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那只炮灰-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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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这么巧吧?她们没约在他公司附近啊!常欢吓得腾地想从座位上站起来,却被一只大手按住。
“想和我一起睡,只要说一声就行,虽然吃点儿亏,但娶都娶了,我会报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想法,吃亏到底的。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啊……”
干笑,“嘿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常欢来个死不认帐。
世翠波愉悦的看他俩,与徐小川招呼,“徐经理,你怎么会到这儿来?”
这个点儿他应该在班上啊,她出来前,特意打探了下他的行程,要是没记错,一会要给总裁报告。他现在出现在这儿,那岂不是得副手聂翰学去?
徐小川似看穿了世翠波的心思,将嘴凑到她耳边小声道:“我和聂翰学夸赞你肚脐眼下的那棵红痣很漂亮,他现在暴走。”露出无害笑容,将身体拉回,“所以总裁的报告改明早交。”
“徐——小——川——”世翠波大叫。她那里根本没有红痣啊!聂翰学那个笨蛋!
“翠波,你怎么了?”常欢纳闷,徐小川刚才说了什么?那个什么报告很重要吗?说明天交就气成这样?
“你还有空在这儿大呼小叫?”徐小川无所谓的动动眉,像是在说‘你只要不再和我老婆胡说,我也就不在聂翰学面前多说。’并好心提醒,“是他带我来的,我进来了,他等在门口。你知道他通常都没多少耐心的,等他进来抓人吗?”
那小子,和他说世翠波约了常欢在这儿见面,他就知道没安好心,会上当才怪!
“算你狠!”世翠波咬牙切齿,拿了包忙跑了出去。隔着大玻璃窗,看见以前徐小川开的车子,副驾驶坐边的门被人从里打开,世翠波坐上去。门刚关上,车子便飞快冲进车道。
“她怎么了?”常欢问。
“还关心别人?咱们也该好好算算帐了!”
“啊,对了,我妈说让咱们今晚去她家吃饭。咱们好像也几天没过去了,正好一就便两家都去看看。”常欢如溺水者抓到救生圈般。
“我头来前,给那边打过电话,说明晚再过去。”
“我请你吃冰,怎么样?”常欢提议。
“天气转凉了,吃太多不好。而且我睡了一个星期沙发了,现在腰酸背痛,那还吃得下?帐我已经结完,所以我们这就能走了。”
拽她出去,他不再出声,只在坐上出租车时,和司机说了地址。他面无表情时,严肃得让人害怕,常欢暗自吞了吞口水。她让他睡了一个星期的沙发很过分吗?真要算起来,是他先害得她初恋失败,被人甩,过分的人肯定是他,而不是自己。
忍了一道的常欢,一进家,随着徐小川把门关上,终于呛声,“喂,你脸那么臭摆给谁看?我问你,前男友喝醉了,你不送他回家,干嘛让长山香送?害我被甩,你就那么瞧我不顺眼?”
“世翠波和你说的是这事?”他似松了口气。
“嗯?你还有什么事怕让我知道?”
“没了。”
“真的?”常欢立眼睛,“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这么害我?”她边说,边一步一上前用手戳他肩膀。
徐小川不着痕迹的往卧室退,对于常欢的指控他无话可说,他不是有意想让事情变成那样的,可现在回想起来,动机又不像一直以为的那样。
靠到床边,徐小川突然抱住常欢,来了个火辣辣的热吻。
“呜……”常欢顿住,谁……谁让他吻她了?她和他还没算完帐呢。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的屋,直到她倒在床上,他放开她的唇,“你……”她的声音,充满诱惑。
“我……我们做真夫妻吧!”他哑着嗓子,轻声道,本来想说出口的是‘我爱你’可他体会到,那三个字比他想像中更难说出口。
“哪有这样?我不要!”常欢坚决拒绝。
因结吻而布满红云的脸蛋,被他吮吸得红润的唇,迷离的眼神,相覆的身体,她不安的蠕动,全都刺激着徐小川的感官神经。
他很想当个君子,虽然他的对手不这么认为,可也只坚持了几秒钟,便向排山倒海的欲望投降。
现在想想,那晚他把世翠波一个人扔到床上,也是因为常欢。他一看到她,心里便开始涌上不可言状的罪恶感。其实他修水管并没用多长时间,而且水也只淹了与浴室想连的饭厅,要是他没从中捣乱,根本不用那么长时间。他只是为自己晚回去找借口!
