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明朝开特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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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谈足足谈到半夜才算罢休,由于太晚微儿等女士也只好在来福客栈里再开了几间房。
临走之时,马湘兰还有意滞留在最后面。趁着众人告别之后,故意以那豪放的胸部抵近身前,一脸幽怨的说:“探花郎,你好偏心呐!难道湘兰就不能做一个贤妻吗?”
好雄伟的山峰呐!一阵幽香传来,曾彻开始喷鼻血啦!一片娇笑声中,曾彻落荒而逃。
真是一个小妖精呐!
琼林宴始于北宋太平兴国二年(977年),是太宗皇帝赵炅赏赐给当年新科进士们的盛大宴会,由皇宫御厨亲自操刀主持。之后那习俗便一直都流传了下来,成为皇帝笼络士子们的手段之一。
到明朝这个屌丝国家,特别是明朝未年,因为财政的原因也允许一样豪商世族、妓院才女参加。不过主角都是新科进士们,特别是一甲的状元、榜眼、探花。这是一个盛大的宴会,聚集了全国政界、学术界、商界的精英。
曾彻还是有些天真,为了琼林宴的演讲做了许多方案。触发演讲、哄托、拉升气氛,带头捐赠,激将等,每一步都设计了人手,设计了好几个方案。只要能够感动在场一至两成人筹集十几万两白银不是什么难事。
琼林宴当天早上,曾彻特地起了个大早,穿上新衣,再在铜镜前仔细的打扮了足足半个时辰直至再也找不到一丝瑕疵才肯罢手。
为了演讲时不会出现急着上厕所一类的事情,曾彻还忍住自己的食欲滴水不沾,饿着肚子跟葛世振、林日光、周星、张一中四人一起兴冲冲的来到了举办琼林宴的皇家别院。
老远看到高尔俨等几个同科进士,曾彻便热切的迎了上去,大叫道:“中孚兄!几日不见,中孚兄!”
事情远远出乎了曾彻的预料!本以为是一场互相吹捧的愉快的谈话,谁料那高尔俨只是拱手为礼不侍曾彻的话说完就和身边几个进士远远的走开了。
曾彻尴尬不已,那亲切的笑脸顿时变得铁青。
究竟出了什么事?为什么高尔俨会如此反应?那是一个十分势利的胖子,前几天见面时还一脸的殷切。
如今自己的官职虽然只是相当于一个七品的县令,可官名是皇帝特批的特区首长并赐尚方宝剑,能便宜行事,权力之大可以说在文登能一手庶天。
按理说曾彻的官职并没有减小多少,反而因为尚方宝剑、皇帝特批,算是皇帝跟前的红人才是。为什么那势利的胖子高尔俨反而像碰到瘟疫一样躲开呢?
“这是怎么一回事?”曾彻、葛世振、周星、林日光、张一中五人一脸的不解。
“哈哈!周兄!”
“林兄!”
“张兄!”
曾彻殷切的跟人打招呼,但每一个都是如此,远远的就躲开了。性子好的还会远远拱手还礼,有些阴险小人甚至会直接露出一幅怪笑,好像说你要大祸临头啦!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葛世振说。
“我知道!肯定有人在其中作梗!”曾彻恨恨的说。
“我感觉后面有人在跟踪我们。呆会我们先暂行分开,你们各找熟人邀约到湖心小亭相聚,我准备在那里强行举行一次演讲。”虽然知道有人作梗但曾彻心里还是很不甘心。
能有这么大能量让所有士子避开我肯定不是某个人能够办到的,就算是薛首辅、范尚书之流也不能!难道东林党、楚党、渐党等朝廷党派已经联合起来压制我了吗?曾彻的心里冒出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接着一路前行所见之人无不纷纷避让,就连商贾也不例外,曾彻的心越来越阴冷。一股无名怒火从心底诞生,有越燃越烈之势。
只不过准备开个特区,收收商税,又不影响他们的根本利益,他们为什么会如此排斥我!
难道他们不知道国将不国大明朝就快要被颠覆了吗?
难道他们不知道只有向有钱人收税才是拯救这个国家的唯一途径吗?
