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灵异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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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我都害怕我的速度啊。
只觉的耳边尽是呼呼的风声,树影飞速倒退着。
我终于是停了下来,却发现我居然还在大坝上。
这一路狂奔的,连大坝都忘了下了。
不对,怎么一直都没看见下大坝的路呢?
突然,我身后一阵凉气袭来,感觉什么冲击着我的脖颈。
我一个后闪,连忙转头回身,却依旧是没有看见人影。
难道是鬼?!
难道那个小蓉从太平间跟我来到了这里?
天啊!
我可千万不能把她领回家!
“出来!”我莫名地喊了一声嗓子。
前方,我视线的前方,似乎在那不远处,有块特别漆黑的地方,什么都看不见,一团黑,黑咕隆咚的。
我开始心惊胆寒了。
我一步一步往后退着……
突然,我想起来身上还穿着那是什么辟邪的内衣呢。怎么就不管用了?哎!或许就是因为我穿着那“血玉宝甲”,才让鬼魂不敢靠近了。
我突然转身,一阵前冲……
这回,我是憋足了气力地狂奔不止……就是不见了下大坝子的路口了。
“砰然”一声响,我撞在了一棵树上。
眼冒金星……
(本章完)
第13章 殇汤()
眼前,美女姐姐居然出现了。
“怎么,领了工资也不想请我吃饭啦?你还说要还我打的费呢。”美女姐姐那银铃般的声音响起。
在这空寂中,我听着还有些汗毛耸立了。
我坐在地上,就势连忙往后退去……背靠在了树上。
眼前,那个美女出现了。
我喘息未定中……
“害怕我?”美女道。
“美女姐姐,你这一惊一乍的,谁不害怕。”我暗自镇定中。
“哦,是嘛。”美女姐姐蹲在了我身前,那水灵灵、滴溜溜地大眼睛眯成一条缝地瞅着我。
“姐姐,你挖的好坑呢,你可算是坑了我。”
“哦,我坑了你?”
“我跟那火葬场签订了十年合同呢!我算是跳进去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你自己说的哦。”
我看似气定神闲地看着她,心中一禀,暗中吃惊不已。
……
“你们为什么要选择我?”我突然发问道。
“呵呵……”美女起身,手背后,朝外走了几步。
我站了起来。
美女慢悠悠地转过身来的时候,突然,一道寒光伸射而出……
一把冒着寒气的剑,寒闪闪,冷飕飕地就抵在了我的咽喉处。
真家伙!
“美女,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难道是我说破了什么?让她恼羞成怒了?哎!真是应了那句话:看破别说破,还是好朋友。
“那你什么意思?”她问道。
性命攸关啊!我念头一转,很是可怜兮兮地道:“你知道我去了之后,受了多大的苦嘛。”
“痛苦是人生的必修课,而快乐是人生的选修课。你的收入不低吧?”美女眉脚一杨,嘴角挂着丝丝俏皮地道。
看了她如此这般的神情后,我稍稍安心了点,可是那剑还是“稳如泰山”般地压在我喉结处,刀剑无眼,我不敢冒失地道:“是,是的,所以我并没有怪你啊。我就是无病呻吟,矫情矫情而已。”
“哦,这样啊……昨天的太阳晒不干今天的衣裳。既然你也说了,合约都签订了,你还说这说那的?郭厝,姐姐我可提醒你,毁约的后果就是毁了你自己。你可明白?”
我望着她的眼睛……面无表情地道:“我懂。”
“嗖”地一下,美女姐姐终于是把那剑收了回去……只见那剑缩回到了她的掌中,居然就不见了。
我定睛仔细一看,那如同小儿玩具般的剑突然又悬浮起来,悬浮在她掌中,还缓慢滴打着转。
“郭厝,你看好了,这可是‘殇汤剑’,劈妖杀鬼斩魔,还能要人命,这可不是玩意儿。也算你我姐弟缘分一场,给你吧。”
“呃……”我无言以对。
“你要用心呵护它,她就会保全你。十指连心,你用心了,它就会住在你的掌心里,随时而出。疾速至极。”美女姐姐的话不像是开玩笑。
“美女姐姐,我听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以后凶险很大滴嘛。”
“万一呢?你要不要?”
