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为你着迷-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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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载着她来了看守所。
沈墨北在的地方,好像什么事都好办,她很容易的进去见到了方柔。
审讯室里,方柔一看见她,就倒在她的怀里大哭。
皙白抚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没事,不怕,我不会让你坐牢的。”
她险遭轮奸,救她一命,不管怎样,处于什么,她都会帮她。
方柔因为家境困难,在夜店上班,平素就做一些陪酒的工作,卖笑不卖身的那种,那天她被那两个强奸犯拖着走的那条路,正是她上下班的必经路,所以才有幸被她救到。
“郁姐,我不是有意的……”因为她的安抚,方柔越哭越厉害,有些泣不成声,“她想强奸我,我没有办法,我是纯属自卫。”
“嗯。”皙白很有耐心的听她诉说着。
有人说,别人越是安抚,受伤的人越是脆弱,眼泪越是不能自已,看来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可是我没有证据……”她抽泣的说着,“那个男人一口咬定说是我蓄意害人。”
“他是老板,而我只是一个陪酒女,我斗不过他……”
大抵了解清楚,皙白将她的脸撑起,与她四目相触。一边擦着她的眼泪,一边微笑,“不要怕,我会帮你。”
泣不成声的她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可以……吗……郁姐。”
又安慰了她一会儿,皙白才离开审讯室。
看着皙白离开,方柔复杂的眼神盯着皙白的背影,眼神说不上来的难以表言。
……
皙白有些颓废的从里面出来,刚刚走出来,男人已经走上前去环住了她的腰身,带着她往外走。
“怎么样?”
皙白叹了口气。抬眸很认真的唤他,“沈墨北。”
他挑眉,“嗯?”
她有些泄气,但是又不能不求他,“方柔属于自卫伤人,但是对方好像势头不小,愣是压了下去,而且变成了方柔蓄意谋杀……”
两人这时已经走到了车子的位置,他为她打开了车门,她直接上了副驾驶座,眼睛跟着男人的身影走着。一直再到男人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坐上来。
沈墨北俯身凑过去,重眸隐隐泛着笑意,“想让我帮她?”
她咬唇,“可以吗?”
他指了指自己的薄唇,皙白磨蹭了半响,直到男人挑眉瞪她,她才咬咬牙,一脸不情愿的倾身上前。
只是稍稍碰了一下就想着退缩,渴望狠狠吻太一番的沈墨北哪里肯呢。
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带着迫切的意味撬开了她的齿唇钻了进去,皙白不敢乱动,生怕自己挣扎之后,反而惹来男人更加猛烈的激吻。
昨天就想吻她了,害怕她心里抵触他,他一直强忍着自己,告诫着自己不能吓坏她。
终于得以机会,很长时间之后他才放过了她。
皙白喘着气息瞪着他,一脸的隐忍,“现在可以了吗?”
沈墨北一脸趁火打劫的笑,“我以后可以回床上睡了不?”
“嗯。”皙白有些闷闷的应下。
沈墨北一个没忍住,‘吧唧’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意有所指的笑。“我一定处理好方柔的案子,多谢她给了我跟我老婆和好的机会。”
一路上担心着方柔的案子,快到碧桂园的时候,她忍不住出声问道:“方柔的案子好处理吗?”
沈墨北瞟了她一眼,“还有我解决不了的事情?”
“那你打算怎么下手?”
他挑眉,“不相信我?”
皙白摇摇头,“心里不舒服,总觉得哪里不对,却说不上来。”
“明天我让董助理去医院找一下那个被方柔插过刀的男人。”他低声说着,“我会让他私了。”
可能是他字里行间的低沉语气让她久久悬在半空里的心瞬间放下。
靠回座椅上,她的右手不自觉的抚上那颗珍珠大小的钻戒。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
回去之后,皙白先去浴室洗了澡,等到她出来之后,沈墨北才去了浴室,躺下之前,无意间看到了手上的钻戒,思忖了片刻,她还是取下了它,小心翼翼的搁在床头柜里面。
第二天,沈墨北跟往常一个时间去了公司。
一上午,她在家里等了一个上午也没有男人一星半点的消息。几次想给他打过去,最后都被自己的理智给压了下去。
等到中午吃完饭没多久,男人才打来了电话。
他还没说话,她已经开了口,“怎么样?事情解决了吗?”
