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庶女:嗜血邪王来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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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沈漪垂下头应是,两鬓的发丝垂落,她脸上不服气的表情谁都没有看见。
“分明就是事实,母亲为何要替她遮掩?”沈箩狠狠把春迎推开,气急败坏地嘶吼道:“不辨好坏的人是母亲……啊啊啊啊啊!沈篱你个下贱坯子,你怎敢这么对我!”
沈篱本安然地坐在旁边喝茶,见沈箩不仅不把方氏放在眼里,还敢出言不逊,当即就把手里的茶水向沈箩的脸上泼了过去。
片刻的怔愣过后,沈箩状若癫狂,叫嚣着要扑上来痛打沈篱,丫鬟们赶紧地拦住她。
沈篱站起身,歉意地对着方氏行礼:“打扰母亲休息,让母亲烦心忧愁,只怪女儿不好。母亲身体不好需静养,请恕女儿不能再陪母亲用膳,下次再来叨扰母亲。”
方氏怀着身孕,情绪不能过激,更不能劳累,沈箩仗着沈安平的喜爱,素来横行霸道为非作歹,她继续呆下去,闹腾起来很有可能会惹得方氏动胎气,于是当机立断地告辞。
被吵得头疼,方氏正有让她们离开的意思,哪想沈篱先一步提出,她不免怔愣。回过神来,沈篱已转身走出,她的心情顿时有些微妙。
“野种,你不许走!”沈箩拼命尖叫:“你若敢走,我就告诉父亲,拆掉你的翠微苑!”
沈安平宠爱叶姨娘,爱屋及乌之下,待沈箩也极好,这便是沈箩无法无天,不把方氏放在眼里的依仗!
“五姐,有话咱们出去说,不要在母亲面前吵闹。”斜睇她一眼,沈篱淡声道。
她云淡风轻的样子,让沈箩咬碎银牙,二话不说就跟在后边。
13。第13章 姐姐(3)()
“沈篱,你站住!”出了青松苑,沈箩便大步跑上前,恶狠狠地揪住沈篱的胳膊。
沈篱想躲,奈何体力不济,没能躲过,顿时痛得脸色发白。
她忍着痛,有意看向身后的三个丫鬟,司夏一脸担忧却不敢上前,白露、碧水皆垂着头,压根没看她。
叹了口气,她抬手抓住沈箩的胳膊,冷声道:“放手。”
“敢在我面前横?告诉你,你就是个野种,来历不明身份不明,若不夹着尾巴做人,我杀了你!”沈箩压根不擦脸上身上的水渍,瞋目切齿地瞪着沈篱:“敢朝我脸上泼水……啊啊啊啊啊!”话未说完,又是一阵凄惨无比的尖叫声。
不耐烦听沈箩继续叨叨,沈篱竖起手指,用尖尖的指甲从她手背上狠狠划过,顿时有血珠子从她胖乎乎的手上冒了出来。
“我打死你个贱人!”看见手上的血迹,本就痛得抓狂的沈箩彻底暴走,五指呈爪形抓向沈篱的脸。
沈篱边弯身躲过去,边冲沈箩的丫鬟怒喝道:“还不快拦着五姐,都想被赶出侯府吗?”
沈箩的丫鬟面面相觑着不动,司夏却颤抖着冲过来,伸手挡在沈篱身前,白露跟碧水见状,不得不上前抓住沈箩。
“贱人!野种!我一定要杀了你!”愤怒到极点的沈箩打不着沈篱,便拼命用脚狠踹白露跟碧水。
沈篱冷眼看着,直到她们两人脸上显露出压抑的痛楚,才越过司夏,缓缓走到沈箩的面前。她抬手拔下一支珠钗,用尖利的钗尾抵住沈箩的喉咙,抿唇轻笑:“五姐,你最好别来招惹我,否则我会先杀掉你!”
锋利的钗尾放佛要随时贯穿自己的喉咙,沈箩终于安静下来,她颤栗着,惊慌失措地抬眸看向沈篱,却见她淡然自若地微笑,眼底凝结着幽不见底的黑暗,就像是深不可测的黑洞,随时能把她吸进去摔得粉身碎骨……恐惧让她的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瞬间糊了满脸。
“六儿,五儿只是跟你开开玩笑而已,你莫要当真。”见局势不对,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的沈漪忙凑过来,小心翼翼地拽着沈箩退后。
白露与碧水也想象不到沈篱会有如此狠辣的举动,担忧真的闹出人命,让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忙松开了手。
失了仪态,又丢尽脸面,沈箩怎甘心就此离开,躲到丫鬟身后再次大声叫嚣:“野种,你等着,我定要叫你好看!”
