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化 第六卷作者:传承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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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这段时间几乎不消耗我的魔力。一个威力胜过空气护盾的防护魔法,也就意味着我身上穿了一套高级的魔法全钢铠,这足以让无数的魔法师垂涎。
石肤术施展后会让人肌肉僵化,魔法刺激也是如此,但两个一起却能让肌肉非常的灵活,速度也快了些,坏处就是成功率很低。
武士的梦想是精良的魔法铠甲和光价格数目就能吓到对方的魔法武器,对一个魔法师来说,拥有新的强大的魔法,就是梦想。这五个混合魔法让我的力量大增,所以我的兴奋也不亚于战士获得了一件传说中的武器。
我在马背上反覆吟唱着那些新的咒语,依次为它们命名为电之火岩、电爆云、连闪弹、强空气盾、强魔法刺激,沿途的人也好奇地打量着这匹跑得飞快的马和上面念念有词的人。
傍晚时分,我赶到一个有上千户人家的镇子,路牌上标明,此处离海边的大城埃得尔只有两百来里。
大路在这里弯了一个弧线,向西北方向而去,黑马已经跑了一天,尽管我使用了飘浮术让它经常歇息和不承受重量,但它也累得连连喷着白气。
我放缓速度,让马慢慢地走着休息,在街边的小店里买了一大包肉食,给酒囊灌满了酒,指着直往南方,从田地中穿过的小路,笑问店主:“那条路往南能直到海边吗?”
在我多付了几个银币后,店主阴沉冰冷的脸立刻有了红光,也亲切了许多道:“能是能,但那条路坎坷难行,在雨林那段还有个四十来里,过去是人烟稀少,海盗经常出没的高丘,没有住宿的地方。走大路虽然远了七八十里,可平稳安全!再过五十里路就到达尔邦城。”
店主挤眉弄眼的说:“先生的马很骏,到那里刚好是享受女人风情的时候,恐怕先生还舍不得走了。”
我呵呵一笑,一扯缰绳往南而去。
红日西沉时分,驰马进入了树林,我打算到了高丘就休息,反正只剩下四十来里路,也就慢慢悠悠地让马小跑着,各种各样的叫声随着地平线上最后一抹艳红的消失,多了起来。
不知道多久,我突然觉得有些异常,精灵之心有力的脉动了一下,我一撑按马鞍,斜着反身向后飘去。
一道亮光从我肩前滑下,一直拉过马身,凌厉的斗气和剑身几乎是贴着我的面颊而过。另一道寒光在斩落时,划出一个圆弧。
在半空中,我已经闭着眼睛念完连闪弹的咒语,胸前一凉,前面也发出两声冷哼,落地之前,新隐身术让我消去了迹象。
我看清了袭击者是莫莉姐妹,黑马被她们切成了四块,她们正快速眨着眼睛,打量着四周,刚才突如其来的几道陡亮让她们的视线里还充满了光球的痕迹。
我摸着胸前,衣服被斗气的前端划破,但身体却只有一条十来厘米长火辣辣痛的凸起,如果没有新学的强空气盾现在肯定是血肉模糊。
两人没有发现我的位置,莫黎一个测步,手横剑蕴势,莫莉用剑快捷的在头顶上连劈了几下,枝叶、青藤、果子,失去落脚处后惊叫着的松鼠纷纷坠落。
我点头,莫莉她们确是有丰富战斗经验的战士,知道用落物来探明使用了隐身术的敌人,但可惜的是那些惊飞的鸟发出的叫声让我前面的咒语已在她们未察觉间完成。
一段只有一寸长的树枝敲在我头上弹开。
她们反应过来,两道人影向我急扑过来,没有魔法刺激,她们的身形快得难以看清,我已感到破空刺来的斗气的寒意,但斗气也只能到达我身前。
电之火岩分开击上莫莉姐妹的身体,两团黑红的血雾从她们口中喷出,两人的身形就像对着狂风的落叶,不由自主地被远远抛飞。
她们重重地摔在地上沿着小路往后滑,泥浆向两边飞溅,两人一喝,插剑入地,停了下来。
我敢肯定已经给了莫莉她们重创,但她们一按地面又向我扑来,失去了大部份的斗气,两人的速度很慢,又被我轻易地用连闪弹再次击倒。
这次,她们没有能够起来了。
我缓步走过去,魔族的生命力很惊人,她们还能看着我。
我突地觉得面前不止两个生命,精灵之心的感应是四个。
我快步走回去,从马的残骸上找到包裹,幸好它是被侧放在腹部,还算完好。
“祢们输了,按魔族的规矩,战胜者有权处置战败者,吃下去。”我放下两瓶魔法治疗药水。
“为什么?”莫莉她们不解地看着我。
“照做吧。我对布尔克很失望,居然会派祢们来杀我。”
两人把瓶子握碎,血和药水滴落,魔法治疗药水的力量对她们没有效力:“族长的命令就是杀你!杀不了你是因为我们是废物!他比你强多了,你有什么资格说他!”
