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警花王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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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可妍不怒反笑了,她回头道:“菊心,咱俩刚上台就几拨人跟着看呢!”算算,两个刺客、严峻、慕然珏,应该还有跟着慕然珏的萧无祺,她彻底晕了,没想到自己这么有号召力,如是去拍电影,票房收入一定能创佳绩了。可是,这么多人跟着,就没一个人早些现身救她,她快气疯了。
菊心苦笑:“小姐,以后出门就一起去吧!”说的是啊,一起去还省了人家跟的麻烦,孟可妍猛点着头。
张居正一看情形不对,抱拳道:“老头告辞,明日再来拜访!”能不趟的混水还是不趟的妙,这是他的至理名言。
张居正去后,慕然珏依然端坐,仿佛是他的房间里一样,孟可妍等了半天也不见这人自觉的走,她咳了一声说:“那个……我要安歇了!”懒得再理论什么,她下逐客令了。
慕然珏不紧不慢端起茶碗轻轻呷了一口道:“菊心,那药还热吧,赶紧服侍小姐喝了吧!”原来,他是在等孟可妍喝药。
孟可妍气急败坏的端起药几口灌下,扬起脸看着慕然珏,嘴角还挂着几滴药汁,慕然珏呵一笑,放下茶碗站起身向外走,经过孟可妍时他停下,深深看了她了一眼,孟可妍哼了一声就要扭过头去,却被慕然珏伸手钳住下巴,还没等孟可妍明白过来,慕然珏已经伸舌在她唇上舔了一周,将那药汁吮吸干净才放手走了。
孟可妍傻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她跺着脚嚷:“慕然珏,你这个大色狼!”她又羞又气。
菊心忙给孟可妍铺床,一边铺一边用眼角扫孟可妍,眼底满是笑意。只是看到孟可妍恼火的样子,她不敢笑出来。
孟可妍看到菊心忍的辛苦,说道:“你出去笑个够吧!我要睡觉了!”她知道菊心很想笑,所以就好心的让她出去,免得自己更愤怒。
菊心哈哈笑着冲出了船舱,一个人站在甲板上捧腹狂笑,正笑着尽兴,就听有人说:“菊心,你跟着小姐开心很多呢!”菊心回头,看到剑吟含笑看着她,眼神都是宠爱。
菊心止住笑抹着眼角笑出的泪说:“是啊,这个小姐很是好笑呢!”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就象一个小女子,快乐简单,没有了这些年来的冷酷。
剑吟点点头:“你能跟着这样的主子也是福气,你要好好照顾她!”要知道照顾孟可妍就是在照顾菊心自己,因为她是菊心快乐的源泉啊!
菊心听到这话突然想起来:“剑吟,这些日子你一直跟着少爷,可见他有什么异常么?”她记得孟可妍说过慕然珏叛国,她想从剑吟这里了解一下。说实话,她是不信慕然珏会那样的。
剑吟皱眉道:“异常?没有见过。再说,主子做什么也不是我们该过问的,”他好象在提醒菊心,不该问的不要问,“少爷做什么都有自己的理由的,我们相信他就是了。”他深深看了菊心一眼。
菊心有些不悦:“我不过问问,我怕少爷万一变成了坏人,难道我们也要一直跟随他吗?”她听出来剑吟不让她问,她很不高兴。
剑吟一本正经的回答:“当然,我们是少爷的人,少爷让我们活我们便活,少爷让我们死我们便死,只要少爷想做的,我们就应该从命去做。”他的神色肃然。
菊心走到剑吟跟前,拉起他的手认真的说:“剑吟,如果有一天少爷变坏了,对晟国不利,你还跟着他吗?”她心里有些不安。
剑吟很不解:“变坏了?对晟国不利?”他迷惑的看着菊心,手被她的柔软的小手抓着,他有些心跳加速。
“是啊,如果勾结别人,出卖晟国,你还是跟随他吗?”菊心又重复了一遍,她满眼期望的盯着剑吟,心里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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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一起发了,实在对不起哦!