“好看?”慢吞吞地把珠钗插回发髻间,沈篱缓缓一笑:“若是跟五姐比较,我确实要好看很多。”
许是在饮食上不曾节制,沈箩生得很胖,圆脸胖手圆身子,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个大冬瓜,能好看吗?
沈箩睚眦欲裂,不敢再上前,而且手背又痛,顿时气得大哭起来。
“五儿,你何必亲自跟她计较?你可是大伯父的爱女,她要什么没什么,还怕收拾不了她?我们暂时回去,总得想个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对不对?”见沈箩的手背仍在流血,沈漪忙劝说着沈箩离开。
沈箩一听,觉得甚有道理,泪眼朦胧地剜了沈篱一眼,转身离开。
14。第14章 叶姨娘(1)()
沈箩没有回去自己的院落,而是哭着闹着来到叶姨娘居住的青石居。
叶姨娘正准备午睡,见沈箩不等通报径直进入自己房间,眉头顿时皱起,还没有出声斥责,沈箩已经抢先哭诉起来。
“姨娘,沈篱那个小贱人欺负我,她要杀我,您看我喉咙这里的红点,就是被她用钗子刺的!”
“那个窝囊废能欺负你?”叶姨娘不耐。
“她可以!”沈箩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刚才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一点都没察觉叶姨娘在知道她连个窝囊废都斗不过时表现出来的厌弃。
听说她的手受伤,叶姨娘抬眸看向她的右手,见伤口处还血迹斑驳,顿时拧眉怒声呵斥:“我说过多少遍,容貌是女人最大的武器,千万得小心呵护,你这受了伤不及时擦药处理,留疤怎么办?”
沈箩急忙把手藏到身后,低声道:“待会儿就回去擦药。”
“我让你去夫人那里打探消息,可有发现什么?”叶姨娘问道。
“母亲好像真的病了,脸色看起来很不好。”犹豫一下,沈箩回道。
“没其他发现?”
“没了。”
冷冷看她一眼,叶姨娘挥手:“回去休息!”
“姨娘,我不能放过沈篱那个小贱人!”沈箩不依不饶地恨声说道:“您教教我怎么报复她!”
“要报复她还不简单?”心中虽已厌烦,但见沈箩一脸期待,叶姨娘仍是说道:“阿紫那个贱婢确实做出伤风败俗的事情,夫人却不准你提起,只说是谣言,可知道为什么?”
沈箩摇头。
“因为没有确切地证据证明阿紫小产!你要报复沈篱,只需将阿紫的事情掀出来就好!”当然,这也能抽方氏的脸。
“要怎样掀出来?”沈箩眼巴巴地看着叶姨娘。
“很容易。”叶姨娘低头在沈箩的耳朵边轻声嘀咕了一阵,沈箩连连点头,然后大步跑着离开。
叶姨娘在床上躺了会儿,心里始终想着方氏借身体不好,避不见人的事情。即便方氏真的重病,也没理由关门闭客吧?这其中必有其他缘由!
再有沈篱那个闷葫芦,从前一直闷不做声,任打任骂从不曾还击,怎么会在突然间转性,变得这样狠戾?
翻来翻去也没能睡着,叶姨娘索性起身,唤来贴身丫鬟流珠道:“走,咱们去给夫人添堵!”
青松苑里,方氏正跟沈絮讲述沈篱也会前往练武场学习武艺的事情,丫鬟进来禀告叶姨娘前来问安,她便眉头一皱,刚想说不见,却听到悲泣的哭声从外传来。
“夫人,妾知道您的身体不好,本不该前来打扰,可事关五小姐的性命,妾无论如何都忍不下心中怨气。求您为五小姐做主,五小姐是妾的命根子,六小姐好狠的心,竟然想要杀她,五小姐若有任何意外,妾也不想活了!”
“娘,待我出去问问!”叶姨娘哭得哀戚,若是不闻不问,难免会招人议论,见方氏拧眉,沈絮起身往外走。
15。第15章 叶姨娘(2)()
院中,叶姨娘正倚靠在丫鬟身上,不断用手绢擦拭着眼角,她生得极美,眉如新月,肤似凝脂,一双桃花眼总带着勾人心魄的魅色,兼之身材纤长,细腰肥臀,真真堪称绝色。
见沈絮出来,她猛地扭动腰肢,扑到沈絮怀中,泣声道:“大小姐,这事若不给妾个说法,妾便不活了!”
“姨娘,您有话好好说。”沈絮竭力压住心中的不耐烦,温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五儿她怎么了?”