那端,那人的嗓音听上去很是不满,“我不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准备一天都不联系我?”
皙白僵着唇没有说话。
沈墨北最后还是屈服于她,“是房地产一个刚起的大亨,没多大的能耐,董助理还没说几句话,就答应了和解,按理说那个方柔已经出狱了,她还没给你打电话抱平安?”
“没有。”
她话还没说完,手机‘滴滴’的响了起来,从耳朵上拿下来一看,直接对着手机那段的沈墨北道:“我先挂了,方柔来电话了。”
他还没来得及说别的话,女人就已经毫不客气的挂了电话,办公室里的沈墨北看着已经挂断的屏幕,又好气又好笑,最终。无奈的收起了电话……
方柔的电话一接通,对方的声音传来,很感激的道:“谢谢你郁姐,我已经回家了……”
“嗯,回家就好。”皙白总算是舒了口气,“夜店的工作辞了吧,不要去了。”
听着就听惊险的。
那端,方柔的嗓音有些惆怅还带着许多的无奈,“可我需要这份工作。”
皙白思忖了片刻才问道:“我之前不是你听你说学过两年的服装设计,因为家境的原因辍学了是吗?”
“是。”
“你来我工作的地方吧。”她轻轻地说道,“在KC工作。不比你在夜店做陪酒女挣的钱少。”
“Kc?”那端,惊讶的声音传来,“Kc可是精英中的精英才有机会进入的地方,我这种连毕业证都没拿到手的人有资格进去吗?”
“你听我的,明天去Kc报道吧。”
“谢谢郁姐。”
……
皙白挂了电话,事情已经解决,紧绷了一个上午的心情瞬间松散了下来,困意上来,正准备睡个午觉,电话正在这时候再次响起。
一看是李翔,她滑动手机接了起来,她还没说话,李翔微微沉重的嗓音传了过来,“郁姐……”
他有欲言又止,皙白眯了眯眼,“怎么了?舒默有消息了是不是?”
“并没有……”
皙白的眼神一暗,“那怎么?”
“沈墨北的人不是发现我了吗?我怕被认出来,没再跟着他的人了。你上次跟我说过,舒默有可能在慕深的手里,所以这几天我一直跟着慕深。”
皙白抿着唇,“有什么发现吗?”
“一开始我还跟着他,今天我没再跟了。”李翔很是懊恼的说着,“他好想知道我在跟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又不揭穿我,几天下来,我没见他去见谁,也并没有看到他跟舒默姐见过面。”
“李翔,你应该被慕深玩了。”皙白闭了闭眼,“他这么做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知道舒默在哪儿而且经常跟她见面,第二种,是他把舒默给藏起来了,不给舒默报仇的机会,还想着这么豢养她一辈子。”
李翔直接道:“我觉得可能是第二种。”
“不。”皙白摇摇头,“舒默的性子我了解,她不可能甘愿被慕深一声不吭的关着。”她出狱的目的很强烈,只有一个目的,报仇。
所以,她怎么甘愿做了慕深的情妇呢,而且舒默的为人,她太清楚了。
怕就怕是,慕深知道舒默是回来报仇的,舒默为了报仇洋装跟他好,他慕深肚子里其实都清明,而且看的很透彻。
“沈墨北应该也知道了。”
“嗯,你都知道了,他不可能还不知道。”皙白盯着自己的脚趾,“就是不知道……沈墨北会怎么跟莫凝儿说,如果说了,莫凝儿要是求沈墨北把舒默暗地里处理了,沈墨北会不会这么做。”
“莫凝儿这个毒妇!”李翔咬牙切齿,“她会这么狠吗?”
她斩钉截铁的回道:“她会!”
第九十二章 沈墨北,我只信你这么一次……()
她很肯定的回答了李翔,莫凝儿真的会。
人命,她之前害的还少吗?
沉默过后,李翔再次问道:“慕深对抗不了沈墨北吗?”
