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统三国-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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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博可能一个完美的近乎不真实的形象。所谓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方博还要加上美色不能惑其心,危难不能动其志,遇挫愈强,爱民如子,宽宏海量,重情好义,品行高洁,雅量高致,智勇双全……反正集天下古今美德于一身。这么写只是一种文学的手法而已,不知有没有人看出来,这本书的其他正面英雄人物全是“部分方博”,比如张飞、赵云、太史慈、孙策、孔明……他们身上都有方博的影子,有他部分的美德,所以由于方博的存在,使他们的人物形象全都活起来了,用方博的一点不真实,塑造所有人物的大真实,这种“小真实换取小真实”的艺术方法,在文学、电影和诗歌这些艺术门类中都有广泛的应用——比如说金庸先生在《碧血剑》中把未出场的袁崇焕写得无比伟大,以此来使黑小子袁承志的形象“活”了起来,用得就是这种方法。
(由南击北还是由北攻南)
对于如何统一纷乱的中国这一历史问题,赤虎大大在《商业三国》中的判断无疑是非常到位的。先以北方某个资源充足荒地多的州郡作为根据地,不断做圆周式发展,取得生产力上的优势再显现于军队,待时机成熟,一举南下,摧枯拉朽,统一中国。,历史上魏晋、宋、元、明、清的统一,几乎莫不遵循这个规律。所以有句话说,以北击南,势如破竹,以南攻北,难如登天。细心点不难看出,我一开始为一统选得也是从北到南的路子,方博最初的根据地是河北。但是一统的写作略晚于《商业三国》,商三写到十几章,我突然预见到一个问题,还和赤虎交换了意见,那就是三国的情况特殊,你要写从北到南,必然要面对过早的接触曹操、刘备这些后来的大BOSS这一问题,这绝对是无法处理的死结。赤虎选择的是让主角给牛人们送粮草送兵马,壮大敌人培养对手,结果被我不幸料中,这点成了商三最近老受人攻击诟病的一点,不能不说是个遗憾。所以我立刻选择了改根据地,为了使南击北合理化,我花大笔墨在人心和实力的消长上下了大工夫,所以九十二回后有个十几年对峙不打仗,这个,我个人认为是我的得意之笔——它使剧情一下子有了弹性,合理多了。当然有很多读者不这么看,只要是出于善意的,我也很喜欢并欣赏他们的不同意见。
特别鸣谢:
首先要感谢的是各位书友,当然因为人数众多,就不一一累述了,总之是顶礼膜拜,而且司马会再接再厉,继续为大家奉献比一统更精彩的各种体裁的故事。特别要提及的是要感谢书友沐火和潇湘风雨兄,感谢他们的大力支持,一统这本书使用的两张战略古地图就是由他们提供的,再次感谢!
感谢在捐款活动中踊跃募捐慷慨解囊的读者朋友们,愿我们祖国的未来与你们的心灵一样美好。特别感谢加拿大的书友小鸟爱上飞,感谢他慷慨的捐出自己的私人存款,将爱心跨洋飞送,汇入基金的帐号。
感谢起点的高级斑竹藏剑江南大大,感谢江南大神一次都没有拖欠司马的稿费,有多没少,使司马每个月都能按时的交上捐款;感谢起点女皇南风大大,感谢你无私的帮助,做为一统的护草使者,挡住了极个别捣乱分子,给大家一个安静看书的环境;感谢木匠大大,感谢他在一统的排版和增删章节上大力协助;感谢高斑我的好朋友黄花猪猪,感谢他早期为我们大家管理书评,把一统从逐浪引入起点,又推荐上三江阁、上强推、封推直至VIP。
还要感谢我的起点作家朋友们,感谢赤虎、跳舞、军刀、独孤天寒、仲达、白沉香、骷髅精灵、黯然消魂……感谢所有为一统提供意见,做过宣传和评论的作家朋友们。
千言万语终有尽时,深情厚意永无止歇。这一年多来每天下班后就拖着疲惫的身子在灯下更新,支持我一直走到最后的只是你们——各位读者的拳拳盛意。我多么珍惜长久以来和大家结下的缘分,如果未来的日子我要继续在起点写作,没有了你们,我不知该如何继续。希望将来,我的第十本书全本的时候,还能惊喜的在书评区发现这样的话:司马,我一直在支持你,我是《一统三国》的读者!