在来青松苑哭诉之前,叶姨娘已将沈箩跟沈篱的矛盾打听得清清楚楚,见沈絮问起,当即就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末了大哭道:“五小姐是六小姐的亲姐姐啊,她怎能用钗子去刺五小姐的喉咙!她怎能这般歹毒!”
“当真如此?”沈絮并不相信,毕竟沈篱一直都是怯懦而卑微的存在,哪怕她今天上午的行为令人大为意外,她也不信她真会杀害血脉亲人。
“若有虚言,妾愿被天打五雷轰!”叶姨娘立刻举手发誓。
盯着她瞅了片刻,沈絮轻叹:“既然如此,那有劳姨娘随我去找六儿问个清楚。”
叶姨娘是特意来见方氏的,怎甘愿跟沈絮离开?正待拒绝,沈絮像早就察觉她心思般,冷冷一笑:“怎么,莫非姨娘刚才的话都是撒谎,所以不敢跟六儿对质?”
“只怕耽误大小姐休息,若大小姐不嫌麻烦,妾自然希望前去。”见沈絮神情冰冷,叶姨娘便知道今日见不着方氏,于是聪明的不再强求。
不过,也不是全无收获,她刚才扑在沈絮身上时,嗅到了药味,是似曾相识的味道。
她牢牢记着这味道,待回去后若仍然想不起来,她就把曾经吃过的药全部熬一遍,这样定能发现真相!
回了翠微苑,沈篱没有让身上有伤的白露与碧水去休息,她眼神平静地看着她们,久久没有出声说话。
直到碧水承受不住这压抑的气氛,颤抖着双腿跪下,白露见状,亦不再强撑,跟随着跪倒,沈篱这才说道:“母亲把你们两人给我,你们以后便是我的人,我对你们没有太多要求,只有一点必须记得:我,是你们俩唯一的主子!”
“奴婢记下了。”吃了苦头,白露跟碧水自然满口答应。心里却不免生恨,换做旁人,在面对主母赐予的仆从时,不说供着敬着,总会给三分颜面,哪会似这般刚来就直接惩罚?甚至明明有办法应付沈箩,却眼睁睁地由着她们挨打,这让她们多少有些心寒,以后的日子还能过吗?
沈篱自然知道她们的心思,于是冷笑一声,道:“你们忠心待我,我自会想方设法护你们周全,可若你们心中无我,我有很多种办法让你们有苦都说不出!”
“奴婢明白!”极度森寒的语气,让白露碧水心神一凛,两人齐齐磕了个头,神情比刚才恭敬了许多。
眼下只需令她们心存敬畏即可,不能操之过急,沈篱便看了司夏一眼,又看看她们两人。
司夏不是个傻的,见状忙端起笑容,上前搀扶她们起来,边道:“小姐,她是个很……和善的人,无需多礼,快起来。”
16。第16章 叶姨娘(3)()
沈絮跟叶姨娘来到翠微苑时,沈篱正拘着白露跟碧水闲话家常,旁敲侧击地想从她们嘴里探听黄嬷嬷的消息,可还没等问出黄嬷嬷的儿子是谁,司夏便进来禀告。
勾起唇角露出个嘲讽的笑容,她整整仪容,大大方方地出去见客。
宴息厅中,叶姨娘头也不抬只管垂泪,沈絮便将来意简洁明了地说了一遍:“六儿,你果真想杀五儿?”
“适才,我确实有用珠钗抵住五姐的喉咙。可我没想杀她。”至少,眼下真没有要杀她。
“为什么?五小姐她可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叶姨娘顿时激动起来,眼神如有实质,死死地粘在沈篱身上:“她可是你的亲姐姐啊!”
“有个问题我想问问姨娘,我是野种吗?”沈篱淡然自若地问她。早说过她容不得他人说她不好,任由沈箩骂她野种,自然是防着后招!
叶姨娘绞着手绢,紧张地瞅沈絮一眼,干巴巴地说道:“当然不是。”即便沈篱的生母不明,可她是由长安侯亲手抱回来,并上了族谱,身份妥妥无疑。
“那我再问姨娘,五姐唾骂我是野种在先,放言要杀我在后,我不过吓吓她,有何不可?难道我该认下野种的骂名?”沈篱倏地冷下脸,疾声厉色地道:“她糊里糊涂不辨是非,听信谗言质疑我的身份,这是亲姐姐该做的事情?”
连番的质问,堵得叶姨娘哑口无言,不等她辩驳,沈篱继续说道:“如果姨娘觉得我的所作所为不合理,尽管到父亲面前去告状,顺便将黑说成白,将白说成黑,那样我总会受一顿罚,你也就可以宽心了。”
叶姨娘被噎得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