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刁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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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宇文风没有回营帐,而是独自走进林中,想散散心。宇文敦已经下旨,明日便打道回宫,这是在围场的最后一晚,回想起这一个月来的一幕一幕,宇文风有一种恍在梦中的感觉。
一切的一切,难道当真都是定数?宇文风烦躁地握紧拳头,他现在只想马上回到太子府,然后收拾东西带云汐去找大蛊师,一旦大蛊师拔出云汐体内的情蛊,他就毫不留情地杀了她!
宇文风正在发狠,忽然耳边传来了一阵嗡嗡的声音……
宇文风回到营帐的时候,完全是火冒三丈的态度,他的额头上有两个包,脸颊上有一个,下巴上有一个,手上有四五个!他不是傻子,蜜蜂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来和他过不去,而且还是那么一大群!
联想到邓公公送来的那个蜂房,他立刻意识到自己是着了云汐的道!
他冷冷地走进营帐,眼里带着危险的火光,她敢这么捉弄他,他无论如何得让她尝尝厉害,今日他不会轻易放过她,非要她在他面前求饶不可!
云汐安静地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但是宇文风却不会再被她的乖巧样骗过去了。他掠到她身边,拎起她的领子:“步云汐,起来!”
云汐嗯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她的脸上泛着极不正常的深红色,全身的皮肤热得发烫。
宇文风微微皱眉,搭了搭她的脉,她怎么烧成这样了?
“步云汐?云汐?”宇文风拍了拍她的脸。
“冷……好冷。”云汐身上微微发抖,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宇文风拧着眉毛,怎么在地上睡两天就病了,身子也太弱了吧,看来她真是一纸老虎,练的内功半点也不管用,病了活该!他原本想收拾她的,可看到她的样子,他都懒得下手了。
宇文风一边骂,一边将云汐抱到了床上,他暂时还不能让她病死。
“冷,好冷,阿旺……”云汐在昏迷中喃喃低语。
阿旺?宇文风再一次皱紧了眉头,阿旺又是谁!
云汐病得糊里糊涂,她梦到自己很冷,正好身边有一个现成的温暖火炉,她开心地把手伸过去烤火,可那堆火竟然会逃,地不满地哼哼了一声,又追过去,伸手靠近火苗。
宇文风险些把她从床上丢下去,那个死丫头不仅往他身上靠,还把手塞到他衣服里,找死嘛!
他把她推开,没过两秒,她又好死不死地凑过来。
“好冷,别跑……”云汐噘着嘴呼唤那堆逃跑的火苗。
宇文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再这么折腾下去,他们俩都别睡了。他索性翻过身,将云汐拥进怀里,拿被子把两人紧紧地裹起来。
怀里的身体瑟瑟发抖,过了半晌,终于安静下来,沉沉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云汐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她的脑袋枕在一个宽厚的肩膀上,一双大手环抱着她的腰,她顿时一声怪叫从床上跳起来。
“你……你又占我便宜!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云汐气极败坏地指着宇文风的鼻子。
宇文风简直都不愿意跟她说话了。他冷冷地坐起身子,穿上衣服,然后阴沉地说:“起床收拾东西,一会儿随本太子回府。”
云汐赌气地扭开头,不肯回话。
接着,她觉得呼吸一滞,一件厚厚的狐狸皮大衣劈头盖脸地砸过来,某个不讨喜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多穿点,免得生病传染给我。”
云汐翻了个白眼,又是狐狸皮?不是答应过她不穿的嘛!
宇文风和云汐坐同一辆车,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冷得像块冰,一路默默无闻地走回太子府,叮咛笑眯眯地迎了出来。
云汐恨乌及屋,连给叮咛都没有好脸色,青着脸走了。
叮咛有些奇怪,困惑地看着宇文风。宇文风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他看了叮咛一眼说:“看好步云汐,除非我在,否则你要寸步不离地守着她,绝不能让她出事。”
叮咛倒抽一口凉气:“太子爷,怎么了?”
