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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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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植道:“姑娘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金芝摇摇头,道:“我说过的话就不会反悔!”又盯武植眼睛看了一会儿,微有点迟疑道:“你的眼睛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武植心里一惊,这面具可是自己找铁匠专门打造的,从外面看过来只能看到眼睛的一小部分,金芝眼神不会这般毒吧。哈哈一笑道:“是吗?茫茫人海,也许你我早就相遇也未可知!”

    金芝摇摇头,似他这般威风八面,豪气干云的人物自己见过又岂能不识,不再胡思乱想,道:“你等一下!”说着就开门走了出去,等下楼的时候才猛然醒觉,似乎自己和他是敌对的关系,为什么自己就像和朋友聊天般自然的开门下楼,更奇怪的是他也不阻拦,难道他不怕自己脱了他地掌握会反悔?

    武植换上金芝拿来的下人装束,把头上的小帽拉的遮住了半张脸。金芝忍不住问道:“方才你就不怕我跑掉?”

    武植道:“当然怕!可是偶尔揭开些赌局也是很有趣的,特别是押对了注的时候。”

    金芝笑笑不再说话。

    翠儿虽然看见小姐房间冒出位面具人吓了一跳,却也没多说什么。

    金芝带翠儿和武植一路行到后院的后门,后院和前院间的警戒力量是最强的,后院里面却没几个巡逻队,毕竟方腊地家眷夫人居所,怎么可能到处都是男人。所以一路也无人阻拦,遇到了两队庄客见到大小姐也是远远避开。自然没发现武植的异常。

    出了后门,武植长出了一口气,回头道:“小姐请回府吧,告辞了!”说着转身大步离去。

    翠儿忍不住道:“这人真是不像话,怎么都不道声谢就这样走掉啦!”

    望着武植的背影,金芝微笑道:“有的人的话是用嘴说的,听过就过去了。而有的人说话是用心说的…”

    翠儿不明所以的看着金芝,不知道小姐在说什么。

    武植又从东墙悄悄爬进了东院,溜回下人房没一会儿,查房的庄客就纷纷赶到,把东院弄了个鸡飞狗跳,下人们都是敢怒不敢言,只有武植所住的这个院子才没被狠命折腾,毕竟这里下人地位都比较高,一般庄客却是惹不起的。武植知道以后想刺杀基本是不可能呢,以后的日子想办法找到方腊和各处官员勾结的证据后就可以全身而退了。本来此行的重点就是来找那些证据,刺杀和袭击货队不过是给月昔庄施加压力,重压下的人难免会犯些错误,自己也好浑水摸鱼。

第018章 … 听书

    第二天,武植按惯例去后花园见金芝,一路之上,不管是下人还是庄客都在窃窃私语,神色间都露出恐惧之色。说来也是,四大金刚可以说是月昔庄的四根顶梁柱,如今被人轻易的就削断了两根,可说是掀了月昔庄的半边天啊。更可怖的是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昨天一晚草木皆兵的折腾下来,敌人没抓到,自己人好像还误伤了几个。

    金芝和方天定坐在凉亭里,看得出,金芝气色不错,更是细心的打扮了一番,再无平日懒散的样子,显得艳光照人。方天定却是皱紧了眉头,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武植过去和二人打了个招呼,就站在了一旁。金芝有弟弟在,也就不好招呼武植坐下。

    “姐,爹爹可是真急了,听说已经发下绿林帖,请江南各处好汉协助,势必叫这伙杂碎不能在江南安身,我就不信了,他们几百人不吃不喝,藏的这般隐秘!”

    金芝喝口茶,道:“好了好了,别整天就知道唠叨这些,一会儿陪姐姐去听戏。”

    方天定奇道:“姐姐你不去赌坊么?”

    金芝道:“难道我就不能去听戏?”说着话敲了一下方天定的头。

    方天定摸着自己的头一阵愕然,这才发现姐姐和往日似乎不一样了,点头笑道:“好啊,姐姐若是每天都去听戏才好。”

    武植在旁边暗暗叫苦,每日武植都是在赌坊里接收消息和布置行动,今日更是急于去赌坊探听王进他们昨夜到底是怎么码事儿。这不去赌坊不是把自己的计划全部打乱了吗。可是心里再不情愿,当金芝叫他同行的时候还是要笑着答应。

    泉州是大宋最重要的港口之一,来往异族商人也不在少数,各种娱乐场所兴旺发达。

    金芝一行人直奔西大街,那里是瓦子勾栏聚集之地,望着两旁大大小小的招牌。装饰各异的茶坊酒肆。金芝径直就朝一招牌最漂亮的茶坊走去,方天定急忙拉住她,笑道:“姐姐俗了不是,怎么也变的只认招牌了?”

