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皇帝来-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燊突然想起他昨晚回到酒店时,贴在窗外的那张白纸。
大大的一,浓浓的黑,二十七楼的窗外。
“老大,现在怎么办啊?压轴的那件只有一套,而且是完全按照Lance的身材做的,就算现在想临时找人替都没法替。”
秦燊表面虽然不动声色,心下也是非常烦躁。
那件衣服可以说是他的心血之作,而整场秀少了那件就不再完美。
他对于自己的工作向来是要求必须比完美还多一分的,怎么办?
“我来。”
所有人望向同一个方向。
赢弈。
“嗯,不是不可以啊。”麦文第一个反应过来。
“对啊,上次他们比赛的时候赢弈穿的就是Lance的衣服。”
“可行。”一群人都骚动起来。
“但是他根本就不会走台步。”唯一的反对来自Sandy,可惜没有人理睬。
“拜托你了!”
“放心,不会砸了你的牌子的。”
双手牢牢的交握,这不是恋人间的承诺,而是男人对男人的承诺。
发表会进行中,惊叹一片。
走的虽是简约的风格,细节方面却绝对精致。
无论是腰间的皱褶,还是襟口的图案,都是画龙点睛之笔。
用一系列冷色调打造出春意盎然的活泼之感,新意独具。
Model均属顶尖,一举手一投足,无限魅力挥洒。
灯光舞台,没有任何东西可供挑剔的评论家们下手。
所以他们只有惊叹。
灯光骤暗又明,从暖黄转为幽幽深蓝。
音乐骤停又起。
所有的人眨了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
瞬间,舞台的中央出现一个男人。
他,是直接出现在舞台中央的。
上身是深蓝色的衬衫,除了一点类似银白星子的图案,再无其他点缀。
下面是一袭黑色长裤,不是那种纯色的黑,而是偏近于宇宙的那种颜色。
他仿似极为随意的走着,却引来惊叫不断。
明明看到他是向台前走来,下一秒却偏偏出现在舞台右方。
而且……
“你们看呀,那点白色不是在衬衫的右上方的吗?”
“不,我明明看到是在襟口的。”
“刚才是在领子上的。”
“难道不是在背后的?”
“我觉得他好像在裤子上。”
“天啊……”
人,不确定;点,不确定
一切,都是不确定。
每个每个人,都飘荡在爱情的宇宙。
受到各种引力的作用,无法确定飘向何方。
我爱你,我爱他,我爱谁?
为什么没有绝对物质?
你为什么不爱我,我为什么不爱他?
为什么没有精确的角度,告诉我们航向?
哦,爱情啊,你的魅力源于你的不确定!
优雅的男声沉沉低诉,道尽爱情的是是非非。
舞台上的男人实体化了优雅这个名词。
他和衣服水|乳交融,他衬托了衣服,衣服衬托了他。
相得益彰。
再配不过。
台下的掌声疯狂的回响了整整十分钟。
所有人都为其倾倒而无法自拔。
这场发表会,注定会成为整个时装界,不,是整个艺术界的一个传说。
整场秀的魔术师缓缓从后台步出,搂住原本站在台上的男人的腰。
两个人矜持的微微欠了欠身。
“感谢各位这五年来对我的支持,不胜荣幸。”台下闪光灯频闪。
“很遗憾,对任何事而言,分离都是必然的。
我宣布,从今天开始,秦燊退出时装界。
旗下所有品牌,由麦文先生出任新的总监。
对不起,还有……再见。”
疯狂,无止境的疯狂。
记者们把整个T台围得水泄不通。
为什么为什么?
谁都想知道这个才华横溢的男人为什么选择在这种时候退出。
可是他们已经消失了。
彻彻底底地从人们的视野中消失了。
暗淡的舞台没有留下半分曾经的光彩,让人不禁怀疑是否三百多个人一起做了一场太过美妙的梦境。
“秦……”
“秦……”
“秦……”
“秦……”
……
门外,一辆加长的凯迪拉克缓缓驶来,稳稳停下。
驾驶舱打开,出来一个人。
Lance。
他对着秦燊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安德烈少爷,欢迎回来。老爷已经等你很久了。”
作者: Jakey毛0616 2006…1…8 11:56 回复此发言
45 回复:天上掉下个皇帝来
33
“Lance,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啊?嗯?”秦燊冷哼。
“不敢,能为老爷和少爷做事是Lance的荣幸。”Lance更加谦卑地垂下了头。
“你倒是真的修炼的很到家嘛。”秦燊拉开车门,示意赢弈坐进去。
“少爷谬赞了。”Lance的回答总是无比恭敬。
任是再锋利的剑刺进棉套里也得一筹莫展。
赢弈站在车门口,在迈与不迈之间。
这一步对他而言,或许意味着两个世界。
做好准备了吗?他自问。
做好准备踏进那个他一无所知的世界了吗?做好准备去迎接一种完全陌生的生活了吗?