第135章 恶梦修罗场
两个人相爱最幸福的事应该是志同道合,两人携手并肩向同样的目的走去;两个人相爱最悲痛的事应该是背道而驰,有道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谋都不成如何能共同生活?所以菊心热切的盼望剑吟不会愚忠,而是在是非的基础上选择。
可是剑吟想了想,却郑重的说:“我还跟着他,我相信少爷不是那样的人,他不会那么做!”他斩钉截铁的回答。
菊心眼神一暗:“如果有一天他让你来杀我呢?”她心一点点沉下去,果然不出所料,剑吟坚贞不渝。
“不会的,只要你忠于少爷,少爷永远不会杀你!”剑吟的些着急,他不知道菊心在想什么,可是听到这话他的心里就没来由的疼。
菊心凄然一笑:“不早了,歇息去吧!”她已经看清楚了,不想再说下去。
剑吟茫然不知所措,看着菊心窈窕的身影一闪就进了船舱,他的不知道怎么了,可他觉得有些东西在悄悄的涌动。站了很久,他才慢慢回去。
第二天一早,张居正就过来候着了,孟可妍看看这一大堆人,有些头疼,只见严峻出来干脆利落的打发走了船,又雇了两辆车,才请大家上路。
孟可妍这才想起,不知道严峻有没有追到刺客,她想问一问,可严峻一直忙的都没时间在她眼前出现,她只好耐心的等着。
一直等到上车,孟可妍也没看到严峻在自己这里停一下脚,她和菊心上了一辆车,一上车她就问菊心:“那车里坐的谁?”不和慕然珏同乘一车,她高兴的好象捡到大元宝。
菊心扑哧一笑:“当然是张大人和他的家人了!”她看着孟可妍又说,“你看少爷安排的好笑不,他让张大人扮你们的爹,张大人还不肯,说于理不合,最后还是少爷软硬兼施才他才答应的,小姐,你说少爷多会排戏啊!”孟可妍猛点头,嗯,这人当过编剧,她早就看出来了。
走了一会儿,孟可妍揭起帘子向外看,看到严峻远远的跟在张居正的车后,离自己很远,她张望半天也不见他走上来,她有点奇怪:“严侍卫怎么走那么慢?”她急着问他刺客的事儿。
菊心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今天一早就不对劲,可能是忙的吧,总是神思恍惚,还对船工那么凶!”她也奇怪严峻怎么了。
孟可妍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来,她倚着车厢一边摇一边想,不一会儿就见到了周公。
凄清的山岗,山风打着旋儿卷过,传来呜咽的悲声,雨淅淅沥沥的下着,遍地尸骨,地上的野草被鲜血染得通红,一轮明月好象一个人绝情的眼仁,冷冰冰的看着大地,每一具尸骨都血淋淋的涌到眼前。
孟可妍把手塞在嘴里,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惊恐,她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一个大战刚过的战场,到处都是血腥的残臂断肢。她惊恐的要哭,可哭不出来;她想跑,可腿好象了灌了千斤重的铅,拖也拖不动。
无法抑制的颤抖,她颤栗的好象一片风中的叶子,不能自主。良久,她抱着头缓缓蹲下身子,她想这就是地狱,这就是修罗场,她不能逃离的恶梦。
突然,每一具尸体上都浮出一个灵魂,他们一个个的向孟可妍前方汇集,越来越多灵魂聚合后,他们一起慢慢吞吞的向孟可妍飘来,孟可妍吓的快要晕过去了,可她偏生动不了,只能瞪大眼睛看着那些灵魂将自己一层层包围,最后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都是你!都是你!赔我命来!”灵魂们纷纷向前挤来。
“不--”,孟可妍狂叫一声,她抱着头闭上眼睛,“不是我,不是我--”她一点点向退,一不小心碰上什么,一回头,很多鬼魂有身后,伸出了长长的手指,“不要啊--”她凄厉的呼喊。
“小姐,小姐,醒一醒!”菊心拼命的摇着孟可妍,她被孟可妍的叫喊吓的魂飞魄散,她不知道孟可妍到底梦到了什么,只是那喊声--撕心裂肺。
孟可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半晌她看见自己在马车上,这才知道自己做梦了。太久了,都不记得自己做过梦了,可这一次,她又梦了。只是这个梦,居然那么诡异,那么恐怖,她虽然醒来了,也心有余悸。
“可妍,你怎么了?”车外响起好几个的声音,大家不约而同问的是同一个问题。
孟可妍虚弱的揭开帘子,苍白的象大家笑笑:“没什么,我只是做梦了!”车外,慕然珏、萧无祺、严峻都在。
