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为你着迷-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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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助理看了一眼,像吓傻了一样的年轻女人,轻轻的笑着,“好的沈总。”
一路上,沈墨北好像怕她再次消失一样,紧紧的抱着她就没松过手。
目光也是一直看着怀里的女人,看着她紧闭的眸子,低低的问道:“想吃什么?我让吴妈给你做。”
因为皙白闭着眼睛所以看不出她的情绪,但是蹙着眉排斥着他的样子,却极为的明显。
她不说话,他也不着急,伸手抚上她的脸,刚刚触摸到,她却反感的别过了脸去。
他也不在意,对着副驾驶座上的董助理开口。“打电话给家庭医生了吗?”
“嗯,他也在路上了。”
沈墨北点点头,“再给吴妈打个电话,让她尽快的准备好晚餐,不要油腻的,清淡点就好。”
“好的,沈总。”
司机不觉中加快了车速,很快的到达碧桂园。
皙白被沈墨北抱回了卧室大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四角都细心的掖好,看着她依然紧闭着双眼,低声道。“你不跟我说话没关系,等会医生来了问你什么,你得如实回答知道吗?”
皙白还是没说话,沈墨北也丝毫不介意她的冷淡,起身去楼下让吴妈给她熬一碗小米粥,再回来的时候,却看到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女人,此时却是光着脚丫走在地板上。
沈墨北的整个头皮都似竖了起来,三作两步的跑过去将她抱起来,低头看着她,不满从他嘴里溢出,“不知道自己什么情况?想要什么我帮你拿不行?”
她只说了两个字,“洗澡。”
男人好脾气的哄着,“你膝盖上有伤,忍两天好不好?”
皙白抬眸看向他,这是他找到她之后,她第一次正眼看他,却是满眸嘲讽。“我全身上下都是伤呢,要真的等到好了在洗,那我岂不是一个礼拜都不能洗?”
沈墨北的瞳孔缩了一下,张了张,女人却轻笑着打断他,仿佛在说别人一样的再次开口,“因为要处理伤口,柔柔把我的衣服给我脱了下来之后,那个房子里的人很多,所以都看到了我身上的这些恐怖的吻痕,那些人的眼神我到现在都还能清楚在我脑子里过滤一遍。”
因为没有力气,她的嗓音很低。“还有的人心直口快的问我是不是被人强奸了呢。”
“对不起……”
他喉结滚动,说出来的话沙哑的不行,最终却也只能说一句对不起。
她在他怀里好像无事人一般,歪着头看他,“沈公子,现在我可以去洗澡了吗?”
“好。”他这会儿很痛快的答应,“我帮你洗。”
反感的眉再次蹙起,“我说,我要自己洗。”
沈墨北没有再说话,抱着她来到了浴室。
皙白以为他要给她洗,因为没有力气跟他抗衡,索性像个木偶一样。任男人给她脱去了衣服。
他好像还没完,找来保鲜膜,蹲下身子,仔仔细细的给她膝盖受伤的那里裹了几层,才从地上起来。
“水温已经给你调好了,尽快洗完,不然保鲜膜也一样渗进去水,洗好了叫我。”
说完这一句话,他已经转身走了出去。
等他出去,皙白才打开水,一点点的清洗身上,差不多冲洗完,她却像是呆了一般,整个人站在花晒下很久都没有动。
时间太久,热腾腾的水温渐渐变温了下来。
可能身体太热,她反而觉得温水格外的舒服,仍然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真的是洗的时间太久,站在外面等她的沈墨北心底起了浮躁。忍不住敲了敲门,“还没洗完吗?”
皙白没有说话,外面的嗓音登时紧绷了起来,“不说话我进去了?”
几乎是他这句话说完的下一秒,皙白已经开口,“还没,等一下。”
刚刚套上睡衣,男人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皙白刚要迈步,身体已经腾空,被男人打横抱起。
皙白蹙着眉,“我还没吹头发。”
“我知道。”他的嗓音很低很哑,“你脚上没穿鞋子。”
“我已经发烧很严重了。”她仿佛笑了一下,“不穿鞋子又怎样?”
