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独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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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看身旁笑得幸福的宁宁。
要阻止?还是不阻止?
首次,一向聪明果断的他,却犹疑著。
不论是宁拥还是宁宁,他们也不应该受到伤害。
“ 相随大哥?相随大哥? ”
永相随回过神来,微笑著。“ 怎麽了? ”
宁宁笑道∶“ 相随大哥要回片场是吗?我要去附近一趟,相随大哥顺路可否载我一程呢? ”
“ 嗯,当然可以,可是你有身孕,这麽夜了又不太安全,我还是陪你走一趟吧! ”
“ 真的吗?好耶!不仅可以坐相随大哥的快车,还有相随大哥的陪伴呢!”她开心地笑,接著转头对著前面的程未常,说∶“ 老公,你带哥先回去吧,我或许明天才能回家呢。”
程未常没有反应。
“ 老公? ” 宁宁以为他听不到,还想走上前去,却被永相随拉住。
“ 未常听到的了,我们走吧! ”
上车前的一刻,永相随回头再望向那俩人的背影一眼,隐若还能看到宁拥充满醉意的笑脸。
或许… 暂时不能再看到拥的无忧无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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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那架上次被宁拥当作垃圾筒般呕吐的CorollaVerso的车门,将醉醺醺的宁拥放在後座,关上车门,然後将座位调整至能够容纳到俩人的身躯。
宁拥目光迷蒙没有焦距地望著他,双颊红通通的,再现娇媚。“ 未常…… ”
程未常倒抽了口气,脑中一片空白,妻子的脸已进不到他的脑海里,唯一能侵占他思绪的,就只有如熊熊烈火的欲望,与眼前这张和平时的粗犷有如天渊之别的娇媚。
他抓住宁拥的上衣,猛力一扯,上衣立时被撕碎,露出黝黑健壮的胸膛,及在自助餐馆里一直引诱著他的两点粉红。
宁拥'嗯' 了声,却并没有清醒。
呼吸紊乱,他伸出手,指尖像蜻蜓点水般轻碰了一下那在空气中鲜艳掟放的花蕾。
“ 啊…… ” 他浑身一震。
程未常露出一抹邪笑,指尖轻轻挑逗|乳尖,他全身弹动如遭电殛,可是程未常没有因此而放过他,指尖不停地触及、细挑、轻捏;同时,他伸出舌头,舔吻啃咬著另一边期待著同样对待的花蕾,手口并用的享受著那两点花蕾带给他的微微酥麻感。
“ 唔…… 啊…… 未常…… ”他难耐挑逗,扭动著身躯,无意识地咬住自己大姆指的指头,再加上因热烫火热的情欲,使他黝黑的肌肤也泛上一层惹人心乱的红晕,这样子的他看起来不止是楚楚可怜, 还激起残虐他的欲望。
宁拥的呼吸愈见急速,胸口起伏不定,然而,蒙糊的意识却全然察觉不到自己早已陷於危机中,更不晓得自己已成为妹婿发泄情欲的玩物。
再也奈不住奔腾的情欲,程未常一只手迅速脱下二人身上的衣裤,另一手直探宁拥的胯下,直捣最重要的地带。
将宁拥的一双腿挂在两边座位的椅背,让那一张一合、犹似呼叫著要他进来的|穴口毫无保留地显露在眼前,他用两只手指撑开|穴口,轻托自己已勃起的坚硬,在没有任何滋润的情况下,毫不怜惜地长驱直进那紧窄乾涩的|穴口。
“ 啊~~~~很痛、很痛,未常,很痛啊…… ”宁拥痛出眼泪,咬住自己的手指头更大力,流出血丝。被残虐的|穴口也流出一股湿湿黏黏的液体,无意间竟成为了滋润济,顺利地让程未常享受那在柔软紧窄的包围下穿插的极致快感。
“ 很捧…… ”发出陶醉的声音,他紧抓住宁拥的臀瓣,再一个挺身,前後激烈地摆动著自己的臀部,使宁拥的身躯也随之晃动。
近似啜泣的细碎呻吟散落在火热的空气中,剧烈的痛楚使宁拥紧攀住程未常的身体,两手无力地环住程未常的背,原本想借此发泄自己的痛,却浑然没想到这反而使程未常在体内的利器更加深入,更巧的是冷不防被火捧碰触的地方竟是他的敏感点。
“ 啊… 啊…… 不… 啊… 呀…… ”痛楚开始被强烈的快感所取代,甜腻的呻吟毫无预警地发出,身体在无意识的状态下缺乏技巧的迎合著程未常的动作。
“ 原来大哥是想告诉我这里是你的敏感地带…… ”他邪笑出声。脱下冷峻的衣棠,现在的程未常犹如一只被欲望冲昏的洪水猛兽,什麽伦德常理也阻止不了他。
盯著身下那张因染上红潮而洗去了原本粗犷的媚态,那对迷蒙却浓浓情欲的眼眸也取代了毫爽,口中发出一声比一声高昂、一声比一声更娇更媚的呻吟。
现在的宁拥,全身散发著一股蚀骨融心的妩媚。
最後一次的突剌,他在宁拥温热的体内射出浊液。
高潮过後的宁拥全无泛力的瘫躺在车座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睡意袭上脑海。
其实到现在为止,他仍然还未发觉自己被妹婿强暴了。
得到满足的程未常待平息了自己的呼吸後,原本打算从宁拥的身体内退出来,可是只要是些微一动;火捧和体内柔软润热的肌肤轻微的磨擦;甚至乎宁拥很微很微的收缩,他的火捧便立刻炙热起来。
天啊!感觉真的太捧了,他… 欲罢不能啊!
