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北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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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座叫做珠穆朗玛,那是梦,要用一生来寻求。所以,我遇到杜若时,杜若就成了风景,但我追求的不是风景,所以我选择了寻梦。四郎说你孙子什么风景不风景,梦不梦的,累不累啊你?
我没想过累不累的问题,我会喜欢美丽如一的风景,但永远不会在风景前面停驻。我的目光总是望着下一处美丽的风景,在漂泊过一道风景后,还会有下一处,可是梦,却始终只有一个,一直隐藏在我的心中,促使我忘却风景的美丽,不断向前追寻。
我反问四郎,你喜欢风景还是喜欢梦?四郎说美女就是我的风景,我想和她上床就是我的梦。我骂他俗人一个。四郎大笑着道,什么俗不俗的,女人脱光了都一样,惟一的区别在于叫声是否好听,技巧是否熟练,身材和脸蛋是否好……我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说你丫喝酒吧,四郎说我操,干。
丫头就是我年少时光延续至今的一个梦,纯洁的,清澈的,完美的,甚至,是疼痛的……而这个梦正在一点一点被打碎,梦碎了,心也碎了。心碎了,生命还有什么意义?你方唱罢我登场,生命的舞台乱哄哄演出一场,演出结束了,人去灯灭,谁会在最后的时刻掩面哭泣?
想像着17岁的丫头纯净的肉体在那一刻如何绽开,又如何在她的生命中第一次接受一个同样小男生稚嫩的进入。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唇边却又浮着冷冷的微笑。我想起男人间私底下的一个玩笑,说是现在要找个处女的话就只能到幼儿园去找,看来并非虚言,想当年我17岁时候可是连拉一下女生的手都要脸红的呵。而时下的小女孩都成熟的太早,16岁左右的基本就已经发育成型,好多都举行过告别少年的仪式了。我真是个老土,居然还为此流下一滴已经浑浊的泪水。一次在网上碰见一个北京16岁的小姑娘,非要缠着跟我聊。我懒得理她就说我是色狼,让她别烦我。小姑娘居然要给我打电话过来,聊了几句问我有没女朋友,我说没有,她问我怎么解决问题,我说忍着,没想到她居然建议我去买个自慰器或者充气娃娃,网上多的是。听着她清澈中带着稚嫩,不加掩饰的声音,仿佛只是在说你去买本书什么的一样自然,我嘴巴大张,差点把电话吞下去。
当单纯不再是单纯,当清澈沾染上尘垢,我们小鸟一样一去不返的青春呵,还有什么可值得若干年后去回味去留恋,去刻骨铭心的怀念?
心骤然疼痛起来,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网络世界他妈的就这么有意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新年刚过,我无意中就知道了丫头沉睡三年的秘密。如果丫头知道此刻跟她聊的热火朝天的人就是我的话,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我想不出。我心爱的丫头呵,叫我怎么说你。
我假装什么也不懂得问她哪个呀?一边却又机械地问她痛吗,大脑渐渐呈现一片空白状态,忍不住用手使劲抓自己的头发,恨不能将自己拔离地球,逃脱这生生世世的情劫。丫头说你不都知道吗,就那个呀,MAKELOVE。
在那一刹那我甚至有亮出自己身份的冲动,然后大骂她一顿,彻底结束这段感情。可是片刻犹豫的我,一下倒在椅子上苦涩地轻笑。去年见面的时候我就知道她不是处女,后来我装作不经意地问,以前你跟谁做过呀,丫头一下坐起身抱着头,哭着不说话。半天后她才抽泣着说高三的时候上体育课,出血了,她妈妈陪她去医院……我说好了好了,是我不好,再不问了。哄了半天之后丫头才肯让我重新亲近她的身体。我对丫头的解释将信将疑,但没再说什么。
其实我并不是介意那层膜,甚至她以前有过男朋友,做过几次爱。而是我没想到自己一直以为单纯如一张白纸的丫头,居然会将这个秘密隐藏得这么深。我可以原谅过错,但无法容忍欺骗。当年薇子和我莫名其妙的分手,我总怀疑她和那个副主编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这么多年过去之后回头在想,如果她当初告诉我真相,即便我不能立即原谅她,但我最终肯定会既往不咎的。那时候的我多单纯啊,世界在我眼里洁净无尘,偶尔有一片乌云遮住眼,但肯定转瞬飘过。既然我爱一个人,为什么不原谅她呢?
