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竹马 by vision-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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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给了他一个轻蔑的笑容。 一次快攻就这样被破坏了,端木禾壑的脸色突变,在场两边的其他人不禁喧闹起来。
不同的是,我方的其他人大多爆出叫好声,而对方那边则嘘声不断。
端木禾壑,既然上天又安排我们碰上,我不会再让你逃脱的!这场球就当作你应付的利息吧!我眼睛盯着端木禾壑心中想着。
端木禾壑再次从队友手中接过球,而我只是遥遥的站在他离他两米远的地方,一手向前探着,两脚前后叉开,身体微俯,死死的盯着他。
端木禾壑在外线运着球,他时而向左右飘忽的眼神让我知道,他并没有把所有精神集中在我身上,而是将大部分精力放在全场跑动着的队友身上,大脑快速的计算着应该如何去撕破我们的防守。
他没有动,我也就没有动。虽然此时的我恨不得上去踢他两脚,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这是学校,这是在球场上。我并不是一个把篮球视为生命的人,但是我很喜欢篮球,也很尊重篮球比赛。我也一直谨记前世喜欢打蓝球的段誉告诉我的一句话:一个伟大的防守专家,谨慎沉着是最重要的。
端木禾壑动了,在他的队友8号从左内侧转过防守向他相对奔来的时候,他如狡兔一样,敏捷的向左斜突而去。
我没有迟疑大喝一声,脚步横移,紧追而上。
端木禾壑的脸上扬起一丝冷笑,忽然顿步,将急冲的身势缓住,然后拿球跃起,张手就投。一个姿势飘逸又标准的可以做示范的急停跳投!
随后跟上的我向前蹬地而起,尽展右手向前封去。几乎要脱了去的手指似乎擦过球边,微小的转变让篮球在球筐上转了两圈,晃出了筐外。随着一声清脆的落地上,我方的队员响起一声欢呼。而我则盯着脸色有些发青的端木禾壑露出快意的笑容。
球在小A手中运着,但很快便来到我的手里,他们似乎都看出今天我的状态好的惊人。我拿住球站定,左右看了下,又把球斜传给了阿克,我们是老搭档了,他最清楚怎么和我配合。而阿克也没让我失望,没有考虑,马上将球吊入内线。
黄飞泓一个蹲身,单手将球稳稳接住,球刚到手中,身体已经向底线斜靠而去,紧接着猛的一发力,配合上扭身的动作,一个漂亮的贴身反甩便把对方篮下的8号甩在了身后。
黄飞泓手掌一翻,球又回到了我的手里。我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两手高举篮球,一个直跃,然后右手一拨,球仿佛在空中画了一个三角形,从我手中出发,触在篮板上,马上弹起,精确的直落入篮窝。
“刷”的入网声和端木禾壑愈加难看的脸色让我不禁得意的扬起了胳膊……
“阿魏,换人!”正当我得意万分时,高颀在一旁叫道,并示意裁判己方要换人。
“为什么要换人?”我满怀不悦的冲着高颀叫道。
高颀沉稳的看了我一眼说:“把手上的伤包好再说。”
伤?我低头看向我的手,才发现刚才拦截端木禾壑的球时,不小心把指甲盖翻起来了,殷红的鲜血流得我裤子上都是。看见血才觉得手指很疼。我无奈的往放着药箱的凳子那走去。唉,算了!手指流着血也会影响投篮的准确度,包好手指再去痛宰那小子!
拿起纱布将手指胡乱裹起,一只熟悉的手接过纱布帮我仔细的包扎起来。欧阳惠!出乎意料的是我竟然没有抽回手。
欧阳惠低着头熟练的包着我的手指,自从我开始打篮球,段誉和欧阳惠两人的包扎技术突飞猛进,一点也不比专业的差!“端木禾壑就是……那人吧?”他突然问道。
我的双眼一直没有离开球场,目光一直跟着那个身影,“嗯,他就是,端木禾壑就是凶手!”
