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刁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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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尘归尘,土归土,回归自然就是它的归宿。”云汐站起身,有些惆怅又有些欢喜地说。
她瞥了宇文风一眼,正对上他探究的目光,她拿衣袖擦了擦脸:“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宇文风摇了摇头:“回吧,过两日是父皇的寿辰,你要跟我一起参加,我看你也没几件像样的衣服,已经请十三弟帮你弄一身衣服来,这两日应该会送到,到时候你试一下,如果不合身,会有人帮你改的。”
云汐点了点头,参加宇文敦的寿辰,那一定是很大的场面。原来在宇文风眼里,她是带不出门去的,要带她出门,必须得先让别人过来替她收拾一番,想到这儿,云汐没来由地有些郁闷。
但事实证明,宇文风的想法还是很正确的,云汐对着铜镜,目瞪口呆地看着一身华服的自己,几乎认不出来。
“啧啧,真是倾国倾城,我见尤怜。”十三侧妃素兰赞叹地说,满脸惊艳。
“还……还好吧……”云汐被她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从来没有这样盛装打扮过。
“岂止是还好!简直是艳压群芳,你这身打扮拿出去,我们都得自惭形秽地找个地缝钻下去。”
云汐尴尬地揪着头发,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宇文风见到云汐的打扮,点了点头,说了三个字:“还不错。”
云汐微微一笑,眼里有那么一丁点得意。
宇文敦的寿辰,自是场面宏大,气派非凡,茫茫草场之上,被太监宫女们排上了一溜长桌,有酒有菜,完全看不出来这是在供给和运输都远不如皇宫方便的城郊围场。
云汐第三次远远地看到宇文敦,还瞅见他身边围着的那几个娈童,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宴席各位皇子和文武大臣都送上了给皇上的寿礼,宇文风送的是三本手抄的佛经,据他说是来到围场之后,虔心为父皇抄录的,以求祈福之效。
云汐对此深表怀疑,她怎么看,都不觉得宇文风是个吃斋念佛之人。
宇文敦远远地冲云汐扬了扬下巴,问身边的总管太监:“那个黄衣衫的女子是谁?”
邓公公点头哈腰地说:“万岁爷,那是太子的侍妾,叫步云汐。”
宇文敦侧头微笑:“风儿还挺会挑人的。”
邓公公讨好地说:“正是,太子仁厚,太子妃大度,这位步姑娘,便是她几个月前,为太子爷张罗来的。”
宇文敦面色一沉,不再说话。
邓公公不知皇上为何忽然生气,暗中抹了把冷汗,还好,要是他刚才多嘴,说出这位云汐姑娘的一些其他闲言碎语,比如被人糟蹋过什么的,只怕就该脑袋搬家了。
云汐黄衣罗裙,鬓角戴着两只白玉珠钗,淡雅而不失高贵,清秀中透着风情,引来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就连曾经和她大吵过三百回合的宇文缌,也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朝她瞄来。
宇文风忽然有那么点后悔,不该把她打扮得如此抢眼。按说他的女人漂亮他应该很有面子才对,为何他忽然就觉得没有面子了呢。
宴席之上自然少不了敬酒,诸位皇子要给皇上敬酒,还要互敬,这可苦了不胜酒力的云汐。
向皇上敬酒的规矩是皇上喝一杯,他们要喝三杯,那可是陈年佳酿……
宇文风去向皇上敬酒,云汐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宇文敦的眼光在云汐脸上扫过,含笑问道:“进门多久了?”
云汐浅笑地露出两个梨涡,甜甜地说:“回父皇,不到三个月。”
宇文敦嗯了一声:“和太子妃可还处得来?”