“我要。”这玩意儿我是真心喜欢。
只见,那“殇汤剑”倏地一下,窜入到了我掌中来……
我冷不防吸了一口凉气,不想那美女也是一愣。
突然,我只感觉掌心中一阵刺痛……还好,只是一会儿,那刺痛的感觉消失了。
我真是怕了,想来那晚我膝盖的疼痛,真是痛不欲生啊。
“好痛。”我还是矫情地喊了出来。
“以后就不会了。”
“为什么?”我问道。
美女:“习惯成自然。”
“呃……”我很是尴尬。
“意之所至,气之所极,毅之所使,力之所出,身随意动,无所不达。郭厝,记住了,这是使用‘殇汤剑’的口诀。你还要勤练才好,口诀一定要熟练,最好是能做到一念而过,出剑越快。念想一闪,掌指剑出,随心所欲,人剑合一。做到人剑合一心有灵犀的时候还能御剑飞天呢。”
“怎么做到?”
美女姐姐:“勤加习练。”
“噢。”我暗忖,哎!我是信你还是不信呢。
……
“郭厝,选择你,自然有选择你的用意和道理。该你知道的你会知道,你只要完成你的义务和使命就好。”
“义务?使命?美女姐姐,我的义务和使命是什么?”我诧异了。好似没有听懂。
“怎么你拿工资不干活的啊?这就是义务啊。”美女皮笑肉不笑地嘲讽。
“哦。那使……”我还想问,突然停了嘴,算了吧,显得我毫无见识。
“看透大事者超脱,看不透大事者执著;看透小事者豁达,看不透小事者计较。郭厝,执著不失为坏事,但是计较太多就不好了。”
“姐姐说教的是。”我应道。
“郭厝,你的命运已经开始彻底改变,请你记住,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嗯,一定。”我的初心就是为了钱!为了那高工资啊。
“你的心境不是一直都很大吗?还要拯救世界为了世界和平呢,你这就忘本啦?”
我什么也不敢想不敢说了。
“好了,我该走了。那把剑就是送你啦,留个念想。”
“怎么称呼?”我朝着她背影问道。
“美女姐姐。”美女挥了挥手。
“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呵呵……”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我暗忖:不管你是什么,其实我真心不想再见你了。
不过,她留下的这把剑……
“殇汤剑”……真有那么神?
我知道她应该不会害我。
我摊开右手手掌,暗念口诀:“意之所至,气之所极,毅之所使,力之所出,身随意动,无所不达。”
一丝凉意,随着短暂的刺痛后,如指般长短的“殇汤剑”悬浮在了我手掌中。绿莹莹的晕圈环绕,发出摄人心魄的冰冷。
这“殇汤剑”掌心而出伸展之后,足有尺余,快如闪电。青光绿气,吹毛断发,见血封喉,目前,我也只了解它这些。
打小,我体内就肺热毒大,每逢夏季之后,总要生一场大病,高烧不退,全身红肿,还伴有淋巴结肿大的症状。记得一次去大医院里检查,那医生似乎自言自语地道:“该不会是败血症吧?”
我当时小,不懂,倒是把我妈给吓瘫了。
后来也就习以为常了,最后也只能是不断打点滴消炎、退烧。慢慢也就会好了起来。
这阴寒之气逼人的“殇汤剑”入我掌心之后,我顿时感觉全身舒畅了起来。我暗忖:不定这一物克一物,八成还能调养好了我体内的热毒呢。
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热毒再也没有发作过了。
……
走了一小会儿,终于是看见了大坝的下坡路了。
“叮铃铃……”
我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声音?!
