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校长-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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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家销量一般的杂志正在开会。
“这位记者还没查出来吗?”一人皱了皱眉。
“没有啊。”
“可惜了,要是他能过来当我们采访部的主任,我们写出的稿子,绝对能再上一个层次。”
会议上,一个正在玩手机的员工猛然惊呼起来:“我去,不是吧?”
“秦天,你干什么?”
“我的天啊,那位邵飘萍记者是南星学院的!”
……
传媒界都被惊到了,一些网友也是被惊到了,而这只缘于任风的一条微博。
“之前两位记者,邵飘萍和彭仲宇,都是本校记者,目前本校筹办的《新声报》,正式成立。”
一些传媒界的人士真的没反应过来。
“他这是干什么?一所好好的学校不干,怎么跑来办报了?”
“这个校长疯了不成?”
“现在纸媒都没落了,他还办报,那位记者真是可惜了,跟着这种媒体,不会有前途啊。”
而没有多久,任风又是连发三条微博,一些好奇的人点开一看,不由差点笑出来。
发刊词?
不是,你逗我呢?
一个不到四等的大学办的报纸,竟然还有模有样的学别人弄发刊词?
“难道任校长你今天是要笑死我吗?”
“任校长你不做诗人校长难道要改做报社校长了?”
“噗!我的天,竟然一共有四篇发刊词?!”
“四篇?”
“看看都写了些什么?”
一些传媒界的人带着好笑心理点开了任风的长微博,而点开之后,他们的脸上,笑容逐渐褪去。
第132章 令人震惊的发刊词!(上)
某个媒体公司里面。
一些人也是觉得任风的话不可思议,这校长莫不是神经病,办学校还要办报?
“哎,那个记者真是可惜了,不知道能不能挖过来。”
现在新媒体如潮水一般席卷过来,传统媒体已经没落,但从传统媒体里面走出来的人才,却是这些求贤若渴公司的招募对象。
就凭邵飘萍那四篇报道,就有他一席立足之地。
“郑哥,你干嘛呢?还盯着手机看?”
聊天的几人都是看向了不远处一人,这是一个中年男子,脸上满是坚毅,也是他们的头儿,之前也是传统媒体出身的大拿。
郑远抬起头,他扫过那些对这件事还有嘲讽之色的同伴,心中摇了摇头。
“你们看看任校长说了什么再下结论吧。”
说完,郑远起身离去,他在这一刻,只感觉内心有火在燃烧。
其他几人面面相觑。
“先看看这所谓《新声报》的发刊词。”
一人开口。
其余几人也是拿起了手机,点开任风的长微博看了起来,而看了起来后,他们的脸上,都是笑容凝固。
“这是一个浩大舰队航行大海、社会快速发展、数千公里交通线绵延不绝的大时代,当年被列强入侵之时的弱小国度,在经历了坚强的生存与光荣的牺牲交相晖映后,终于走向了崛起之路的大时代。
这个大时代显得无比波澜壮阔,我们很欣慰看到中国人挺直了腰杆、战机守我国门、各行各业欣欣繁荣。
但大时代的背后,则是鸡蛋肉类再次涨价、小隔壁阿叔失业、开在街边的小店生意变差、门卫打呵欠次数上升、隔壁阿婶涨工资、女儿忧心春考成绩不佳担心零用钱减少的小日子。
无论是大时代还是小日子里,其实都充斥着勇敢的人和怯懦的人,他们都会因为胜利而喜悦,因为失败而悲伤,因为很多事情而愤怒。两者间唯一的区别在于面对困难与强权时的态度。
勇敢者愤怒时,将自己的血肉铸一把利剑,凛然出鞘向更强者。怯懦者愤怒,将自身的情绪砌一块黑砖,鬼祟扔于身后更弱者。
一个不可救药的社会中,一定有许多弱者,专向孩子们瞪眼,而这些孩子们在瞪眼中长大了,又向别的孩子瞪眼,然后握紧自己背后的黑砖。