    金芝又敲下他地头,道:“别贫嘴,这里你最熟,前面带路。”

    方天定在月昔庄地位尊贵。哪个庄客见到他不是恭敬的叫声“大公子”,他也算少年老成,很有大将之风。此时却被金芝在下人面前像孩子般对待,虽有些尴尬,心里却很是欢喜,姐姐又和以前一样那样和自己亲昵了,难道姐姐不再想那废人了?

    一边想着心事,一边笑着领金芝拐入一个巷子,来到一茶坊前。茶坊不大,门窗很干净,进到里面,四周盆景山水布置的倒也别致。此时里面坐满了茶客,戏台上有一女子在吱呀呀唱着《朱买臣休妻》,旁边的伙计跑过来赔笑道:“几位客官见谅,小店实在是没有席位了。”

    方天定皱眉道:“你不认识我么?”伙计新来的,确实不认识方天定,不过见人家衣着光鲜,又哪敢得罪。笑道:“小的眼拙…”话音未落,方天定已经一个耳光扇了过去。伙汁被打的连退几步。喊道:“你…你做什么动手打人!”

    金芝拉住还欲动手地方天定,“算了,咱们去别家就是了,不要难为人家伙计了。”

    这一闹,茶客纷纷看了过来,靠近戏台那张桌上有人站起来笑道:“这不是方公子吗,来,过来这里坐下。”

    武植看过去,心中苦笑,正是被自己骗了个精光的朱勔。再仔细一看。和他坐一桌的也是老相识,王越。难道真的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方天定笑着走过去,道:“原来是朱兄啊,今日怎么这般得闲,想起来泉州听戏了?”

    朱勔笑道:“前日和王兄一起来泉州买些蛮夷花巧物事,不想遇到事情,耽搁了下来,明日就回苏州了。”说着为方天定介绍王越,二人互道久仰。等方天定为二人介绍金芝的时候,两人脸色同时大变,朱勔一脸惶恐,王越咬牙切齿。

    武植跟在金芝身后,知道躲是躲不过了,对朱勔眨眨眼睛,含笑点头。

    朱勔马上会意,赶紧放松心神,对金芝抱拳笑道:“朱某见过大小姐。”语气比方才和方天定说话可是客气多了,他见贵王千岁一身下人装束跟在金芝之后,脑袋一转已经明白贵王这是在玩儿微服寻美,想来是看上这位大小姐了,唉,说起来贵王也真是的,怎么是个美女都被他盯上呢。

    王越却以为武植是在对他眨眼,想起那日叶府受辱的事情就是一肚子火,不过和方氏姐弟初见,方家势力他也有所耳闻,一时也不敢造次,客气的见过了金芝。

    朱勔把方天定和金芝让到上位,等三人坐下,朱勔可犯难了,贵王千岁在一旁站着,他可没胆量坐下,眼珠一转,对方天定道:“方兄,咱这张桌子也够大,不如请…请…”称呼武植可犯了难,叫“兄弟”?不敢,叫“公子”?似乎不妥,叫“小厮”?那自己不找死吗?突然急中生智,“请贵府这位气宇轩昂的官人坐下…”说完脑袋已微微冒汗。

    方天定一愣,笑道:“朱兄客气了,穆武是我姐姐地管事下人,无需这般客气的。”心里一阵自得,以为朱勔请武植坐下是卖自己面子呢,想不到侍郎公子对我月昔庄都这般看重,哼,月昔庄的势力又岂是一群跳梁小丑可以撼动的?

    金芝好笑的打量了武植几眼,怎么看也不觉得他哪里气宇轩昂。

    武植偷偷瞪了朱勔一眼,嘴里道:“朱公子太客气了,穆某不过是个下人,还请朱公子莫折杀了穆某。”

    朱勔吓得差点坐地上,口中胡乱应了几声,提心吊胆的坐了下来。

    四人一边随意闲聊,一边听起戏文,王越不时瞪武植几眼。武植只做不见。朱勔却老在偷偷看武植脸色。朱勔行事圆滑,在江南从未吃过亏,却不想在贵王手下栽了个大大的跟斗。偏偏人家又不是自己惹得起的,每日除了诅咒几遍武植外就是等着朝中的风吹草动,希望贵王能倒大霉。却不想武植鸿运连连,西北一战名动天下,朱勔也只有哀叹老天不公。

