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独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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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 只是… 哈哈…… ”他努力控制自己的笑声,笑说∶“ 你哥好像没发觉自己有自言自语的习惯呢…… 哈哈哈…… ”
那个傻瓜竟然一边想一边说,毫无保留的将刚刚所想的也全说了出来,真是个可爱又别扭的傻瓜!
拜那傻瓜所赐,不久前的烦躁也一扫而空。
他程未常身後的宁宁不明所以,欲想问个明白,却又不忍打断丈夫清脆好听的笑声。
她来回地看向程未常和宁拥的房门,藏在心底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未常从来也没为她发出这种愉悦的笑声,可每次能引发这种笑声的,却只有哥……
她不平静的眼波、与带著忐忑的心情站在程未常的身後看著他,却无意间站在笑意盈溢的程未常,和在房内懊悔地搥著床的宁拥中间。
三人犹如形成一条直线,程未常在头,宁拥在尾,而中间却隔了一个宁宁。
俩男一女,亦是一个'嬲'字。
第十五章
“程医生,这是你要的病历表。” A小姐有礼貌地将病历递给程未常。
“谢谢。”程未常接过病历表,柔和地对她微笑道谢。
待程未常转身步进自己的办公室後,在A小姐身旁的B小姐立刻挨近她,细声地说∶“喂,你觉不觉得程医生今天特别和蔼? ”
“对啊,他平时总是很冷淡的,今天却对我们和颜悦色耶。”
“嗯,他今天的心情可能特别好吧? ! ”
“究竟是什麽事令他如此愉悦呢? ”
“不晓得耶,不过能令一向冷峻的程医生愉悦,也只有他的妻子宁宁和……”俩位女士同样有默契地望向在一旁的那个史上最粗犷的男人。
只见宁拥因走路时没留神,不小心地绊到桌脚而痛得抱腿高呼叫喊,其後又不愤气地对著桌脚又踩又踢的,口中爆出一连串'人类'从来也没听过的粗话。
里面的内容精采之处,使人不由得怀疑宁拥在大学时是否主修人体生物学。
不过,要各位有此猜测的人失望了,宁拥在大学时主修的却是'调理农务系'。
“和那个做事不经大脑的宁拥呢。”
她们不约而同地一致颌首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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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未常坐在办公桌前研究著桌上的一份病历表,一向冷峻的脸竟逞现少许笑意,嘴角向上微弯,犹似寒冷冬季里的一丝暖意,让人为那抹笑容眷恋不已。
他彷佛浑然没发觉自己无意间显露於外的笑意,依旧坐姿轻松地阅读著病历表。。。。。。
说是阅读著病历表也不尽然,因为他的视线虽然很努力地嚐试专注於文件上,可是他的思绪早飞到十万九千里以外的世界去了。
那个白痴昨夜说了什麽?啊,对了!那个白痴极力否认自己不喜欢他,但是嘛。。。。。。嘿嘿。。。白痴和傻瓜其实是差不多。
回想起昨夜的'告白',他又忍俊不住,扯出更深的愉悦笑容。
真想不到自己竟也能得到那傻瓜的喜欢,他是否应该觉得荣幸呢?
不自觉地笑著摇头,摇头之际,眼梢很快地一瞥挂在他左边墙壁上能反映出全身的镜子,毫无预警地,他倏地发现镜中的自己竟挂著一抹绝无仅有的笑意。
他当然不会傻到去否认让是谁自己流露出这种笑容,逃避只会令自己更加烦脑。
嘿,真是难得,那个白痴兼傻瓜竟能令自己的心情这麽好。
忽然间,他有股冲动想看看那人,就算只是面对他的傻劲也好,他就是想见他,现在!
心在蠢蠢欲动,思想附诸在行动上,他拿起电话的听筒,按住分线的按扭,他对著另一边传来的女性声线说∶“麻烦你帮我叫那个白。。。宁拥斟一杯咖啡给我。”
“好的。”女秘书道。
不久後,办公室的房门传来一声敲门声。。。。。。不,说是敲门声,倒不如说是'撞'门声。。。。。。
门'呯'的一声被人猛力撞开,但是程未常却表现得很平静,可见他一早便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况,而他亦非常之习惯。
“喂!臭小子二号,你的咖啡。”宁拥粗声粗气地来到程未常的办公桌旁。“竟然要老子这些'人才'帮你冲咖啡,真是大才小用!”