不!他们应该比谁都清楚,大明朝那几百上千万流民都是他们逼出来的!他们只是一群寄生虫,大明朝倒了,他们还可以寄生在清朝。他们根本就不管什么国家大义,他们根本就不在乎背着一条鼠尾巴自称奴才,他们只要自己的利益,只在乎自己有人可以奴役。
可是我不能不在乎!作为一个现代人最喜欢的就是自由,像明朝这样没事可以骂骂皇帝来搏取一个直臣的名声那是多么享受的事情,为什么要背着一个老鼠尾巴弯着腰作别人奴才呢?为什么自由自在的日子不过,偏要过那随时可能被人抄家灭族的日子呢!
第8章 心底有一团火()
?清朝的文字狱那毁掉了多少士族豪门啊!想到清朝早期因为写错一个字,说错一句话就被人抄家灭族的下场,曾彻的心底有一团火在燃烧!
必须改变,必须改变这一切!既然你们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曾彻越走越快,见到每一个人都要打招呼,每被一个人回避心底的火苗就拨高一丈,一丝不明的杀意在心头诞生!
柳如是、马湘兰、董小宛不见了,东林党肯定有参与此事。对了,东林党多是士族豪门之后,大多有经营商业产业,自己向商人收税那等于是砍了他们一刀。他们肯定对自己非常的不满。
不!阉党、楚党,朝廷所有党派大多也有士族豪门支撑,商业是他们如今风流快活的根基。为了能够赚到更多的钱他们都能卖武器给那些女真人还有什么不敢干的呢?
曾彻在外围逛了一圈后,迅速的冲向了人群最多的湖心岛,窜上一张桌子发表了有史以来最尴尬的一次演讲。
这是曾彻有生以来最激情澎湃的一次演讲,也是最失败的一次演讲,所有人都远离了曾彻像看猴戏一样远远的看着,指指点点。
演讲到最后,曾彻滋拉一声扯掉了自己那代表士人的衣袍,大声疾呼道:“汝等皆是蛀虫、祸害,吾羞于与汝等为伍!”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啦!
琼林宴!去tm的琼林宴!尽是一群腐朽的吸血僵尸!让李自成、野猪皮,砍光你们吧!
从此曾彻对历史上那些明未的忠臣们失望透顶!明未没有真正的忠臣,否则也不会不收商税只收农税!
曾彻气冲冲的返回自己住的客栈,一回来就让黑子把他的二叔胡二蛋给叫过来。
把自己则关在书房里苦思以明朝现有粗浅的打铁技术所能打造出最好的火铳。看来还是伟大的***说得对,枪杆子里出政权。手里必须要掌握一支强悍的力量,才能在这该死的明未活下去。
否则以那些文官的尿性,站在他们的对立面迟早会被他们给玩得死无全尸。
明未的火器炸膛、打不准那是出了名的!
之所以会炸膛,一是因为粗制烂造,二是没有合适的钢材。至于打不准完全是因为没有气密性的概念。
据说当时火枪用的铅子是这样做成的,将烧好的铅水一滴滴的从高处滴入水中,铅水滴落入水中冷却就成了一个铅子。
这样的铅子形状、大小都不尽相同。有的粗点、有的细点,有的圆点、有的扁点。
这样的铅子装入宽阔的枪膛,等火药爆炸的时候,爆炸所产生的力量因为不能聚集一处从而使得铅子在枪膛里面不规则的翻滚,等射出枪膛的时候天知道会打到哪里去了呢?而且射击的过程中浪费了太多的火药爆炸力,导致射程也短的可怜,甚至远不如弓箭。
至于古代火铳的设计也是一个渣渣!从枪口装弹,先将火药从枪口倒入,然后有铁条捅实,再装上铅子,最后还要点燃火绳射击。
这么繁琐,复杂的程序,等装好铅弹敌人早就冲过来将士兵砍死n个轮回啦!