如果说他对于秦燊的背景半点都没察觉,那是说谎。
所以他更明白接下来的不再是台面下的明争暗斗,而是光明正大的腥风血雨。
秦燊站在一边,放任赢弈自己去作出选择,他不想干涉什么,要不要一起走下去,决定权把握在那个男人手里。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时间在分分秒秒的流失,疯狂的记者和Fans已经追了出来。
“切,没这个胆量就老老实实回去过你的日子。”一直表现的谦恭而卑微Lance今晚第一次说话那么不客气。
“Lance,我想我们不是一定要个司机不可的。”秦燊弹着窗玻璃说道。
“是,少爷。”瞬间的收敛,又变回原来的低眉顺目。
其实本也没什么需要考虑的,赢弈抬起头,望向那个静静的等待着他的男人。
在那个晚上,就已经决定此生将和他分享,一切的快乐和悲伤。
只是,只是需要再确认一下。
请原谅他的胆小,因为已经被丢弃了无数次的猫缺少信任的勇气。
赢弈伸出手,许下无言的承诺。
秦燊握住他的手,“我很荣幸。”
车子平稳的前进,没有任何声音。
Lance就好像哑了一样。
而秦燊和赢弈双手交握,两人看着前方。
不管会发生什么,只要身边有你,就有勇气。
驶进了一座庄园式的大宅,在门口停下,Lance下车,为他们打开车门。
“少爷,请。”
看也不看他一眼,秦燊和赢弈并肩走进了那个灯火辉煌的大厅。
一排荷枪实弹的非善良人士站的笔挺,看到秦燊进来齐齐弯腰。
“少爷,欢迎回来。”
楼梯上下来一个典型的英式管家,衬衫的领子浆洗的洁白硬挺。
“少爷,老爷在书房等你。”
秦燊默默地走上楼梯。
“对不起,一个人。”管家对他身侧的赢弈摆了摆手。
赢弈侧身闪过他,继续走在秦燊身侧。
喀嚓,清脆的子弹上膛声,楼下的一列大哥证明了他们不只是摆设。
所有的枪齐刷刷的指向同一个方向。
“弈,你在这儿等我,我很快就回来。”秦燊没有回头,淡定的说。
“如果你的衣服脱了根线,我想我们的园丁会很乐意接受一些馈赠的肥料。”
赢弈点了点头,步下楼梯。
“我等你。”
“你个小兔崽子,我还以为我只会看见你的骨灰呢。”
书房内黝黑的皮椅上,做这个十分精神的老人。
“老头子,我想地狱里等你等的比较急啊。”
“哈,不是打算亡命天涯一辈子的吗?”
“我回来那会属于我的东西有什么不对吗?”
“你就一张嘴厉害。”老人拿起桌上的枪转了转,“这次回来就走不了了,你知道的。”
“老头子,用不着你多罗嗦,我既然回来了,当然什么都想好了。”
“那就好。对了,跟你一起回来的是什么人?玩伴还是情人。”
“不。他是我想共度这辈子的人。”秦燊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肯定。
点了点头,老人的手指扣上了扳机,“是这样啊……
你先回去休息吧,你的房间还是老样子,没人动过。”
秦燊看着老人手里的枪,“我警告你,不要动他。”
“去吧。”
秦燊下楼,发现气氛剑拔弩张。
三把枪抵在赢弈的头上,还有一把正对他的心脏,握在Lance的手里。
赢弈的脸色如常,全身上下也看不出半分紧绷。甚至好像还在挑衅些什么。
Lance第一个看到秦燊下楼,火速收起了枪。
“少爷。”
所有人都恭敬的弯下腰。
赢弈站起身,舒展了下身体,“我们可以去休息了吗?”