“再说……”脸上的笑容逐渐生硬了起来,“你强奸我的那个晚上我发烧发的比现在还严重啊,那时候你怎么没发现,现在才来关心我?是故意让我恶心吗?”
沈墨北一声没吭的将她抱出房间的沙发上,低下身子要去挽她的裤腿。
皙白吓了一跳。曲着腿往后退,眼睛看着他的大手,想也没想的道:“不要碰我!”
沈墨北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半响后抬眸,看着对面看着他如蛇蝎般的女人,喉结滚动,“保鲜膜不及时拿下来,对伤口不好。”
“我自己来。”
她说完,已经探进了裤腿里,将缠在膝盖上的保鲜膜取了下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沈墨北没再说什么,淡淡的起身进了浴室。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电吹风。
皙白抽了抽鼻子,使劲的摇摇头,“我现在很难受,不想吹了。”
“医生马上就来了。”他说话的声音很小,生怕自己的声音过大,吓到了沙发上的女人一样。“你躺下,不吹干头发,发烧会更严重。”
皙白没有动,只是整个人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样子看上去,好像随时都能这么过去了一样。
沈墨北这样看了她一会儿,插上了电源,小心翼翼的吹着他能够着的地方。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能耐,也没去矫正她的姿势,却是很快的吹干了她的一头乌发。
看着她恹恹的样子,再次将她抱回到了床上,这时候,卧室的门响起了礼貌的敲门声……
第九十章 我们离婚吧()
沈墨北看着皙白秀气的五官,淡声应答,“进来。”
李医生从外面走了进来,看了一眼站立在床边缘的沈墨北,很恭敬地唤道:“先生。”
沈墨北应下,给他让开了位置,顿了顿才道:“跟上次的情况差不多,发高烧……还有,她身上有伤,给她开点能快些愈合的伤药。”
李医生忍不住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病恹恹的女人,再将目光转向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的沈先生。
他也没说什么,附身检查起沈太太的身体。
检查询问过后。沈墨北看着李医生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臭,到最后,他直接转过身来看向沈墨北,话语里满满的都是责备,“沈先生,我之前就告诫过您,沈太太的身体不适合吃避孕药,您是没听清楚吗?或者,您根本不在意或者不想生孩子?”
沈墨北抿着唇看着闭着眼的皙白,最后也只是简单的回答,“好,我以后会注意。”
李医生有些无奈的给皙白打上点滴,嘴里一直不满的嘟囔,“发烧发了两天了才打电话让我过来……真是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最后李医生留下了擦伤药,离开之前还是不忘压低了嗓音叮嘱沈墨北,“先生,您别怪我心直口快,女人是不能用强的,我实话跟您说了吧,您再这样下去,到您想要孩子的时候再来找我,就算我是华佗转世,也治不好太太不孕不育症的……”
沈墨北点点头,黑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依然闭着眼睛的皙白,压低了用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李医生,你帮我个忙……”
李医生看着沈墨北一张一合的说着,迫于他的压迫,最终点点头。
几秒钟之后,沈墨北再开口。嗓音故作凝重,“李医生,就我太太现在的状态,怀孕的机率大吗?”
李医生叹了声音,很是惋惜的说道:“就现在看来,怀孕比较困难,如果你们愿意,我可以帮你们找一个这方面特长的专家,治好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皙白听完,睫毛几不可见的颤了颤。
心脏一点点的在收缩,她已经不能再孕育宝宝了吗?眼眶有些酸,理智却让她克制住了眼泪。
哪个女人不想生自己的宝宝呢?
但是没有父爱的孩子,生下来也是让孩子难受,她不就是一个例子吗?
