差不多大,脸部表情如同冰封的皑皑雪山般万古不化。只是不知先前的男子说了句什么,面上忽而浮现一丝笑容,就这么点点的笑意,如同清晨地平线上一跃而起的朝阳,灿烂非凡。
顾写意回想提前看过的画像,先前那个应该是启国最有望登上皇位的三皇子,赫连漠月。后者,恐怕就是自己让挂念许久的洛梵了!
还有几十步距离,两国的使节为表尊重,下马步行而来。那两人的眸子在顾写意身上转了转,赫连漠月首先开口道:“阁下可是大雍至亲王顾写意?”
洛梵抿起嘴角,眼睛一眨不眨冷冷打量。
顾写意淡然笑道:“正是顾写意。欢迎各位来到大雍!”
千篇一律乏味至极的接风宴,长途跋涉车马劳顿后的劳累,因一个顾写意而变的不值一提。赫连漠月兴致不减的望向不远处浅饮慢酌的大雍至亲王。最让赫连感兴趣的既不是顾写意为人称道的相貌,也非种种传闻,而是这个十七岁少年的眼中竟无一丝青涩。
一个人即便是旷世奇才,也无法摆脱因年龄而限制的阅历和心态。例如路上碰到的新戈军后起之秀洛梵,再怎么受尽磨砺,他的眼中或多或少仍残余一些少年独有的稚嫩。照这么看,顾写意简直就是个异数。
那头的顾写意好似察觉到赫连漠月的目光,眸光一转,淡定的望过来。视线甫一接触,赫连漠月不由的一怔。
顾写意脸上仍旧挂着清浅的笑容,冲他遥遥举杯敬酒,扬头喝下以示先干为敬。赫连漠月呵呵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进。
赫连漠月喝下酒的同时暗叹,这个少年至亲王,怕是不简单呐!
洛梵更是百般滋味在心头,当年若不是顾写意以身涉险,留在边洲鼓舞士气,自己与邢将军未必会输。也不会九死一生逃回新戈后受尽同僚们的耻笑。千辛万苦逃出边洲,昏死路边时脑子里想的就是“要活,要活!”为了证明自己绝不比任何人差,为了在大雍那群卑鄙小人面前喊出“大雍皆鼠辈,唯我真英雄!”可踏进故土后,洛梵才猛然醒悟,原来有些东西不是靠怨恨就可以抹消的。自己注定了生是大雍人,死亦不变!
洛梵烦躁的大口喝酒,抬头瞪向顾写意。凭什么你小子就能活得这么幸运?!出生起衣食无忧,位高权重,十四岁执掌军权,十六岁晋封亲王。
顾写意正和旁边的人说话,目光扫视到洛梵,温和随性的对他笑了笑,斯文优雅,好一个贵气男人!洛梵被那一笑弄的心发毛,脸发烫。
当年那一箭怎么没射死你?!洛梵恨恨的想,心里不禁酸溜溜的。
酒席结束,顾写意挥手摒退车夫,意兴阑珊的步行往回走。
顾写意轻唤:“怀前。”
莫怀前静默的上前几步,与顾写意保持半步距离。
“纪元那边怎么样了?”
莫怀前:“纪元少爷留在韩府很少出门,平日里多和聂子夜在一起,看书听曲过的还算惬意。偶尔八皇子殿下会轻车简从去找他。至于九皇子,自从被聂子夜生生气走后再未露过面。”
顾写意呵呵笑两声:“聂子夜向来说话气死人不偿命的,也好,老九那混帐孩子欠收拾!”顿了下问:“他还有画画吗?”
莫怀前:“没有,只是看书。”
顾写意默然半晌,走出老远才缓缓开口:“纪元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久住王府,可也不能完全断绝。搁上十天半个月的,接他来一回。加派人手细心保护着,爷只有一句话,做保镖,失误一次就可以死了。”
“是。”
顾写意轻不可闻的叹口气,继续往前走。如果可以,他可真想抱着纪元温暖的身子好好睡一觉。可他不能,也不敢。顾康健的偏执超乎预想,顾成双一向看他不顺眼,顾天赐最近的动作越来越大,昔日“三人行”也到了该拆伙的时候了。顾慧中暗中早有了规模巨大的产业,商业竞争上接触过几次,他总是选择退让。老八老九那对双胞胎也不知想些什么,顾悠然还好点。顾自在完全的小孩心性,你越是无视他,他越对你感兴趣。再加上永辉皇帝的态度又难以捉摸。
还有末秋,一夜温存后,再没有做过主动勾引之事。平日里发乎情止乎礼,倾心办差,尽职尽劳。偶尔会目光偷偷注视,顾写意回望过去时,末秋也只是微笑,然后去忙自己的事情。。。顾写意派人将他的身世生平细细过滤三遍,并未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
算来,顾写意已经赚下十辈子也花不完的财富,不是没想过带着心爱的人远走高飞。每当怀有这种想法时,顾写意都会认为自己处在意识不清的状态。先不说所爱的人肯不肯和他走,即使走又能怎样?顾写意不觉得有任何一种势力可以在国家机器面前挺直腰杆。
永辉皇帝肯放过他吗?顾康健能放过他吗?
满脑子都是事,边洲的军备扩建、暗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