“当然,累坏了我的亲亲我可舍不得。”方才还是一脸冰霜的男人瞬间绽开微笑。
作者: Jakey毛0616 2006…1…8 14:08 回复此发言
46 回复:天上掉下个皇帝来
“哼,别忘了,今晚是你欠我一次。”
“是是是……”
两个人说说笑笑走向卧室。
走到一半,秦燊回头,“对了,我提醒你们,任何出现在我们口的东西我都不保证他的完好,人也……一样!”
踏进卧室,赢弈立刻甩开秦燊环在腰上的手。
看着赢弈脸上的冷肃,秦燊心虚的干笑,“弈,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我有什么应该要问的吗?”双手抱胸。
“那个……”
下一秒钟,秦燊发觉自己被推倒在床上,四肢无力。
“嗯嗯嗯,我建议你,从现在开始最好乖一点,否则……”赢弈坐在床边,冰冷的神色已转为邪邪一笑。
“我好害怕啊~~~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嘛?当然是严——刑——逼——供!”
赢弈的手指在秦燊的胸前游走直到腰测。
“知道吗?在这个地方,有一个软麻|穴,他会让你感觉又软又麻,提不起半丝力气。还有这里,”手指游移道侧腹部,“有一个很少人知道的|穴道,他也没什么大用处,只是让你的感觉敏锐一点~~而已。”
说着,赢弈在那一点轻轻按下。
天堂地狱,一线之隔。
秦燊觉得自己前一秒还在天堂,后一秒就好像进了地狱。
他的身体又何止敏感了一点?
每一次轻微的吐息,每一下若有私无的抚触,都挑起了他最深处的欲火。
更何况那个恶质的男人的手现在到了他最敏感的地方,有一下没一下地挑逗着。
“弈,弈……”他已经无法吐出完整的句子。
赢弈突然收回手,正色问道,“安德烈是谁?”
“你说什么?”沉浮在欲海中的秦燊显然已经丧失思考的能力。
“我说,安德烈是谁?”他重重地在秦燊的|乳首上掐了一下,强烈的疼痛感让秦燊清醒了一些。
“安德烈是奥尔德家族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奥尔德家族是现在道上顶梁的。”某人从善如流,没敢隐瞒一星半点。
“嗯,”鼓励似的在早已挺立的地方上下套弄,也没有薄待下面的两个小球,另一只手则又走在他身上的各处敏感带,缓缓地把他带上快感的巅峰。
还差一步,却残忍的收手。
“那安德烈又怎么会变成秦燊的?”
早已欲火焚身的男人握紧了手,努力唤回一点理智。
“因为我不想那么早就被家族绑死,所以就跟老头定下和约,他放我十年的自由,然后我把我剩下的时间全部卖给家族。”
“前几天的纸是最后通牒?”
“嗯,老头子想让位了,我又迟迟不出现,地下的人开始闹了。所以急匆匆的一定要把我找回来。”
“你原来,是不是打算多一辈子也不会到这里的。”
“是有过这个打算。”他已经知无不答,只求这个狠心的男人能行行好,让他释放。
“最后一个问题,”
秦燊长舒一口气,终于就要熬过去了。
“你为什么回来?”
秦燊一愣,然后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
“弈,”拖的长长的尾音,甜的腻人。
他伸手,拉下赢弈裤子上的拉链。
低下头,“你不明白什么叫春宵苦短吗?”'tetsuko'
34
伸手捧起他的头,“回答我。”
笑,笑得让赢弈觉得自己真是块不解风情的木头。
他的双手悄悄的溜上赢弈的臀,“如果你不够自信,我不介意主动。”
是可忍孰不可忍?
赢弈牢牢地把男人压在身下,“等着求饶吧。”
挑眉,“我正在等。”
已经是敏感到极点的身体,经不起半点逗弄。
赢弈的手沾上四溅的玉液,伸向秦燊的后庭。
“放松”,那个男人大概是第一次躺在别人身下吧。
看到他虽然紧张却依旧努力的张开身体,赢弈的眼中不禁伸起一抹怜惜。
“什么都不要想,你只需要感受。”
小心翼翼的伸进一根手指,划着圆圈,搜索那会令人获得无上快乐的地方。
一寸一寸的探入,真的好紧。
看到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