幸运的是,这个社会并没有不可救药,因为我仍然相信,在社会上,在我们身边,都有很多像邵飘萍一样真正勇敢的愤怒者。
他们会温和对待孩子们,会因为不公正的事情而感到愤怒。
我们需要这种愤怒。
生活从某种意义上说,本身就是一出戏剧,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并且小心翼翼地生活。
但在面对一些事情的时候,总需要有人站出来,即使这个站出来的人,会遇到各种冷箭和明枪。
我之所以成立《新声报》,创办南星传媒,就是想要做这个站出来的人。
我不相信只有权力才能对抗权力,总有一些东西,是超出权力之外的,那些钻了法律空子的权力,任凭权势滔天,也会受到制裁。
我不相信只有资本才能对抗资本,总有一些东西,是资本无法掌控的,那些在黑幕之后操纵见不得光的资本家,总会被人揪到台前。
我不相信只有冷漠才能对抗冷漠,总有一些东西,是冷漠无法冻结的,是小孩纯真的脸庞,是老人欣慰的笑容,更是你我之间随手帮助他人的那声谢谢。
我不相信的太多了,所以南星传媒成立,就是想要去尝试一些东西,无论这个结果好与坏,总是需要去尝试。
我想要在有人对孩子们放出冷箭的时候,替他们挡下那一道道冷箭;我想要在有人对弱者恶语相向时,将那些恶言恶语全部挡回去。
当然,很多是不可能的,唯有尽力,这个大时代里,莫辜负了自己想要的。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这是信仰的时期,这是怀疑的时期;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人们面前有着各样事物,人们面前一无所有;人们正在直登天堂;人们正在直下地狱。’
在这个好坏并存的时代里,我想要你们和南星传媒一起,在这里读懂中国。”
第一篇发刊词,让之前一些本来还想嘲笑几句的一些人,都是闭了嘴。
之前川省某家报社的老齐,此刻正在家中坐在电脑面前,呆呆地看着任风的那篇发刊词。
“我说你,你是不是发了什么失心疯?这么好的一份工作说丢就丢了,没了工作怎么办,这是铁饭碗啊,你说你转发那篇破微博干什么?”
在老齐身后,他妻子叉腰站在那里,脸上都气坏了!
“你说说你,平时本来就窝囊,怎么那个时候你就能耐上了?一时能耐有什么用,现在都被开除了,你倒是再能耐啊,你现在后悔了吧,齐志明,我告诉……”
“我不后悔!”
骤然之间,一直沉默的齐志明忽然转过头说道!
这一道声音,直接将他妻子镇住了。
“你,你说什么?”
但反应过来之后,他妻子气得颤抖了。
“我说我不后悔!”齐志明脸上坚定。
“好好好,齐志明,你还反了天了,我要和你离婚!”
那妻子气得摔门而去。
并不止是齐志明,之前公司离开的郑远,他仍然感觉内心仿若有奔雷,久久不息。
一些传媒界的人看到这篇发刊词,所有人都是沉默了。
他们进入传媒干新闻这行,或多或少都有一部分这个原因,只不过当时进入这行的意气风发,早就被时光磨平了棱角。
而这一篇发刊词,却又将许多人当年的豪气给勾了出来。
而随着第一篇发刊词的出现,一些传媒界的大拿也开口了。
某魔都报业集团负责人:“我也不相信,虽然这个社会的确是看结果说话,胜者为王败者寇,但任何的积极尝试都是有意义的。沧浪报业集团,在这里恭贺南星传媒和《新声报》成立!”
沧浪报业集团,绝对是业界一流媒体集团,可以和那个世界的澎湃相媲美。
而随着这位老总的发声,很多传媒界的人,都是转发并送上真诚的祝福。
现在理想主义是一个贬义词,但他们能看出来,任风是一个真正有情怀的人,所以也是送上祝福。
“我的天,川省日报也转发了?”
“邵飘萍四篇调查报道,让整个川省官场大换血,就连川省日报的负责人都给查了,这应该是新上任的负责人吧?”
