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护花郎-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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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卉娘,姜毅在她白皙如玉的额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转身离开了。
到了念月房前,轻轻一推房门,竟然无声地开了。姜毅心中暗笑,这个小妮子,表面让我在卉娘那里安歇,暗里却还给我留了门,还是盼着我能回来。好大的胆子,也不怕采花大盗害了你。
屋子里的纱灯还亮着,姜毅走到床边,把床帘向两边勾起,悄悄坐在床沿,定定地看着已经睡着的念月。
念月和衣而卧,仿佛在准备着随时给姜毅开门,却忘了自己没有插门。
柔美的念月,身着罥烟罗的纱衣,像只雪白的波斯猫,慵懒地蜷卧在那里,静静地睡着。罥烟罗下,玉体起伏,婉转玲珑,彷如一幅绝妙的美人春睡图。白皙温润的脸颊,泛着诱人的光泽。那薄如脂玉的鼻翼,不时翕动一下,小巧的嘴角还挂着笑意。
姜毅伸出手指,在念月翘俏的瑶鼻上轻轻刮了一下,念月皱了皱鼻子,却依然没醒,姜毅心道:小妮子,睡得这么死,恐怕被人扛走也不知道吧?
第209章 求教老崔头()
姜毅不忍心弄醒念月,悄悄脱了外袍、内衣,仰身躺在床上,刚想闭目睡去。忽然,念月一个翻身,灵巧地骑跨在姜毅身上,小脸儿抵着姜毅的胸口,嘻嘻嘻地笑了。
姜毅一手揽住念月细柔的腰身儿,一手在她的翘臀上轻轻拍了一下:“好你个小妮子,还没睡呀?我还以为你睡得死死的呢。”
念月抬起头,露出一口皓齿,在姜毅的下巴颏上轻轻咬了一下:“人家一直在想着相公呢,哪能睡得着?”
念月环住姜毅的脖子,大睁着一双含情脉脉的眸子,戏谑道:“相公,你可真是柳下惠转世呀!卉娘姐那样一位倾城倾国的大美人,你竟然能够一直坐怀不乱?到底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在卉娘姐那里过夜呢?你知道吗?你这样对卉娘姐,是不公平的。”
姜毅坐起身,靠在床头,托起念月的脸儿,笑道:“你这个小妮子,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我告诉你,不为什么。我觉得,我心里还是有些顾虑。毕竟……毕竟她是我结拜兄长的夫人呀。”
“哎呀,你可真是!”念月一耸身,往姜毅脸上够了够,“你可真是一个大大的奇葩,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们已经成亲了,而且是奉旨成亲,虽然那个皇上不是什么明君,而且没怀什么好意,但他毕竟是皇上呀,这世上能够奉旨婚配的恐怕没有几个吧?卉娘姐已经是你的娘子了,吴大斤已经把她休了,你怎么还有这种想法?”
姜毅的手指伸进念月浓密的黑发间,感受着那一窝丝秀发的馨香与柔滑,笑道:“可能……可能我和卉娘都在等一个时机吧。那个时机到了,我们就会成为真正的夫妻了。”
“等等等,你就等吧。再这么等下去,你会后悔的。别看我年纪小,但我经历了那么多事,也还悟出了一个道理:有些人、有些事,错过了,就真的很难再回到当初。但我念月是幸运的,我竟然还能够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老天爷是眷顾我的。我可不想浪费掉,我要发大财!”
“发大财?”姜毅诧异地道,“你想发什么大财?”
念月嘻嘻笑道:“古人不是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吗?我能和相公待在一起,度过一个个春宵,我不就发大财了吗?”
姜毅笑道:“真有你的,你这个小脑袋瓜子,竟然装着这么多奇怪的想法。当初秋月姐还说你有些木讷,认死理,今天看来,你完全不是呀!”
念月松了手,攥起小粉拳轻轻捶了下姜毅的胸膛,道:“本来就不是嘛,人家可是跑过江湖的人,什么样的沟坎没见过?”
刚说到这里,念月忽然红了脸,期期艾艾地道:“哎呀,不好。这回真遇到坎儿了。”
姜毅挺了下身子,疑惑地道:“你遇到什么坎儿了?”