常欢的抗议声,随着徐小川的进攻,渐渐变成不可描述。
他没说爱她,可她也没说爱他,他俩谁也没吃亏,常欢只能自我安慰的这样想。
三个多月后的一天,徐小川下班回家,有些不高兴的递给常欢一封信,“给你的。”
口气不善?谁会把给她的信寄到他哪儿?接过来,打开一看,是前男友的,里面还有几张照片,她坐到客厅沙发上仔细阅读。
“写的什么?”不会是前男友和长山香在美国吵架分手,又想吃回头草吧?
信是随着公司的公函一起过来的,他当时真想打开看看,里面写的什么?最后虽然没打开,却也是仔细检查了半天,摸出里面夹有照片。
她怎么不拿出来?
“你干嘛又摆臭脸?”常欢瞟了他一眼,将信递到他面前,“前男友和长山香前些日子在美国结婚了,婚礼刚进行完,长山香就肚子疼,于婚礼当天晚上就生了一个女儿。”
“信里的照片是他孩子的?”徐小川恍然大悟。
“你怎么知道有照片?啊——”常欢大笑,“你吃醋了?”
“你听了这消息,心里不难受?”徐小川被问得有些不好意思,要命,他最近好像越来越爱脸红了。
“我难受个什么劲?我比他可先结婚很长时间呢,只孩子比他晚而已。”可这也不能怪她啊,谁让他不早些努力呢。也不对啦,再早,也没长山香早,可也不能差这么多!算算自己肚子里的,和他们女儿差多少呢?
“你从没说过喜欢我?”他的话像个十足的外怨妇。
“你也没对我说过!”常欢白了他一眼。
“我说了,回门那晚!”
“徐小川,你真奸诈,原来那晚你没喝醉?”
呃……其实,我算计人只是习惯,真的不是有意的!看着常欢杏目圆睁的可爱神情,徐小川没出口解释,而是直接吻上她诱人的嘴唇。
间隙,常欢道:“说爱我,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边吻边问。他感受到她的心,早就不在前男友哪儿了,她是喜欢他的。
“你先说爱我!”
“你先说什么事!”
结果他们谁都没说,倒是在床上做了回运动。
既然知道对方的心里,爱不爱的就不用说了。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是这种想法。
“啊,你好讨厌!”常欢气得用手使力锤枕头。
“你到底想说什么?”徐小川好脾气的从她背后将她一拥入怀,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常欢爬起身,从被他脱下的衣服兜里拿出医院的化验单,没好气的塞到他手上道:“你自己看。”
“你怀孕了?”徐小川瞪大眼睛盯着化验单,那上面说她怀孕八周,简直就是惊喜!突然又沉下脸来道:“你怎么不早说?”
“男主的好感值+20,小欢欢,干的不错嘛,看来这个任务很快就会圆满完成了呢!”
系统418欢呼雀跃的,难得没有说什么损话来。
刚刚没伤到孩子吧?常欢气嘟嘟的穿好衣服,下床。
“你慢点,干嘛去?”徐小川也穿上衣服。
“不用你管,你都不说,我爱干嘛干嘛。晚上不吃饭了,减肥。”
第170章 不绝于耳()
“不行!现在是非常时期,营养最重要,不光是孩子,你也一样,要不然,生完孩子,你的身体也就完了。”徐小川跟在常欢后边,絮絮叨叨,像个老妈子。
“要不……”常欢拉长音,两眼贼兮兮地瞅徐小川,看得他心里直发毛,“你说一句‘我爱你’我就吃一口饭。”
“不……”
“那就算了,我接着减肥。”说完还一脸哀怨的用手抚着肚子,“儿子啊,你爸根本不爱咱们娘俩,咱娘俩好可怜。”
“换句别的代替行不?”
“算了,反正我也没做晚饭。”
“我去做。”徐小川高兴的跑到厨房,开始劳作。
饭菜摆到桌上,常欢淡道:“我没胃口。”其实她很馋,不知谁说的,怀孕一定得吐?她就没那种感觉,只是馋,别人动下嘴,她都想到吃。
但为了自己的福利,她忍!
