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灵异录-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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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思勤:“哎呀呀!怎么能让她说了算?这怎么就是她自己的事了?婚姻大事媒婆之言,父母做主!她自己的事,那好,让她自己操办自己的婚事吧。爹,娘,你们都以为咱妹子跟人家樊晴晴似的啊?人家樊晴晴那是撞上大运了!别说樊华跟李神医比了,就算是跟那个姓郭的比,也差老鼻子了。”
樊嵘似乎点了点头。
吕思勤看着差不多了,再次添油加醋地道:“我看啊,樊华心中可是真心没有咱妹子。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啊?今儿个可是七夕情人节!人家哪对的小两口子不是如胶似漆地黏糊在一起?咋滴,樊华就忘了?李君还送咱妹子金链子呢,樊华呢?送给屁!”
……
此时此刻,众人有所不知,樊华被扣在心悦大酒楼了。
只因孙紫瑾回去后就瘫了。
自然,那孙卿可没有少给我电话,她本来是都气疯了要询问我来着,不想我手机关机了。
此时,樊瓷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樊瓷:“喂……什么!”
放下电话,樊嵘也紧张了:“又怎么了!咋了?”
樊瓷:“事情是这样的,爹,今儿个……对了,李君也在。这要是真出了事,在场的一个都跑不了。樊华说了,人家要起诉他们。李君也要成被告人了。”
樊瓷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然后刚要再说什么的时候,只听门口一声:“没事,都没事。我去一趟就好。”
李君及时出现。
其实李君一直都在,隐身在外面不远处。李君约莫着差不多了,不错,孙紫瑾是被李君给下了药。一种邪术。
……
“神医就是神医!”樊瓷道。
樊瓷老婆也跟着来了,一直拉着孙卿的手不停说着李君的传奇故事。
樊华终于释然了。他差点就被孙卿给送进派出所了。要不是一个村的老乡樊泽拦着一直劝说,樊华今晚可要遭罪了。
李君:“小问题,就是受了点伤风寒。风透着了。这碗药服下去立马就可以下床了。”
孙卿还不信,只见了李君把带来的药给孙紫瑾服下后,那孙紫瑾突然一口污血吐出来,然后就是刺鼻的酒精味儿扑鼻,那李君也不嫌脏,连忙给孙紫瑾在后背上按摩起来。这一晚,为了保险起见,李君等人都没有走,留宿在了孙卿的酒店里。
到了竖日,孙紫瑾已然是可以自己下床拿水喝了。且也彻底醒酒了。
……
听了李君和樊华的话后,事情的原委也都清楚了。孙卿看了一眼女儿孙紫瑾,不由地叹了口气。应该是这样的,孙紫瑾没有其他说词。想来是女儿……孙卿知道女儿的心思,看来就是真的,是这样的,孙卿知道女儿这是故意找樊晴晴拼酒来着。
孙卿当然是还记得我和樊晴晴了,见女儿都喝成这样了,孙卿想来那个农村的女孩樊晴晴昨夜也不知怎么过的呢。自己幸亏没有打通了那电话,想来樊晴晴也是一夜不好过的了。孙卿知道这事不怨人家。
孙卿很是不好意思地要留李君等人吃个午饭,李君等人都走了。孙卿已然是十分不好意思了。
临了,孙卿给李君留下了一张自己的名片。李君也留下了自己的名片。
孙卿看去……只见了李君的名片上写着土郎中,包治百病,还能驱魔去邪看风水。孙卿做生意的,对风水这些还是有些迷信的。看着李君斯斯文文的一表人才,不想还是个奇能异士,孙卿不自觉地多看了李君两眼,印象很深刻。
本章完
第408章 大樊村(十)()
“是嘛?”我道。
“你可没见到!李神医那可是……”金秀秀天花乱坠地说着。
“你看见了?”我问道。
金秀秀:“我听樊瓷说的。”
“樊瓷也过去了?”
金秀秀:“是啊,昨儿个晚上他们连夜过去的。今儿个上午才回来。”
在院中,我们吃着午饭,金秀秀说道着。
金秀秀现在眼看着也是就要成为八婆了。
这女人啊,一旦没了个男人,很快就成了个喜欢唠叨的八婆了。
我听着,看向樊晴晴……
樊晴晴心中似乎有愧地看向我,道:“你的手机没有开吗?”
