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独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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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吗?)
宁拥松了口气,以为自己成功地骗到永相随,但他却不知道,实则是永相随懒得和他计较而已。
得悉好友其实只是睡著了,而不是气他,宁拥放松了心情之馀,也同时发觉永相随的嗓音比往时更加性感煽情惑,除了甫醒来的低哑,还夹杂著懒洋洋,使听者不禁血脉偾张,心旌动摇。
只是聆听著那把嗓音,宁拥的呼吸便变得失去规律,眼瞳不自觉左右飘移,心脏噗噗地跳动。
天啊!竟然给他遇到这种状况!唉,相识了十二年,他当然清楚了解好友前一刻在做什麽啊!
他清了清喉头,有些吃巴地问∶“臭、臭小子,你…嗯…。我、我有没有打扰你、你……”
(没有,我是做完才打电话给你的。) 永相随不太在意。(不过看来是我打扰了你的'好事' 。)
闻言,宁拥脸上的红晕更甚。甫想起他数分钟前也是和程未常做著那种事,他身体的每一处的敏感地带也彷佛泛起丝丝涟漪,牵起波浪似的悸动。
(好了,我现在不太想说废话,我相信你打了十多次电话给我并不是只为了确认我是否在和别人Zuo爱。说吧!你今次又怎麽了?)
“我……和未常……”宁拥红著脸,虽说对著臭小子时总是没有秘密,但始终他和臭小子二号之间的…事……实在很难说出口。
(……发生关系了吧。所以你觉得疑惑不安,拒绝不了未常的同时,却又害怕宁宁终有一天会发觉你们的关系,而导致自己成为破坏了最亲妹子的家庭的罪人,为此,你不知道是否应该让这种背德的情事继续下去。) 永相随毫不犹豫地将宁拥的处境和心声尽诉,淡然的口吻使宁拥觉得自己的为难对永相随来说不算什麽似的。
宁拥一时语塞。
还可以说啥啊?什麽也给臭小子全说了。
不待宁拥说话,永相随续道∶(拥!以你的脑袋来说,会有这种思考便已经很不可思议的了。但你其实不必为这些事而懊恼,因为根本没有人若身处你的状况下仍想到解决的方法,哪怕是未常,他也未必如你表面所看到般那麽镇定。比起你,他反而才是最需要苦苦思索的那个。)
对啊!因为宁宁是他的妻子,再者还有几个月便诞生的婴儿,他的处境比起自己更加需要烦脑。
明知道永相随看不到,但宁拥还是颔首赞同,不慎忽略了永相随开头的嘲讽。
(纵使如此,未常还是没有心烦过什麽,那是因为他明了无论怎样去思考,也未必会得出一个理想的答案。拥,你这一段时间的苦脑得出了什麽答案?)
宁拥下意识地摇头,忘记了永相随是看不到的。
然,永相随却彷佛能透视到他在摇头似的,说∶ (你看!你花了那麽长的时间、花了那麽多的脑汁却什麽也想不出来,这一切不就白费了吗?那你还要坚持去想那些多馀的事吗?)
宁拥灵光一闪,脑袋顿时轻了许多,不再像被大石压著般沈重,开心地笑说∶“我就说嘛,我那麽紧张干嘛?真是白白浪费我的智慧!臭小子不愧是臭小子,你的意思即是说这些东西留给那混帐去想吧!哈哈,果然有见地!”
唉,真是单细胞的生物。
永相随轻叹了口气。
虽然很想告诉拥,他误会了他的意思,不过既然拥不再烦脑了,那就由他吧!
(拥,一切顺其自然吧!我不想多说了,不过你别忘记我临走前给你的那个红信封,记住伤心的时候便打开它!)
宁拥望向桌上的红信封,放柔了声。“嗯,我不会忘记的,你给我的东西我会好好保全。”
专注地和永相随谈话的宁拥,浑然没发现自己没有上锁的房门被悄悄地推开,然後关上。一道修长的身影无声地立在宁拥的床尾,放轻动作爬上了床,就在那抹身影在宁拥背後伸出手之际,宁拥那句过份暧味的说话窜进耳中,修长的身影顿时一僵,伸出的手也紧握成拳。
假如是别人听到这句味的说话,早已毛骨悚然。然,永相随非常了解宁拥说话总是不经大脑便冲口而出,所以他没为这句话而放下太多心神,只是忽然急忙地向宁拥道别便挂了线。
宁拥愕然地看著身上的听筒。这麽快便挂线?怎麽不和他谈多一会儿?他还有很多说话想对他说啊!