一场虚惊,却原来是我的手机铃声响起。
难道是我姐夫?问问我有没回家?姐夫也是够心细的。
“喂,姐夫……”声音不对……陌生号码。
我突然就怔住了。
陌生人?哪个陌生人会有我的号码?
我的这手机号码想来也只有家里人知道吧,连老同学、朋友都不会知道。这些年,我可都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呢。
“你的美女姐姐走啦?”话筒中传来低沉的声音。
“呃……是,你是?”我客气地问道。
“我是我,我是一阵风。”对方道。
好嘛,还玩诗情画意呢。看来八成是我哪个老友,这是打听到了我的手机号码,恶作剧呢。
不对,美女姐姐……他看见了?他在哪里?
“那把剑给你了?”低沉的声音越发阴沉了起来。
“是。”我立时感觉不对劲了。
“很好。你可以杀了那个纠缠你的女鬼了。”
女鬼?难道他说的是小蓉?他怎么会知道小蓉?
难道他是我单位里的某个同事?
为了怕下班后麻烦,我可没有把手机号码给任何人,包括老板,反正他也没有索要过。
“你说得是小蓉?”我脱口而出。
“……是。”对方应道。
“你是谁?”我问道。
“我已经说过了,我是一阵风。”
“我是一片云。”我打趣地道。
“别忘了,杀了那个女鬼。”一阵风而过,对方挂了电话。
我木讷木讷地站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
想来对方应该是什么知情人吧,让我杀鬼,又不是杀人,或许是什么人在暗中助我?保护我?
难道是姐夫在试探我什么?
“叮铃铃……”
家人的电话打来了。
(本章完)
第14章 刚好遇见(上)()
我怀抱着三岁的小外甥龙龙走在车水马龙的街上。
好久了,我都没有这么闲庭散步过了。
想想啊也是悲催,我一个人走在这散布逛街的,该是怎么个感觉呢?
更是好久好久了,都记不得跟异性朋友散布逛街的那感受该是如何的了。
要是追述起来,那还是高中的时候吧……唐蕾婷。
我一直认为她喜欢我。
不然,她为什么总是要找我的茬?
“为什么不背书?”
“为什么不写作业?”
“你又跑去玩了?”
“现在是你该玩的时候吗?”
“这道题都不会?”
“坐好!听课!”
“老师,郭厝上课讲话。”
“老师,郭厝看小说书。”
……
那个时候,我一见她头就大了,而她却总是坐在我身后。似乎她故意就是为了监视我,找我麻烦的。
不过有时候……
“你送我回去吧。”晚自习结束的时候的确很晚了。
班里那么多高个子的、魁梧的,非要让我送?看我好欺负是不?
“哼!你别做梦了!”我的回答为我赢了一回合的尊严。
“好,你等着!”她好委屈的样子。
我有点木讷木讷。不过话都说出口了,我一个男子汉的,怎么好改口?
……
那一天。
街角。
我“刚好遇见”了她。
她和她的小跟班溜达着,猛一见到我,她有点怔。
她的小跟班却笑了(要知道我可在她小跟班的身上下了血本的,攒了多少天的早饭钱呢)。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
小跟班果然起了大作用,她借故就先走了。
……
跟她走着,漫无目的,只是朝着人少的地方走去。
她很健谈,我倾听得了满分。
时不时,我会怯怯地看她几眼,她好像不恼、不怒、也没有不开心的样子。相反,感觉她很舒服、很开心、很有兴致。
“伸缩原理,无限等于零,其实一切都要归零的。”她突然伤感起来。
“我不信。零也是一个数吧。”我难得插嘴一次,还是抬杠,出口就后悔了。
我偷睨了她一眼,似乎对我的抬杠她并没有在意,只是继续着她的伤感地道:“无论这个世界是不是存在多重宇宙,在无限延伸之下,空间会被撕裂,最终,一切都会归零。什么都不会存在的。如同人死后,便无所谓感知的存在了。”
我脱口而出:“我死都会记得你。”
突然的寂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