因此曾彻根本就没打算研制前装式火枪,火枪必须是后装的,铅弹和枪管之间必须像后世子弹一样有严格的口径,必须作成圆椎体并打磨光滑。
曾彻涂涂改改,根据后世半个军事爱好者的水准再经过无数次思考、更改,终于设计出了一支有点类似抗日战争时期的老套筒样的枪械。
当然只有外形类似,同样在枪管外再套一根铁管子。有推拉式的枪栓方便装火药和子弹,不过没有弹匣和标尺。设计了刺刀和火绳。
当然曾彻肯定是想弄燧发枪和击发式枪的,奈何当时的大明朝根本就没有弹簧一说,想要利用撞击点燃火药有点白日做梦。
不过定装式弹药肯定是要搞的。定装式弹药只不过是弹头、固定重量的火药,纸弹壳组合而成的,也没有什么技术难关。
涂涂改改几个小时之后一支类似于老套筒样的步枪终于设计完成了,曾彻忍不住得意大笑三声,将它命名为零一式天朝步枪。接下来就等胡二蛋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制造方面的难关啦。
“少爷如此的高兴可是有什么喜事?”听得曾彻大笑三声,黑子推门进来问道。
“你二叔来了没有?”曾彻问。
“已经在外面等了两个小时了。”黑子说。
“快请你二叔进来。”曾彻说着见到了黑子的二叔胡二蛋。
这是一个老实的匠户,缩头缩脑的见着曾彻就是下跪。曾彻热情的将胡二蛋给扶起来,一番亲切的谈话之后又多了一个忠实的拥护者。
曾彻拿出了自己设计的零一式天朝步枪设计图并为胡二蛋做了详细的介绍。胡二蛋深思半响之后,突然跪在地上哭诉说:“探花大老眼呐!这膛线什么的,小的实在是无能为力呐!如果是在枪管外面刻画这些膛线还有可能,可是枪管里面实在是无法下手啊!”
“快起来!快起来!胡二叔无须如此多礼!”
曾彻亲切的想扶胡二蛋起来,可是这句胡二叔又惹祸啦!
只见那胡二蛋吓得脸色发青,身体发抖,哆哆嗦嗦居然痛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磕着头。
这万恶的封建社会啊,怎么把一个老实巴交的人给整成这样呢!
曾彻又费了好多口舌才终于把胡二蛋给安抚住了,感觉比上台演讲困难了一万倍!
通过交谈曾彻得知这个时期制作枪管完全是将一块烧红、烧软的铁块卷在一根铁棍上,再然后以铁锺砸出来的,枪管的好坏全凭铁匠的手艺。
至于曾彻所提到的钻出膛线,胡二蛋完全一脸的蒙逼。那么硬的枪管怎么可能钻出膛线来呢?
曾彻只能放弃膛线这荒唐的想法,只是要求尽量把枪管给做得结实一些。然后材料费、租铁铺费、木匠费将曾彻玉佛里面的钱财给掏了一个精光。看来又要当掉这只玉佛啦!
看着自己第一个贪污来的玉佛,曾彻心里有万分的不舍。
黄昏时分葛世振、周星、张一中、林日光四人一访。
“释之兄,你今天实在是太孟浪啦!”葛世振提醒说。
“我也知道是我孟浪啦!可是国之将亡那些当权者还不知作为,反而为了一点蝇小利结党与我一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为难,实在是太让人心寒啦!”曾彻说。
“国之将亡!释之兄,这还不至于吧!”葛世振四人大吃一惊!
“你们还没看清当前形势吗?”
“国内,张献忠是假降、李自成还在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最多明年又可能出山叛乱。”
“另外自崇祯十年以来的大饥荒越来越重,朝廷的财政越来越紧张,现如今各地将要饿死的流民有近千万之多,只要一把火叛军随时能够聚起百万大军!”
“关外,辽东,满清野猪皮皇太极已经消化了这些年来抢到的土地,削除了内部的反对势力,随时都有可能打进关内来!”
“这些难道还不能让你们警配吗!”曾彻大吼道!
葛世振等人听得一阵心惊肉跳,再也坐不住了。
林日光第一个跳起来骂人,一口家乡话骂得贼顺溜,可惜曾彻一句都听不懂。
“现如今之局面,我们也必须结党了!我们必须团结、发动所有能团结的力量,誓与国朝共存亡!”葛世振不愧是榜眼,颇有搞政治的脑子。
“对!我们必须团结起来,我们也要拧成一股新势力与叛军、与女真野猪皮作战到死!”张一中和周星也是大声的响应。
“我们中间就数释之兄你最明白啦!请释之兄当我们的党魁吧!”葛世振大声的疾呼!
“对!我们最信赖释之兄你啦!释之兄,请你带领我们保住大明朝吧!”
“这!曾某何德何能堪当如此大任?”
葛世振四人纷纷大叫大嚷着显得异常的激动,一定非要曾彻当这个党魁,仿佛没有曾彻这个党魁整个世界就要陷入世界未日。在几次请求,几次拒绝后曾彻最终虚伪的应允了。其实他的内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