我自己也看了几年的书,我觉得当自己遇到一位文笔功力可信赖的作者,一直长久的关注他的所有作品,就象目睹一个孩子的成长一样,是一种很有趣味的事。希望大家能继续关注司马,我一定不让支持我的朋友们失望。
说再见是真的要“再见”,一统结束了,新的故事要开始了,所以说是结束更是开始。我希望收藏一统的朋友一个都不要走,我们在《光明猎人》这本书中见,保证精彩,质量已经经过出版社的验证,应该不会让大家失望,当然,司马出品,必是全本!
司马于灯下
2005…6…24 家中
一统后传之血战台海 第一章 顽劣太子
黄帝十一年。
庄严肃穆的建业皇宫东院的一个小房间里,门缝中飘出来本不应在此出现的袅袅清烟。
“哇,好了,着了着了,取水来……支锅支锅,笨!那个铁盔便是锅,拿过来!”年仅十二岁的太子方瑜压低声音叫嚷着,一边伸手敲着旁边一个少年的头:“我父皇说你爷爷是天下最聪明的人,怎么你这么笨!”被敲打的少年皮肤白皙,文弱清雅,正是诸葛亮的长房嫡孙诸葛尚——他一边捂着头,一边奋力吹火,可惜那火就是不旺,还弄的满屋浓烟。
屋里象军士野战一般生了堆火,把地砖熏的漆黑,火上吊着一个铁盔,盔里盛着一汪子水,里面搁着三根硕大的人参。火堆旁围着五个少年,除了方瑜和诸葛尚以外,还有关羽的孙子关兴的儿子关统、陆逊的长子陆抗、凌统的儿子凌烈。
“太子殿下,这……这能吃吗?”凌烈年纪最小,也最老实,眼巴巴的看着三根硬邦邦的人参疑惑的问道。
“切,你懂什么!这可是好东西!这个可是高句丽的蛮子进贡给魏国皇帝曹睿,曹睿又孝敬我父皇的绝世珍品!满朝文武,父皇只给了老太傅张子布和我的皇伯父鲁国公,那个陆绩……”说着一指陆抗道:“就是他的叔爷爷,若不是一向体弱,又是陆伯言大都督的叔父的话,还轮不到赐给他呢!要不我费那么大劲让小统和抗抗偷回来……嘿嘿,现在归我们享用了,嘻嘻!”
陆抗疑惑的问道:“太子哥哥,我听说人参这东西是大人吃的,我们吃了好象不好!”
“什么大人小人!我是太子,我还不是大人!讨打!”
“哎哟!太子你又打人,说好了不能敲脑袋!”
“贼将休走!吾乃方博之子,看某家传锤法厉害!”
方瑜拿着从乐坊偷来的击罄小锤,满屋子追着陆抗打闹,众少年呵呵大笑,拍手取乐。
正闹着呢,突然房门吱哑一声开了。一个中年儒生面若寒霜,站在门口。众少年一看,除了方瑜,个个低下头去,齐声叫道:“少傅大人!”来者正是方博为方瑜和入宫伴读的这群小公爷指定的老师太子少傅当今学者严峻。
严峻冲着方瑜微施一礼,口称:“太子殿下。”方瑜做贼心虚,悄悄侧过身子挡住身后的火堆。严峻顿足道:“殿下不必遮掩了,臣就是看见宫内房屋中居然飘出烟来,这才来一看究竟的!铁盔里煮着何物?”
“呃……没什么,我们肚子饿了,膳房的东西不好吃……这个,这个……这个是熏肉,对……煮熏肉!”
“ 太子啊!殿下!”说着说着,严峻就跪下了,“老臣忝为帝王师,有话不得不直言。老……”
“好,停!停停停!”方瑜一脸不堪折磨的怪像,苦着脸道:“老师要教训我们,请到东院偏殿,待我们更衣后便去。此处烟火缭绕,不是说话的地方。”严峻道:“正当如此。老臣偏殿相候。”说着倒退着向后离去。
严峻一走,诸葛尚他们几个才站起来。关统扁扁嘴几乎要哭了,道:“太子哥哥!都是你!若是教我爷爷知道我偷了御赐的人参,又在宫中动明火,非打死我不可!”旁边凌烈想起父亲的严厉,也是一哆嗦。
“我怎么知道嘛!”方瑜叫起撞天屈来,“我哪知道老师的鼻子那么灵,连这么偏的地方也能找到……唉,又要听他训,无非是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言;夫圣君子之道,在乎修身,规行矩步,自有定制……”
“所谓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言;夫圣君子之道,在乎修身,规行矩步,自有定制……”严峻背对众小,慷慨激昂的念着第一千零一遍的台词,后面方瑜挤眉弄眼,跟着他的口型学,一字不差,众少年都是憋不住笑。
严峻说完一堆道理后转身道:“殿下贵为太子,一身一行当为天下效,是所谓儒之大者也。安能不行儒子真义……”
“唉,好了师傅。纵然我们学得如同孔夫子一样,那又如何,孔子也不是完人。”
“啊!”严峻的脸色比死了亲人还难看,“这,这……这怎生是好!殿下怎能污辱先圣大贤,这……这是谁教你的!”