云汐依旧浅笑:“太子妃与人为善,和诸位姐妹处得都不错。”
宇文敦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家和万事兴,这是朕一直说的话。和风儿在一起,要好好伺候丈夫,早日替我大齐国开枝散叶,忍一时风平lang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女孩子家,不要太争强好胜,伶牙俐齿不是福气。”
云汐脊背上冷汗直流,她有一种感觉,宇文敦多半是听说她和宇文缌吵架的事,这是在敲打警告她呢。
好在皇上只是教训几句,没有什么体罚,宇文风非说要她谢父皇教悔,于是云汐从原本喝的三杯酒改成了六杯,她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
回到位子上,酒席还在继续,宇文风是太子,巴结之人甚多,甭管是真心结交的,讨好拍马的,或者明明是敌人面上要装装样子的,乌泱乌泱地一波接一波。
太子爷酒到杯干,云汐暗暗叫苦,她能推的都推掉了,可是人家如果带着女眷过来敬酒,对方女眷喝了酒,她也不能不喝,只能一味强忍,一个时辰之后,她已经四肢无力,七昏八素地趴在桌上,就差睡个四脚朝天了。
宇文风却好像并不在意云汐的失礼,他甚至有些幸灾乐祸,这丫头果然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想让她装凤凰都装不像,这么快就被打回原形了。
可是他的女人出丑对他有什么好处?这个问题似乎不在太子爷的考虑范围之内……
宴席持续到三更天才散,宇文风也喝了不少酒,他酒量虽好,却也忍不住有些头晕。
云汐早就醉得不着四六,所以他只能把她抱回营帐去。
她斜靠在他怀里,脸色红扑扑的活像甜美的苹果,淡淡的酒气混着少女的体香,形成了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柔软的发丝在夜风的吹拂下,丝丝贴在他脸上,引得人意乱情迷。
第35章 醉酒犯大错
宇文风忍不住开始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低头看了云汐一眼。他忽然很想知道,她说她和宇文若鸿清清白白,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将云汐放到床上,轻抚着她的脸颊,张狂地警告她说:“最好别让我发现你在骗我,否则我要你好看。”
云汐迷糊地tian了tian嘴唇,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话,但她的动作却无疑在某人原本就已经很不平静的心里,又扇了一把火,那粉嫩性感的小舌头,让人发疯地着迷。
宇文风深吸一口气,伸出手,解开了云汐的衣扣……
云汐醉得云里雾里,只在梦中嗯了两声,完全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
温柔的身体,宛如上好的丝质绸缎,馨香绵软,让宇文风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欣长的颈、绵软的胸,纤细的腰,笔直的腿,虽然身上有斑斑的伤痕,但却和白玉一般的肌肤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丝毫不让人觉得恶心。他不得不承认,他所有女人之中,属云汐最完美。
他急不可奈地压上这完美的娇躯,薄唇如雨点一般落在她身上。
云汐终于被折腾醒了,她迷茫地睁开眼睛,脑海中一片空白,怔怔地问:“你干什么?”
回应她的,只有更热烈的吻,他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掌中带着温热的火苗,恨不得把她掰开捏碎了,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云汐觉得她的身体在无端地发烫,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有其他原因,她看不清眼前那人的眉眼,只是身不由己地跟着发起抖来。
忽然,身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掺杂着麻痒的感觉,让她失声惊呼。
她才叫了一声,立刻被人以吻封就,霸道的舌头探入,吮吸着她的所有芳香和醇美。
麻痛在急剧升级,疼得云汐的身体开始痉挛起来。
“痛吗?”宇文风暧昧地吻上她的耳朵,用一只手指轻轻点击着她胸前敏感的蓓蕾。
“痛、痛……”云汐一边喘气,一边痛苦地睁开眼睛,可她只能看到眼前模糊的人影,她觉得耳边说话的声音有点耳熟,却总是想不起来是谁。
宇文风魅惑地一笑:“我马上就让你不痛了。”
云汐不知道所谓的不痛了,该是怎么回事,她连连点头,这麻痛太难忍,她一刻也不想再承受下去。