“沧浪报业老总也转发了,厉害啊。”
“你们看,人民日报也发微博了!”
所有网友都是震惊了,果不其然,人民日报发的微博,也是有恭喜之意。
“南星传媒成立,恭喜传媒界再多一份脚踏实地的报纸。”
一时之间,转发者众!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转了,一些传媒界的人也看得清楚,发刊词说得好,并不代表报纸办得好,一切还是要看销量说话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传媒界也是多了这么一号媒体,而《新声报》在教育系统那边的评级,也是随之出来了,两星报社!
第133章 令人震惊的发刊词(中)
这个世界,的确和那个世界不一样,在一开始的时候,任风也摆脱不了用那个世界眼光思维来看待这个世界的东西。
比如说招生会,那个世界就没有这种现象,教育体系,怎么可能会独立出来呢?
而且,这个教育体系相当于掌管社会上各种东西,比如说报社的评级,就和学校、专业、人才能力技能的评级一样,都要经过教育体系的各方面综合考量。
除此之外,教育体系还会公布榜单,比如各行各业的榜单,几乎无所不包,有社会上的名人榜,这个是最大的,还有细分到教育行业的校长榜,作家行业的作家榜。
一个大榜单里面又可以细分,比如作家榜又可以分为武侠作家榜、科幻作家榜等等。
如这报社的评级划分,就要从报社规模、人员、业绩、设备等很多方面考量,而《新声报》之所以刚成立就有两星的原因,还是在于之前的调查报道带来的影响太大了,所以就有两星。
如报社之流,总共可以分为十星,十星是顶尖,媒体的影响力和公信力,都有极高的要求,也就人民日报等几个党报达到了。
再有专业,最高级也是十星,但能拥有十星专业的学校,除了少数几个民办学校外,大部分还是公立学校。
所以,很多人内心都是极为清楚,他们虽然佩服任风的才气,但办报纸又不是靠才华吃饭。
“再看看他第二篇发刊词吧,这个任校长真是厉害,一连弄了四篇发刊词,我的个乖乖。”
许多人点开任风第二篇发刊词,这一看之后,一些人都是有些懵,而业界一些弄传播学新闻学的学者,则是吸了口凉气!
这一篇仍然是任风的发刊词,但这一篇,并没有讲情怀,而是换了一个角度!
“互联网是一副无处不在的立体景观图,我们无以抗拒,无从选择。
我们所有人,都身处一个无所不包的母体之中:眼前闪烁着满天繁星,触手可及的是汪洋般的卷册,但我孜孜以求的真实,不过是永恒变幻的大千世界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瞬间。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觉得似乎该说些什么。
这是九月近秋的下午,夏末的暖风透窗拂面,隐然可觉的凉意似在提醒,这是自媒体的潮流迸发之年,若不及时在这潮流中发出自己的声音,恐怕就会被吞没。
眼前屏幕是虚拟的赛博空间,微风徐来的窗外是现实生活的风景,我的思维隐匿于这篇聊作先声的文字,对于虚拟和现实感知的不断转换将两个空间连结在了一起。
这是时代的一抹投影。
在同一个时空,有无数的人在潮流中追逐、沉浮。在各大媒体平台,在互联网的各个角落,无数的个体以极大的热情参与着社会话题的创造,传播,讨论,解读。新闻,信息,热点源源不断地被制造、分发,如细碎的雪片,如翻涌的浪花,用一种看似混乱实则高效的方式涌向每一个接收端。所有的参与者都如同饥饿的群狼一般,伸长着脖子,等待新一个消费标的,下一个转发千万的热点随时都有可能从天而降,然后被撕得粉碎。
这是时代的一种寻常。
信息,在当代社会中已经成为需求稳定性大大凌驾于其他商品之上的特殊消费品,以信息制造与传播为纽,消费社会完成了数字化的转变。
我们这个时代处于一种持续的不满之中,一种抽象的不满,在青年群体中尤为剧烈。
基础水平的物质文化供给早已不能满足受到良好教育的庞大青年群体,对精神家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