27 段誉之死
在前世,如果说欧阳惠的背叛是最让我心痛的事情。那么,大三时段誉的意外身亡就让我真正了解到痛不欲生的滋味。
记得前世里,中考没有考好的段誉,被段叔叔托人买了个借读的名额,送进了模范附中读高中。而我既没有可以进去读的好成绩,家里也拿不出几万块做赞助费,所以就进了一所三流的普通高中混日子。
两个人的高中都是寄宿制的,就算我和段誉依旧是邻居,能碰的上的也就是周末而已。再加上后来欧阳惠和段誉不知怎地闹翻了,弄得我都不敢让他们两个人碰在一起,周末一起玩也得分成两拨,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再说了,那时我不是还要和卢娜约会吗!和段誉一个月见得上一次就不错了。
就是因为这样,段誉在高中里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不过听说,一向十分善于交际的段誉在那所学校里混的很不错,以借读生的身份混进了团支部,高二就转正了。生性活泼开朗的段誉还是校篮球队的一员,我的篮球几乎都是他教的。
端木禾壑是段誉介绍我认识的。因为是偶遇,段誉并没有详细的说明端木禾壑的情况,只说他是同学,也是篮球队的同伴。我对一脸骄傲的端木禾壑很是感冒,也没有多大兴趣去了解详情,无意与他深交。不过我敢肯定这次初遇我们两个人彼此都没有留下好感。
我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段誉会和我读同样的大学。我是因为英文成绩太差,拉下了总成绩,只能服从调剂,分到了那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大学里的中文系。没想到开学报道时竟然意外的遇见了段誉,他这才告诉我他也在这所大学读书,读国际贸易。
我又是惊喜又是疑惑。在新学校里有好朋友一起读书当然是值得高兴好事,可是……我记得段誉明明考的很好啊?那个成绩怎么看也该进一本了呀?
我问了段誉,可他左绕右绕的就是不肯说清楚,问急了就一脸可怜像的对着我,问我是不是不想和他一个学校,不乐意看见他……=__=|||
不管怎么样,有段誉在身边的大学生活要有趣很多。我是个很懒散的人,与人的交往也很生疏,加上卢娜要出国留学却迟迟不肯回应我的感情,心情阴晴不定的我如果不是有善于交际的段誉在身边,怕是要得罪许多人了吧!
那时的欧阳惠已经被送到国外进修音乐,热爱绘画的魏小宁在另一个城市里读美院,小弟贝贝和爸妈在城市的另一边隔着一条江,我身边最亲近的人只剩下了段誉。
离我那所大学不到二十米的地方,有座在全国也有名的大学。听说端木禾壑就在那里读书。不过看他隔三岔五的出现在我和段誉面前,应该没错吧!
段誉的死来得那么突然!
大学三年我也交下几个要好的哥们。那天是圣诞夜,有女朋友的哥们要去陪老婆逛街过圣诞节。剩下几个没女朋友或是女朋友不在身边的单身汉们就决定大家一起疯一疯,凭着段誉的人缘在学校里找了一群同样没有活动的女生一起过圣诞节。
那天下午吃完中饭,段誉就被端木禾壑叫出去了,临走和我们约好晚上六点在学校附近的KTV碰头。六点的时候他打过来一个电话说可能晚点到,让我们先开始玩。大学的男生和女生玩起来都很疯。一直等到快九点了段誉还没来,打他手机没人接,正在我们开始担心的时候。辅导员打电话让我回学校去一下。
学校的校长室我从来没进来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里面所有人阴郁的表情,我突然觉得心很慌。当辅导员眼圈红红的介绍坐在长沙发上的两个男人是警察时,不知从哪里跑出的直觉,我冲口而出:“段誉出了什么事?”
两个人中年纪较大的那个仔细的打量着我。我知道我刚才的问话让他对我有了种不好的感觉。
沉默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我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两个警察,等着他们的答案。年轻的警察与旁边的警察交换了一下眼神,终于开口对我说:“你是魏小宝同学吧?”
“是!”我直视着他的双眼回答。
“你和段誉同学是好朋友吧?你知不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他的父母?他们家的邻居说他父母出去了还没回来。”年轻的警察尽量用和缓的语气和我说话。
“段誉他到底怎么了?”我对警察迟迟不肯回答有些不满,说话的声音不由得高了起来,“你们告诉我段誉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找他父母?”
“你……”年轻的警察对我的口气似乎有些不满,刚开口就被一边的老警察给制止了。
老警察看着我的眼睛,说话的声音很低沉,“段誉同学失足坠楼……很不幸,他……死了……”
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耳朵什么也听不见了。不知自己愣了多久,我缓过神看向老警察,说话的声音在发颤:“骗人的吧!……段誉……不会的……是骗人的吧!…”老警察眼中同情的眼神给我勇气,我扑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袖,“警察伯伯,段誉在哪?让我见他!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我从为亲见过身边人的死亡!
