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狂妃:相府五小姐-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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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藏宝图,皇后娘娘的眼睛马上就亮了,“藏宝图?”
“没错,这批宝藏是前朝一位王爷留下的,是为了要谋反而准备的,据说这位王爷还没来得及谋反,就被皇上给杀了,后来皇上一直在寻找这批宝藏的下落,但一直都查无所获,却没想到,辗转被唐家堡得到了,而后给他们的宝贝女儿作嫁妆。”
“这个镯子就是其中的一件?”皇后急问道。
莫伊点头,“没错,这镯子本来是一对,还有一只至今下落不明。”
皇后闻言眯了眯眼,这么说来,皇贵妃是早就知道了这个镯子可以找出藏宝图的秘密,否则的话,她也不会那么重视那个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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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长乐宫内,皇后秘3()
庶女狂妃:相府五小姐;第327章 长乐宫内,皇后秘3
“那现在这个镯子在哪里?还在慕蓉靖雪的手上吗?”这才是她目前最关心的,早知道皇贵妃的镯子这么重要,当初就应该派人将慕蓉靖雪的那个镯子给拿过来。樌亳之尚
莫伊微微眯眼,不肯定的说道,“现在不确定在谁的手上。”
“什么意思?那个镯子不是被慕蓉靖雪给拿走了吗?难不成被皇贵妃给抢回来了?”
“就在前天晚上,皇贵妃的人闯入靖园,杀害了慕蓉靖雪的贴身丫头,还将整个靖园全部翻了一遍,等我们的人赶到的时候,他们的人已经走了。”莫伊缓缓道来,“所以我现在不确定镯子是在慕蓉靖雪的手上还是在皇贵妃的手上。”
“皇贵妃的人闯进了靖园?他不是说他会处理的吗?不会让慕蓉靖雪出事的,怎么现在事情会搞成这个样子?”当时的时候他说的很有把握,说交给他来办,现在却将事情弄成这样。
莫伊当然知道皇后口中的他是谁,“我们得到风声后第一时间就赶过去了,但是还是晚了一步,所以现在事情要交给你了,他让你从皇贵妃那里下手,务必要打探到那镯子的下落。”
皇后闻言蹙眉,面露难色,他们是不知道那个皇贵妃比鬼还难缠,而且她又知道那镯子的秘密,从她那里怎么可能打探到镯子的下落?
“还有,上次皇贵妃的属下,有一个叫流风的,他奉命要去杀慕容靖雪,刚好被我们的人给撞到了,我们的人跟他交了手,最后还是让那个叫流风的给逃走了,想必现在皇贵妃已经知道是我们的人在阻止她暗杀慕蓉靖雪了,他让我提醒你,万事当心。”
皇后点头,“好,我会注意的。”
这个皇贵妃是有仇必报的主,接下来她肯定会有动作,看来她得小心了。
“对了,他还让我问你,皇上的身体最近如何?”
皇后一怔,看来他是很相信这个女人,这么秘密的事情他居然也跟她说。
“皇后娘娘是没听到,还是不想回答?”莫伊冷笑一声问道。
皇后冷眸扫过莫伊,厉声道,“如果他想知道的话,就让他自己来找本宫。”
闻言,莫伊也不生气,浅浅一笑,轻声道,“他让我告诉你,如果你不忍心或者你还顾念跟那个老东西的旧情的话,那他可以找别人。”
莫伊说话的声音不大,皇后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信不过本宫?”
莫伊摊了摊手,摇头表示不知,“皇后娘娘想知道的话大可自己去问他,我不过是个传话之人,怎么可能知道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皇后丹凤眼瞪着莫伊,冷言道,“你转告他,让他晚上来找我。”
莫伊点头,在石凳上坐下,将已经凉了的茶倒掉,重新倒了一杯热茶,微笑着说道,“事情都已经说完了,皇后娘娘是要留下来喝杯茶呢,还是现在就要回去。”
皇后勾唇,“这茶还是留给你一个人慢慢喝吧。”
看着皇后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莫伊轻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转身出了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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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找到詹母,得知病情()
庶女狂妃:相府五小姐;第328章 找到詹母,得知病情
詹元轩带着所有的暗卫找了一天一夜,可算是找到了老夫人。樌亳之尚
她一个人躲在一处已经荒废了的破庙内,詹元轩找到她的时候,她一个人蜷缩着身子躲在破庙的角落瑟瑟发抖。
詹元轩忍住眼眶中的泪,缓缓在老夫人面前跪下,哽咽轻唤,“娘。”
蜷缩着的老夫人闻声,转过身子,在看到詹元轩的时候,睁大眼睛,“儿子,我的儿子。”
急忙起身,一把抱住跪在地上的詹元轩,“真是我的儿子,你到哪里去了,娘到处找你,一直找你,可都没有找到。”
“孩儿没有走,一直都在。”詹元轩轻轻的抱住娘,声音有些沙哑。
“是娘错了,娘对不起你,娘不该将烛油滴在你的手上,一定很痛吧?”老夫人放开詹元轩,执起他的手,仔细的端详着他手上的每一寸肌肤。
詹元轩看着她那专注的样子,眼中闪过疑惑,烛油滴在他手上是他十岁那年的事情,而娘此刻怎么会突然提起?