我:“哦,这就开去。”
……
“我去樊嵘家里了?”我道。
樊晴晴点了点头。
我看了看手表,道:“娟儿也该过来了。”
樊晴晴笑着看向我……“怎么这么急啊?”
我“噗嗤”一笑,轻轻拧了一下樊晴晴的脸蛋。
樊晴晴噘着小嘴:“你又打我。”
我:“啊!我……反正她不来我不走。你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放心。”
樊晴晴:“没事儿的。”
我:“不行。”
这个村子里现在诡异的很!那个李君……我现在对他越来越不放心了。
娟儿来陪樊晴晴了。
……
这天晚上。
我来到樊嵘家里,樊嵘看我拎着礼物来着,樊嵘知道八成有事。
樊嵘把我让进屋里坐下,吕思勤给我泡上茶后,便也就不走了。坐在一旁听我说事。那樊嵘也不好硬让她走。
樊瓷现在出去了,去找李君喝酒去了。至于樊芙蓉可能和樊华约会呢。不,是在屋里,她娘看着她呢,正在做针线活,现在樊家人已经下定了决心了,准备和樊华家解除婚约,把樊芙蓉嫁给李君。通过昨晚的事情,樊嵘也是下了决心了。这李君在家当了上门女婿,入赘了他家,他这老了老了也不怕生病了。
……
“什么?你想承包鱼塘?可是咱这村哪来的鱼塘啊?”樊嵘道。
我:“放鱼下去不就有了鱼塘了嘛。”
吕思勤哈哈笑了起来。
樊嵘沉默着。
吕思勤打住了笑声,道:“就那几个破水洼,臭水沟的,你先要投资修缮一番吧,然后还要买鱼苗来放进去,还要喂食,还要照看打理的,还要……哎我这么说吧,光是修理费只怕将来就要赔本了。不够本啊!”
我:“这我也想过了,反正就算是为村里做好事了。那臭水沟也是越放在那里越臭,还生虫,小孩子跑过去玩还容易得吸血虫病,不如包给我养鱼了。这也绿化了不是。村子里将来也算是有个产业了。”
樊嵘:“村里可没有资金投入。”
我:“费用我自己来。我就是想来问问您我承包行吗?需要多少承包费用?”
樊嵘看向吕思勤……
吕思勤:“你打算承包几年?”
我:“暂时先搞三年吧。”
吕思勤:“那就一年五千。”
“真黑!”我暗忖。却道:“一年五千多了吧?”
不管怎样都是要讨价还价一番的吧。
樊嵘:“不多了。小宝,你可别真以为那地没用处,咱村里还想着以后在那些地方建个……也就是鱼塘,不过是专门给那些喜欢钓鱼的用,收费。现在这个可是很赚钱。”
我:“噢……叔,那你看这样行吗,三年五千。不行就算了。我去邻村看看。”
说着,我便起身要走……
“哎哎哎,你这后生,说话也不会拐弯,怎么说走就要走啊?坐下,咱爷俩继续聊聊啊。怎么说,你也是跟咱们出生入死过的,也是为村里立下了功劳的。行,五千就五千!”樊嵘果然是急于出手。要知道那地放在那里就是个屁。樊嵘一分钱甭想得到,这五千到手,基本上三千就是他个人的了。在这个穷乡僻壤的疙瘩地界,三千块钱可是意味着大钱了。
吕思勤给我续茶,道:“小宝,聊聊,你看你,说事有你这么急的吗?慢慢聊嘛。”
我又坐了下来,道:“这五千我还不能一次性给齐全了。至少要一年后我才能给三千。剩下两千我要再过一年才能给。叔,你知道的,这前面的投入很大,我手中还要些流动资金的。叔,你看这样行吗?”
