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皇帝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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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的伸进一根手指,划着圆圈,搜索那会令人获得无上快乐的地方。
一寸一寸的探入,真的好紧。
看到男人把唇咬得死紧,轻轻的吻上去。
“礼尚往来,我也想要你的呻吟。”
另一只手不断在他的敏感带上给与刺激。
身体渐渐地打开,原本紧窒的甬道现在已经可以接受三只手指的肆虐,指节“不小心”擦过某一点,惹来他剧烈的弹跳。
好像真的是太激烈了呢……
迷迷蒙蒙的睁开双眼,“你玩够了没有?”
作者: Jakey毛0616 2006…1…8 14:08 回复此发言
47 回复:天上掉下个皇帝来
手指轻轻一挑,“玩够了又怎么样,没玩够又怎么样?”
“玩够了,就他妈的给我进来!”
“阿燊,你这样不好啊。”空出来的一只手轻轻摇摆。
依依不舍的啃着他美妙的身体,在每一处地方留下此处归我所有,任何人不得挪用的印记。
忍不住的翻滚,依靠和床的摩擦消减些许的燥热。
可惜原本冰凉的床现在对秦燊而言已经如同火炉。
“赢弈,他妈的你是不是男人啊?”
这真是最严重的侮辱。
“亲爱的,准备为这句话付出代价吧。”
一个挺身,让秦燊乖乖的闭上嘴,从此只会呻吟。
火与火的摩擦,交融。
被包围的温暖,被填满的空虚。
完美无缺。
主动地把脚缠上他的要,真想溺毙在这里,不管明天。
“你个妖精……”
赢弈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说,你有没有被别人上过?”
“哦,天啊……没有,我没有。你轻一点好不好,天杀的,这可是我的初夜。”
“我看不出来。”嘴里放着狠话,赢弈的动作却体贴的放缓。
“快一点,再快一点。”
“你……”赢弈咬牙,狠狠地冲刺,“在别人的身下还不老实。”
“我哪敢,啊!”
小死一回,真是妥帖的形容。
好似末日前的疯狂,直到两个人都精疲力尽才安稳的抱在一起,向睡神沉浮。
至于是谁先求饶的?
嘘,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正午的阳光终于穿过层层帐幕,轻轻的吻上两个睡美人的裸背,吃尽豆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更加习惯于这种淫糜的生活,虽然被毫不留情的疼爱了整整一晚,秦燊还是先会赢了阳光的召唤。
看着身侧还在熟睡中的男人,他满怀爱意的在那张完美的脸上落下一个个吻,却很小心的没有真正接触到,怕吵醒了他。
“呵,要是让你知道我回来是因为想要保护你,估计我就彻底别想有好日子过了,所以,还是算了。”
不识相的敲门声划破了寂静,“少爷,老爷叫你准备准备,各分区的首领在等你开会。”
秦燊随意披起一件晨耧,下床开门,“我知道了,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要来瞧我房间的门,听到没有?”
“是,少爷。”
门被毫不留情的关上了。
看到秦燊颈子上毫不遮掩的红紫吻痕,以及在他身后窝在那张大床里的男人,Lance握紧了手,掌心的血缓缓的滴下,在雪白的地毯上留下磨灭不去的印记。
肆意地欣赏着阳光中情人的美丽,却不料突如其来被勾了下去,分享一个深吻。
“你再这么看我,我可是要收钱的哦。”男人笑的嚣张。
“人家很穷啦。”
“没关系,用你的身体付就好。”
耳鬓厮磨,并未完全熄灭的欲火又开始燃烧。
“弈,”楼下被晾着的各位首领早已不在他的脑中。
一个多小时后,两人终于收拾齐整来到大厅。
会议桌边的数个男人早已等到满头黑线。
诺大的一张会议桌只剩下一个空位,现在有两个人。
言下之意一清二楚。
秦燊的唇渐渐抿起。
赢弈握了握他的手,给他一个微笑。
秦燊优雅的拉开椅子,粗鲁的踢到一边。
“各位,我想既然我站在这里,你们就没有坐着的资格吧。”
下面的各位大佬面面相觑,谁都没料想到这种情况。
却是没一个人肯站起来。
“那么舍不得奥尔德家族的椅子吗?那么送给你们也无妨,只是我用过的东西可不能这么白白的送人。”
谁都没有看见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只听得两声枪响后,离秦燊最近的那人的椅子被子弹齐齐打断,狼狈不堪的跌坐在地。
“还有人这么看得起奥德尔家的椅子吗?”