老夫人轻轻的吹了吹詹元轩的手心,“娘吹吹就不痛了。”
这更让詹元轩感到诧异,娘是怎么了?
就在詹元轩疑惑不解的时候,冷血扶着青桐出现在破庙中。
青桐忍着背上的痛在詹元轩的背后跪下,低声道,“主子,青桐有罪。”
“青桐?”詹元轩回过头,正看到青桐朝着他磕头,“你身上有伤,快起来,冷血,快扶她起来。”
青桐摇头,执意跪着,“主子,您让青桐将话说完。”
詹元轩看了看青桐,再看了看冷血,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其实夫人早在被打入冷宫的那时候就已经得病了,当时的夫人一会笑一会哭的,青桐很是担心,所以偷偷的去找了太医来给夫人看病,根据太医把脉后的诊断,说夫人是因为受了太大的刺激,导致她得了失心疯。”
“失心疯?”詹元轩目瞪口呆的看着青柠,喃喃道。
青桐点头,继续说道,“太医给夫人开了药,夫人服用过后一直时好时坏,平常看着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所以主子您一直都不知道。”
詹元轩看了看老夫人,她依然在给詹元轩吹着手心,母亲得病这么多年,他竟然一无所知,还以为母亲是真的不疼他,不爱他了。
“娘,是孩儿对不起您,孩儿误会了您。”詹元轩朝着老夫人磕头,哭着道。
“青桐有罪,请主子责罚。”青桐再次磕了一个头,请求道。
“冷血,将青桐扶起来。”詹元轩抹掉眼泪,“青桐,我应该感谢你,如果这么多年不是你一直陪在娘的身边,我真的不知道娘会变成什么样,你没罪,是我有罪,是我太疏忽了。”
青桐使劲摇头,不是您疏忽,而是夫人一直都很正常,除非受了刺激才会变得跟往常不一样。
“娘,我们回家,孩儿送您回家好吗?”詹元轩扶着老夫人,轻声说道。
老夫人朝着詹元轩笑了笑,使劲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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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相府主母,花园试探()
庶女狂妃:相府五小姐;第329章 相府主母,花园试探
相府花园内,白迎夏带着白干娘在凉亭内赏花,两人聊的十分开心。樌亳之尚玫飝垣
就在此时,大夫人由钱嬷嬷扶着也来到了相府的花园,在看到了凉亭内的白氏母女的时候,嘴角勾起一抹笑,朝着钱嬷嬷使了使眼色,钱嬷嬷立刻会意,“夫人,我们去凉亭内坐坐吧!”
当看到凉亭内的人的时候,故作惊讶道,“哟,白姨娘也在呀?”
白迎夏笑了笑,起身,朝着大夫人福身,“迎夏见过夫人。”
大夫人扶起迎夏,笑道,“都是自家姐妹,不用这么客气。”
白迎夏笑了笑,指着白干娘道,“夫人,这位是迎夏的干娘。”
大夫人仔细的打量着白干娘,白干娘笑着朝大夫人点头。
“夫人,请坐。”白迎夏扶着大夫人在石凳上坐下,自己则是在白干娘的右手边坐下。
大夫人依然在打量着白干娘,微微笑着问,“敢问白干娘是哪里人氏?”
白干娘笑了笑,鬼魅般的声音传来,“劳夫人惦念,老身老家山西。”
初听白干娘的声音,着实吓了大夫人一跳,这要是在半夜听到,她只怕是要吓的昏死过去吧!