“我只是不知道舒默在慕深的心里有多重。”如果不及莫凝儿,舒默只能是牺牲品。
如果真的很在乎舒默,在乎到不能再失去她,沈墨北跟慕深不再顾及兄弟情谊,那么两人很有可能……鱼死网破。
“郁姐,我再跟踪一段时间看看。”
“嗯。”皙白咽了咽唾液,只觉嗓子干的厉害,“要格外小心,尽量找到舒默,把我跟你说的都说给她听,她会明白的。”
“好。”
……
一家高端咖啡厅里。
莫凝儿一身黑色西装打扮,眼睛上挎着一副遮住大半边脸的黑色墨镜,挎着手提包,踢踏着高跟鞋,走了进来。
这个时间里,咖啡厅里的人很少。
稀疏的人堆里,她走到了最角落的那桌坐了下来。
她的对面,短发女人似乎因为等她太久有些不耐烦了。
女人一脸的烦躁,“你再不来我就走了!”
莫凝儿并没有摘下墨镜。一脸的清冷,“急什么,我这不是来了么。”
“有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我出来?”
莫凝儿轻笑,“没什么,就是怕你军心不稳,找你出来叙叙旧而已。”
女人看着她,一脸的迷茫,“莫凝儿,你现在过的不好吗?有个有权有势的男人,一份让人艳羡不已的好工作,你不幸福吗?”
“男人是靠自己的手段争取的,你以为我现在得到这些都是凭空而已来的吗?”莫凝儿嗤笑,“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打没把握的仗,有准备总比没准备要好。”
更何况,慕深的心,现在在不在她这里……都很难说。
女人一脸的不认同,“那也不碍她什么事吧,你为什么老想着对付她……”
“不是她,是她们……她们必须都得死!”莫凝儿说着,双拳不觉的攥起,妄想帮衬着何舒默的人,都必须死。
何舒默出狱那么长时间了,她总觉得慕深已经跟她回合。
她也查过他,甚至找墨北也查过,虽然没有找到何舒默,慕深也没有露出蛛丝马迹,但是她心里一直很不不踏实。
女人看着她冷笑,“说白了你是嫉妒她,嫉妒她霸占了曾经一直迷恋你只为你设想考虑的男人,从小到大,你一直都嫉妒她对不对?”
“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你竟然现在开始替她说话了?莫凝儿瞪着她,漂亮的脸蛋上突然荡开嘲笑,“你姐姐的疯病,你原谅她了吗?你不打算为你姐姐报仇了,难不成你还不想给她治病了?”
女人没有再开口说话,脸上痛苦的表情很明显。
莫凝儿收回视线,淡漠的从座位站起来,“你回去好好想想吧,别到时候连累我,给我拖后腿!”
说完这句话,她已经转了身离开。
……
跟李翔通完电话之后,本来想睡觉的皙白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索性从床上起来,跑到了一楼沙发上坐着看电视等沈墨北回来。
电视上的真人秀节目噼里啪啦的讲个不停,她却一点都没入耳。
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男人进来的修长身形,她朝他看过去的同时,男人也已经看到了她,薄凉的双唇蔓出了笑,“怎么跑客厅沙发上了?难不成在等我下班?”
“嗯,等你。”她点头承认,“我找你有事。”
沈墨北观察了一番她的神色,半开玩笑的道:“我怎么觉得不太像是好事。”
皙白摇摇头,刚要说话,男人的脸色却突然大变,看着她的眸子变得阴沉下来。
她瞬间呆愣,“怎么了?”
他的声音很冷,好像她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戒指呢?”
她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戒指。
看了眼自己的左手无名指,温淡的嗓音解释道:“我放起来了。”
“为什么不带!”男人问她的时候,额上的青筋好像在跳,“是不喜欢它,还是不想跟我结婚到连戒指都不愿意带?”
皙白忙摇摇头,“我是觉得它太显眼,带那么大颗戒指,容易招贼。”
“怕招贼?”沈墨北冷笑,“戒指让你隔哪儿去了?”
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垂下了头,“床头柜的厨里了。”
冷笑在沈墨北脸上加深,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