念月指了指自己的臀后,一本正经地道:“这里有个什么劳什子,把我卡住了。”
姜毅脸腾地红了。他知道,念月是在说他胯下那个东西。念月这一番缠磨,那东西早就耐不住了。
姜毅不怀好意地笑了,一翻身,把念月压在身下,低声道:“月儿,相公好长时间没看你卖艺了,今天,你就来个先卖艺后卖身吧。”
念月蹙起双眉,假装苦苦地道:“惨了惨了,月儿盼来盼去,没想到却盼来了一只大色狼……嗯……你好坏呀……”
……
回到关观身边的小鹿这几天可开心了,每天蹦蹦跳跳的,又是唱,又是笑。小鹤笑着打趣道:“看把你美得,不过是和小姐分开了一段时间,难不成你受了很多苦?至于把你高兴成这样吗?”
小鹿停住脚,搂住小鹤的脖子,道:“苦倒是没受,不过,这么长时间见不到小姐,我真的快要急疯了。说来也怪,以前天天和小姐在一起,没觉出什么。真的和小姐分开,吃啥都不香了。幸亏姜毅突然出现,把我带了回来。”
小鹤眨眨眼,道:“我正要问你呢,那个姜毅,千里迢迢去了苏木庄,就为了见到小姐?”
“是啊?他就是为了去见小姐。怎么了?”小鹿不解地道。
“不怎么。我就是感到好奇怪,难不成他对咱们小姐有那么些意思吗?他也不想想,他可是有娘子的人,而且还是有两位娘子的人。”小鹤嘟囔道。
小鹿“嘁”了一声,道:“想什么呢你?小鹤,你大概不知道吧,咱们小姐是姜毅的救命恩人,救过他两次命呢,姜毅能不对小姐好吗?我看的出,他是真的关心咱们小姐。”
“可是,我是不相信男女之间会有友情的,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好,那他一定是贪图这个女人的美貌或者钱财。哎呀,想想我都替小姐着急,他若真的看上了小姐,难不成咱们郡主要给他做三房小妾吗?”小鹤苦着脸道。
“你呀,真是杞人忧天。咱们小姐是谁呀?堂堂大顺郡主!虽说她不让咱们再称呼她郡主了,但毕竟身份还在。小姐怎么会给人做小?你真是想多了。”小鹿满不在乎地道。
“你们俩在那里嘀咕什么呢?”关观掀开门帘,道,“去,把老崔头给我请来。”
老崔头还是头一次单独和关观见面,虽说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但关观毕竟是曾经的大顺郡主,被关观亲自召见,老头颇有些不适应。
到了花厅,老崔头“噗嗵”一下便给关观跪了,紧接着连叩三个响头。慌得关观急忙上前扶起:“老伯,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能给我一个小辈行此大礼呢?真真是折煞我了。”
老崔头低着头,恭恭敬敬地道:“说起来,给郡主行此大礼,小老儿不屈呀。一来,姑娘是大顺的郡主,身份尊贵着呢!二来,郡主老家不是米脂的桃花湾吗?我姥姥家就在桃花湾,别看我一把年纪了,论起辈分来,我还应该叫你一声小姨呢!”
关观诧异地道:“哦?老伯的娘亲也是桃花湾的?”
老崔头连连点头:“是是。郡主快别叫我老伯了,你直呼我老崔头就行了。”
关观笑了:“老伯,你不知道,我刚才让小鹿去唤您,就是叫的老崔头呢。老伯,咱们还是单论吧。我还年轻,当然要叫您老伯。您呢,别再叫我郡主了,我早就不是什么郡主了。您要愿意,就叫我姑娘吧。”
老崔头略略迟疑了下,还是答应了下来:“好,就依郡主。哦,就依姑娘。”
关观扶老崔头坐下,亲自为他奉上一盏茶,笑道:“既然咱们还有桃花湾那层渊源,我就直说吧。不瞒老伯,我请您来,是有事要向您老人家请教。”
“姑娘的话太重了。谈不上请教。”老崔头手捧香茶,深有感触地道:“姑娘这么信任我老崔头,真让小老儿感动。我孤苦伶仃了几十年,还从没人给我捧过茶呢。”
关观贴心地道:“老伯,虽说您过去干的是盗墓的营生,但我看得出,您是个耿直实诚的人。但凡您要耍点心眼,也不至于半生潦倒。您要愿意,我关观愿意做您的干女儿,将来为您养老送终。”
“哎呀!这可不敢!”老崔头腾地站起身,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呀。这才是折煞小老儿了。”
“有什么使不得的?”关观笑道,“咱爷俩就这么说定了,以后,您就跟着我吧,别的不敢说,我保您下半辈子吃喝不愁。”
老崔头高兴地流下了浑浊的老泪,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这可真是喜从天降!我老崔头老了老了,还交了运了。”
关观道:“老伯,我手里有一批贵重东西,想找个地方藏起来。老伯是见过世面的人,您给我出出主意,怎么藏才能藏得隐蔽呢?”