三三两两的,但终于一个个都站了起来。
不,还剩一个,一个年过半百的,肥头大耳的人坚决的坐在那里。
按辈份,他是秦燊的叔叔。
秦燊眉头皱了起来,手中枪微微倾斜37度,却被赢弈按了下去。
“弈,”
“我自己来。”
赢弈轻轻的在地上踩了一脚,那个男人身下的椅子一寸寸的碎成粉末,他大张着嘴倒在那里,好像一个小丑。
“亲爱的叔叔,好像我们家的椅子已经不足以支撑您的分量了呢!”
“安德烈,这是家族会议,我不认为外人应该在这儿。”
所谓的外人指谁,所有人心知肚明。
“弈,不是外人。他是我的伴侣,我的一切都将和他分享。”
“请不要再干涉我的私事了,可以开会了吗?”
这场会议主要是为了让秦燊尽快熟悉家族的运作,并且收回一些下放的权力。
不过,显然没有人肯吐出到手的肥肉。
“少爷,你还是太年轻了,再积累一段时间经验比较好。”
“安德烈你刚回来,再学习一段时间吧。”
“少爷,我手上的人这批货正在接洽,贸贸然换人他们会不满啊。”
“少爷,吸取那块地盘我们刚刚抢下来,还不稳,现在放出新当家的消息,恐怕不妥啊。”
看到秦燊一言不发,他们便更加的肆无忌惮。
“而且,少爷,不是我说,你让这么个男娼呆在身边,对家族的形象也有影响。”
“安德烈,不是我倚老卖老,你听叔叔句话,这种货色要多少有多少,甩了他,叔叔给你找一百个更好的。”
“够了。”秦燊一拳砸在桌子上。
低下的头着去了无尽的怒火,再抬头,已是云淡风清。
“各位叔叔伯伯的意见我都记下了,我回去会好好和老头子商量一下的。各位都先走吧。”
大家对望了一眼,觉得今天的目的基本已经达到,便一个个的退场。
临走还不忘嘱咐一句,“少爷,你还是多考虑考虑吧,良药苦口啊。”
最后一个男人走到秦燊面前,伸出手,“安德烈少爷,我说过,大家以后有的是时间合作的。”
他是他们曾经在披萨店里遇见的那人。
刚才,他一言不发。
“我很期待你的表现哦,就像东方那只三年没有叫过的大鸟。”
看到秦燊始终没有伸手的打算,他笑了笑,把手收了回去。
“后会有期!”
所有的人都已经离开,秦燊和赢弈对望了半响。
然后悠悠开口,“弈,我想我们需要一次‘QUICK SHUFFLE’。”
QUICK SHUFFLE:快速洗牌'tetsu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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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回复:天上掉下个皇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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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弈点了点头,“很显然,这是必须的。可惜,我们手里还少了几张牌。”
“哼,老头子既然叫我回来,自然是不能让我做白工的。”
秦燊耸了耸肩。
“走,我们去问他要点东西。”
两个人来到书房,他们要找的人正坐在那里,等着他们的到来。
“兔崽子,怎么样啊?”
“呵,没想到你是这么管教人的。奥尔德家族居然到现在还没被灭了,真是上帝保佑。”
“你就会说,倒是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啊?”
“行啊,不过你得给我两样东西。”
老人一只手撑在桌上,“我知道你要什么,”他敲了敲桌子,“人我可以给,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其他的嘛,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更何况,”他睨了一眼赢弈,“他必须证明,他有那个价值,站在你身边的价值。”
“你就擦亮你那老花眼镜等着看吧,小心托牢。”
高傲的放出宣言,秦燊头也不回的和赢弈迈出书房。
“我真的是很期待。”
两个人回到卧室,在沙发上坐定。
“燊,你要了什么?”
“我要了世代忠于奥德尔家族族长的私人部队,以及‘那些家伙’的机密档案。”
“结果他给了你人,但不肯给档案?”