沉默了几秒,也或者是几分钟,时光瞬间回流了无数次,不同的场景下我和丫头嬉戏而歌,笑语殷殷,一幕幕鲜活生动,犹在昨日。猪头……猪头……我听到丫头的声音在暗处叫我,我转过头去,只看见自己的影子在镜子中,脸色苍白,眼睛红肿。心里却在一遍遍地说,原谅她吧,原谅那些青涩的往事,让一切重新开始。
心渐渐变的柔软起来,谁都有过年少时光,懵懂或者青涩,那个时候的所作所为也许将种下这一生的因缘,可是对于将来我们依然无法先知先觉,就像17岁的丫头躺在同桌的他怀里的时候绝对无法预言到,很多年后的今天她会在QQ上对着深爱她的我讲述这段往事。命运总是会和你开一些似曾熟悉的玩笑。既然我爱丫头,我为什么不原谅她呢?自己这么多年了又岂非一直都在和不同的女人鬼混?
过去的就让过去吧,让我们重新开始,我心说:丫头,等我们再次见面了我保证永不提这件事,一心一意对你,再不碰任何女人一根手指头,好吗?
丫头继续说第一次的时候痛的她都哭了,后来又做过许多次就不痛了,他们还偷着看毛片学着做,很舒服的。我心里冷冷地想,恐怕喜欢女上男下的姿势就是那时候培养出来的吧,心里依然难受无比。
强忍住情绪,我问后来怎么样了?丫头说别问了,后来结束了。我苦涩地跟她开玩笑,“我也失恋了,我们不刚好一对苦命鸳鸯?”丫头的回答让我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平衡,她说他们结束了之后她很痛苦,迷恋上了上网,在网上认识了一个人,她叫他猪头,已经三年时间了,对她特别好,甚至比她妈还好,并劝我不要难过,再找一个爱我的人。
我说那个猪头知道你的这段故事吗,丫头坦白的一塌糊涂,说:“我一直隐藏的很深,没有告诉过他。自从认识了猪头后,我就忘了同桌的他了。”我试探着问道,“你不怕你猪头知道吗?”丫头说,不会的,就你知道。那些都已经过去了。她今天心情不好,听了我的故事一下想起来了,以后不想再提。
丫头还是没有告诉我她在想什么,我旁敲侧击地想了解一下她对认识三年的猪头是什么感情时,丫头说别问了,她心里很难过,然后就下线了。
我在电脑旁呆坐半晌,有一种疼痛渐渐从我的心底弥漫,我心说,丫头,来北京吧,我不会怪你的。
元旦休息了几天,一下感觉不像以前那么累了。这一周工作起来虎虎生风,不仅仅新公司的工作让老总满意万分。晚上回去在自己的公司我也加班加点,帮忙写一些媒体宣传稿件。我估计不到这个月底就可以完成合同,刘越甚至暗示我费用上还可以超支。
专门去银行办了个卡,把自己几个月工资中的1万块存进去,想过年的时候回家去孝顺父母。这段时间忙,几乎没怎么表达我的孝心,让我一贯自吹是他们最孝顺儿子的口号徒有虚名。想像着把1万块钱撂到老两口面前,他们一定会乐开怀的,我也有点高兴。老两口辛苦一辈子了,从来就不敢大手大脚的花钱,我每次给他们千把块钱,花几个月才能花完。而这点钱在我来说,很多时候可能几小时就没了。他们总担心我花钱如此大手大脚,将来找不下媳妇。我心里暗笑,你们的儿子可花着呢,只要想找,还不是小菜一碟。
老谋上次提过的重新找项目的事我想提上日程,至少可以先考虑一下做什么。跟老谋商量了几个晚上,却没什么想法。老谋出了不少馊主意,比如去批发一些CD倒卖啊什么的,被我一概否决。他恐怕是想做事情想疯了,我说这种倒买倒卖的事情我们都欠缺经验。老谋表示他上学的时候在市场上卖过竹席子,我哈哈大笑,说程咬金当年也干过类似的事情,看来你具备帝王相啊。老谋羞的躲门而逃。
周末的时候,我打算先去看看我投资的“小猪”。李辉他们最近一直在忙,新年都没怎么过,产品又推出了一个升级版本,给我在电话中汇报说修改了很多BUG,功能比原来更强大,使用起来更方便。陆陆续续有一些零星客户购买,公司基本可以做到自给自足,收支平衡了。虽然离我的“大猪”目标相去甚远,但能赚钱说明我当初还是没看错他们的。
他们几个人工作的非常专心,以至于我进去几分钟了还没发现。我笑着说:“再没人理我就偷东西了”,他们才发现,都不禁大笑。我决定再增加点感情投资,晚上请他们几个吃饭,放松一下。