“没胃口也得少吃点儿。”
“不吃。”常欢两眼眨也不眨一下的盯着桌上的食物,再不说,她就快坚持不住了。
忍、忍、忍……不住了,她投降!同时,他道:“我爱你!”
常欢错愕。
“瞅什么瞅?快吃吧。”徐小川僵着声音道。
常欢吃一口,就等他说一回。一顿饭下来,她吃了个饱,徐小川差点儿没吐血。
肉麻加恶心,说多了他居然还挺顺口?
“男主的好感值+20,小欢欢,好感值达到100,任务完成,开始下一个世界!”
系统418欢呼雀跃的,此时系统已经开始倒计时了。
当天晚上,常欢就来到了下一个世界。
……
承教十五年三月,潮海王朝,兴学王辖内的木德山,正是‘喧鸟覆春洲,杂英满芳甸’的时日,漫山遍野的丘陵坡地上,各色的野花争春斗艳姹紫嫣红的绽放着美丽的容颜,馨香在清灵的空气里浮漾,直沁心脾。
一个身着粉蓝长衫的男子,骑着匹矮种黄色小马,顶着晌午熟暖的日头,半眯着眼睑,嘴里叽叽咕咕想是谩骂着什么,从不过三尺来宽的山路上颠颠的走了下去。
半山坡上,一处依山而建的几间茅草屋里,传出了妇人嘤嘤的啜泣。
“娘~~您就别担心了,等霜三少爷回来,求了他,定是会很快赎我回来的。”常欢不停的用小手拭去娘脸上滚落的泪水。
“傻孩子,那是……呜呜呜……那是好人家孩子去的地方麽?娘怎么忍心把你往火坑里推?”妇人揩去脸上的泪水,攥住常欢不盈一握白嫩的小手。
“霜家大少爷不是说要我去做丫鬟吗?伺候那里的头牌花魁孙姑娘?”常欢不明白,为什么娘听说要把自己卖到云花楼做丫头,就如此难过。
“你就别再哭了,”一直蹲在灶前抽着长长的竹筒水烟,闷声不语的常欢爹终于开了口,“刚才霜家大少爷不是说了,只卖给云花楼做三年丫鬟,又不是让娃儿入了风尘,做卖笑的女子,况且不去咱又能怎么办?是不让嘉许跟着霜家的私塾先生学了?还是咱去年欠下的霜老爷的地租可以不还了?”
“我、我、……我只是怕孩子入了那个火窑,坏了名声,将来……哪个还会娶她哟……”娘依旧是止不住的眼泪哗哗流。
娘已经说得够明了了,爹无语,叭叭的又闷头抽起了水烟袋。
常欢起身,从墙角的水缸里舀了两碗水,一碗递给蹲着的爹,一碗端给炕沿儿抹泪的娘。
“爹,娘,咱家的境况孩儿都是清楚的,弟要读书,要出人头地,咱欠霜老爷的债也要换,况且云花楼给的银两,也不比大户人家给的少。娘不就是担心孩儿将来嫁不出去麽?霜三少爷不是说过会娶我?你们怎么老是不信呢。”不足十三岁的常欢,自己定下了主意,白皙的脸颊因提到霜家三少爷,而微微的泛上了淡淡的红晕。
娘叹气,爹也叹气,不知是依旧对霜三少爷会娶常欢的事儿不抱希望,还是对不得不送常欢去云花楼做丫鬟感到担忧,总之,一声接着一声的叹息,道出了心中说不尽的愁苦。
常欢取了斗笠背上竹篓出了茅屋的门,她要去自家的园子里多摘些青菜,晚间为家人做最后一顿的吃食,因为明天,她就要离开爹娘,离开小弟,去做人家的奴婢。
也许一年,也许两年,也或许真的要做满三年,才能再和家人团聚。
常欢的眼圈儿红红的,但是她使劲儿忍着,没让那两滴清泪流出来。人总要学会坚强,没有翻不过的山,常欢倔强的昂起清秀的小脸,一双清澈的眼眸,被刺目的阳光又晃成了两弯新月,然而这一次,那眯眯的笑眼里,盛满的却不是咯咯咯的清脆的笑声。
正午的阳光,舒暖的晒着漫坡上茶园里,茶树的嫩枝,悠悠的香气混杂着野花野草的清气,随着轻摇的山杏树的枝叶,漫散在四周的空气里。
常欢使劲嗅了嗅,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可闻到,这山野间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