宇文风看着她的小脸,急促地喘息了几声,伸手曲起她的双腿,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时间,毅然决然地全面攻占。
云汐的身体已经被情蛊折磨得痛到麻木,下身撕裂的疼痛没有让她尖叫,但那种从未有过的充盈感却令她本能地战栗起来。
紧致的包裹让宇文风有些恍神,云汐无措的懵懂眼神更让他产生了诡异的满足感。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让云汐身上麻痛的感觉减少一分,随着麻痛的消失,她开始觉得下身撕裂的疼痛,他的动作幅度越大,她的疼痛就越明显,她终于缓过神来,伸手去推宇文风,颤抖地说:“放开我。”
宇文风伸手捉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喘息地说:“别动。”
“疼……”
他邪魅地一笑,覆上她的唇,逼着她把后面的话咽回到肚子里。
直到他大汗淋漓地靠在她胸前,云汐依旧混混噩噩,不明所以。
宇文风用手臂支起下巴,端详着云汐的脸颊,和她完美的身体,还有床上殷红的血痕,他唇角微微上扬,她果然没有骗他。
他的手轻轻搁在她胸部,感受着她慢慢平复的心跳。少女的娇躯在他怀里轻轻颤抖,颊边的红晕犹如绚烂的彩霞,他觉得全身的血液又开始沸腾,既然他已经知道怀里的小东西是完全属于他的,他有什么理由这么轻易放过她呢……
他微微一笑,再次朝她的胸前吻去。
云汐觉得自己做了无数噩梦,梦到身上剧烈的麻痛,然后消失,然后又开始撕裂的阵痛,周而复始……
云汐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因为昨日的夜宴,宇文敦一时半会儿起不来,所以宇文风也难得可以赖床一次,不必早起。
云汐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上下散了架似的无处不痛,她迷茫地撑起上身,锦被滑落,她全身**,胳膊上有两个淡红色的吻痕,还有牙齿的咬痕……
云汐如遭电击,全身剧烈地发起抖来,她低下头,床上一张俊美的男人的脸,正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云汐瞬间有一种天打雷劈的僵硬,哼也没哼一声,便晕了过去。
宇文风吃了一惊,云汐虽然表面看起来柔弱,但他知道她并不是个柔弱的人,断肠丸都没有摧毁她的意志,就算她心里真的有别人,应该也不至于当着他的面被吓晕过去。
他伸手掐了掐云汐的人中,又将一丝真气输进她体内,她很快醒了过来。
鼻中嗅到的是淡淡的檀香,混杂着一丝独特的梅花味,眼中看到的是熟悉而陌生的脸庞,云汐在心里努力进行角色转换,她是他的女人了,她还是他侄女……
宇文风皱着眉头将她拥进怀里,惩罚地咬了咬她的鼻子说道:“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云汐呆呆看着他,她眼中的那抹无措的慌乱让他心里咯噔一声,她似乎很彷徨,很恐惧,而不是通常女人面临这种情况时该有的愤怒或者羞耻。
她应该是伶牙俐齿的,她应该是不服输不退让的,应该是明知道打不过他,也要和他拼命的,不该是现在这种呆若木鸡的样子。
宇文风收紧双臂,让云汐靠近他的胸膛,眼光深沉地看着她:“有话要和本太子说吗?”
云汐眨了眨眼睛,低声说:“我是宇文若惜。”
宇文风有瞬间的幻听,或者说他宁可他幻听,他将云汐推离怀抱,拉出几寸安全距离,一字一顿地问:“你说什么?”
“我说我是宇文若惜,是你大哥宇文憬的七女儿宇文若惜,我们在春风得意楼见过面,你还丢了一块腰牌!哥哥让我混进太子府害你,是为了替家族报仇的,我说得够明白了吗!”
第36章 谁在控制谁
宇文风将从头到尾的事情串了一遍,心里一片冰凉,她的种种怪异举动,让他不能理解的事情,现在似乎都有了答案,可这个答案,却是他做梦也没想到的。
宇文若鸿够狠,够毒,竟然让自己妹妹来做这种事,云汐嫁给他,如果得手,他一辈子的前途会毁在她手上,如果没有得手,一样可以让他身败名劣。
从他将她娶进门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输了,他算计了十几年,谋划了十几年,处处小心谨慎,没想到竟然栽了这么个大根头。
他要怎么办?他到底该怎么办?
宇文风低下头,看到身边和自己一样彷徨失措的女子,升起一股强烈的恨意。他知道她一直都在努力躲他,她无意弄出今日的局面,她是善良的被人利用的,可是如果不是她,他怎么会陷入这样进退两难的境地。
云汐已经进门三个月了,宇文若鸿一直没有发难,因为他们始终都是清白的,可今日之后,他几乎是亲手送上了自毁的利刃。倘若宇文敦知道他们**,别说太子之位,就算是他的命,只怕都难保全。
生平第一次,宇文风觉得无力了,一招落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