“不用了,李医生。”她很理智的开口,嗓音听上去有些哑,“谢谢你的好意,我现在没想要宝宝。”
李医生离开之后没多久,吴妈端着小米粥送了过来。
“太太,起来吃点粥再睡吧。”
皙白很困难的睁开眼,她很想对着吴妈笑,却怎么都笑不出来,“吴妈,我很困。现在不想吃,你先搁这里吧,我醒来就会喝掉。”
柔柔那里人太多,她从来没有住过集体的地方,加上她本来就认床,根本就没怎么睡着……
吴妈怜惜的看着皙白瘦了将近一圈的脸颊。“多少先吃点垫垫肚子,你还打着点滴,肚子里不能没有食物啊。”
沈墨北从吴妈手里端过小米粥,“我来吧。”
吴妈看了一眼皙白,叹了声气,端着空盘下了楼。
沈墨北看着她倦怠的脸庞,“吃了饭再睡。”
跟吴妈之间,她还有应付的心情,跟他的交集,现在她除了无视还是无视。
沈墨北不急不躁的放下了小米粥,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半靠在床头上。
皙白的情绪有些失控,在她开口之前,男人温淡的嗓音传来,“这么不想吃?还是你还想跟上次一样,让我‘亲自’喂你?”
他刻意将亲自二字加重,因为他的话,皙白如他所愿的安静了下来。
看着她自己端起了那碗搁在床头柜前的小米粥,一口气的喝了下去,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我现在可以睡了吗?”
“嗯,可以了。”
想要接过她手里的碗,她却自行搁在了床头柜前,因为还打着点滴,她很小心的避开右手。躺了下去。
眸底划过淡淡的黯然,他没有说什么,给她掖好了被子,然后拿过擦伤药。
感觉到自己的腿被男人从被子里拿了出来,皙白忍不住再次蹙起了眉头,“你又想做什么?”
沈墨北的嗓音很淡,淡的听不出情绪,“擦药。”
“这点小伤不用啊。”
她很烦躁的想要从他手里抽回腿,男人一手握着他的腿,稳稳的托在手里,直到上好了药膏,才轻柔的将她的腿放回了被子里去。
她很快的熟睡了过去。
真的很快。就在他收拾好药箱放回原处的当空,她已经睡熟了过去。
看着她一直紧蹙的额头,沈墨北一直坐在床沿边上注视的着她,可能是受了惊吓的缘故,她好像做了噩梦,头部老是来回的蠕动,害怕她手也乱动,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手放在她打点滴的那只手腕上。
药效的缘故,她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的涌现,伸进被子里试了一下她的睡衣,已经被汗水浸透。
进了衣帽间给她重新拿了一套衣服,避开她的点滴。给她换下了上衣,下面的睡裤还没来得及褪下,熟睡中的人儿蓦然从噩梦中转醒。
熟睡中的她也很惊醒,几乎是下意识的尖叫,嗓音惊恐不已,“不要碰我!”
因为她的大幅度动作,导致还在输着液的针头脱落,血水顺着针头的位置‘刺啦’冒了出来。
沈墨北大惊,一下子按住了乱动的她,大手按着她的针头位置,一边出声安抚,“不要怕,不要怕……是我,你睡衣被汗浸透了,我给你换套睡衣而已。”
眼泪已经打湿了她的睫毛,可能是睡了一觉加上喝了碗小米粥,她觉得身上有了力气,大力的挣扎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你起开,不要碰我!”
沈墨北的身形一僵,眉宇间的皱褶蹙的很深,“你不乱动,我就下去。”
皙白压抑着心里的反感,瞬间安静了下来。
现在这么反感他的触碰吗?沈墨北心里很燥。却还是从她身上下了来。
松开针口那里,血水已经停止了流动,他又拿起了一旁的消炎水,给她擦了擦。
看着发呆的女人,他淡淡的说着,“把睡裤换下来。”
皙白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按照他的意思,褪下了被汗水浸透的睡裤,换上了新的。
他似闲聊般的问了出来,“做什么噩梦了?”
她有些迟钝的摇摇头,“没有。”
她其实是梦到了死去的父亲,还有痛恨她的母亲。以为莫影安得逞的嘴脸。
这些,她怎么可能跟沈墨北说呢。
沈墨北抿着唇不再说话,将她的手搁进被子里,试了试她的额头温度已经降了下来。
看了眼正好空了的点滴,他轻声道:“烧退了下来,你再睡一会儿。”
“好。”
她重新闭上眼睛,将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坐在她一旁的男人,过了好一会儿,她又重新转回来,目光很淡的,“你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