宇文风摇了摇头:“没什么,你保护好她就是,过几日,本太子要带她出去一趟。”
叮咛低低地应声,她知道宇文风的规矩,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
宇文风刚想走进房间去休息一下,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娇媚的声音:“爷,你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梅儿了呢。”
宇文风不耐烦地扬了扬眉毛,但转过身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让人赏心悦目的笑容,他张开双臂,将一个娇小的身躯搂进怀里,笑道:“又说傻话。”
第39章 破罐子破摔
宇文风花了一柱香的时间才打发掉梅玉莹,阴沉地走进自己的房间。
叮咛是足以信任的人,所以回到太子府,宇文风没必要再守着云汐,直接把她丢给叮咛照顾了。
云汐感染风寒,休息一晚之后,今日还是有些低烧,叮咛给她熬了药,可她坚决不喝,天知道宇文风那个禽兽,会不会在药里动什么手脚,他可是骗她喝过春药的。
宇文风昨日被云汐折腾得没有好好睡觉,所以今日早早便熄灯上了床,他刚睡着,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轻轻的吱嘎声。
分眸中寒光一闪,走身掠到门口,突出其来地打开房门。
“啊……”梅玉莹尖叫起来,骇得花容失色:“爷,您怎么悄没声地就过来了。”
宇文风见到梅玉莹,倒有两分吃惊,他扬了扬眉毛说:“你怎么来了?”
梅玉莹嫣然一笑,小鸟依人地偎进他怀里,娇声说:“人家想你了嘛,你走了那么久,我日日都在想你,结果你一开门,就吓到人家。”
宇文风点了点梅玉莹的鼻子,笑骂:“明明是自己做贼心虚,还要来怪我。”
“爷!人家大冷天跑过来看你,你就让人家一直站在门口吗?”梅玉莹脸颊泛红,声音甜得能掐出蜜来。
漆黑的夜里,梅玉莹躺在宇文风身边,脸上带着温柔的笑,伸手探向他的胸口,用牙齿咬掉了他的一个扣子。
宇文风捉住那只不规矩的小手,笑道:“别闹。”
“我没闹。”梅玉莹贴在他耳边,轻声低语,一边伸出另一只手,探向他的小腹。
“嗯……”宇文风不耐地应了一声,他的身体开始微微发热,怀里的女人果然是个妖精。
“爷,你都一个多月没来看梅儿了,都不想我吗?”梅玉莹妖娆地伸手勾住宇文风的脖子,整个人像橡皮糖一样粘了过去,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扣,顺带把他的衣服扯开,一头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泻在他胸口。
她低下头,樱桃小口贴着他的胸口慢慢向下,小舌头轻轻在他的小腹处流连,勾人的**。
一阵剧烈的麻痛,宇文风握紧拳头,情蛊?真的是情蛊!
他一直担心他所中的情蛊不止是锁命蛊,还有可能演变成双生蛊,否则怎么解释那日他对云汐动情的时候,蛊毒会发作呢?
双生蛊就是一只蛊虫不仅能控制宿主,还能控制蛊主,这种现象在蛊毒界很少见,但也并非没有发生过,越是有灵性的蛊虫,越有可能变成双生蛊,他还真是一中双彩,倒霉到家了!
宇文风的眼睛在黑暗中闪过一丝冷光,忽然抓起身上的女人,反身压到身下。
梅玉莹得意地闭上眼睛,她就知道宇文风经不起她挑逗,她知道只有牢牢拴住了眼前这个男人,她才会有前途,而他对拴牢男人的理解,便是把他们拴在床上,这次她又赢了。
可是梅玉莹还没来得及享受胜利的快感,便觉得胸前一痛,没来由地晕了过去。
宇文风冷冷地丢下衣不蔽体的梅玉莹,扣上衣带,深沉地眯起眼睛,身上剧烈的麻痛让他本能地抽搐起来,额角开始渗出颗颗细密的汗珠……
他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该不该去找那个女人,他知道只有那个女人才能解他身上的痛苦,可是,他们不可以!
宇文风坐到桌前,倒了一杯茶,从头顶直浇下去,冰凉的茶水滑过炙热的肌肤,不仅没有让他的**得到丝毫缓解,反而引得麻痛更加排山倒海地袭来。
他终于忍无可忍地站起身,破罐子破摔地想:反正解了蛊之后,他也没准备留云汐的命,他们之间的关系会是个永远的秘密,他们已经错过一次,再错一次又有何妨?