再次俯下身、再次用力的挺入、再次引起宁拥的娇吟,他在宁拥耳畔轻说∶ “ 大哥,看来你的'这里'以後多的机会用得著呢…… ”
恶魔般的笑声在因激|情而震动不断的车内响起,这夜,他们二人在车内过了一整晚。
而宁拥直到天亮才能真正地沈沈睡去。
待续
第十章
日上三杆,下午耀眼的阳光隔著遮掩住车窗的窗帘射进来,在车内沐浴在阳光下的某人仍是不为所觉,依然睡得酣甜。
程未常醒来後便一直盯著宁拥的睡脸,轻叹出声。
昨晚零碎的片段闪进脑海中,使他烦躁地揉著两边的太阳|穴,恨不得能惜此消去昨晚所发生过的事。
甫忆起昨晚的荒唐,从来也不说粗话的他也不禁爆出一连串令人愕然的'语言' 。
他妈的混帐!他究竟发了什麽神经才会对身旁这个男人做出那种事!?
他抓了抓头,平时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被他抓得凌乱,此时再也维持不到冷静斯文的形象。
出轨的对象不仅是个男人,更是他妻子的大哥,亦即是堪称没姿色、没魅力、没优点的男人!
天啊!就算出轨的对象是男人,也应该给他一个美男啊!怎麽会是这个六粗男!?
想到这,他也不晓得自己究竟是为了出轨的对象是自己的大舅、还是因为出轨的对象是男人而烦躁?
他直直的盯著仍在睡得很沈的宁拥,把心一横,手不由自主的伸向宁拥的脖子。
或许就这样捏死他便可以一了百了,烦脑也可以少了千倍吧?
然而,当他的指尖甫触及宁拥略微粗糙的皮肤之际,无形的诱惑再一次驱散他的理智,身体自然地忆起昨晚那刻骨铭心的馀韵,下体正蠢蠢欲动著。
他的手顺著宁拥的脖子,来到那鲜明的锁骨,然後徘徊在宽阔的胸膛,接著经过结实的下腹,潜进他的跨下,俏然进入使他销魂不已的地方。
暧味的抚摸与异物的侵占并未惊醒耗'力'太多的宁拥,因此,程未常的手指更加得寸进尺,毫不怜惜的在那个经过一夜的蹂下依然紧狭得使人窒息的小|穴内进出。
尝过了一次甜头,便贪心的渴望多一次,然後有一便会有二、有二便会有三……。无止境的。
他清楚了解这个道理,可是不久前才得到满足的欲望,现在却又在一个很轻的碰触下再次燃起,想再次被那紧窄的小|穴包围、想再次和那里的嫩肉磨擦的欲望是恁地强烈。
就如昨晚般,强烈得甚至使他忘记了自己的妻子,宁宁!
倘若昨晚的失控是因为醉意的关系,那现在他那矗立在空气中的昂扬又如何解释?又如何能解答他那恨不得再次在自己大舅的小|穴中奔驰的欲望?