大家听了都不再言语,各自退回去,孟可妍叫住严峻:“严大哥,你等一下!”她都等他一早上了。
严峻停下马,回头看着孟可妍,也不说话,孟可妍问道:“昨夜你可追到那刺客?”就这一句话,她总没没机会问。
严峻脸上的肌肉微微一紧,他低下头说道:“没有,让他跑了!”说完,他一夹马腹就纵马到前面去了。
孟可妍愣了好久,才放下帘子,缩回车内,开始发呆。她看出来了,严峻没说实话,如果他说的不是实话,那么,就应该是他见到刺客了,他为什么不肯说呢?莫非--
孟可妍突然想起那天刺客离去时叫了一声:“是你?严侍卫?”这么说,刺客认识严峻,严峻的隐瞒说明--他也认识刺客!孟可妍被自己的推理吓的差点跳起来。
菊心看到孟可妍的脸色忽青忽红,正想问她怎么了,却被她猛的一退吓了一跳,“小姐,你到底怎么了?”她惶恐不安。
“什么怎么了?”孟可妍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明白菊心在问什么。
菊心拿出一个暖手小铜炉,用布包了放了孟可妍怀里,“你到底梦到什么了,你那叫声太……太碜人了!”还好是在白天,如果是晚上,能吓死人的。
孟可妍又回想了一下自己的梦,“我梦到自己在一个战场上,到处是血淋淋的死尸--”她有些疑惑,“我从没见过那样的情景,怎么会梦到呢?”老话不是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自己可从来没想到古战场啊!
“战场?死尸?”菊心喃喃的说,半天才摇头道:“你怎么梦这些个,现今天下太来,哪里会有战场!”她轻轻一笑。
孟可妍也不说话,只是怔怔发呆,此时车外有人说:“我想和姑娘说句话,不知道方便不方便?”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第136章 神露正元丸
菊心伸出头,看到张居正站在车外,她回头看了眼孟可妍,用眼神在询问,孟可妍点头:“上来说吧!”菊心搭起了帘子。
张居正上了车,坐在车厢外,车又开始前行。张居正坐在车夫身后递上一丸药说:“这个药最是安神补气,固本正元,小姐请用吧!”他也听到孟可妍的惨叫了。
菊心接过来,给孟可妍准备水,张居正又道:“这个用温热的黄酒送服效果最佳。”他好象把这个药看得很珍重。
孟可妍有些好奇:“这药很珍贵吗?”她随口问道。
“呵呵,也算是吧,老头就得了三丸,前些年用了一丸,这是第二丸,第三丸老头就给自己留着了。”张居正如数家珍,扳着手指算道。
孟可妍一听吃了一惊:“这个想来是很难得的吧,应该是有很强的功效吧?我没什么病,吃了岂不浪费,还是还给你吧!”她示意菊心还给张居正,菊心迟疑着的送过去。
张居正哈哈笑起来:“若说药效,说起死回生也不为过,可它终究是药,就是治病救人,姑娘吃了一样有用,何谈浪费?”他不接菊心还回来的药,“据老头看,姑娘邪祟侵身,根元渐松,”他往里侧了下身子,“可否让老头请一下脉?”
孟可妍大奇:“你还会看病?”这老头真是厉害啊,什么都会,书画已登大雅之堂,治水又有条有理,现在竟然还会看病,“你进来吧!”她坐在车厢最里边伸出了腕。
张居正坐进车厢,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小腕枕垫在孟可妍的手腕下,才将食指和中指搭在她的腕上,半天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闭目出神,孟可妍也不催他,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菊心实在忍不住了:“到底怎么样啊?”看张居正的神色,似乎有很严重的问题。
张居正摇摇头说:“再请另一只手看看!”他对孟可妍说。
孟可妍笑着对菊心说:“富贵在天,生死由命!你何必紧张!”她换了一只腕搭在了腕枕上。
张居正又诊了一会才说:“外感内滞,倒也有限,日内又受了风寒,血气减弱,这倒也不防,只是--”,他向孟可妍的脸上看过去,沉吟不语了。
“只是什么?你倒是说啊!”菊心听他说了一堆,也不明白是什么,只说不防,刚要放心,又听到加了个尾巴,急得到得了,“怎么还要说不说的啊!”她恨不得提起张居正倒了出来。
张居正呵呵一笑:“不如意事常有,思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