“切!这还用有人教!你听着——‘乞丐何曾有二妻,邻家安得许多鸡。当时尚有周天子,何事纷纷说魏齐’!”
“这……一派胡言!”
“怎么是胡言。那时周朝天子在位,乃是天下正统,儒家既讲忠义,孔夫子就该效力周朝,匡扶盛世礼乐,可是他却奔波半生,到处投靠不忠王室的诸侯求官做。结果人家诸侯还都不理他,这样的官迷,怎堪为万世师表?”
“你!这……这等污辱先圣、大逆不道的言语是谁教你的!此人当诛九族!”严峻气的满脸通红,声嘶力竭的说道。
“大胆!严峻你好大的胆子!给我跪下!”方瑜突然发怒大吼道。众少年没想到他敢面斥师傅,还让他跪下,都是吓了一跳。
严峻做梦也没想到十二岁的太子居然会突然发威,而且威风凛凛,不逊乃父,两腿一个不听使唤,急忙跪倒在地,说道:“臣有罪,臣是说杀编造这大逆之言的人,不是对太子无礼……”
“大胆!你可知道这诗是谁教我的?是我母后!你要叛君弑后,诛杀我母后九族吗?!你好大的胆子!”
“啊!臣……臣不知……臣……”严峻吓的汗入雨下,不知应对。
“哼,谅你也不敢有心为之。别臣不臣的了。在这跪一柱香,然后自去吧。众卿家,我们走。”说着,方瑜一脸严肃,摆起殿堂步,领着众少年出了偏殿。走出百步,看看左右无人,方瑜大叫一声,带头欢呼起来。
“太子哥哥,你可真是威风!少傅大人被你训斥的满头大汗!你真了不起!”凌烈充满崇拜的说道。
“那有什么,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叫我们再抄《四书》,烦死人了!”方瑜开心的笑道:“哦!走!我们回去看看我们的人参去!”
午后的阳光使人慵懒。
方博刚刚处理完政事,回到寝宫正与李巧说些闲话,人报太傅张昭求见。方博连忙命人请入,询问何事。
张昭道:“老臣昨奉圣命整点江东六郡八十一州渔税表议,现特来复旨。”
方博闻言,略略有些不满,拂然道:“以子布先生之能,今日早朝时何不整明报来,延迟至今?渔业乃江东边民之本,渔税早定,渔民之心早安,先生岂能不知。”
张昭苦笑道:“本是昨夜早早便拟好了预备今早请旨圣裁的,不料……不料,唉,不提也罢。”
方博怪道:“此处并无外人,老太傅何不直言?”
“是……”张昭道:“老臣昨日午后整理完廷议,去用过了午膳,回来平阳殿时,却见内中不见了这份渔税的表拟。老臣一想,能自由出入平阳殿又会顺手拿走这常人无用之物的人,宫中只有一人而已。”
“这……”方博登时明白过来,气得一拍桌子,道:“又是这个逆子!他什么时候才能长进!”
张昭苦笑道:“陛下明鉴。老臣追了殿下几间宫院,才抢回表拟,已经撕碎不堪用,只得命署吏再行呈报,所以耽误至此。望陛下赎罪。”
方博听罢,又气又愧,看着七十多岁的老张昭须发皆白的样子,想象他被顽童逗的满世界跑的窘态,连忙道歉道:“朕教子无方,得罪老先生了。来日定教逆子负荆。”
“呵呵,”张昭笑道:“不妨事。太子殿下青春正好,活力四射,孩子嘛……顽皮是有的。”
“太傅休如此说,娇纵了他。”方博正说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