“夫人真是不好意思,我干娘是从大火中逃生出来的,不但容貌被毁,就连这声带也被毁了。”白迎夏似乎看出了大夫人有些害怕,急忙解释。
大夫人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很快有丫头将刚沏好的茶端上来,大夫人端起茶杯,眼睛却一直打量着白干娘,想要从她的身上看出一些端倪。
“迎夏,我看时辰也不早了,这花我也赏够了,我们回去吧!”白干娘出声提议道,被这大夫人看的全身都不自在,离开为妙。
白迎夏点头,朝着大夫人道,“夫人,干娘身体不适,恕不奉陪了,告辞。”
“怎么?你们要走?”
白干娘伸长手想要去拿旁边的拐杖,大夫人朝一旁的钱嬷嬷使了个眼色,钱嬷嬷连忙小跑着过去,“白干娘,老奴来帮您拿。”
钱嬷嬷将白干娘的拐杖拿起来递到白干娘的手上,白干娘接过她手上的拐杖,低声感谢,“谢谢!”
“不用。”钱嬷嬷的脚下一个打滑,一个不小心撞到石桌上面,碰倒了桌上的杯子,杯子顺着桌子往下掉,白干娘想要手去接住杯子,杯子没有接住,反倒将整个袖子给弄湿了。
白迎夏大惊失色,急忙问道,“干娘,没烫着吧?”
迎夏想要拿着手帕上前给干娘擦擦,奈何一旁的钱嬷嬷使劲挡住,只见她从怀中掏出手帕,朝着白干娘道,“白干娘,老奴真是该死,真是该死,老奴帮您擦擦,老奴帮你擦。”
钱嬷嬷赶紧将白干娘的袖子全部都卷起来,用帕子擦着她的手臂。
大夫人的目光看向白干娘的手臂,整个手臂上面都有被烧伤的痕迹,仔细的打量她的手臂内侧,那里也有被大火烧过的痕迹,但是并没有看到那个印象中胎记,虽然那时候只是一闪而过,但是她记得很清楚,是一个叶子形的胎记,而现在她的手臂上什么都没有,除了烧伤的疤痕,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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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难道一切,只是巧合()
庶女狂妃:相府五小姐;第330章 难道一切,只是巧合
白干娘见大夫人的目光有些失望,便知道她是在找她手臂上的胎记。樌亳之尚
“好了,好了,我自己来吧!”白干娘从钱嬷嬷的手中夺过手帕,自己擦着身上的茶水。
钱嬷嬷到一边跪下,白迎夏上前,“干娘,您没事吧?没烫着吧?”
白干娘摇头,“没事,不过是湿了一点衣服,不碍的。”
大夫人收回打量的目光,朝钱嬷嬷怒斥道,“钱嬷嬷,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不小心?”转头又朝着白干娘赔着笑脸,“白干娘,真是对不起,我手下的奴才不小心将茶水洒在你身上了,真是抱歉。”
“老奴该死,老奴该死,这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使,真是对不起。”钱嬷嬷不停地磕头。
白迎夏瞪了钱嬷嬷一眼,怒斥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万一烫着我干娘怎么办?以前还说别人家的丫头奴才毛手毛脚的,我看大夫人身边的也不过如此嘛。”话音刚落,朝着白干娘道,“干娘,我们走吧,您得赶紧去换一身衣裳。”
看着白迎夏跟白干娘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内,大夫人收回目光,在石凳上坐下。
“夫人,怎么样?有没有看到您说的那个胎记?”钱嬷嬷走到大夫人的身边,急声问道。
她听夫人说过,孙夫人的手臂上有一个胎记,刚刚她故意将茶水倒在白干娘的身上,然后又故意将她的袖子弄起来,为的就是让夫人能够确认她的手臂上有没有那个胎记。
大夫人摇头,“没有,压根就没有看到那个胎记。”
钱嬷嬷摸了摸下巴,“会不会被大火烧掉了?”
大夫人再次摇头,“不可能,我刚刚看过她长有胎记的地方,旁边有被大火烧过的痕迹,但是她印有胎记的地方却是光滑一片,所以我敢断定,她的胎记一定没被大火给烧掉。”
“夫人这么肯定的话,那就说明这个白干娘不是夫人您怀疑的那个孙夫人。”钱嬷嬷肯定道,就说嘛,死了的人怎么可能复活?看来只是大夫人的虚惊一场。
大夫人点头,看来一切都只是巧合,可是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钱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