“我曾经听说,魔族不分男女,只分有用无用,当时就觉得可笑,但也没想到会可笑到派两个怀孕的女子来执行任务!布尔克太让我失望了,除非他根本就不是这个目地,不然,废物两个字就是我对他的看法!”
左边的女子一跃向我扑来,我后退一步,她就又倒在了地上:“不许你说族长!”
“按魔族的传统,祢们必须听我的处置。”我沉声说:“回去吧。祢们的孩子是布尔克的,他肯定会原谅祢们的失败,事实上,他该为自己的命令感到羞愧!”
“杀了你,我们才回去。”莫莉艰难地说。
我心中一动:“那布尔克的话是,祢们必须杀掉我,不然就不要再见他?”
“是又怎么样?”
我呵呵地笑起来:“那他根本就不是让祢们来杀我的,他是让祢们走,我如果是他,肯定会给祢们说个地方的。”
一阵沉默,两个魔女突地叫起来:“你胡说!”
我看她们的表情又喜又惊,就知道猜对了,但她们却连忙否认,这表明她们知道正在被监视。
我静下心来,精灵之心开始探测四周的动静,在它认为一个远隔数十丈的树枝上有魔族的生命时,一条飞蛇也似乎感应到,振动翅膀往天空飞去。
我的闪电劈上飞蛇,蛇落地时只剩下一堆焦炭,但我又用燃烧火流将它彻底地化为了灰烬。
“好了,已经没有监控祢们的了。”我伸出手:“现在祢们得服从我。”
“你们人族真是奇怪!我们不需要软弱!”明明可以互相搀扶着起来,她们偏要着咬牙各自站起:“你到底要我们怎么样?”
“祢们的生命力与恢复力令人惊叹的顽强。”我赞叹说:“这个地方不适合于休息,离高地还有多久?”
“几分钟。”
这自然是她们受伤前的速度,但这也很近了。
“那祢们就服从吧!”我只好用魔族习惯接受的强制词语来说:“我们要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这里的虫子实在太多了。”
我拉着她们,用飘浮术离开了树林,我身上充满了泥污,衣服都被打湿,很幸运的看见远处有一堆篝火。
篝火原来的主人大概去寻找食物了,留下了一大堆湿柴还没有用,我在靠近火堆干燥的沙土地上舒服地盘膝坐下,扔进去几根劈成一尺多长的枝干,搓着手,木柴在火中迅速失去水份,爆发出劈啪的声响。
急劲夜风带来的寒意,被身下微微发热的沙土和面前的火堆驱除,感觉非常的舒服。
“喂!”莫莉她们在我背后喝问:“你让我们干什么?”
我翻开包裹,侧身看着她们呆呆地站在旁边,伸手指着火堆示意说:“祢们尽量把自己弄得舒服点。”低着头拿出食物,堆放在火边,“热的吃来味道好些,嗯,嗅着就挺香。”
莫莉她们对视一眼,把身上粘着泥浆的劲服扯去。
我伸手去拿旁边的木材,却碰到滑腻温暖的肌肤,侧头一看,莫莉她们竟然已脱去衣服,正在解着发带。
我心跳立刻急了起来,她们姿势自然地把一种骨里的妖媚散发出来,光滑紧绷、曲线优美的大腿,圆润翘立的臀部,傲然挺立的双峰,还有才解开在风中飘舞的长发在她们随意地站着间,融合在一起。
莫莉看着我,媚目如丝地说:“你不享用我们,胜利者?”