“嗯,你让我想想。”秦燊沉思片刻,
“你应该叫他公公吧。”
暴怒,还以为这小子在想什么正经事呢。
赢弈一把抱过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手解开他的衬衫扣子,伸进去缓缓摩挲,“你,是不是还没被要够啊?”
扯出一个笑容,语气娇嗲,“是啊,陛下。”
“呃,”赢弈在他肩头咬了一口,“你还有成千上万种的方法可以让我吐,拜托不要选这一种。”
“不解风情。”
赢弈整个人向后倒去,翻了翻白眼。
秦燊整整衣服,坐端正了。
“阿弈,别玩了,我们说正事。”
贼喊捉贼。
赢弈也坐了起来,“好,你说。”
“那头老狐狸,表面上放着他们胡来,背地里都把他们调查的一清二楚,方便高兴的时候整肃。
那东西,肯定就在他的书房里,有了那个,再加上那批人,要把那些猪弄垮简直是轻而易举。
只是……”
“只是,那书房不亚于龙潭虎|穴是吧?”
“BINGO,不愧是我的亲亲。”
“一边去,谁是你的。”
“你啊,我的亲亲阿弈。”秦燊努力地凑了过去。
赢弈伸出手作势要推,却在秦燊的头靠近过来的时候,一把搂住,狠狠覆上自己的唇。
吻它个昏天暗地。
许久许久,两个人的唇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放心,我已经仔细打量过了,就那种机关,没问题的。”
赢弈自信满满的保证。
“嗯,我绝对相信你。不过,你打算用什么?中国功夫吗?刚才那招,是不是叫做隔山打牛?”
秦燊挑高了眉毛。
“原来你不像我想得那么迟钝嘛。”
“去死。”一脚踹下去。
赢弈轻轻巧巧地躲开。
“其实这具身体的资质很好噢,再加上这里什么天山雪莲,N年野山参,还有什么灵芝的都已经泛滥成灾了,要速成一个一流高手那还不是一二三的事。”
“真的假的?那些东西我平时也都有吃过啊,为什么我还是什么都不会。”
“那是你资质鲁钝。”
“赢弈,你太过分了!”秦燊扑了过去,压着赢弈滚倒在地。
“道歉,快点道歉,否则我要不客气了噢。”
赢弈斜睨着秦燊,摆明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好啊,那是你自找的。”伸出手,探入他的……腋下,运起任谁都会的五指神功。
“哈,哈哈,哈哈哈,燊,住手,住手啦,我不嘲笑你了就是。”
秦燊不依不饶,“道歉。”
“对不起啦,是你们不会利用,就这么吞了下去,最有价值的都被你们浪费了。”
“那你教我。”
“朽木不可雕也,你这也太难为我了。”
“你……”
“哈,哈哈……”
是夜,两个人大大方方地上到二楼,在书房门口站定。
赢弈虚空一指,从顶到底一线墙碎裂开来,红外线警报器就此报废。
秦燊崇拜的看着他,“天,你不要告诉我你连红外线都看得见?”
“你神经啊,”赢弈指指天花板,“我只不过看见电线而已。”
“我保证这扇门上面不仅通了电流,里面还藏了钢板。说不定还摸了点什么有毒没毒的东西也难说。”
撇撇嘴,“就这种程度啊,我寝宫的门都比他够看。”
抬手,平平一推,无声的化为一堆巨型垃圾。
轻轻吹了吹,“谁说,开门就一定要碰门的?”
秦燊现在的表情把他的形象毁到家了。
“小心口水。”赢弈丢过来一句。
“哦。”
走了进去,其实是间很简单的房间,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两面墙上挂着两张画,其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惯常用来藏东西的书橱,更别提什么保险柜了。
两个人绕着房间走了一圈,没什么头绪。
“会不会就在书桌里?”
“那样的话他也成不了你爸了。”
秦燊不信邪,一个个抽屉拉出来看,“不是有说过最不可能的地方就是最可能的地方吗?”
抽屉里没有,“会不会桌面是夹板?”
秦燊敲过桌面的每一寸,那声音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空心的。
“椅子的坐垫?”拿起桌上的裁纸刀,毫不心疼得把意大利真皮椅子拉开一条伤口,什么都没有,可怜的椅子白白牺牲。
只剩下那两幅画了。
“不会这么老套吧。”他不屑地撇嘴,却还是走过去打算掀开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