沈溺在对好友的思念中的他,极度迟钝地丝毫没发现身後的动静,直到一把清雅的男中音带著犹如北极一般冰冻的寒意,在他身後冷冷地道∶“想不到大哥你这麽挂念著相随。”
宁拥被来者惊吓得捉不稳电话听筒,反应不及地任由听筒跌在地上,发出跌撞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扯回现实。他这才发现,自己竟彻彻底底忘记了那个'真正' 在气怒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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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球的另一边
“永,你和谁说话啊?”昏昏欲睡的男人伸手搂著永相随的腰杆,有气无力地问。
还是吵醒了他。
他无奈地轻抚男人的发丝,低声却无比温柔地说∶“别作多想,我只是和拥说话而已。煌,你累了,睡多些吧。”
“嗯…… ” 男人磨蹭著永相随的身躯好一会,才舒服地沈沈睡去。
永相随一直望住男人沈睡了後,才转头看向窗外的景致。
拥,世界上数以忆计的人口,你却独独钟情於自己的妹婿。。。。。。是命运?还是缘份?
他回头看向黏住自己睡觉的男人。
两者皆有吧!
待续
某K∶发觉真的有错字,重新修改了
会客室回复正常,各位大大可以继续留言呢^0^
第十七章
感受到背後剌骨的寒意,还有窜进耳中的冰冷男音,宁拥的身躯下意识地发抖。他不情不愿地移动著头,用眼角晲视身後的妹婿。
甫想起方的不偷快,心底里对程未常的气还未消,他嘟著嘴将头转向另一方,赌气地不望向他。
“哼!”他用鼻孔喷气,表示他非常之不高兴。
程未常一呆,有些无奈地搔了搔头。
拜托!要不高兴的人应该是他啊!
他望住正在'面壁思过'的宁拥,轻声叹气。
干什麽呀!?怎麽没了声音的?
宁拥的脸确实是面对住墙壁,可是他的眼瞳却因为身後的寂静而不安地飘来飘去,从左到右,又再後右到左的,噘起的嘴巴一寸比一寸长。
快点出声吧!难道他走了?不会吧?!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一双微凉的手从背後环住他的腰杆,他的背部与一个结实的胸膛紧贴住,某人尖削的下巴也亲腻地贴住他的肩窝。
“刚刚是我不对,别气了,拥。” 程未常伸出舌尖挑逗著宁拥的耳垂,彷佛在哄情人似的说。
拥?
一声从未有过的呼唤激发起阵阵电流,在全身流窜。
他从未这样叫过自己。和宁宁结婚之前,他只叫他'宁拥';婚後,他叫他'大哥' ,却从未叫过他'拥' 。
新的呼唤,宛若代表他们新的关系。
宁拥的脸红如晚霞,不知道是因为耳垂传来的酥麻,还是为了那一声'拥' 。
“你知道便好了,下次别突然发神经啊!”他不自在地道。
“嗯……”程未常只是很敷衍地应了声,一双手却越来越不安份,刚刚被打断的情欲又再度熊熊地燃烧。“拥,我们来做吧!”
“什麽?又要做?啊……。”他一只手抓住那玩弄著他已抬起头的男性的魔掌,另一只手将那和他已涨得又红又挺的娇艳嬉戏的魔掌二号压在胸前,埋怨地说∶“日做夜又做,你不腻的吗?”
程未常'嘿嘿'地笑,顺势地将宁拥压在床上,趴在他的背上,却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喂!唔…。啊……”反坑的声音最後变成撩人的呻吟。“嗯…呀……不……”
宁拥的嘴里虽嚷著不要,可是他的後面却紧紧地咬住那带给他无上快感的坚硬,只要程未常一退开,他便霸道地将距离拉近,不让程未常离开。
他放浪地摆动自己的臀部,关不住自己的浪吟,现在的宁拥是恁地淫荡动人。
这样的拥,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在媚|穴吞噬自己的坚硬的同时,程未常暗忖道。
看来有必要教他什麽是朋友的距离。
他充斥著欲火的眼眸倏地一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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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激烈欢爱後,宁拥倒头便睡。只是他的睡姿实在令人不敢恭维,趴著睡的他一只粗大的腿横过程未常的腰肢,手臂搁在程未常的胸膛上,压得程未常差点透不过气来。
很重!