程未常只是定定地看著他,嘴边挂著一抹意义不明的微笑。宁拥为那抹笑一愕,也忘记了自己正在走路中,单脚正在提步的状态,却因为突然而来的错愕,他竟就这样将提起的腿凝住不动,也因此,他立即失去平冲向前倾,宁拥虽即刻伸手支在程未常的桌边以稳住自己的身躯,然,手拿著的咖啡却挽救不及,很不幸地向前倾泻。
一直坐在椅上留意著宁拥的程未常,眼看那杯滚烫得冒出蒸气的咖啡正以'热'情的姿态向他投怀送抱,俊脸失色,他反应极快地拿起桌上的病历表,反手一打,杯子连同盛满的咖啡一齐被打飞向反方向。
脱离了危险,程未常松了口气,然而,办公室内的另一个男人却……
“鸣哇~~~~天啊!地啊!救命啊~~~~”宁拥突地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整间办公室也宛如因他的惨叫声而震。“妈啊!”
只见他时而双手无措地在自己的跨下左挥右划,时而上下弹跳,时而在地上滚来滚去,神情好像很痛苦似的。
程未常发觉地上的杯子只剩下些少咖啡,望向在地上痛苦惨叫地滚动著的男人。蓦地,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当他将咖啡泼向反方向的同时,那个白痴也站在那方向,在机缘巧合下,他便很'不小心地' 将咖啡泼到他身上,而被炙热的咖啡烫到的部位,是……
“别瞪我,这是天意的安排,你是注定要受这种苦的,我也无可奈可。” 他说的很理所当然。
“骗谁?!”宁拥眼神凶狠,眼角还挂著些许英雄泪。
“好吧!我承认是我没注意到,那行了吧?”他一边没好气的道,一边来到宁拥旁。“真蠢!沾了咖啡的衣料就别贴著身子,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皮肤也会被灼伤。”
语毕,他伸手想抓起宁拥跨下西装裤的布料,原是出於一片好意的想让宁拥沾显的裤子和皮肤隔开一些空位,不过,他却一个不小心的下手重了些,连带的抓著了些什麽似的与布料一同扯起……
好像响起有什麽东西被扯断的细微声音。
“哇~~~~~~~我的妈啊~~~~~~”第二发的惨叫声再接再厉,这次的是更加凄厉、更加痛苦。
他痛得掩著下体大叫大喊,粗腰不断左右扭动著。
种状况持续了好半晌,宁拥才收敛了惨叫,逐渐转变成细细的悲呜,继而全身瘫软在地上,眼角的英雄泪默然滑下。
“你…你……”他气弱地吐出如蚊子飞过的声音。
“什麽?你究竟在说什麽?大声点吧!”程未常蹙了蹙眉。
“我是说……”他吸了口气,突然对著程未常怒吼道∶“你几乎拔光了老子的荫毛!”
……
因为'情况' 特殊,程未常一时会意不过来,嘴张开得大大的,好半晌,他才好不容易地关上自己撑得有点累的嘴,清了清喉头,有些勉强地说∶“只…只是毛吧?会再生出来的啦,况且那些毛也不是特别有用,大哥你又何必这麽介怀?”
宁拥含住'男人最痛' 的泪水,跳起身,也不理会隐隐作痛的下体,粗大的手指指著自己的妹婿,怒駡∶“什麽没用?倘若老子要去'揸水'时,假如射在尿兜的尿不小心反弹回来,没有了荫毛,那麽那些尿不就会直接沾在皮肤上吗?!”
他打了个冷颤。“呕,多麽恶心啊!”
我觉得你的话才恶心!
程未常翻了一下白眼。他一边无奈地摇摇头,一边来到办公室来的一张黑色真皮按摩椅,拍一拍座位,说∶“过来吧!我帮你看看有多'严重' 。”
“哼!当然是由你来看啊!说到底都是你的错。”宁拥噘著嘴,碎碎吟的。
他的屁股才刚坐下来,程未常便动作极快的拉起宁拥的双腿,帮他脱下了西装裤,甚至…内裤?!
“喂喂!不用脱内裤了吧?!”宁拥疑惑地看向程未常,不过因为自己的全身一早便给他的妹婿看过清楚,所以也没有太大反应,只是觉得奇怪。
怎麽臭小子二号帮他脱裤的动作好像逼不及待似的?