重重地叹了口气,他抽出在宁拥湿润的体内的手指,莫测高深地凝视著那个仍充满著昨夜激|情的证据的小|穴,一个阴谋在脑内渐渐成形。
片刻後, 他的嘴角划出一抹漂亮的弧,可笑意却是阴险至极。
嘿,想不到这个没用的大哥还有他的用处呢。
此时,仍在睡梦中的宁拥或许也感觉到那阴沈的气息,赤祼祼的身躯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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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痛!痛死他了!头痛、身痛、背痛、腰痛、还有那个平时用来排泄的地方也好像被人撕裂般,痛死了!难道他的屁眼生了痔疮吗?!
宁拥在心里'呐喊',身体却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他几乎是用尽全身的气力、忍著身躯传来一阵阵的酸痛才能勉强地张开沈重如石的眼皮。
首先映入眼中的景象宛如一条线缝,随後在他'坚毅不屈'的精神下,视野才徐徐地扩展。
痛!痛!痛!真的很痛啊!
“ 妈的…… ”他出声咒骂,但吐出嘴边的却是难听的吵哑声,甚至几近不成声。
见鬼了!怎麽第二早醒来便全身也不对劲?!不是腰酸背痛、就是声吵喉破的!难道这也是酒宿的後果?
“ 你终於也醒来了。”冷峻的声音响起,他欲坐起身望向说话的人,却有心无力,因为稍微一动,全身的酸痛便席卷而来。
猝不及防间被痛楚袭上神经,宁拥顿时轻哼出声。
“ 真是的,不行就别勉强,你除了逞强外还会什麽?”与冷静得没什麽高低起伏的语调相反,在他旁边说话的男人竟然动作很轻、很小心翼翼地扶著他坐起身,还助他调整好坐姿。
咦?为啥他突然对他这麽温柔?真是难得!
忍耐著酒宿的头痛与晕眩,宁拥不明所以的望住妹婿对自己的轻柔举动。
就这麽一闪神,他就忽略了程未常搁在他光祼的上半身的手,那只如艺术家指骨分明的手借著扶他坐起身的举动间在那壮硕的躯体游走,腻人的、暧味的,很明显的正在吃著那愚钝如猪的男人的豆腐。
虽然宁拥是比较愚钝,但他还是发现自己正赤祼著上半身,自己妹婿的手也仍放在之上,彷佛没打算离开,皮肤的接触,再迟钝的人也会察觉到,只不过时间的问题而已。
在毫无所觉的期间,宁拥就这样子被妹婿抚摸了数分钟。
“ 啊?!我的上衣呢?”顶著一把破嗓子,他大叫道。
正常人第一件事注意到的应该是放在自己身上已有数分钟的手,但六粗男却不同,他首先注意到的是要用钱买回来的上衣。
被打断'性致' ,程未常有些悻悻然地收回手。
其实宁拥的皮肤一点也不光滑,也不柔嫩,肉感更是坚实刚硬,没有什麽所谓的柔韧或富弹性的,可他不知怎地就是一碰便离不开,下体更是骚动著。
正在沈溺於思海之际,宁拥的嘈音却不停歇地持续著。
“ TMD!我的上衣在哪?想冷死老子吗?为什麽我们会在你的车内?你怎麽不抱我回家?还有,我的身体发了什麽神经?没老子的淮许便痛得差点要叫天叫地,它在抗议我平时对它不薄吗? ! ”
程未常皱著眉头,听著宁拥的胡言乱语,还没来得及说什麽,他又大叫∶ “ 我明白了!就这样睡在车内一整晚,难怪我全身痛得就要死了!没错!一定是这样!那我的屁眼是因为一整晚不正常的睡姿和喝了过量的酒才生了个该死的痔疮!至於我的上衣嘛… 一定是我喝醉了,吐得一塌糊涂,所以你帮我脱了! ”
他摸了摸下巴。“ 嘿嘿,我实在太聪明了,不用你说我便猜得一清二楚。”
……
程未常张了张嘴唇,接著狡猾的笑了笑。
他这样说也无妨,省得他要花光口水连哄带骗的瞒著他昨晚二人之间的荒唐。现在反而更好,他可不是骗他,是他自己妄下结论而已。
“ 可是你为什麽不抱我回家?害我在车内睡得腰也快断了! ”
程未常耸耸肩,弯身跨过波箱,坐在驾驶座,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 “ 这位先生,你不会以为我强壮得能抱起80公斤的你吧? ! ”
“ 但你上次不也是将我抱回家吗? ”
“ 我是扶著你回家,况且今次我'耗尽气力',别说扶了,走路也成问题,怎麽带你回去? ”
宁拥不解。“ 为什麽你没气力? ”
“ 嘿嘿…… ” 他只笑不语。
一整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