念及于此,宇文风立刻站起身,悄无声息地掠出房间。
原本已经睡着的云汐,被一阵剧烈的麻痛惊醒,她茫然地抱着被子,不明白情蛊为何又会忽然发作,而且越来越严重。
宇文风推开她的房门,一双眼神在黑夜中发着幽光,犹如即将扑食的云豹,云汐倒吸一口凉气,她有一种直觉,好像他能感觉到她的情蛊发作一样。
宇文风锁紧房门,闪到云汐身边,不由分说地把她按到床上,叼住了她的樱唇,双手急切地在她身上揉搓,他的呼吸急促,有一种难以抑制的痛苦。
“滚开!”云汐一边死死护住胸口,一边用脚去踹宇文风,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又发什么疯!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让整个太子府都知道,你是怎么和自己的侄女**的。”
宇文风冷哼一声,捏起云汐的下巴说:“你去说好了,说得天下皆知也无所谓,大不了到时候,我们两个,加上董祭司,还有你亲爱的哥哥和父王,大家一起死无葬身之地。”
云汐的脸色瞬间沉了两分,她原本以为宇文若鸿是禽兽,直到遇到了宇文风,她才知道什么叫做没有最禽兽,只有更禽兽!
宇文风趁着云汐呆滞的机会,又一次覆上了她的双唇。
云汐使劲挣扎,无效的挣扎,她万念俱灰地想她再练十年,只怕也不是宇文风的对手,她落在他手上,无力反抗,只能任人蹂躏,他可以肆无忌惮,想要就要,而她呢?难道就这么不知廉耻地沦为他床上的玩物吗?
与其如此,倒不如一死了之,至少也要死得有尊严!
云汐忽然不再挣扎,乖顺地躺在床上,任由宇文风扯掉了她的外衣,虽然在他扯掉她肚兜的那一刻,她有一点抓狂的冲动,但还是极力忍了下来。
宇文风见云汐不再反抗,稍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她睁着氤氲的眼睛直视着他,微微颤抖地探起脖子,将自己的唇送到他唇边。
宇文风有一丝恍惚,他以为这个女人真的要臣服了,可是就在他准备享受猎物的时候,忽然一股力道自身下传来,云汐忽然发力将他推到一边,然后用尽全力往床角撞去……
第40章 带她去解蛊
还好宇文风武功够好,身手够快,虽然内伤没有痊愈,但他的功夫原本比云汐高出甚多,所以在危急关头,还是把她给拉了回来,饶是如此,她额上还是被磕出了一块血痕。
宇文风惊出一身冷汗,他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竟然会寻死!他把她压在身下,怒道:“你疯了!”
云汐眼见计策不成,咬紧嘴唇,将脸转向一边,冷冷地说:“我打又打不过你,逃也逃不掉,我能怎么样!你要干什么随你,反正我无力反抗,但你别指望我心甘情愿地迎合你,绝对不可能!”
她刚才运功去撞床,催动了内力,原本就受伤的身体伤上加伤,这下情续激动,咳了几声,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枕头。
她的身体很美,眼神很冰,还有一丝无奈。
宇文风知道云汐绝不会开口讨饶,但能让她去寻死,可见他真的把她逼到了绝望的极点,看着身下曼妙的身体,他忽然有那么点下不了手了。
云汐等了半天,没觉得身上有动作,她回过头,对上了宇文风深沉的双眸,两人就这么凝视着,一个深沉,一个倔强,过了许久,宇文风忽然放开云汐,躺到她身边说:“我们谈谈吧。”
“谈什么!”云汐显然不准备买他的账。
宇文风又沉默了许久,忽然开口说:“老实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嫁给我?宇文若鸿在利用你,知道吗?他只要把我们的关系公布出去,我固然没有好结果,你更加必死无疑,他这是牺牲了你要算计我,为什么要配合他?你是傻子吗!”
云汐听得他语气温柔,似乎不是在骂她,而是有一点点疼惜,唇边不由得扬起一丝苦笑:“我师傅在他手上,我没有办法。不过哥哥也不见得是要牺牲我,他说过,如果我被你碰了,他会杀死我的。”
宇文风听到云汐转述宇文若鸿的话,倒有一丝诧异,他原本以为宇文若鸿的计划就是让云汐来勾引他,然后把他拖下水的。但这点他没有告诉云汐,只是问道:“你师傅是谁?”
云汐耸了耸肩说:“说了你又不认识,你知道的,我命硬,克亲克夫,所以一出生就被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