第二个疑惑闪进脑里,可是当眼晴一触及自己一部份灼红的皮肤,埋怨立刻取代了疑惑。“你看你看,我只不过是被咖啡烫到下腹而已,你却帮我拔掉了男人不能没有的荫毛!”
他可怜兮兮的看著自己的宝贝对上光了一小片的'地方' ,手搓揉著被烫得红红的下腹。
“真的很红呢。” 原本清雅的男中音忽然变得吵哑。
“对啊!”宁拥也跟著咐和,他以为程未常说很红的地方是自己被灼红的下腹,浑然不知道程未常一直注视著的,却是他那没有用过多少次、所以颜色仍是逞现微微粉红的……
男性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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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钟头後
“你强暴了我!”一把声音理应有气无力的,但是当声音的主人指控著在办公室里的另一个男人时,却又份外地中气十足。
“那又怎样?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现在才说是否迟了点?”另一名男人态度轻佻地说。
“什麽?!不是第一次?为什麽我不知道的?那现在是第几次了?”
“第三次,之前相随的离别宴你喝醉後;第二天帮你洗澡时;接著便是刚刚。”
原本无力地赤祼躺在按摩椅上的男人眼睛瞪如铜钤,完全不禁相信自己早已失身於男人,而这名恶劣的男人竟然是那个一向和自己的妹妹恩恩爱爱的妹婿!
话说大约一个钟头前,他,宁拥,以十足的信任让他的妹婿程未常,帮他搓揉著被咖啡烫得红红的下腹,怎知这个混帐的手却越发往下移,一把捏住他珍贵无价的宝贝,说什麽怕他的那里也会受影响,所以要test一下能不能'用' 。好了,就在他的宝贝终於承受不住这个混帐可恶的妹婿'威逼' ,流露出它晶莹可贵的泪水时,一阵拉下裤链的声音响起,在他还没反应得及之际,那恶劣的臭小子二号竟然将他自己'没什麽看头' (其实是很有看头,不过他不承认罢了)的东西塞进他那个平时用来排泄'大件物体'的地方!
再白痴的人也知道发生什麽事吧!TMD!总之痛死他了!然後他发出一连串杀猪似的叫声,就这样经过一轮没有怜香惜玉的肆虐下,他才能可怜地在这个恶魔的肉刃冲撞下释放出来。
可想而知,当他回气後,第一句话当然是……
“混帐!你怎能强暴我!?”宁拥扯著自己的衬衫,没什麽作用地护在自己那黝黑厚实的胸膛前,指著坐在按摩椅旁的沙发上的程未常,痛斥著。
“你又没反抗,我也没动粗,那怎能算强暴?”程未常享受著情欲饱足後的舒适,修长白晳的手指像画圈圈一般在宁拥的躯体上游移。
宁拥窒了一窒。
也对。
他没有理睬在身上越发腻缠的手指,只是又再次不甘地指责道∶“可是老子是你的大舅啊!”
“那又何妨?又不是畜牲,只要是人类便行了。”
什麽!?这是什麽理论?
宁拥的下巴差点脱臼。
“老子是男人啊!”他再一次挑战……
“那更好,我也是男人,大家也是男人,做起上来就不用太计较了。”
……换来再一次的失败。
WHAT !?
他呆在当场,手一松,原本扯在胸前的衬衫滑至大腿,轻飘飘地遮掩住他的男性象徵……及没有了一小撮的荫毛。
一双不久前才平息了欲火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在衬衫遮掩下依然微微隆起的东西,欲火犹如燃点上油般,迅速地燃烧起来。
因为沙发和按摩椅的距离甚近,他一个翻身便压在宁拥身上,顺手按下让按摩椅的椅背降下的按扭,使按摩椅变成二人狭小的床。
“哇!”前後突发的举动令宁拥不禁惊呼,粗脸时而转後望向已被降低的椅背,时而望向身上的程未常。
肌肤再次相贴,从未仔细看过自己妹婿身体的宁拥,目光不由得羞赧起来,然而,视线却怎样也不能从程未常那白晳却颀长结实的身躯移开,著迷似的注视著眼前身躯的肌理线纹,就像是被磁石的引力吸住一般,使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伸出手,可手指头甫碰触到程未常的胸膛,手指感觉到自己妹婿冰凉中却带著一丝暖意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