李辉,他女朋友小黄,老安、老岳、老张,以及我和老谋几个人前呼后拥去了附近的一家火锅城,这一顿吃的酣畅淋漓。饭桌上,我豪气冲天,给他们说了一句拿破仑的名言。当年拿破仑在翻越阿尔卑斯山的时候,用马鞭指着前方说:“翻过这座山,要么是玫瑰,要么是枪炮。”我也不管是不是用的恰当,给他们说就要用这种豪气,才能成就一番事业,听得在座的几个人群情激昂,不停地给我敬酒。李辉的女朋友小黄居然巾帼不让须眉,要跟我拼酒。我哪能跟她斗呀,不过听老岳说他们最艰苦的时候,小黄每天都坐好远的车去给他们做饭,把她自己的工资也投入到公司里去。我有点感动,暗想,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就得有这样一个女人吧。李辉他们要是把公司搞不好,就实在太对不起小黄了。我把一杯酒一干为净,大家一阵叫好。
这次饭局又让我对他们有了更深入的了解,老谋回去的时候说这几个人还不错,我笑着心想,当初你不是极力反对我和他们合作吗,一边说,李辉她女朋友真不错,又漂亮,又豪放,我就喜欢这样的。老谋说你又看上她了,我大笑,说靠,我还看上你女朋友了呢,你舍得吗。老谋骂我,你的女人还不够多啊。
回去后杜若正躺在床上静静地看书,我洗完澡,钻到被窝里搂住她。杜若一点反应和热情都没有,没有反抗,没有拥抱,没有亲吻,我搭讪着想跟她说话,可是又怕惹她伤心,不由得喟然长叹。
在床上辗转了半天一直睡不着,我伸出手从旁边摸出本书看,原来还是杜若策划的那本关于健康的书稿。几乎是囫囵吞枣地将书稿翻完,我忽然一下感觉这本书很有市场前景。杜若说她们公司要到四月份才打算推出,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我暗想,怎么才能把杜若的这个项目让我去做。图书的利润极高,高大全给我透露,他策划的那本所谓传世之作就赚了好几万,他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做教辅类图书,公司一年的利润上千万,年底发的奖金都在10万以上,听得乍舌。
如果我做这本书,卖得好的话估计一下能赚几十万。想到这个,我一下兴奋异常,不禁偷着乐出声来,杜若看来是真的对我伤透了心,居然连问都不问,依然在静静地看她的书。
我开玩笑地说:“宝贝,看什么书呢,这么投入?干脆我出本书给你看好了。”杜若看我一眼,那意思似乎是说切又似乎是呸,既有种不屑,又带种幽怨。我的心情一下不好了。
33
刘越周一大早上班就走进我的办公室,说晚上要请我喝茶,看王总能不能赏脸。我笑着说,就算是鸿门宴,我也一定要学你的先祖刘邦。刘越嘿嘿笑着走了。
还是在上次的那家酒吧里,同样的是一壶龙井。我一连声的感谢他,说要不是刘总仗义,我的公司拿不到那笔合同。刘越说王总太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随便聊了一些公司的事情,刘越说合同中的服务内容肯定能提前完成,他会很快把剩余的款项打到我公司的账上,只是……
我说你有什么就直说,别卖关子。我以为刘越要跟我拿点好处什么的。刘越犹豫了半天说,那件事情他总觉得有点不妥,要我提防着点白露。然后又说:“王总,我可什么也没说啊,你别往心里去。”我说没事,我们喝点酒吧,两个大男人的喝什么茶呀。
走出了酒吧的门,我有点微醉。刘越的话一直在耳边反复播放,一脸诡异。白露的影子不停地在眼前漂浮。我哈哈大笑,手一挥叫了辆出租,司机问我去哪里的时候还笑个不停,以至于他忍不住问我乐什么呢,我说朋友讲了个笑话,很好笑的。然后告诉他去某某小区。
杜若就住在那里。当我每次对人性感到一点悲凉的时候,只想回到她那里,静静地躺在她身边,搂着她睡去,什么也不想。虽然杜若现在视我如无物,但我还是想去她那儿。刘越的话无论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