老崔头闻言一怔,赶紧放下茶盏,道:“姑娘是想短期藏一下,还是要藏的长久呢?”
关观道:“短期藏,怎么藏?长久藏,又怎么藏?”
老崔头道:“短期藏,最好用巧妙伪装的办法,以备不时之需。长久藏,最好深埋于地下。”
关观想了想,道:“这些东西暂时不会用到,还是深埋吧。”
老崔头道:“说到深埋,也有好多种方式。最简单的,便是找一处荒郊野岭作为埋藏地,但这个不是太稳妥,因为无主之地说不定啥时候就会被人占用,或开荒,或植树,或造坟。复杂一点的,是深埋之后,派人看守,就像历朝历代的皇陵,常有人护陵一样。但看守之人必须绝对忠诚,万一利益面前这人动了心思,所埋之物就危险了。”
关观皱了皱眉:“老伯,你认为用哪种方式最为稳妥呢?”
老崔头迟疑了一下,道:“不知姑娘有没有什么忌讳?”
关观很干脆地道:“百无禁忌。”
老崔头笑了:“这便好办了。姑娘可以找一处古代名人的衣冠冢,越有名望越好。趁人不备,在旁边挖洞,将要藏的东西埋入衣冠冢下。既然是衣冠冢,墓里自然没有值钱的物件,盗墓贼是不会光顾的。又因为是衣冠冢,偶尔会有人来凭吊,凭吊之人无形中便充当了守护人。”
关观迟疑道:“可是,在衣冠冢旁挖洞,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吗?”
老崔头道:“这个好办,只要假托是名人后裔,就说是为名人修坟,便不会引起人们怀疑了。”
关观笑道:“姜果然是老的辣,老伯这个法子真不错。好,今天先谈到这里。我再好好想想。”关观冲门外喊道,“小鹿,去给崔老伯安排住处,以后,崔老伯就是咱们的人了。”
老崔头施了礼,高高兴兴地随着小鹿去了。内室门帘一挑,小鹤从里面走了出来:“小姐,你觉得崔老伯这个法子靠谱吗?”
关观慢声细语地道:“方法不重要,崔老伯是否忠诚才重要,咱们需要这么个人哪。”
小鹤道:“放心吧,小姐,我会特别关注崔老伯的。”
第210章 夜赶女红()
赶跑乌赤后,首件必须马上要办的事情,就是添堵乌赤挖的那个暗道。军师侯若愚正在忙于招兵买马、训练新军,这么个小事不值得再劳烦军师,封赧、关观姐俩便商量着把这事赶紧办了。表面看来挺简单的一件事,细一琢磨,却都有些犯了难。用什么填埋呢?原土回填?弄些砖石瓦块回填?将来再被围城,会不会有人把添堵物掏出,再次利用这个旧洞呢?
关观道:“姐姐,我看姜毅点子比较多,要不,把他找来问问?”
封赧想了想,道:“也好。咱就听听他的主意。”
姜毅高高兴兴地来见二位美人,听了她们的介绍,略一思索,当即胸有成竹,不免有点卖弄地笑道:“这事不难。”
封赧、关观相互对视,心里同道:不难?你可别说什么原土回填,砖石瓦块回填啥的,我们姐俩都想过了。但凡容易,也不会找你来问了。
关观道:“姜毅,你不会说是原土回填吧?”
姜毅一笑,看向关观的眼神满是关爱,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封赧一眼,把封赧看得脸儿一红,迅速躲开了他的眼神。
姜毅道:“怎么能用原土回填呢?那样一来,清兵下次围城时,说不定会按图索骥,再次利用这条暗道。所以,既要填埋,还要把这条暗道彻底废掉。”
关观道:“对对,我们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那你说,用什么回填呢?”
姜毅道:“昨夜下了场大雨,今早出来,我发现城中积水很深,有的地方都到膝盖了。”
封赧道:“确实,可能是城中旧有水道淤堵,所以才导致街巷积水吧。”
姜毅道:“我向城中老人们打听了,城中水道已经有三十多年没有清淤了,不堵才怪。所以……”
“所以你想对城中水道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