隐忍著额上青筋的跳动,他挣脱掉宁拥的'压' 制,坐直身子,背倚著床头,叹了口气,用著复杂忽变的眼光凝视住睡得犹如死猪般的宁拥。
这蠢才!竟趁他温存後睡著时才打电话给相随!有需要完事後便逼不及待打电话给他吗?难道他不晓得这样会令他误会的吗?误会他……
误会什麽?!
想及此,程未常神情显得有些苦恼。
其实那根本没什麽关系,只是他会多心的以为拥有什麽事不能让他知道……他和相随…太亲密了…。。。虽然早在认识他们的第一天便知道,可是到此时此刻,他才开始觉得不对劲…不,或许应该说,和拥发生了关系,他才开始在乎他的事情,而这个所谓的'事情' ,便是拥和相随之间的亲密度。
甫想起宁拥在电话里对著永相随说的那句∶“我不会忘记的,你给我的东西我会好好保全。” ,他便不由得揪紧一颗心。
太暧味了!就算是多好的朋友,在这时候他也最多说∶“行了,我没有丢了它啊!”,然而,拥却说得犹如一个他珍惜的人给他的东西,绝对会好好珍藏似的。以拥的大而化之的个性,绝对不会说出如斯细腻的说话,拥没有说'老子' 便是最住的证明。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怎麽他觉得这对死党的关系好像比宁宁的事更加令人心烦?
不过,话说回来,从认识他们的第一天起,他便觉得拥和相随真是一对活宝。一个粗枝大叶、另一个却体贴细心;一个愚蠢如猪、另一个却狡猾如狐;一个样貌粗犷平凡、另一个却俊美得不可思议;一个专门替人制造麻烦、另一个却喜欢替人清除麻烦;一个总是掉进别人的陷阱、另一个却时常设计陷阱让人掉进去……真是极端的组合,大概唯一的共通点便是不懂得什麽是朋友的距离吧!
以拥的白痴程度,他就算对著别人大喊'我爱你' ,他也会以为自己的说话有多麽的平常,搞不好他甚至会认为自己能对著别人大喊'我爱你' 是多麽有男子气概的事!至於相随那种以自己在乎的人的意愿为上的男人,倘若他在乎的人要亲他一啖,他绝对不会拒绝!
换句话说,假如拥有一天白痴到想尝试一下和其他男人Zuo爱的滋味是否一样,他百份之百肯定拥会找相随,而他亦千份之千肯定,相随真的会跟他上床!
这俩个白痴真的聚在一起时,不会发生什麽事才有鬼!
“唉…… ” 他又再次重重地叹息。
唯一兴幸的是相随去了美国,还有好几个月才回来,否则他也不知道如何从俩个缺乏朋友距离知识的蠢才下挽救身旁这个六粗男的身体了。
他瞥了眼身旁这个睡觉时便发出一连串时高时低的'交响乐' 的男人,再看一眼墙壁上的钟两针指著的时间。
宁宁就快回来了。
揪起被子,下了床,他替宁拥盖好被子,接著回自己和妻子的房间,随便套上一件白恤衫及裤子,然後站在宁拥的房门前,深深地望住熟睡中的宁拥,好半晌,他才关上宁拥的房门,默默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候自己的妻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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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回来了,瞧!我买了很多衣服和玩具给宝宝喔!”大门甫被人推开,宁宁清脆娇俏的嗓音便窜进客厅。
程未常挂上温柔的微笑,来到宁宁身边,从她手中拿过一袋二袋的'购物结果' ,一边体贴地帮她将东西放置在客厅的荼几上,一边无奈地说∶“老婆,你也不想想肚内的胎儿,肚也已经隆起了,还爱四处走。”
“医生叫我做多些运动嘛。”宁宁笑得甜蜜,搂著程未常的手臂,俏脸磨蹭著他。
程未常仍是微笑著,然,当他的眼睛触及宁宁开心的娇笑,他的眼神却变得沈重。
每当看到宁宁的笑容,他便会感到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