我一笑,移开手,偏过头看着火堆:“不。”我控制住心跳。
“为什么?”她们很疑惑地问,“难道你不行吗?”
我挡住摸来的手:“祢们觉得脱掉衣服舒服些就由得祢们,但我还是习惯穿着衣服。”
两个魔女嬉笑起来,非常的得意:“原来人族男子都是无能的!”
我不予理会。
两个魔女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幼兽般地嬉戏,发出一阵清脆的喘息声。
精灵之心不由控制地加速了跳动,身边的喘息声让我很清楚她们在做什么,欲望在体内膨胀,一波波的冲击着我。
俘虏是奴隶和食物,也是发泄杀意和欲望的工具,这就是魔族的传统。享用俘虏几乎就是魔族战斗力的保证,它与对荣耀的向往是龙之国战士面对强敌的动力一样强,享用俘虏就魔族而言还是毁灭神的示喻,所以,她们根本就不会有拒绝我的念头。
在这无人的空旷之处,控制自身的能力在清楚不会面临阻碍后,随着旖旎的喘气声和精灵之心的加速跳动在迅速地降低。
我看着手上跳动的符形上诡异的黑色反光,冷哼一声,就凭你,让精灵之心堕入黑暗的力量,想影响我!我反而转头观摩着她们的动作。
两个魔女明显对我不加入非常的有兴趣,因而动作间都瞄着我,现在见我转头,马上抛给我一个勾魂的媚眼。
我的自控被这两道眼神又削弱了,精灵之心变得火辣,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目光盯着她们:“与她们……”我甩头,想把这念头甩去,但它反而更加炽热。
对一个魔法师而言,能受到的最大的危害不在肉体上,而是在精神上。当一个魔法师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控制住自己的念头,意志力就会削弱,而这就与战士斗气陷入混乱一样,实力会大损。
现在已经不是我是否选择一次艳遇这么简单,而是与肉体欲望,这种不由我控制的念头的较量。如果我输了,连现在达到的境地都很难维持,根本就失去了与布尔克对战的资格。
我连忙转着念头,思考通常是遏制欲望的好方法。
我开始揣摩魔法咒语能不能再减少几个字符,但却心烦意乱。我深吸一口气,体内的元素精灵按照意愿流动,却比在林中都慢了不少。“这种艳遇对爱我的女孩们很不公平!”显然在这里发生的事梨子她们是不会知道的,所以它能起到的阻碍在渐渐的降低。
我的犹豫,或者说是动摇,让两个魔女大为兴奋,她们把我在任何一本情色图书中都无法见到的动作一一做出来。
我快控制不住身体了,虽然意志还不想这么做,但手却慢慢地伸向了她们小兔一样跃动的双峰。
为什么要排斥呢?我突地涌起一个念头,这不也是生命的一种过程吗?是的,很正常,这也是喜欢的人彼此在一起的快乐之一,我却与莫莉她们根本就没有一丝爱意,如果仅仅因为要满足欲望的需要,那也太愚蠢了!连自己的欲望都无法战胜,以这样软弱的意志,怎配拥有比得上天使和龙族的力量,怎么可能再见到暗夜!
念头闪过,我清醒过来,像在阳光中闭上眼睛又睁开会觉得眼里的一切异常明亮一样,也异常的清醒,她们的身躯与火光,突地变得像艳阳下由水晶垒成的雕塑一样耀眼,也像黄昏时闪烁着金光的水波突地重叠在一起。
我的感觉在一瞬间进入了另一个空间,在寂静的空灵中,数之不清的菱面与密密重叠的波光都带着不同的镜像扑面而过:鲜血与黑色液体的飞溅;满天的箭矢像黄昏入林的鸦群一样一簇簇的飞向黑色的方阵;火球在天空中呼啸着划出一道道致命的弧线映红了大地;闪电接连的从天空击落,闪得每个呐喊着咆哮着的面孔惨白如死尸;数丈高的石傀儡与巨大的魔兽扑在一起;两队骑兵挥舞着长刀从左右冲向黑色的方阵,这奔泻的铁流冲击得大地都在晃动;每个士兵的倒下,每个在长矛下惨呼着的伤者,都从菱面上流下火红的血。
眼前的一切突地又都淡去,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