因为家属没有到,段誉的尸体依旧静静的躺在医院的抢救室里。从警察接到报案,一直到医院宣布段誉死亡不过只是短短的四十五分钟。
在接到消息从段誉老家匆匆赶出来的段叔叔他们还未到医院的那两个小时里,我一直静静的坐在段誉身边陪着他,眼睛不曾离开过他的一秒钟。
段誉的脸很干净,就这样静静的躺着甚至让我觉得他只是睡着了。听护士说,段誉是因为颅脑挫伤造成颅内大面积出血而死的,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严重的损伤。
段誉的父母,亲戚陆陆续续都赶来了,我把段誉留给他的亲人,一个人走到外面站在墙角的黑影中……
了解到段誉死时的真实情况是在三天后。我向学校请了假,在段誉家帮忙办丧事。乡下出来的人讲究入土为安,段誉不是寿终正寝,按我们家乡的规矩该早点入土,好让他早点投胎。
上次见的两个警官也许就是专门负责段誉这件案子的。他们来时,我正帮着段叔叔布置灵堂。
给两个警官倒上茶,听他们把事情的经过说来听。
原来,那天段誉和端木禾壑一起出去,有人看见他们俩一起进了一幢大厦。大厦里的清洁工也看见两人走进了大厦里面的一家咖啡荨A饺艘恢弊酵砩希蝗黄鹆苏矗斡崃苏室撸四竞疼肿妨顺鋈ダ∷环拧?font color='#eefaee'》的b7ee6f5f9aa5cd17ca1aea43ce848496
我们追问两人争吵的原因,竟然是为了段誉写得一篇在杂志上登过深受好评的论文!端木禾壑想要获得国外一所大学的录取,就找段誉向他买这篇论文。因为段誉刊登这篇论文是用的是英文名字,没有写上中文名字。端木禾壑想出钱买,而段誉不愿意,两人就发生了争吵。
电梯口人来人往太多,两个人转到安全通道那说话,越来越激烈的争吵声,引得咖啡馆里出来抽口烟的侍者探头看去,正好看见端木禾壑把段誉推下楼梯……
临走时两个警察信誓旦旦的说,这件案子证据确凿,杀人的端木禾壑一定会受到法律的惩罚。
一个月以后,警方又把端木禾壑给放了,理由是没有证据表明端木禾壑故意杀人的意图,认为段誉只是在争吵中自己失足坠楼,是场意外。故端木禾壑不应承担法律责任。
第二天,那两个警官一脸愧疚的来段誉家,向段叔叔他们道歉,说,那个作证人的侍者突然改口说自己并没有看见端木禾壑推段誉,先前是自己猜测的……
后来,一个同学告诉我,端木禾壑的父亲托了关系,有用钱封住了那个证人的嘴……
在端木禾壑被放出来两个月以后,魏小宁离开了美院,改而报考警察学校。爸妈劝她不要做冲动的事情。她回答:她要让每个犯罪的人都得到应有的惩罚,一定要让查到的那些证据用钱也没办法推翻……
体育馆里友谊赛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球场上意气风发的端木禾壑在我的眼中显得格外刺眼。
欧阳惠拉住我,“宝,那是前世的事情!现在的端木禾壑什么也没做!你千万不能冲动!”
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端木禾壑,嘴里说:“你怎么知道历史不会重演?难道你要我等着他杀了段誉吗?然后看着他风光的出国留学,看着他过着多姿多彩的人生,而段誉却在泥土里渐渐腐烂……”
欧阳惠话语一滞,接着又说:“不管怎样,我不希望你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我只希望你没事!”
我突然看着欧阳惠邪气的一笑:“你放心……”目光重又转回端木禾壑身上,笑着露出牙齿,“我只是让他为自己前世,不,是无限可能存在的未来做的事,付出一点利息……用他最得意的东西……毕竟,比赛中受伤是很正常的!”
28 前世今世时间对照
许多亲们提出这两章安排上有问题,有个问题我已经改过来了!
可能我的描写太混乱了,下面是我列的三个人历程的表,大家看看,对照前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谢谢!各位的细心!谢谢了!
在前世。
小宝和段誉是一起长大的。
九岁遇见欧阳惠。
初中三人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