    再听说贵王任两路观察使后。朱勔更是大呼倒霉,每日唉声叹气的,就怕哪天遇到贵王,本来喜欢满江南呼朋唤友地他只好窝在苏州不敢动弹。还好后来闻听贵王染病,朱勔才又活跃起来,前几日兴冲冲和王越来泉州游玩,多耽搁了几日,谁想就那么倒霉,遇到了贵王。

    闲谈间那女子已经唱罢。缓缓退下后,戏台上又走上一削瘦老者,对四方施个团团稽,清咳一声道:“今日小老儿为大家说上一段贵王平西!”

    台下众人轰天般叫好,叫的最响亮地靠戏台桌子上地一翩翩公子,朱勔。王越奇怪的看了朱勔几眼,平日他可是异常稳重的。

    还别说,老者这段说书娓娓道来,把大伙说得如同身临其境,说道危急时。众人齐声惊呼,说到精彩处。大家热血沸腾。

    武植也听的入了神。心中一阵赞叹,编瞎话编到这种程度,也算是至高境界了。

    虽然各个版本的贵王平西都不相同,但有一个情节是相同的,就是贵王在叛军地千军万马中一剑削去阿令结的头颅,令羌人尽皆臣服。

    这个情节在老者嘴里,更是起伏跌宕,把贵王单剑闯敌营的英姿深深印刻在每个听书人心中…台下一片寂静。

    老者退下半天后,众人才回过神来,震天般的喊好声简直要把茶坊地屋顶震破。

    金芝鼓掌笑道:“好一段说书。好一个贵王,今日果然不虚此行!”方才老者讲到贵王千万军中持剑独行,她心中却没来由的想起了昨晚的刺客,不知道他此时是不是抱着那只长剑,孤单的行走于江湖。

    方天定叹口气,道:“贵王真豪杰也!”

    朱勔连连点头,道:“贵王千岁真是咱大宋的脊梁啊!”

    王越笑道:“不过说书而已,诸位何必认真!”说着打开折扇轻摇,大有世人皆醉我独醒地架势。

    朱勔面色一变,道:“王兄,你此话何意?贵王千岁何等尊贵,岂是你能诋毁的?”

    王越向来和他称兄道弟,从未见过他这般脸色,被他几句斥责弄的颇为尴尬,扇子也不摇了,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方天定也暗怪王越扫兴,谁又不知道这是在说书了?就你机敏?不过和王越初识,不好令人下不来台,笑道:“王兄不过是玩笑而已,朱兄何必计较。”

    王越一肚子闷气,又不敢和朱勔撕破脸皮,低头不再说话。

    金芝见气氛尴尬,站起来告辞,朱勔巴不得对方赶紧走人,假意挽留一下,才赔笑把金芝一行人送出了茶坊。

    走出半途,武植和金芝告个罪,言道自己要去赌坊赌上几局,金芝自然应允。

    望着武植的背影,本来微笑的金芝霍的一惊,又连连摇头,不会的,这怎么可能?

    方天定在一旁道:“姐,咱们该走了!”

    金芝心神不定,方天定催了几声才醒过神,“哦”了一声,扯方天定而行,还不时回头看看。

    方天定见金芝样子,心里也大吃一惊,姐姐不会是?怪不得这几日姐姐看起来开心多了,可是不行啊,他不过是一名下人,爹爹绝对不会同意的,我一定要想法子阻止这件事,不能令姐姐再伤心一次…

    ……

    十几日后。

    方府下人房。

    武植坐在床沿,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现在的方腊开始搞起声东击西,不到盐队出发,路线随时都可能改变,这就大大减少了泄密地可能。那日晚间预计袭击的货队就是突然改变了路线,

    自己现在地处境似乎也不太安全,最大地隐患就是朱勔见到了自己,虽然看样子朱家和方家走的不近,朱勔想来也不敢乱说话,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自己也是时候收网了…

    脑海里又浮现出这些天的情报:十一月十九到二十一,这三天方腊频繁出入两浙路提点刑狱司。几天后,两浙路各州府县开始派出大批人手盘查各处客栈,新置办的宅院,据说是有什么江洋大盗进入了两浙路。大有把两浙路挖地三尺的势头。而这段日子,在自己小心的观察和打探下,方腊每日都要去佛堂诵经,以前他不过每月去一次而已。

    武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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