樊嵘蹙眉了。
我:“那我先拿出来一千给你。这算是我私人孝敬你的。不算在那五千块里面。”
“瞧你说的!都是自家人了。什么不行,你说怎样就怎样!”吕思勤道着,朝着樊嵘挤眉弄眼。
樊嵘点了点头:“也行吧。行!不过那一千可不能算是我自己拿了的,我还要在村里打理打理,我这一边同意了,还要看村里其他人的意见呢。”
我暗自笑了笑,其实就他樊嵘说了算。就算是要村里其他人同意,樊华那边早就做好工作了。
“还有,叔,这个承包的时候咱们可是要签订合同的,要一板一眼才好。我心里也才有底。承包后,鱼塘是不允许其他个人去捞鱼的,私自打捞可是触犯了我的个人财产,那是违法的。不过叔你们家可以随时去钓鱼玩玩都行。”我道。
樊嵘:“那是那是……不过村里可没有义务给你看着。要你自己看着了。”
我:“那没有问题。反正有合同就有法律依靠了。我这才能放手去做。要不然这都去打捞的话,还有让孩子下去戏水玩的话,出事了我可不能担责任。合同是个保障,真是人家不讲情面非要贪小便宜来捉鱼,我可撕破了脸面去告状了。”
樊嵘:“那是那是,这年头干点事不容易,放心吧,村里会全力支持你的!”
我一听这话,还算是有点意思,我道:“叔,你放心,这逢年过节的少不了你家的鱼,这以后叔你家的鱼就甭买了,长年累月的我供着。不过要先让我干起来不是?这要是有了盈利,我自然也不会忘了叔你的。可是干不赢的话,我是最为赔本的,可是对村里也是没有好处的。咱要是干出点名堂来了,以后这村里就有个产业了。不定还能解决很多就业问题呢。叔,真是到了那个时候,这可是你的政绩啊!”
樊嵘一听这话,很是激动了一下。
……
樊瓷来到李君家里。
其实就是吕茂军家。
吕茂军死后,李君就来了个“鸠占鹊巢”。
樊嵘不管,自然也没有人问了。
李君现在可是樊嵘眼中的宝贝疙瘩,樊嵘给李君撑腰来着,谁敢过问。
李君在家里摆上满满丰富的一桌,也不知从哪弄来两瓶好酒,伺候着樊瓷。
樊瓷已然是醉眼熏熏了地道:“李哥,你想好了,真能看上我妹子?”
李君:“只怕我福薄,我这是可望不可求的啊。我是没这命了。”
樊瓷嘿嘿笑了起来:“妹夫。这事当哥的就给你做主了!”
李君连忙举杯:“大哥,我敬你!”
樊瓷:“嗯,妹夫,来,干了!”
一口下肚后,樊瓷继续道:“那个,你明儿个就准备找媒婆来上门说话吧。”
李君:“我听说芙蓉跟樊华不是定亲了?”
樊瓷:“取消婚约。这事不用你操心了,我明儿个就去办。”
……
竖日。
村里开会。
村部人都来了。
樊华自然也到了。
与会上,樊嵘开讲。没有想到今儿个的主要议题居然是关于婚姻自由的问题。
“订婚那也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我们一定要撇掉那种旧俗,没有爱情的婚姻不能长久。这个事情一定要重视了。就像是小宝和樊晴晴,人家相亲相爱,我们支持。”
这会,可把大家都听了个一头雾水。
樊华回家都没有想通今儿个这开的到底是什么会。
而不一会儿樊瓷和吕思勤来了。
樊瓷和吕思勤还带来了吕婶子。吕婶子便就是当初给樊华和樊芙蓉牵线搭桥的媒人。
却是原来樊瓷和吕思勤是来退婚了。
这下子樊华突然明白了什么。樊华一想,这事竟是他们都早就暗中安排好了的。
吕思勤把礼品办齐都带来了。然后还有现钱。
樊瓷把钱放在桌上,道:“华子,你点点吧。”
樊华家人都蒙了头。
须臾,樊华母亲连忙带着哭腔地道:“这是怎么了啊?”
吕思勤:“没什么,他俩不合适呗。订婚又不是结婚,结婚了还能离婚呢。这退个婚而已,不难吧?东西和钱都带来了,你们二老点点吧。至于吃饭喝酒的那些,要是你们要,开个价吧。”
樊华老父亲又羞又恼地把桌子一拍,道:“行了!这婚姻取消了!我同意了!那就这样,不送。”
“哼!”吕思勤冷哼一声。
“等等!”樊华要说话了。
樊瓷却冷冷地道:“华子,你在村里谋的这份差事可也不容易,我爹大义灭亲,唯才是用,本来是要让我当民兵营长的,可是让你当了。华子,你可别来横的。犯了法,谁也帮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